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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修炼法轮大法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一日】 我常常想,我为什么要修炼法轮大法?可能任何一个刚刚踏进法轮佛法修炼大门不久的人都会说:这个问题可太简单了,不就是“返本归真,圆满回天国”吗?答案当然不能说是错的,但是我们为什么要“回天国”呢?
但丁在《神曲》中开篇就写道:“就在我们人生旅程的中途,我在一座昏暗的森林之中醒悟过来,因为我在里面迷失了正确的道路。”我个人也是这样的,我想许多真修者在没有得法之前也面临着同样的处境。在很早以前,甚至可以追溯到我的少年时代,我时常仰望苍穹,一面数着满天的繁星,一面在心里翻腾着一个接一个问号:我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我又将在什么时候离开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我存在呢?随着年龄的增长、生活磨难的增多和所谓的“知识”的增加,我的问题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具体:人为什么会出生?人又为什么必须死亡?那些被疾病折磨的痛不欲生的人,那些生来残疾的人,那些被意外事故致残的人,那些衣不敝体、食不果腹的人,他们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苦难?生活中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为的(勾心斗角、互相仇视、战争、自相残杀等等)和“自然”(疾病、地震、洪水、干旱等等)造成的苦难?面对痛苦、不幸和众多的灾难,人又是多么的虚弱和不堪一击。“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而人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经历了痛苦的思索和寻求之后,仍然找不到正确的答案,迷惘中人类诞生了多少凄恻哀惋的诗篇!
看一看现在的人,在信仰普遍丧失的今天,人们都在干些什么?没有道德的规范,没有神圣价值的“尺度”,人们干什么不都是有了一个“充分的”理由了吗?既然做好事、做坏事最后的结果都一样,那么怎么做还不行呢?信奉“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不就不能说是错了吗?特别是近代以来,人们更是以种种借口和理由干着那些不是人应该干的事情。善良让位于邪恶,美让位于丑,种种更适宜于人生存的传统文化遭到了前所未有的仇视和破坏,这个世界变得就像莎士比亚说的那样:“疯子领着瞎子走路”,把原本善良的人类更加引导向邪恶。
我听到许多人说过这样的话:为活着而活着。这句话难道不可怕吗?这难道不是人们因找不到生活的意义和目的而说出的一句最绝望的话吗?具体到我个人也是一样,原本善良的我,不断在生活中追问着人生的意义与真理的我,在残酷的生活的事实面前,逐渐地也把“心硬如铁才能应付生活”这样的台词作为生活中唯一信奉的哲学。那么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面对人世的痛苦和不幸不再轻易地流下那同情与怜悯的热泪,而是对生活彻底的悲观、失望,对社会、对家庭甚至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放纵自己的行为和情感,最后毫无希望地走向生命的终结。
就在这个时候,大约是一九九五年春天的某一天,我“偶然”得到了《转法轮》这本真经。经过长时间的学习,我恍然醒悟:罪孽深重的我从此以后得救了!
我想那些和我有着相同或类似生命体验的同修们肯定会理解,我已经说出了我为什么要修炼法轮大法的理由,那就是通过修炼大法使自己正在沉沦的生命得到拯救,摆脱那生生世世永无希望的轮回之苦!其实,我们就像被遗弃的孤儿,在这个迷宫一样的世界中四处流浪,不辨方向,也找不着路,更不知道家在哪里;我们不停地做着一些自认为很有意义的事情,但不知道做得对与错,最后在绝望中接受了这个苦涩的现实,不再寻求谜底。
如果没有师父,我们或许永远都会在愚迷中生活,直至毫无希望地死去。是师父给我们带来了宇宙的大法,并告诉了我们生与死的奥秘、生命的奥秘、宇宙的奥秘,是师父告诉了我们不幸与痛苦的原因,是师父告诉了我们由神变成人的原因,是师父告诉我们:我们都曾经有一个圣洁而又无比美好的家园,那里没有痛苦、疾病、战争、自然的和人为的灾难,是师父告诉我们怎样做才能回到我们生命最初的家园,…… (大意如此)
我们有些同修们在读师父的经文时为什么会无声的落泪?我们怎么会不落泪?要知道是师父把这个大法传给了我们这些罪孽深重的人,是师父替我们承担了那“如山、如天”的罪,是师父把我们从地狱中“拔”了上来,并给予我们这些有限的、终有一死的渺小如尘埃的人以永恒的生命。这是怎样的大慈大悲!
