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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陷阱
案例一,某地公安机关对早已监控多时的当地法轮功积极分子实施诈骗术。他们利用弟子们做为修炼者诚实无欺的个人品格,派出曾参加过法轮功修炼,但在这场大浪淘沙的斗争中没有经得起考验的人,分别给这些弟子打电话或联系,要求这些弟子某月某日到某地见面,说有老师最新经文给大家传阅等等。一些弟子由于急于知道师父是否真的有对当前时局的说法而不虞有诈,贸然赴约。结果大家尚未坐稳,大批警察便破门而入,以早已安排好的罪名将与会者一网打尽。
案例二,由公安人员冒充海外和北京辅导总站来的弟子,指派当地一些过去练过法轮功的人,将这些消息在一些真正的法轮功积极分子中散布,说来人带有老师发表的最新经文,希望和当地的弟子取得联系,诱骗弟子前往来人住处见面,结果是有去无回。
案例三,假冒大法弟子之名,利用信箱传递一些假经文和约会聚合研讨当前时局的信件。一些弟子信以为真,也传播起这些假经文和信件,并按信中所约之地赴会,结果上当被捕。
类似的事情已经不胜枚举。大陆公安部门为了达到彻底迫坏法轮功弟子修炼环境、取缔法轮功修炼,已经完全不顾良心与道德约束。中央对各地政府和公安部门下了死令:国庆节期间,哪个地方的法轮功弟子进京就查办当地政府官员和公安部门负责人。因此,各地官员和公安部门便采取了各种极端的手段。这也从另一方面暴露出我们的弟子在修炼中还存在着一些问题。警惕啊,同修们!不要无谓地跳入恶魔所设的陷阱。(1999年9月20日)
上访遭遇
到了里面,看到里面还有5位北京法轮功学员,三位沈阳学员,一个便衣对我说:“你知道不知道法轮功不让上访,你还上访?!”又对另外几位学员讲:“你们也都过来,填表,不许出这个院子。”我填完表后,
他见我7月21日也曾上访,就对我说:“你们是非法组织,非法聚集,你们的行为对吗?”我回答:“要不对就不来了。”在表上我填了三点意见:1、法轮功是好功法,教人修心,向善,因此我要求政府撤消取缔法轮功的决定。2、撤消对李洪志老师的通缉。3、释放所有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填完后,他们便把表拿走了去登记。过了一会儿他们对我说:“你跟这个警察走。”警察便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门口,又开始登记;如:姓名、身份证号码、工作单位、电话、居住地址等等。然后让我站到一旁等着。听到他正在往我居住的派出所打电话。我在院里站着大约过了两个小时,来了三位警察把我带上车。开车的一位警察说:“我一听说是你,我就来了。”我说:“给你们添麻烦了。”另一位警察说:“我们不麻烦,你麻烦了。”开车的警察又说:“我这是第二次接你了(第一次是因为我炼功他们从家里把我带到派出所关了十三个小时),你又去上访,工作不要了?你到底一个月挣多少钱?”我答:“我月薪近4000元,但我想,如果你能从我放弃高薪来上访中得到一点启示,我想我做的也是值得的。”
这时我看到同来的另一个20多岁的年轻警察,手捂着腰,脸色苍白,一脸痛苦,就对他说:“真对不起了,你身体不舒服还让你跑过来接。你这么年轻腰就疼,如果你修法轮大法,你说没病了。”那警察没有吱声,只是笑着点头。我们一共4个人被带进了派出所,关进了放嫌疑犯的小屋里,后来一个一个的被提审。
警察问我说:“上访几次?为什么上访?有没有在外面炼功?....”我告诉他:“我在外面炼了,”并把我上访填的表递给他看,告诉他我为什么上访。
警察说:“现在国家取缔法轮功,你这么做是违法的知不知道?”
我说:“上访是公民的权利,我没有违背宪法,我只是去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为什么你们派出所把我抓来?”
警察说:“法轮功就是不许上访。”审问完又把我押送回小屋里,直到夜里一点多,警察让我在询问笔录上按上手印。之后把我和另外一名五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押送到了一个拘留所里。临走前,我问警察可否回家带些衣服,警察说不许。
押送的路上,我对那位腰痛的年轻警察讲:“法轮功真的特别好,你要想学,以后你来找我。”又对另外两个同车押送的联防人员讲:“你们看见了吧,这就是所谓的中国人权,现在社会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人类还不危险吗?你们也抓紧时间修炼吧!”他们点点头。一个开车的大个子警察回过头来说:“到这时候了,你还这么欢?进里头你就全知道了。”说完两个警察下车去办进门手续,两个联防人员讲:“哎哟!我们真看到了,你们跟以前的地下党似的,生死不怕。”
这一路上,我始终听到另外空间那美妙、清澈的音乐声。下了车,警察让我们站在拘留所门前的黄线外等候。这时我抬头仰望夜空,看见满天都是点点的繁星。只觉得浑身上下无比的轻松。警察非常蛮横地让我们进去,我对站在门口的两名武警说:“你们好!”武警回答:“你好!”
接下来警察把我们带到了体检室,医生问我原来有什么病,我告诉他原来有高血压、心脏病、颈椎病等等,炼功以后全好了。医生量完血压对我说:“你功没炼好。”我答:“炼功人的血压和常人不一样,多高我也不难受!”后来警察让我出去站着,我在外面听到医生打电话:“这儿有一个炼法轮功的,血压120-190。”医生放下电话对送我来的警察讲:“不收。”警察出来对我说站着不许动,他出去打个电话,一会儿那个送另一个学员进去的年轻的警察说:“你怎么了,为什么还要去打电话请示局长?”我告诉他可能是因为血压高的缘故吧。后来,去打电话的警察手里举着一张条回来了,说:“收了。”接着,让我将身上所有的东西掏出来。才送我去监房,警察还说:“你去吧,那屋里还有好几个炼功朋友,好好的交流交流吧。”我答:“非常感谢你,给你们添麻烦了”。
进到女号关押所,女管教开始搜身,把头上夹子,脚上鞋袋都解下来,所有的口袋全翻一遍,并说:“身上一片纸也不许留。”送到房间后,又让女犯搜身。女管教站在门外对我说:“告诉你,不许炼功。”我回答:“你打不死我,就炼!”女警:“你敢炼,我们就有办法处置你。”我答:“随便你怎么处置,我也要炼功!”搜完身以后,号长(犯人头)对我说:“睡觉。”我一看,十几平方米的牢房里睡着二十几个人,三、四个人盖一床被子,每人只能一颠一倒,头脚相对,侧身人贴人地睡,我说:“没地方,我就坐一宿吧。”这时一个睡在靠近厕所的女子说;“来吧,是一家人,都是大法弟子,挤一挤睡。”躺下后学员告诉我同屋先进来的有四位大法弟子,一个是重庆的,一个吉林的,一个朝阳的,一个湖北的,她们一块被抓进来的有70多人。
第二天上午,预审员给我带上手铐带到了预审室,问我:“你知道你犯了法吗?”“我没犯法,你们这么做违反了宪法,违反了国际人权公约,是侵犯人权”。预审员说:“你少说这个,我不懂。你破坏了社会治安,你知道吗?”我答:“哪条法律说了上访是破坏社会治安?那么国家设立信访办是干什么的?不是让人反映情况的地方吗?”预审员说:“法轮功就是不许上访,国家说了就是法律。现在法轮功已被定成非法组织,已被取缔了你不知道吗,你成心跟政府对着干是不是?你不承认这个政府是不是?告诉你吧,别说你,前一段有个警察炼功的,送来三次了,要不是看认识他,早就送去劳教了。你下次再来,就是劳教。”我说:“正因为我知道取缔法轮功的决定是错的,我才去上访的,我也不怕你送去劳教;但我也不是和政府对着干,政府做错了,我们做为一个好公民也应该为国家为人民负责,给政府指出来。更何况我是一个修炼的人。”
预审员:“你不配做一个公民,你没有资格。”我说:“你们这样做就是侵犯人权,违背宪法。”预审员:“政府定的事,一切全是对的。”我说:“任何一个人。一个国家,不可能每件事情做的全对,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是宇宙大法!李老师教人向善,利国利民!中国政府取缔法轮功是全中国人民、全世界人民乃至全人类的最大遗憾!我修炼法轮功之后不但身体好了,而且思想境界也得到了提高,工作中不图名、不图利,有了方便让给别人,怎么不好?”预审员说:“你那是缺心眼儿,你们炼功的都有精神病。”我说:“正因为人类社会道德败坏了,做好人好事才被说成了精神病。”预审员说:“你再不老实,把脚镣也给你带上。”我把带着手铐的双手伸出来,对他讲:“我知道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讲真话、讲实话的人,如果我要怕,我就不来了。”预审员说:“告诉你,政府做的事就得照办,是政府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我说:“你可别以为没有天理,你也别以为这个宇宙中只有人,没有神管。天象的变化是神在控制的。”预审员说:“行了,我等着他报应我,他怎么不报应我?”
接着递给我一张拘留15天的拘留证让我签字。我一看上面写着我违反了治安管理条例。我说:“我没有违反任何法律,更没有破坏社会治安,国家的宪法那条讲上访是破坏社会治安?”预审员说:“让你签,你就签。”我说:“我就签我没有破坏社会治安管理条例。”预审员说:“不行,你必须签知道拘留你了。”我说:“你要干什么我知道,但是你强加给我的罪名不成立,我必须签上我没有违法,因为这张拘留通知单是让我签署意见,而不是让你签署意见。”预审员说:“那你就先签上知道要拘留你,但你没违反治安管理条例。”我签好后,他又说:“我也是好心劝你,政府说了,就是对的,胳膊拧不过大腿,现在是统治与被统治,你给政府提意见就是对抗政府。”我说:“那是你的认识,我是个修炼的人,不参予政治,更不反对政府,但政府在处理法轮功的问题上做错了,我有权利反映真实情况。”
押送我出来的路上,他对我说:“你们不是会念你们老师的书吗,你也给我念一念”;我告诉他我会背,一路上我带着手铐,背着《论语》走回了牢房。
从上访被抓开始,我一直坚持绝食,并告诉他们,我没有犯罪,我不吃犯人的饭。在里面坚持炼功,其他学员见我绝食,也跟着绝食,也开始炼功,有的犯人也跟着学打坐,学背《论语》和《洪吟》。我和功友一起向犯人们弘法,号长对我说:“我知道你们是好人,在你之前进来好多炼功人了。原来我脾气不好,总打人,后来进来一位天津的50多岁的大姐,人可好了,什么活都抢着干,她给我讲了法轮大法,告诉我打人会损德,我现在也不打人了。我出去一定要看法轮大法的书,学炼法轮功。
被关的第二天,我们正打坐时,管教通过监视器看到我们炼功,跑到门口喊:“干什么你们?!”并冲着号长喊:“你们怎么不管她们?!还让她们炼功?让她们靠墙站著。”这时,几个犯人上来连拉带拽,号长也求我:“大姐,大姐,你先别炼了。”把我们拉在墙边后,我们又开始炼动功。号长说:“我知道你们是好人,可你们若炼功,所有人都得被罚坐板,晚上不让睡觉。”我说:“你告诉管教,说我们炼功人不吃饭可以,不炼功不行,你让她来管我们,我已经对她说了我要炼功的,跟你没有关系。”二十多岁的吉林姑娘对她说:“不然你就打我们,然后你就说管不了,没你责任。”号长说:“我也不能再打人了”。后来她去给我们几个炼功人洗黄瓜,并说:“你们吃吧,绝食,别绝水,黄瓜当水吃。”我们告诉他,我们是炼功人,不需要,你可以给其他犯人”。她说:“我才不给她们呢,你们先等一等,我叫管教来”。等了近一个小时,管教还没来,我们说不等了。她说:“要不然,你们坐那儿炼,一个一个炼功,我给你们看着点”。
正在炼功时,我被叫出去,填犯人登记表时,女管教对我说:“你不许在里边再炼功了,女的还没有炼功的呢,男的有炼的就打。”我说:“行,你也可以打我。”她说:“我不打你,我把手铐脚镣全给你铐上”。我说:“行,我还没见过脚镣呢”。她只好说:“你也体谅体谅我,从十一到现在,我还没休息呢,这儿一天就进来一百多炼法轮功的,我这颈椎病老吐也得来上班,你要再炼功,就得罚我奖金了。”我说:“钱我出去之后可以补给你,但这事错不在我们”。她说:“那你在里头炼功时动作小点。”接着她又问:“这个功法真那么神吗?”我说:“你只要真心修炼,什么病都没了。”她边伸出手边对我说:“你看我这手,是黑紫色的”。我伸出手给她看,是红润润的。我告诉她:“我原来也有颈椎病,炼功一星期就好了。”管教说:“我也回家炼去。”我问:“你有书吗?”她说:“有”。回到牢房,我对先来的功友说,听说关进来一百多学员。她说:“这里在押的法轮功学员有900多人呢。”
过了两天,他们给我放出来。我问:“你们不是拘留我十五天吗?”警察说:“这次没抓住你什么把柄,先放了你”。就这样,我被释放了。但先来的大法弟子还在里面关着,同室的功友表示要坚持绝食。
大法弟子1999.10.18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七日】 据内部消息说,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为了给大法扣上“反动”、“X教”等帽子,又开始设计新的阴谋诡计。他们听说学员们想集体上访,就布置了一些人混在其中,听说都分配好谁往前冲,谁喊口号,谁夺枪等等。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让不明真相的人们误以为法轮功有暴力行动,想颠覆政府。这是何等险恶!
我们想提醒大家,任何时候都要以法为师,在法上提高,千万不要被常人的情所带动,落入坏人的圈套。我们的上访是本着善念去向上级部门说明真相,不是理辩,更不是对抗政府。我听说已经有类似事件发生:学员们发现有人推搡着他们往警察那里冲,当时有冷静的学员喊炼功人都坐下,我们的学员纷纷原地坐下,这一下显露出来边上的几个仍在躁动的人。最后,这几个人被带走了。我想如果遇到这样做的人,不论其是故意破坏的人还是做错了的学员,我们可以先提醒他,如不改正,应该把他揪出来扭送,因为这是严重的破坏大法的行为。
最后简单说一下我对上访的看法,我觉得是否去每个学员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去做,没有一致的规定。对不愿这样走出来的学员我们也不要强拉他们出来,否则也许反而起不好的作用。人走出来的前提应是心已走出来了。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七日】我叫彼得,住在伦敦。我来自印度,1968年全家移居到英格兰。1996年3月我在互联网上发现了法轮功。我下载之后开始与妻子一起阅览。它的哲理给我们两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书中的一切都有意义,没有什么我们不能接受的。
由于我们最终找到了我们一直追求的东西,夫妻两人有一种无比幸福的感觉。那时在英国还没有办班,但一个月之后我去瑞典参加了法轮功的活动。我在瑞典六天,在那里见到了很多功友,功友们的友谊和好意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在那里我非常愉快,六天结束后,我知道法轮功是非常好的功法并且使我能修炼好,从此时我在各方面都完全变了。
在以下几分钟里,我愿谈谈我感觉到的一些变化和我经过的一些磨难。我感觉到的变化有几个方面。在修炼两个月之后,我发现我不再喜怀吃肉,以前我有强烈的吃肉的执著,每餐我家都要吃肉。但后来我发现我不能闻肉的味道或吃肉,从此除非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如在家里或当我非常饿又没有其他食物的时候,我都不再吃肉。在工作上我的业绩有很大的增长。我是一个管理顾问。我的工作是建议公司怎样去管理雇员。炼法轮功前我非常关心我的前途,并且决心达到公司的最高位置。当我得不到我所希望的晋升,我会非常苦恼。炼法轮功之后我不再忧虑晋升的问题。我尽力为我的客户服务好,并认真地倾听他们要求完成的事情,不再计较在该项目上我将获得的好处。如果其他人能比我更多的帮助客户,我会告诉客户去找那个人,而不是自己努力拿到项目。事实上,现在我的项目定价很低,因为我愿意对每个顾客都非常公平。在过去两年,我被公司晋升了两次,而我的营业额是以前的四倍。我深信如果我不曾修炼法轮功,这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
另外在工作中,法轮功帮助我处理好工作上的压力。如果我在工作中出现了错误,可能导致公司损失数十万镑。我炼法轮功前因为担心工作上的事情,曾多次夜不能眠,炼法轮功之后,虽然工作上的压力更大了,我仍然能睡得很好,这是因为我不再执著于我的工作和在公司的地位了,而是尽可能地去做好工作;如果有了错误,我会尽快纠正,从不隐瞒自己的错误。
我的家庭生活也发生了变化。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我执著于每一件东西都要最好。我十分重视物质上的东西并且非常好胜。我执著于最新的电子设备,最好的汽车、房子、假期、衣服和食物等等,现在这些事情没有一件还会令我感兴趣。我只买那些必需品,送掉了很多以前买的东西,我还清了所有的债务并且不再投资股票,尽可能的简化生活。我现在实际上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在法轮功的工作上,抄读《转法轮》和炼功。
在我炼法轮功之前,我有各种不同的业余爱好,如体育活动,看电影,参观博物馆,看电视和读报纸杂志。现在我认识到这些活动都是浪费时间和精力。这个变化不是一夜之间完成的,而是经过一段较长的时期逐渐发生的。放弃这些业余爱好也没有经历太激烈的内心斗争,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自从修炼了法轮功,我注意到自己的精力远比以前旺盛,以前我对睡觉有很大的执著。每天最少睡八小时,现在我每晚只睡四五个小时而完全不觉疲劳,剩余时间便用在炼功和读书上。
我的性格也发生了变化。炼法轮功前,我想尽办法达到各方面的个人目标。现在我常常考虑如何更好地帮助我周围的人的问题。例如我花大量的业余时间去办法轮功的班。在炼法轮功前,花这么多时间在没有经济效益的活动上,对我来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自从我修炼法轮功以来,也经历了很多磨难,我的修炼也时有起伏。有时我能长时间的炼功,接着一天或两天只能炼很短的时间。每天我为自己定下目标。例如炼功和读书要达到一定的时间或是努力舍去某一种特别的执著心。但是我发现要长期保持那个水平并再向前进很难。我能一时达到我定下的目标,但之后又退回来。比如我想舍去看足球的执著心。但去年世界杯在法国举行时,我还是花了很多个晚上看足球的电视转播,甚至在我发现很多场比赛令人厌烦的时候还是会看下去,因为一生中花了大量时间迷恋于足球,这个执著心是很深的。当我认识到我还不能舍去这种执著心的时候,我感到非常的丧气。我常常意识到自己距离圆满还多么遥远。在这懊恼的瞬间,我觉得自己就象一个才刚开始修修炼的人,然而这中状态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我知道舍去执著心是一个渐进的过程,最重要的是坚持努力改进。我知道修炼是唯一有价值的途径,我要尽最大努力去完成他。