有一天,我读到“弟子们啊!师父心急而无用啊!”,突然间就流下了眼泪。为什么?因为那一瞬间我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师父”这个称呼的深意,那个告诉我真理、给我们消业、替我们承受罪业、指明回家之道路又无时无刻不在看护着我们的“师父”!那种心情真的是语言无力表达的。我为什么要修炼?因为我的生命渴望超脱、升华和自由,因为我相信那种自由才是生命真正的解放!
既然修炼能够给我带来的是这个世间任何一种事情都不能带来的美好结局,我为什么不修炼呢?我还有什么舍弃不下的呢?
师父在一篇经文中写道:“弟子们哪!世间的舍尽对在家弟子是渐渐去的执著,而对出家弟子,则是必须首先要做到的和出家的标准。”是的,为了保证我们在常人中能够正常地生活和工作,师父是没有要求我们一下子去掉所有的执著心,但是我常常想:我不能把师父对我们的慈悲与爱惜当作自己不精进的借口,因为师父爱惜我们是因为“爱护你们人的这一面是叫你们在法中能悟上去。”师父在另一篇经文中还说:“珍惜你们是因为你们在大法中能修成正法正觉的真正伟大的觉者。”我们难道不应该正确地理解师父的爱护和珍惜吗?
我经常反省自己是否过分“爱护”和“珍惜”了自己呢?我说的意思决不是不爱护和珍惜自己的生命。如果是圆融这个法的需要,为了大法不被破坏,若需要我舍弃自己的生命,我真的会笑着去面对的。一个人如果知道他倒下的时候他将永远再不会倒下的时候,他会怎么做呢?其实,犹豫和胆怯,哪怕是隐藏得很深的一点点,是否都意味着对大法在根本上的不坚信与不坚定呢?
师父告诉我们大法在宇宙的不同层次给众生开创了不同的生存环境,我们身居于大法给开创的这个最低层次中生活的修炼弟子自觉做起维护大法的责任难道不是责无旁贷的?我的同修们,我们吃尽千辛万苦,不就是为了有一天和人决裂吗?不就是为了有一天不再当“人”吗?何况我们所遇到的一切,难道是偶然的吗?他不也是我们每个人在生生世世所欠下的业力而导致的吗?
面对已经来临的一切或将还会来临的一切魔难,我将仍然保持那份发自内心的微笑。师父告诉我们:“我告诉大家你要不能爱你的敌人,你就圆满不了。”(《在加拿大法会上讲法》(一九九九年五月二十三日于多伦多))那些阻挡我修炼的人,他们中的多数人曾经是我的同事,有的还是我的亲人,他们很可能会在不远的将来为他们今天做过的事而感到脸红。我要原谅他们,因为我们至尊至敬的师父原谅我的更多。我对目前形势的看法
那么他们的唯一办法就剩下制造恐怖气氛了。
他们希望抓一个人,能吓住十个人,百个人。他们以为一旦抓到所有的“骨干分子”、“重点对象”之后,所谓的“法轮功组织”就“彻底瘫痪了”,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说到底他们不明白大法弟子是以法为师的。在大法中没有“骨干”,而人人又都是“骨干”。不需要别人动员,不需要别人通知,大法弟子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他们以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以为一次一次地黑色恐怖能让大法弟子精疲力竭,心虚气短。殊不知漫长的等待、生死的轮回都未尝断绝我们大法弟子同化大法,维护正法的一念,现代公安先生们的种种手段,难道不是太小儿科了吗?