我遇到的另一经验是要同等的对待所遇到的所有人。在工作中或个人生活中,有些人我一接触就喜欢,而其他人则不然。我嘴上虽然不说,但心中这么想。我认识到这是我执著的结果。我倾向于喜欢和我想法一样的人而不喜欢和我想法不一样的人。这意味著我认为自己的想法才是最正确的。这明显是一种执著。例如有一个新的人来到伦敦法轮功班中。她说话不十分友好,对我和周围的人不够礼貌。我自己的观点是只有“好人”才能成为严肃的法轮功修炼者,我想这位女士不可能练得很好,可能很快就会离开。令我十分吃惊的是,她炼得非常好,不但第一天就炼了一个半小时,而且还买了法轮功的书籍。这件事向我说明了根据自己的观念去判断别人是多么的不对。总之,我认为法轮功是我生活中最美好的事情。它使我变成一个非常好的人,并且使我的生活变得简朴而快活。今后我将尽我最大的努力去精进,尽可能达到圆满。
【明慧网1999年10月17日】 九九年三月,我想找一种气功锻炼。在我头脑中,气功就是祛病健身的。那时我的身体状况实在是可怜。事实上,我从小身体就如此。每年我都得新病,有时一年得好几种病。
我看的中医曾对我说,你才二十岁,可是脉象却如同七十岁的老人,这么弱,你以后怎么办?这的确是个问题。值得庆幸的是,我的病来了又去了,好象成了一种经验:生病,开始各种治疗,时机一到,它就走了;然后新病接踵而来,我再将这一切重复一遍。自己只需要做好思想准备就行了。当我去年又病倒时很是糟糕,我的中草药和针灸医生也无法妙手回春了。
于是我计划着要彻底调理一下自己,心想或许气功可以帮我的忙。因为在韩国,当人们尝试了所有的治疗方法却仍不见效时,就会去找气功师。若是还不成,人们就去找可以与灵体沟通并请灵体帮忙做事的降魔师。费用很高,但人们都说管用,说可以解决任何难题。现在我知道这么做的结果。其实当我患甲状腺亢进时就接受过几个月的气功治疗,当我妈妈病危时我也找过降魔师。
九九年一月,我试着练了两个月的气功,在所交的昂贵学费到期之前就不练了。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我真是失望,在宣传其功法能够带给人祥和与健康的背后完全是求财求利之心,让人感到他们唯利是图。在纽约的“新生活博览会”上,我先生找到了法轮大法。我读了两本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炼了炼功,而后就放弃了。我感到李老师讲的内容新颖而美妙,可我却没能将此与老师讲的修炼能使我们达到圆满联系起来。我是说,即便我们修炼得很不错,却又如何能成佛呢?
在那时,我对修炼和成佛的认识是,这些不是我们老百姓的事,是我们这些社会上的有先生、有工作的人连做梦都不敢想的。这只是有数的几个极特殊的人物的事情。在韩国这是大家对于修炼的普遍认识。所以你要是说你在修炼,要成为觉者,人们会在背后笑你,认为你是个骗子。很自然地,我在看书时对于修炼和圆满之事就没往心里去。我只想将身体恢复,我所希望的就是有个好身体。
无论如何,我第一次读书时还是有收获的。我懂得了业力到底是怎么回事,明白了为什么我总是疾病缠身。还有就是忍和耐心,当时一些朋友的特殊举动和思想方法令我感到困惑,我对他们非常不满。不过,我刚一读书就开始试着要忍耐了。这并不仅仅因为我有意变得更能容忍困境,而是因为书中讲到这是修炼的一部分。
我从来不明白人们经历困境的目的是什么,始终认为遭遇不幸是毫无意义的,所有的苦恼都应尽早结束。因此,面对任何的不愉快,我的忍耐力非常有限。现在李老师将业力讲得一清二楚,并阐述了人吃苦就可以消业。从此,我学习以平常心面对困境。对我来说这是一大进步。当然我从佛教经书以及别的法门中知道不同的对业力的说法,然而只有大法真正地令我从简简单单的明白道理转变为全心的接受。
我参加了三月份的纽约法会并见到了李老师。说真的,老师很有气派,面相如佛。可是我对大法的理解不够深,还不能够做到坚信。我只是随意地这儿炼炼那儿炼炼,有时还买来一些佛教书来研究研究。
六月份我从韩国回来后,考虑了一下自己是否真想修炼法轮大法。我并不真的知道大法到底讲的是什么,只在家读了一遍书并不能让我对大法有足够的认识,不会使我有更多的投入。我决定做进一步的了解。如果我们对于自己所从事的事情没有足够的了解,我们就不会全力以赴。至少我得搞明白大法展示给我们的是什么,对我有什么影响。随着进一步的学法炼功,我产生了许多的疑问和想法,甚至产生了激烈地反对老师和大法的想法。
我问了其他同修许多问题,也得到些答案,后来我发现找到答案的最佳办法就是去读书,于是我开始多读书。受过现代教育的人都养成了一种在相信某人之前,先要看看此人的可信度的习惯。我就是其中之一。这帮了我相信李老师和大法。老师知识的渊博是我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在我读书时,我的敬重与敬仰之心油然而生。我也知道了李老师以无量智慧和法力在指导和带领着我们。
当我读着老师的著作,有生以来第一次,我感到这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我需要答案,要走正路,想要被解救,需要生活中的指南针。我真高兴,大法使得所有模糊了的是非界线变得清晰:我曾经认为婚前性行为是件非常不好的事,来了美国后,看法又变了,我觉得婚姻出了问题就应该离婚,认为妇女有权决定是否愿意怀孕,也曾经认同过同性恋的问题,以为他们生来如此,没别的选择。我从政治角度看问题,认为这些都是对的。类似的事还很多,因为我没有原则可循。生活在这样一个不以事实为基础的没有原则的社会中,人们是非不分,为所欲为。我们不再尊敬谁,不再有偶像,我们失去了上帝,我们还能听谁的,我们还能惧怕谁,没有人。我们脱了轨却浑然不知;我们失去了方向却没有人引我们一条正路走。不正确的思想导致我们去做坏事,产生业力。真可怕!如今的我清醒了,我的道德观念在迅速回升。
我现在有一位伟大的老师用一部大法告知我正确的路。我并不真正地理解李老师常说的大法可以纠正一切不正确状态。我只知道需要付出很大努力才能够改变一些思维方法和旧习惯,但往往还是有始无终。可是在我读书的时候,当我认识到书中讲的一些事情的真相时,我就被立即而又直接地改变着,啊,这才是对的,我原来的认识正好是反的,思想纠正过来了,然后再在行动上有所改变。我停止了一贯的做法,有时要犯好几次错、花更长的时间才能从行动上完全纠正过来,但最终我还是能做对。
我感到法进入我的身体,我的思想,然后就定在那里。每个汗毛孔,每个细胞都溶于法中,错误思想显露出来,业力被消掉,所有不正确的最终都被正法消融。我变成了一个好人。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老师说只要我们按大法去做,就可以在大法中修得又快又好,因为大法就是有这样的威力。我学法越多,越多的法就走进我,纠正我,真是既快又好。
每当我闭起眼睛,常常会看到法轮旋转。有时在梦中李老师会把某一法理讲得更多些。大多的内容醒来后都记得很清楚。师父的法身也很幽默,有时跟我讲韩国话,有时跟我讲英文。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可以看到,感觉到,或是听到老师的法身,而有些人却一点也无法知道自己的修炼程度。或许有些人不用看到不用听到,一样能坚定地修炼;而有些人看到听到后会坚定自己的修炼。我不得不说,看到那些并没有什么有趣的修炼经验可讲、却勇猛精进着、在修炼中迅猛提高的同修们,的确令人感动。我看到有些同修进步飞快,这令我更加相信大法,同时自己也变得谦虚。我懂了为什么一些学员说从外表上是看不出来我们的修炼层次和修炼进程的。
顺便提一下,上星期有一天,我整天都在外面,做了许多事,可我并不感到累。当我上台阶时,老师的法身悄声说,你有没有感到精力增加了?感谢师父感谢大法。是的,我的确感到精力充沛,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快乐。另外,感谢师父让我的先生也加入了修炼的行列。
新泽西学员 艾瑞尔 一九九九年九月八日
【明慧网1999年10月17日】我是美国人,生长在美国西部,我来到东部上大学,现在纽约工作。今年初春,我公司的一位朋友把法轮大法介绍给我,由于我的一些执著心和层层阻碍,使我当时没能对法轮大法进行彻底的了解。一直到六月底,我参加了石头城的九天弘法会。一个好心的中国家庭提供了场地。虽然我是唯一的看英文讲法的,但他们还是给了我最舒适的房间,最大的电视机,而另外五个中国人却在餐厅里围着一个小电视机。每天晚上在他们家共餐,饭后还供给我茶水,还并给我软垫坐着看录像。现在我回想起那几个晚上,我都几乎会感动得流泪。虽然在那时我没有完全理解,李老师的讲法对我以前的修炼和我对高层次法理的观念是个挑战,但我知道在很根本的层次上,我找到了真正的老师和真正的修炼法门。那是非常祥和、纯正的几个晚上。我曾好多次听到修炼人讲:找到法轮大法就象回家一样,回到你所寻求的归属的地方。当时我认为这些话听起来很肤浅,没有价值,就象宗教中的人们只对形式上的注重而没有精神的实质。但有时我却能感到那些话听起来很好,很令人愉快,然而却总是无法和自己联系起来。在过去的几个月,从法轮大法的体验中,我发现这些话真的是恰如其分:我感到置身于学法和大法的活动中更象在家一样,这种感受是我过去从没有过的,我相信我找到的法轮大法是超越语言的珍宝。下面我想和大家交流我的得法经过和去执著心的经历。
我生长在一个有着良好教育的美国家庭里,在高中,我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参加体育比赛、社会活动,我在这些方面花了很多精力。虽然那时我开始对老子和佛教产生兴趣,但具有诱惑力的美国生活使我没能用太多的时间对这些课题进行全面的了解;后来在高中和大学之间我花了一年的时间住在中部,在那儿我有时间去读佛教的书和一些新潮的作品。慢慢地我对这些越来越感兴趣。
在大学第一年结束前,我遇到了一位佛教的老师。我已经对大学的经历不太满意,所以没有花太多时间就决定离开大学,成为这位老师的学生。在以后的六年里,这位老师给我介绍了许多佛教教学,使我的视力扩展到另外的世界和空间,但1998年春,这位老师去世了。老师的过世使我非常震惊,但是我还是继续修炼。当没有老师在,非常困难的时候,我感到我的修炼还在不断地进步。
可到了1999年初,无论我怎么努力,无论打坐多长时间,也无论读多少那所谓的"佛教书",很明显都不能使我再向前进步了。晚上工作有余。我会到网络上寻找能教我修炼的师傅,周末我看电影,想更好的打坐,或者到树林里散步。我知道我要找更高层次的修炼法门,但是我茫然若失。我能做的就是继续打坐,希望有一天我自己能够突破到更高的层次,但是很显然我并不知道怎样才能真正地提高。许多次,我自己都忘记了自己还对提高感兴趣。
在此同时,我公司的一个朋友跟我提起了法轮大法和李洪志老师,我尽量有礼貌地听着,但是我心里还是专心于我的老师而没有真正地倾听我朋友的劝告。他借给我一本<<转法轮>>,我读了几页,又前后翻了翻。我不太明白我读的东西,但我看到了书中一些和宗教中很相似的东西,它讲了做好人和道德价值。我认为这些在西方宗教和佛教初级层次中都是很浅的东西,对高层次修炼是不需要的,我把书放下了。但我还是注意到了这本书金光闪闪,似乎是从书里发出的光芒,蓝色和金色都非常漂亮,这在我脑中经常回忆起来。
我拿到了<<转法轮>>后,带回家放在桌上没有读。我每天晚上回家,那本书还在桌上,但是始终没有看,可它象是每天在提醒我。
终于,我决定用一个周末把整本书读完。书中的许多东西我不太明白,这对我的人生观和佛教修炼的观念来说难以接受。很明显,书中谈到的问题是很高层次的,再者,我发现当我上街买东西时候,我感到外面的一切和我自己都不一样了,这是从读书中改变的。
但我对以前的修炼执著得太多。星期一回去上班,我没有再拿起这本书,我又继续我以前的生活。在接着的一个月中,我的生活变得更加困难,我的修炼好像不能使我再提高。有一天给我书的这个朋友发给我一封电子信件,说在石头城会举办一个九天的弘法会。我坐在办公桌前瞪着这个消息,然后没有多加思考。我为什么不去看一看呢?我有什么可以丢失呢?
第二天我拿到了地址,然后开车前往。我看了第一讲,然后他们问我是否要学第一套功法,我回答,今晚不用了,就离开了。我不想让别人的观念影响我。每当我在人生中要作出很大决定时,我会把自己和别人隔绝开,然后静静地考虑什么是对我有益的,所以我不想让别的修炼人影响我,我认为只有我才能决定法轮大法是否正是我需要的,所以我开车径直回到家中。
第二天早晨似乎有点困难,我照常打坐和锻炼健身,但是感觉越发不好。我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很不好,不是身体上的而是情绪上的。我决定打电话告知我朋友我不去看录像了。他鼓励我再试一试。放下电话,我知道我不会再去了。
第二天我到我朋友的办公室,感谢他的邀请,加上些恭维的话,说我还是继续修以前的东西。他一定觉察到我对自己并不太肯定,他问我是否想谈一谈,我答应了。我们坐下来谈了关于法轮大法的事。半小时后,我觉得我没有理由不去真正的调查一番。我真的没有理由不去那么做。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有好多阻碍,和朋友谈完话后我意识到在一定层次上我让这些阻碍决定我是否要调查,我没有理由不继续去看讲法,相反的,我有很多理由应该去。
我去看了第二讲、第三讲,四天以后我还要去度假,所以在余下的三、四天里,每天需要看两讲。当我和我的朋友一起开车回去的时候,谈论了讲课中的东西,很显然,有很多博大精深的东西在里面。接下来的一天是难以置信的,由于我对现有观念的执著和我的佛教修炼,我对李老师的讲法感到有些困难,但是我注意到了一件事有意思的事。在每天看录像时,我感到非常祥和,那是非常美妙的感受。
在最后的一天晚上,看完了最后一课,他们教我第五套功法,我几乎激动得热泪盈眶,我感到那样的宁静、祥和,我当时没有意识到,但是我感到我就象流浪在外,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那是那样的安宁,这是没有语言能真正表达我的感受。
九天的弘法会后,我开始学习大法,每天坚持去炼功点炼功。在那时我经历了几个关,我想和大家交流。
就象老师指出的,我的第一关就是色魔。不幸的是我没有留意,老师在转法轮中警告我们:“如果有的人没过去,也不在乎,以后就更难守了”我前一次失败了,我没太注意,而后的一俩个星期,我在色关上再次失败。我开始心神不安,我甚至不敢走进商店,因为看到杂志上漂亮的女性会使我觉得不自在。逻辑上,喜欢漂亮的女孩我想不算什么,是否那也真的不好?我问自己。不久我注意到,在修炼人的环境中,有的女孩也会吸引我,使我不自在。然而,我想起了李老师的经文“修者忌”中写到:“执著于色,则与恶者无别,口念经文贼眼相看,与道甚远,此乃邪恶常人。”回想起老师的话。我的执著心表露无疑,这不是思想业力,也不是外来的影响,而是我的自己执著心。这在我心灵深处猛然一击,使我感到厌恶。我怎能在这样纯正的修炼人环境中有这样的执著。我感到可怕至极。
但我没有恐慌,我想起老师的另外两句话:“只要你是一个修炼的人,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烦和不高兴的事,甚至于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老师彻底地暴露了我的执著心,我也不怀疑它的存在了,老师在善意地帮助我找出执著。在另外一篇经文中说:“做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过关了”。所以我尽力保持平静,集中思想听着炼功音乐。那天当离开炼功点时,我的那个执著心已经去掉了,我不知是怎么做到的。我好象在扩大。实际上,我以前难以想像没有这样的执著时,生活将是什么样的。然而我每天坚定地继续学法,每天到炼功点炼功。
有一天晚上,我做梦,梦见许多女人,一个接一个的出现,然后,我突然从梦中醒来。虽然我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我感到了我整个房间充满了色魔,几乎是势不可挡。正当我不知所措时,我猛然想起我是在过关中。最后,几乎不用思考,我翻过身来,重复的对自己说:“我是个修炼人,你们不能对我这样”。然后,我就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我感到身体很轻,好象我的一部分被解放了,我没有完全明白当时所发生的一切,直到第二天,我发现当我又来到超级市场,走过放漂亮女性杂志的地方,我感到象个小孩,自由自在,完全不受影响。当我买完东西走向我的汽车时,我感到一种由衷的激动。去执著的过程不是放弃我喜欢的珍贵的东西,而是获得自由。我开始感受到我去掉了一层执著,就是我整体的一部分自由了,解脱了,留下的是更宁静,详和的感受。而后,我又发现在我生活的别的方面也有同样的感受。在和别人的交往中,我不那么执著了,对人也公平了。通过这次去执著心的经历,使我意识到了大法的深奥。
在过去的几个月中,我对和别的炼功人交流心得体会和弘法的认识也有所改变。在过去的岁月中,我有一个成见:就是嘴上说善的人都是口是心非,而嘴上不说的人都很善良,所以,我对公开讲“真善忍”和鼓励经验交流的大法修炼人者也有成见。我心里在想:“他们会是真的吗?”在过去的几个月中,我发现我有一连串的执著心要放弃,我为什么要隐藏对“真、善、忍”的态度呢。我也发现了我有很多怕心,我怕别人的赞扬会使我产生显示心,怕别人的想法影响我,怕别人的妒忌,这些都是我的怕心。法轮大法要求我们遵照宇宙最高法理“真、善、忍”去做。正法修炼,无论别人怎么想,我也应该堂堂正正的修炼。我必须放弃这些执著,全心全意地遵照大法的要求去做。
最近在一个特殊的情况下,我又发现了一个执著心。我参加了纽约的新生活展览会,帮助法轮大法的展位。我刚到没多久,一位同修觉得我们应该有人在门口散发法轮功的介绍。她问我是否愿意去,我答应了,但当我接过传单时,我的内脏发紧,我不太愿意。这时的变化使我开始找自己的原因。为什么这会使我不舒服?我的脑中自然找出许多借口:“在陌生人面前怕羞”或者“我不想把东西强加于人”,“如果被以前修炼的人看见就很尴尬”。想着这些理由,好像它们都是执著心,就象怕别人拒绝传单,怕他们对我粗鲁。当我略经思考,我发现这触动了我对大法本质的认识。我知道大法是真正的伟大的佛法。如果我真诚地要把这份珍贵的礼物给别人,我是绝对没有理由感到紧张,害羞和胆怯。相反,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从常人中走出来,把自己置于大法之中。我越想越感到对发传单的感受是和我对大法本身认识是一致。我伸手拿起一叠传单,向楼下走去,在后来的几个小时里,我愉快地发着传单。当然新的认识,使我产生了欢喜心,虽然错过了和来咨询的人介绍的好机会。但我发现了更多需要进一步认识的东西。
我开始认识到对大法的关注是很重要。老师给了解我们那么多,珍惜大法,保护大法是当务之急。特别是在中国发生的事,李老师说:“弟子们你们要记住,大法圆融着你们而你们也是在圆融着大法。”如果是这样,当大法在受到诋毁,许多人遭受蒙骗,我在一旁袖手旁观,不协助正法,这样对吗?我开始认识到修炼和大法是联在一起的,所以我应该去保护大法,使别人也得大法。
在短短的几月中,法轮大法改变了我的人生。以前我从不相信各阶层的人说“改变人生”这一词。我听说过一本书“改变了我的人生”,或者那个宗教“改变了我的人生”或者那个学习班“改变了我的人生”。我想那些都是些对人生的新的感受,而没有真正的改变人生。我过去6年的佛教修炼的经验告诉我,要使人改变需要很大的努力,很大的力量和引导才能从中改变。然而,我在这里所以发自内心的说,法轮大法在仅有的几个月中改变了我的人生。大法是更深奥更强大,超越一切的大法。我也看清了我在法轮大法中还刚刚起步。我衷心地感谢李老师给了我修炼大法而能够得到圆满的珍贵机会。
【明慧网1999年10月17日】尊师您好!同修们好!