他们以为现在没有人“动”,是他们成功了。甚至有的弟子也焦心地担忧是否大家的悟性没有上去。事实上,是每个弟子修炼状态、阶段的不同。大家都是以法为师。有的弟子面对开除党籍、学籍泰然处之,当听到抄家的威胁时,没有到处藏匿大法资料,而是在十二天之内背下了《转法轮》全部内容。第一天背十页,第二天背二十页,第三天背五十页!在此,我也想对担心大法弟子悟不上去的有些弟子说,宇宙的法造就了宇宙中的一切,我们要在最严厉的情况下做正,走正,在最严峻的环境中修炼自己同时圆融大法。
我认为我们现在应当做的就是多学法,向内修。我认为这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不论是家中还是狱中都是正确的。师父说:“我不重形式。”我记得师父在加拿大讲法中说(非原话):“在考验面前迈出关键的一步是长期修炼的积累。”“觉悟了的本性自会知道如何去做”。
我悟到的“坚修大法心不动”,是不被黑色恐怖所动,不被自己看到的别人的“缺点” (可能还未必是缺点而是点化、考验自己)所动;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一味坚修,勇猛精进。遇到事了,用法衡量,用本性决断;不去准备什么,不去揣摩什么。
就我个人而言,如果大陆宣判大法是“邪教”,宣判师父,以及宣判各位大法弟子,我就会根据国家《宪法》赋予我的权利,和平上访。
一北京大法弟子(1999年10月11日)
我也曾被这样的观念障碍着,一度被常人带动,封闭着自己,通过学法,我们终于突破了原来观念的认识。
师父《在美国讲法》中的讲道:“星球它也是一个粒子。再往大去,那个银河系它也是有外壳的。那个银河系和无数个银河系一样分布在宇宙中,它会不会构成一个空间呢?它也是有联带的。”我想到,自己也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既然是“联带”的宇宙结构,怎么能人为地封闭自己呢?
一与学员交流,我深深感到了自己在一个月之内就被落下了很多。一个学员谈道:“我只是静静地学法,不停留在自己以前的任何观念之下,每在关键时刻,总能悟到该走出来,以前我坦然地做到了,现在我也做到了。”一颗纯纯净净修炼大法的心,没有顾虑这那的杂质,所做所为都体现着真善忍,这不在带动周围环境向良性发展,助师法正人间吗?
我们悟到后,扭转心里的“担心”、“顾虑”的观念,心里很难受,但很快学法正过来了。我们觉得应该连孩子一块抱去上访,一下心里十分轻松敞亮。然而一件小事点醒我们:孩子太小身体承受的业力太大(心脏严重畸形),一点冷风都能使她感到呼吸困难,现在天气又冷,抱出去上访会成为常人责难大法的例子。孩子的母亲决定留在家,然而就在这时,孩子却开始了艰难而又漫长的消业并随后离开了人间。
这是孩子不愿拖累母亲啊,希望我们都能走出去。几经点化,我们知道:这孩子是来得法的。是啊,听法和看大法书上的佛像,是她生前最高兴的事;孩子每次身体不适,都与我们守不好心性有关;我们蒙难的时候,孩子马上开始消很重很重的业,有几次孩子母亲因为大法的事要被抓定罪,都因为孩子太小而免受制裁。是这个幼小的生命分担了我们的业债啊。孩子的无私承受启发了我们。
“谁敢舍去常人心”?谁能在大法蒙难时,堂堂正正地站在师父的一边?世间的艰难形势不过是“假象”,其实是在造就着真正的觉者。
师父,真修弟子不会躲避任何压力的。我们一定能在危难中走出来,蹬上师父驾起的法船!