我叫诺亚,是纽约的学员,修炼法轮大法已有三个月了。
我十四岁时开始习练道家的打坐方法。我去了一所学校见一位老师,并在学习道家功夫的同时练了七年的太极拳。大学毕业后,我遇到了一位练佛家功法的老师,又练了七年的佛家打坐,最终幸遇法轮大法。我始终觉得这宇宙比我所能看到的要广阔得多,可我从来没有机会能够实际体验。凭心而论,我以前练过的所有功法从来没有使我达到法轮大法在仅仅三个月时间里使我所达到的层次。
当我刚开始接触法轮大法时,我觉得他可笑而肤浅。我想我象许多西方人一样,将大法误解为宗教或一种过时的信仰,而后才认识到大法是一种更高的科学形式。有时我感到根本无法解释,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人们看到修炼人自身的变化,或许他们会有所启发而主动地去了解更多。
就在我学会了功法后不久,我去芝加哥参加了那儿的法会并见到了师父。第一天法会结束后,尽管那是夏天中炎热的一天,我浑身上下都感到很冷。我是唯一一个穿长裤和夹克的。接下来的一星期,我的头钻心得痛。那是我第一次遇到是否能忍受常人生病的那种症状,以及是否能认识到这是在转化业力。在当时,对我来说这是个全新的概念。
感觉上,我比大多数的同修们进步得慢,开始时我似乎总是做错每一件事,经常要在摔了几次跟头之后才能意识到那是我要过的关。然而这并不会令我气馁,只要我不放弃就没关系。我知道我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每天我都能感到一些不好的习惯和执著被去掉,这使得我身心更觉轻快。与此同时,我也看到了自己还有那么远的路要走。我只需要坚信师父所说的,我们能够在这一生中修炼圆满。
我遇到过不少关,有大的也有巧妙的。最近我做了梦,梦中我公司的老板向我走来,让我做个选择:要么放弃修炼法轮大法,要么离开公司。尽管梦中的我感到非常为难,可我宁愿离开公司也不愿放弃修炼法轮大法。从梦中醒来后我仍惊魂未定,但我知道我做了正确的选择,我在这一关的考试中合格了。
刚一开始时,我对自己说,试炼两、三个月的法轮大法,然后再决定是否继续炼下去。到上个星期,那三个月的期限已经过了。我仔细地回味了修炼之前的生活,知道自己已经再也不可能走回那个狭小的空间和纷乱如麻的过去了。师父让我明白了,这人世间并没有我真正的家。如果一年前你问我,我最想要的是什么,我会告诉你:离开这个世界,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如今当我走在街上或是去上班,我觉得我已经在一个更好的地方了。师父所讲的法轮大法是人间的净土,这是千真万确的。
现在读英文《转法轮》的时候我还是常常一头雾水,有许多是我根本看不懂的。每一次都象是在读一本截然不同的书,有时我甚至要重新查看一下封面上的书名,看看自己正在读的是不是那同一本书。不管怎样,每一次读书,我都会多一些理解,懂得多一点。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明白了师父讲的“把自己当做一个炼功人”。
现在我懂了,每时每刻都是关,每时每刻都是老师给安排好了的。能得到大法,我们真是实在太幸运、太幸运了。我感谢恩师和每一位弘法的同修,包括组织这次法会的学员们。我希望所有的修炼者都能更加坚定修炼的决心,早日达到我们的目标。
谢谢大家!
纽约学员诺亚 一九九九年九月八日
【明慧网1999年10月17日】 今年三月,我接到了我的一位好朋友打来的电话。她说她正在学炼一种高层次气功,并且认为我可能也会感兴趣。她向我描述了她炼功后精神上和身体上的体验,非常正面的变化。她也向我介绍了“真善忍”和心性修炼。我立即就被吸引住了。
不久,她给了我一本《转法轮》。我如饥似渴地读完了这本书。我内心知道李老师所教的东西是非常珍贵的。在过去的五年里,我学炼了藏密,我完全理解李老师所教的东西。在藏密中,特别重要的是找到一个带你走向高层次的老师。五年中,我不停地思索者:“我将去哪里为我自己找一个这样的老师呢?”我短期内没有去喜马拉雅山到一些山洞里找一个老师的打算。因此在过去的五年中我一直在企求上苍:让我能找到这样的师父!我明白,耗尽毕生精力带领别人迈向更高层次的佛家大觉者是出于伟大的慈悲心。当我想到李老师所拥有的伟大的责任心和慈悲心时,我被深深地打动了!
在这麽短的修炼时间里,我的生命已经发生了如此多的正面的变化--心灵上、身体上以及精神上。九年多前,我被诊断得了关节病。我经历过的是很痛的关节炎一类的症状--在关节处,特别是在膝部,肢体麻木,背部低处疼痛,每时每刻都感到很累。我试过很多东西,某些治疗方法当时很有帮助,可最终所有的症状总是回到身上。两星期前,我能双盘打完一小时的坐。这对我来说是不可思议的,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再过一万年我也想不到我会打坐一小时的!我曾经对自己说:如果我能在后背没有支撑的情况下坐上一个小时我也是很高兴了,因为我的背部低处不停地疼着。开始炼功时对我来讲非常疼痛,但现在,我的背部很强壮,一点也不疼了。
精神上,我感到平静多了。人类变幻的事态不再象以前那样影响我了,我觉锝我正在用更大的包容力让事情随其自然的发展。一天,刚炼功不久,我注意到我周围全是最美丽的雪花。它们是那样的漂亮,乳白色的,在我周围闪闪发亮。起初我不知道该想什么,接下来当我为我的天目开了而激动时,那些漂亮的雪花立刻就隐去了。这对我确实是一次在执著心方面的教训。当我再炼功时,感觉非常舒服,尽管我再也看不到它们,我清楚地知道这些雪花还在那儿。我记得李老师在《转法轮》里谈到,当你的天目被打开时,能增强你炼功的信心。这个经历就起着这个作用,我非常感激李老师。
我问过自己,在过去二十多年我读过的数目可观的、所有的精神方面的书籍中,《转法轮》是怎麽和我的精神联系起来的?为什麽是在现在,经过如此多年的挣扎后,我能在我的生命里得到这宇宙大法?当读到《法轮佛法--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时,李老师说:“为什么这部法能够起到那么大的作用,能叫你知道那么高的理哪?其实我告诉大家,一本书,就是普普通通常人中的一本书,几张纸合在一起了,白纸黑字,它什么作用都不起。可是它能够讲出人类最浅显的人类知道的道理,仅此而已。如果这部《转法轮》的背后,没有他的内涵在,也仅此而已。为什么你们一遍一遍地看《转法轮》就能看到、悟到很高很高不同境界的那些理呢?就是因为每个字的背后都有无数的层层叠叠的佛、道、神,数不清有多少。”我认识到《转法轮》是一本天书。我的心从来没被这麽感动过,法轮大法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我对李老师把这个大法传给我们,永远感激不尽。
作为结束语,自从得法后,我学了一点中文。我最喜欢的一句是“返本归真”,英文讲,就是“返回到真正的自我”。(1999年8月8日)
一年以后,我放弃了拿博士学位的课程,成为了一位练佛家功的老师的学生,一学就是六年。我很喜欢这门功法,然而这位老师于九八年四月去世。其协会也停止了以往的活动,我决定继续练习他教我的东西。我喜欢独自练功并感到有良好的进展。许多曾与我一起练功的朋友们相继转学别的去了。他们经常会给我一些书看并告诉我有关其它灵修的消息。我却无动于衷。实际上今年二月份,有位朋友把法轮大法介绍给我并觉得我应该查看一下。出于尊敬我决定简单地浏览一下法轮大法的网页。当时我觉得这种练习有些怪怪的,认为我的朋友犯了个大错。因为看上去这一点也不象真的,和我以前所见过的完全不同。我真的一点也不感兴趣。
我也无心于其它的灵修方法,因为我很有本事令自己非常忙碌。我对武术情有独衷。连续两年,我每周去练五天。我总是早到一小时,晚走一小时。我将自己推向极限,我进步得很快。我热衷于并每天都盼望着去上课。我很瘦可身体状况极佳。通常,周末我就去学吉他或是打
高尔夫球。作为一名独立的中级电脑软件顾问,我的收入很可观。我买了新车和许多新衣服,去加勒比海潜水,去苏格兰打高尔夫球,到Wyoming州去滑雪。看上去我过着许多人梦想中的生活。我以为自己很幸福。
然而,当感到自己象是以每小时一百英哩飞行时,我不偏不倚地撞到了墙上。我的春风得意开始崩溃。一周之内,所有的爱好变得索然无味,就连我全心热爱的武术,在上课时我都开始看表,希望快点下课。曾经充实的心如今变得如此空虚。几星期后渐渐地有了几分明了,一些非常不好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确定无疑,有种超常的力量干了件漂亮事,那就是令我在生活上遇到不幸。那时正有股强大的热浪袭来,因为我没装空调,于是走出公寓,打算开着漂亮的新车去市里找个不错而且凉快的餐馆。结果新车里的空调坏了,到了市里一看,所有餐馆和咖啡店的空调全出问题了。最后竟发现原来我的地下室比较凉快。我下到地下室,躺在床上哭了。我厌烦我住的地方,不喜欢任何一支我曾经喜爱的曲子,我的吉他也无法再令我心情愉快,打高尔夫球的兴趣也没了,即使是试图将精力集中在我的武术课上也变成了精神上的痛苦。每一天我都感到心头深深的痛楚而心却不会停止跳动。我仍记得有那么几天我只是躺在床上流泪。
痛苦了两个月后,我意识到我需要改变现状因为很显然我做的这些都不能奏效。我做好了改签合同的准备,与此同时,市里的一家公司也有个薪水不错的职位等着我。就在我决定接受那个职位的前一天,一位在Westchester的朋友打电话给我,给我介绍了一份薪水低很多的工作。现在看上去,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我选择了这份低薪的工作,刚巧和我的炼法轮大法的朋友在同一家公司。时常和他在一起,渐渐地我越来越多地向他询问有关法轮大法的事情。
终于,我决定了解一下法轮大法。我跟朋友借了本《转法轮》,随意地翻看起来。当我读到一个人修炼必须专一时,心里有些不舒服。尽管如此,我却赞同这一理论,只是对于放下以前所练的东西感到有些恐慌。我被告知了九天弘法的消息,可我却一直不愿意参加,因为这样的话我上武术课就得缺席了。我终于在六月二十一日,夏至那天,决定不去上武术课而去学法轮大法的功法。我觉得这功法有一点点怪,可总的来说我还是非常喜欢的。我觉得象我这样又高,又硬邦邦的人来说,双盘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那一天我还决定读完《转法轮》,用一个月的时间来了解法轮大法,在这一个月中完全停止所有以前练过的东西。第二天,我被告知师父会在二十五号去芝加哥。听上去这是个很好的开始,于是我决定也去。在芝加哥期间我问了一位同修如何能知道自己是在过关。她说,当你能感觉到心痛的时候。这太让我惊讶了!我终于明白了,过去两个月中我是在过关,尽管那时我还没有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也终于明白了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些事,我也能以不同的眼光看待问题了。我能知道自己执著于什么,我也不再因为自己遇到了麻烦就去抱怨外因或是别人。我之所以遭受痛苦都是由于自己的业力,但我也很幸运,因为这些促使我得到了法轮大法。
我开始了每天早晨去炼功点。这真是太妙了,我从来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可以不喝咖啡就能这么早起床。在做夜猫子的六年中,我每天早晨得喝咖啡才起得来床。大概两星期过后,我非常惊讶于我竟然可以双盘几分钟了。虽然奇痛无比,可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我能够做得到啊。我读完了《转法轮》,也参加了九天弘法。我开始了解到法轮大法是多么的洪大。显而易见,我是有缘人。我明白了我以前的灵修是为得法做的准备。继续去了几个星期的武术课,我也在不断地问自己“我来这儿做什么?”我终于彻底地放下了我对武术的执著。许多朋友和同学对于我的突然改变都感到太意外了。现在我看到了自己另外一些与武术有关的执著。放下之后我感到轻松了许多。
现在的我对于法轮大法是多么的精深和玄奥也有了点滴的体会。我曾认为我以前练的东西有多高深,然而现在看看,却是那么的初级。我惊讶于法轮大法法理之洪大,这也说明了为什么在法轮大法传出仅七年后,就会有一亿多的修炼者。我现在可以双盘打坐近一小时了,当然还是很痛,但我知道为什么会痛。越是读《转法轮》我就越是读得津津有味。知道自己将再也不会练以前练的东西,我处理了所有有关的书,音乐和海报。
在三个半月的时间里,我的生活焕然一新。我已经醒悟了,拥有一份幸福安逸的生活实际上是精神上的绝路。曾经是我如此珍爱的各种爱好,体育活动,冒险活动,音乐和社交活动如今都已成为过去。现在的我如释重负,就好象有人从我的肩头卸下了沉重的担子。所有的烦心事也不翼而飞。尽管如今的我要承受痛苦的磨难,然而我清楚这一切都如同是塞翁失马。我感到自己已是崭新的一个人,我是如此地感激自己与法轮大法的缘分。(1999年10月15日)
【明慧网1999年10月17日】大家好!