(大陆学员1999年10月10日)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一日】 近来听到一些人问有没看到师父8月份在英国讲法的录像,以及《在国际法会上的讲法》一书。且不说师父今年没有去英国参加法会,根本不会有在那里的讲法录相,单说大法学会“关于严格清理私自流传非大法资料的通知”是1999年3月30日公布的,上面提到当时正式出版发行的李老师的五本新书,其中并没有“国际法会”那一本,虽然国际法会是此通知发布之前很久召开的。那为什么这样的书会以大法的名义出现,又为什么这样的书在一定范围中得以流传呢?我想,既然修炼的路上没有偶然,那么这样的事情一定和我们自己的修炼状态有关。
师父说:“在你们的修炼中,我会用一切办法暴露出你们所有的心,从根子上挖掉它。”
师父说:“记住在大法中流传的任何不是大法的东西都是破坏大法!”
师父说:“能在法上认识法的弟子是在走向圆满。执著于常人对大法的感情是横在前进路上的一座山。” (对“1999年3月31日的法轮大法学会公告栏通知”的批示》)
师父说:“这本书……就是说无论你修到什么境界还得有那一层的法来指导你修炼最后才能圆满。我这本书里贯穿了所有这些东西,所以你要去真修你就能看到这些东西,就能够指导你修炼上去。这本书里面的内涵是相当大的,你看一万遍都能指导你修炼的,直至你圆满。”
假经文,署名假经文,假讲法录音,假讲法录相,到今天的假大法书籍。这一连串的事情表现形式相似,作用雷同,可是为什么还有市场呢?是不是我们太执著于师父的解法中那些相对更直接的答案,是不是因为我们心性修炼没达到突飞猛进所以无法从《转法轮》中不断看到更高境界的内涵?我悟到,在各种不同的层次上,向外求会有不同的表现,但我们修炼讲“无所求而自得”,求什么都会成为我们前进路上的障碍。师父告诫我们,修炼是超出常人层次的,比常人中任何事情都要难一些,所以对修炼人的要求也就要高了,就不能用常人的标准来要求你们了。(注:这里不是原话。)那么作为大法修炼者,我们要达到的目标是从常人最苦的状态中彻底解脱出去,不断在各个层次、更高层次上同化“真善忍”,直至最终真正返本归真。我想,我们谁也不想让这万年不遇的机缘因为一时的执著而不能达成一个圆满的结局。
自我做起维护大法,是我们所有大法学员神圣的责任。不修得执著无一漏,就无法真正同化大法,就不能在这伟大的正法时期真正修炼上去。亿万年的生命在人世间轮回苦熬,为了什么?如果师父当面问我:“你能把心里放不下的东西带进天国里去吗?”我会说什么呢?是啊,有什么放不下的呢?修炼的人尚要处处“以法为师”才能达到修炼人的标准,那真正的大觉者在困难面前能象我们现在这样被一些假经文、假大法资料弄得心思浮动吗?想到这里,真是觉得一切又那么简单了。
9月8日,在北京昌平收容所,8名大法弟子以生命捍卫大法,谱写了一曲可歌可泣的护法壮歌。
为保护《转法轮》不被公安人员抢走,8名大法弟子轮番扑倒在《转法轮》上,20名公安人员用警棍、手铐逐一将他们残酷拷打。有的弟子的头部、胸部被打伤,有的弟子的手腕被卡得鲜血淋漓。这场拷打从上午持续到下午,8名大法弟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毅然决然地不惜以生命保护着宝书。周围的犯人都感动得哭了,公安人员打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最后,他们被8名大法弟子的行为所触动,有的眼含着热泪竖起大拇指说:你们是不要命的好人!书,你们看吧,我们不要了。
9月30日下午,三名天津大法女弟子乘车来到北京,她们神奇地穿过层层关卡,突然出现在戒备森严的天安门广场。在金水桥上,她们勇敢地打坐炼功,一人坐在一座桥上。
据悉,此举震惊了国家有关部门及天津市最高领导人。官方认为她们炼功违反了刑法。此三人当晚即遭逮捕,被关押在天津某看守所。
这三位在天安门金水桥炼功的女弟子是天津市渤海石油公司的王艳英、栗艳霞和张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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