我是今年二月在那儿得法的。我今年25岁,刚从宾州某学院毕业,现在做补习教师和研究助理。
1999年2月21日,是我永远难忘的一天。因为在这一天我一生的寻求得到了回音,我得法了。在宾大中国新年文化节的展览会上,有一个虽小却引人注目的展位,那就是法轮大法展台。它象磁铁一般把我吸引过去。关于它的一切都显得熟悉,不同寻常和神奇;我感觉那就是我应该来的地方。展示的资料使我欣喜若狂,那俩位与我交谈的修炼者又使我确信这是一种独一无二的高层次的修炼方法。他们是那么的真诚和充满喜悦。我被深深地打动了,一种温暖的感觉充满了我的全身。不久我离开了展览会而直奔最近的书店去买了两本法轮大法的书-我迫不及待地想读到书中的内容。
书,我读了。一到家,我就放不下那本《转法轮》了,除了在中间偶而停下来品味一下书中那对事物本质珍贵的见解。我时而大笑,时而大喊,时而抽泣,时而惊讶得屏住呼吸。我就这样通宵达旦地看了一页又一页。虽然我还不知道应该按顺序从头读到尾,但书中的内容仍强烈地震撼了我的心。我立刻认定了这就是我这一生,或许还包括我以前的生生世世,所寻觅的东西。多年来在我的心中埋藏的无数问题,有的由于得不到解答而被痛苦地搁置一边,甚至被遗忘,现在都得到了直接,清晰和有力的回答。我深深地被吸引着,甚至觉得我的身体就在那一刻发生着巨大的变化;我的生命开始了脱胎换骨的转变。看着李老师的照片,我知道这就是我的老师;他的形象在闪闪发光,我想不出为什么他看着这么熟悉。我觉得自己幸运极了。
就在那个晚上我高兴地,没有丝毫遗憾和犹豫地放弃了一种练习了近三年之久的气功。这是大法的威力,使我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它。直到那个二月的下午,我一直把我的一切交付于一个新泽西所谓的气功师身上;他曾经想培养我成为他家族气功的接班人,向我承诺了许多东西。我读过无数气功书,参加过很多气功讲座。我曾如此热爱气功,以至于在大学期间有一年我的所有论文均是与气功有关。我也学了一些假气功,诸如被李老师严厉批评的所谓“气功疗法”。周围的人曾告诉我说我有两下子及该疗法挺管用,我应该收费,开个诊所,登广告,等等。这些使我感到不适。开始感觉恶心,虚弱和思路不清,于是我彻底停止了给人治病。
最终,研习这种低层次的东西反而使我产生更多的问题和疑惑。除此之外,这一切都散发着金钱和名誉的气味。我注意到许多破绽,但缺少一种有力和系统的理论说服自己脱离那种功法。直到二月得法的那个晚上,我立即知道应该怎么做了:我毫无顾惜地放弃了那个假气功,全身心地投入法轮大法修炼。我不想失去这次机会;我觉得如果这不是真正的修炼,那修炼就不复存在了。我仅仅为维持自己脆弱的健康而停留在这么低的层次是多不值得啊!我曾经对那个所谓的气功倾注了我的生命,然而大法依然有如此威力彻底地改变我的心。很快我就发现这一经历只是大法无穷威力的一个表现。
几天之后,也就是读了好多页书之后,我参加了第一次“九天法轮功讲座”。如果是李老师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告诉我我会发生怎样的身心变化,我绝不会相信的。等到看完第九讲的录相,学完功法后,我已是一个崭新的人。这丝毫不是夸张。多年来困扰我的一系列疾病彻底消失了。其中包括快感缺乏,慢性过敏性腹泻,长期疲劳,许多食物过敏,轻度忧郁症,寄生虫病,身体发冷和对寒冷的极度敏感,体重过轻,肝豆状核变性-这些病症直到那时还是顽固地抗拒任何一种治疗方法,其中包括我试过的所有传统和非传统,东方和西方的疗法。我最多能做到的只是使病症减缓和不再恶化;几年前我曾被这些病逼迫休学,并几乎失去了我的生命。我服用过无数的维他命和草药。也曾按极特殊的自然食谱用餐,把每餐中吃的食物记录在“食物档案”中,一天几次地不厌其烦地画下我的体温曲线生怕它降的太低;我甚至花了许多时间买草药原料自己熬制中药,寻找各种稀有健康食品和补品。所有这些都是在炼那个商业气功之外做的事。对于那时的生活,我现在只能用象生活在自己的地狱里一样来描述。但在九天弘法会结束时,这些问题都被奇迹般的解决了。我甚至没有想去求治病,而缠身多年的疾病却好了。
我扔掉了无数补品和那些商业气功的书,开始把自己当作炼功人。我要这些东西干什么?李老师做到了许多医生和成千上万美金都做不到的事!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精力充沛,快乐,及安宁;我的业力已在根上被消除,我有了正常的食欲,身体发热,对生活有了兴趣。从我能记事起头一回,我不再怕在寒冷的天气出门。我的食欲完全恢复,而且就在这九天讲座过程中,我的体重增加了6磅,这正是我非常需要的。以上这些都是在头几天清理身体的强烈反应之外发生的。这包括腹泻,发冷,背痛,头痛,等等。到讲座的第6天,我发现我已能双盘打坐半小时。这实在令我吃惊,因为我肢体并不柔软,也不喜欢打坐,在这之前只盘过3次,而且只坚持了疼痛难忍的几分钟。在其中最后那一次,我竟因坐那么几分钟而伤了膝盖。在讲座中,有非常特别的东西被传播出来。我觉地我一生就象在梦中而不自觉。通过听讲座,李老师不但唤醒和解放了我,而且给了我一个无价之宝-就是如何遵循宇宙的特性-真,善,忍的准则来生活。那次九天讲座标志着无数身心巨变,体悟和不同寻常的经历的开始。没有任何一种我以前学过的东西能与此相提并论。
毕生的寻觅
直至得到《转法轮》我才明白自己整个这一生只是为了准备得法。自从幼时起,我就寻求着认识生命,宇宙,上帝,因果关系,亲缘关系,身体,心灵,以及精神的本质。我的父母和我依然记着五岁时的我是怎样时常地彻夜不眠,凝视着夜空,琢磨着生存的意义。然而我对这一切奥秘的敬畏及好奇却总是被失望与怨忿之情所占据,因为操纵世界的成年人总也不能对我急迫的问题给以满意的解答。“我们为什么在这呢?如果上帝是慈爱的,那为什么须有痛苦?人们这么作恶,上帝怎么还与人同在,还慈爱于人?如果上帝是无所不知和万能的,为什么我们还向上帝祈祷?难道他还不知道我们想要什么吗?还不比我们更了解世上该发生什么吗?”我甚至想问,“太空是怎么排布的?它怎么能无边无际呢?宇宙有外壳吗?那外壳之外又是什么呢?”我周围的世界看起来好像是冷酷,愚昧,和无情的。没有人能够解答这些问题,也似乎没有人认为它们重要。因此,我变得不满于这个世界,不满于我的父母,特别是不满于宗教,因为由它产生出这些问题,而它却不能够给以合理的解答。即使当它看来提供答案的时候,人们也几乎得不到对它们的应用的洞见。从小到大,我在身心及社交方面都承受着病苦,只觉得自己同周围的世界脱了节,总感到一切都好象是一个无人理会的巨大的谎言或玩笑。
然而在我的心中至始至终依然存有这样一个问题:“我怎么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好人呢?怎么才能在世上做好事呢?”我会在不同环境中用多种方式询问这个问题,然而还是总也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不管我研究了多少精神和哲学方面的著作,道家的也好,佛家的也好,气功,西方哲学,或是我原本的基督教,我总也感觉不到我会真正地做好事或作好人。我参加过基督教的避静,读过几百本的书,试过许多种练功方法,甚至曾经考虑过出家。在读大学期间,我还开始学了中文,觉得这对我将来寻找一个真正的老师或许重要。然而我的每次寻求都显然缺少点东西,只是我说不出缺的是什么。我明白这些都是不能使我走出多远的死胡同。现在回头来看,它们都是最好的得法准备。我抱怨自己的多种疾病把自己变成“聪明地自私”而总是在祈祷时去同上帝讨价还价:只要我能恢复健康,我就会成为一个那样好的人。可是我的健康状况仍然波动,我的祈祷似乎没得到回音,我的痛苦依然继续。最后,我在两个晚上修改了我的请求,我祈祷地是那么虔诚以至于出了汗:“我请求您,上帝,佛陀,或者不管是谁在那儿(我不知道怎么称呼您)请求您让我成为一个好人--即使这样我必须得生病;否则,我带着这样一个病体生活会毫无意义。请教我点真正的东西,让我找到一个真正的老师!”我依然清晰地记着这一切,那是在二月十九和二十日,正是我得法的前两天。李老师讲,“人一想修炼,就被认为是佛性出来了”,并且,“谁看见了,都要帮他,无条件地帮他”。回首此事,这一切都安排地难以至信得巧妙。尽管我那时还不知道李老师,老师已经听到了我的祈祷,并慈悲地给以了回答,把我引导到了大法。我确信这是我开始真正生活的时候了,开始修炼的生活,唯一的一种值得过的生活。
初期的修炼体会
在今年三月纽约的心得交流会上,我第一次学到了最为重要的事情:读《转法轮》。读完后再读,然后不断地重复这个过程。如果我有什么经验可以讲给在座的刚刚开始炼功的学员,那就是:按照师父告诉我们的,读这本书,它是修炼的唯一指南。我带着一大堆问题参加了法会,并郑重地把它们递交上去希望得到李老师的解答。我急切地想听李老师讲法,当第二天其他学员交流心得时我已烦躁了起来。然而当李老师终于讲法时,我在位子上始终坐立不安,焦急地等待着老师回答我递交的几个问题。当李老师用了近五个小时回答完所有的问题后,我目瞪口呆。老师没有念到任何一个我提的问题!但是他却曾几次谈到有些提出的问题明显表明一些学员还没看完一遍《转法轮》,而看书后的问题这一点是有优先权的。因此,他没有在表面上回答那些问题。当然,我就是那样一个学员,由于在九天讲法会后的一个月内被各种事情分心,我还没看完一遍书。起初,我感到难堪和相当沮丧,然而到晚间我就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我毫无准备地参加了这么一个珍贵的法会--我甚至
还没有看完一遍老师的书!我认识到如果老师要是真按我所期望地回答了我的过于基本的问题,我也许会从那以后失去了读书的动机,因为答案得到得太容易了。发现了自己的不足,我于是回家决定多看书,因为就象讲座一样,书中包含着问题的答案。
当我终于坐下来一气读完《转法轮》的第一讲时,就好像我的内在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刚一放下书我就开始发烧,并且温度迅速地升高。另外,我整夜全身发冷,醒来后感觉恶心和腹痛,一整天我都有严重的腹泻及痉挛。所有这一切都于24小时内在我读第二讲和炼功时结束。我懂得这是李老师讲的“清理身体”,尽管真是折腾地够呛,我还是因此而感到高兴和平静。
诸如此类的事情相继发生。例如,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避免在户外炼功;因为在我生病的日子里我养成了害怕气候变化的习惯,这一习惯持续着,使我只在家里舒舒服服地炼功。在参加纽约法会期间我们在寒冷,刮风,潮湿的天气里炼功,却什么事也没有。这之后的一天,我自发决定在户外校园里炼功。我同一位朋友温习了抱轮动作,在他离开后决定自己炼习打坐。那时我忘了带外套,而当时的天气在太阳落山时变的很冷。当我坐下后,风也刮起来了,冰冷刺骨。这使我感到非常疼痛,尤其是当我还在指望什么诸如不被寒冷侵蚀之类的超自然的事发生时!在15分钟的痛苦挣扎之后,一个慈悲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这不算什么。想想那些毫无选择的人们忍受的痛苦。而你是个修炼者,没什么可怕的。这只不过是一点寒冷而已。”我很震惊,不知道这个声音是从哪儿来的。这之后尽管天变得越来越冷,我的打坐时间依然长出了许多,而且不太觉得闹心。炼完功,我意识到我过了一关:我克服了怕这一执著心。我认识到,正是这个执著心使我很难做到忍。做为一个修炼者,我确实没什么可怕的,认识到这一点我自己居然享受起在了在黄昏的寒冷中步行回家的感觉。我终于摆脱了多年来对空调的依赖。我觉得那么轻松,那么安宁,那么自由自在,心中是那么温暖。
还有一件事也使我认识到自己现在是个大法修炼者。有一天晚上我浏览到一些文章,是关于一种新的,不用开刀,对清理修复运动员受伤的肌肉组织很成功的治疗方法。那时,在我的后背上部,还有个很痛的固定的肌肉硬块,是因我多年做棒球投击手造成的。我很有兴趣的读着这篇文章,想这可能对治我的病会很有疗效;我甚至琢磨到哪里去找精通这种技术的医生。可几分钟后我想起了自己是个法轮大法修炼者,根本不需要这类东西。我对自己说,“如果这是我的肌肉块该被治愈的时候,李老师会为我做的。我不需要自己去管它。”
第二天,仅在12小时之后,我的后背上部开始发热,阵阵剧痛。它疼的使我几乎动不了。我做了几遍第一套炼功动作,期望能减轻疼痛。当这一办法不起什么作用时,我开始向我内心去找并想是否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或是应该悟到点什么。当时我找不出什么原因,就把它归结为一定是某种有益的消业方式。直到那一天晚上,我才记起前一天晚上读的文章和我当时的想法。我终于明白了。因为我过了一关(指那篇关于新的治疗方法的文章)并能把自己当做一个无病的修炼者,李老师是在摘除我的那个肌肉硬块,后背疼痛又持续了大约一天左右。当疼痛终于渐渐消失后,我检查了原来长硬块的地方,并且让一个朋友也帮我检查,发现那持续5年之久的硬块完全消失了。我放弃了治好它的执著心,李老师就把它从根上为我拿掉了。一念之差就产生不同的结果。
在北京所学到的
去年春天从学院毕业后,我拿到一份为期一年的IUB奖学金,得以去中国北京,在清华大学学习汉语。在那里我不仅有机会能进一步提高我的中文水平,读懂《转法轮》原文,还能够与那些北京的老学员们见面,交流,一起炼功。
我一直这样做着,直到7月20日情势急变:中国官方明令取缔法轮功。在此我不想去谈那些极为不公的事情与经历,因为与我在大法中所看所感的正面的事情比起来,它们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从北京老学员身上我看到了师父所讲的“溶于法中”的含义。他们是我所见到过的最美好的人。他们的善心,真诚及平和是无与伦比的。更重要的是他们教会了我一定要严肃的对待学法。我们炼功点上的人每天不仅要炼2-4小时的功,而且还要学法4-6小时。对于那些博士后,教授以及博士生来讲,这是比他们全天制的工作还要重要的事。他们并非狂热分子,相反的,他们都是各类专家,学者中的精英,并有着深层次上的精神追求。尽管他们生活条件很艰苦,物质上很贫乏,但他们所拥有的快乐与内心的安宁是最舒适富有的美国人永远不能感受到的。我被他们的榜样深深,深深地打动了。当我决定提前返回美国,以便让更多的人了解在中国大陆所发生的不公后,我的同班同学都被我为了大法而放弃奖学金的行为而感动,有些甚至流下了眼泪。其实这个决定对我而言却极为简单:我们必须尽自己所能的来保护大法,让更多的人来了解大法。除此之外,我在中国学到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必须全身心地来学法,因为时间是如此的宝贵。你们在没失去它时是不会知道现在的环境是多么的宽松与舒适。
离开了北京那个严峻的环境,回到美国后,我的生活中依然充满了心性考验。师父在<再认识>一文中说:“你们知道吗?只要你是一个修炼的人,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烦和不高兴的事,甚至于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有段时间,我很难相信自己在北京期间发生的镇压法轮功事件中吃的不少苦头也是师父安排来给我提高的。但反复读<再认识>和<挖根>两篇经文,我意识到作为一个修炼者,必须在各种环境中都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修炼人。不管外界的环境表面上看起来有多么的不公和严峻。我觉得任何事情其实都是修炼中的一部份。
佛之光
今年秋天,我返回美国,住在安顿几个有家庭或社会问题的少数民族高中生的一座房子里并兼职做他们的补习教师。在我住在那儿工作的第一个星期,就发现其中的一个孩子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他的行为恶劣至极,他大声吵闹,傲慢自大,欺负他人,不讲礼貌,等等一堆毛病。他的所作所为都坏透了。我从没有遇到过这样坏的孩子。他似乎生来就是让别人过不好日子;当他在场时我连饭都吃不下去。我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并提醒自己是个大法修炼者,应该忍耐。而实际上最难忍的是看着他给房中其他7个男孩带来的坏影响。他不仅仅是在考验我的心性,他还在破坏我对其他孩子的教育工作。在这种情况下,我努力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一天,我想也许我要作孩子们的榜样,以及自明得意地以为我通过努力就能把他们变好的这颗心过于执著了。那天晚上,在书厅里,这个坏孩子就面对着我坐在对面60英尺远的一个房间里。我当时在读《转法轮》,下决心要悟出这个富有挑战性状况的根源。我当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觉得这个孩子在某种程度上知道我在干什么想什么。我接着读书。过了一会儿,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当我看着这个男孩时,一个十分平静,清晰,有力的声音,听来象我自己的一样,在我脑海中响起;在那一刻,我感到这个年轻人,在某种成度上,完全知道我的思维活动并且听得见这个声音。在我脑中的这个声音十分自信地向对面房间中的男孩说:“你是来搞破坏的。我知道这个。你破坏不了我修炼。我在修炼法轮大法并且能够忍受一切。我会用慈悲来对待你!”当这个声音发出后,我感到法轮旋转的小腹部位有微微一束淡蓝色的光发射出来;它射向这个男孩所在的方向并强烈地扫过他。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这个爱惹事的男孩就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他于是站起来径直向我走来。当他走到我坐位的旁边时,冲着我说,“你在跟我过不去。你到底想干什么,杀了我么?”随后他抓起放在我身边的一些药品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我很震惊,直到今天还不完全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我相信是由于我更坚定地去加深对法的理解,不忘自己是个修炼者,我在另一空间的主元神向我揭示了事情真相。与此同时,李老师也在纠正我周围的环境。他说过,“我们讲度己度人,普度众生,所以法轮他会内旋度己,外旋度人。外旋时他发放能量,使别人受益,……'佛光普照,礼义圆明'”。他还对我们讲过,“在另外空间什么都给你清理,你家里的环境也要清理的。环境不清理,各种东西干扰你,你怎么炼功?”当时可能是李老师把附在这个孩子身上的魔清除掉了。那个魔知道,但它只能无可奈何地说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杀了我么?”因为这种情况不允许再存在下去。
第二天这个男孩的膝关节处肿起个大包。他痛的好几天不能走路。这个包起的莫名其妙,他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他去看医生,可医生也解释不出长包的原因。他变的灰溜溜的,再也没有以前那种恶劣,自暴自弃的样子了。一周后,他的性格似乎改变了。破天荒头一次,我注意到他做一些好事帮助他人。这使我和其他人十分惊喜--我们曾以为他根本没救了!下一周,他的下颌开始抽动,不得不几次跑去看牙医。他的牙被磕坏感染,还流血。一周后他又因感冒而躺倒。由于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使他的行为发生了很大转变,他比以前变的好多了。即使当他再有不良行为时,我也能轻松地容忍过去。我常常觉得他很可怜,有一次我放下了想改变他的心,而把精力集中在提高自己的心性和多学法上,随着我的提高,他产生的变化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总之,自从得法修炼以来,我生活中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更确切地说,我的观念,人际关系,思想和身体都发生了转变和升华。我对人和事的看法,尤其是我的亲身经历,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觉得我有了一个更清楚的认识,我衷心感谢李老师,我要继续提高我的心性,加深对法的理解;多年的学校教育和研究从未给予我这些。困扰我多年的问题终于在大法中找到了答案。我与外界的一切关系都发生了变化,这其中包括那些我与他人共享的东西,自然,物质财富,身体,兴趣爱好,我的过去和未来,及身边发生的事。当然,我在身体和心灵方面的转变是最显著的。我觉得直到得法前我好象在一只充满黏液的大缸里游泳,只是我自己没有意识到。我还有许许多多的经历想与大家分享,但今天我只讲这些。
现在这个世界对我而言是含意无穷和充满机会。“含意无穷”意味着如果一个人去留心注意的话,就会发现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都有其可悟之理。“充满机会”是说每一时每一刻都是提高心性和圆融法于世间的机会,而这一切要从自身做起去提高悟性和放弃执著心。我知道我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但我坚信有李老师的引导,我能完成我这一旅程。
我衷心感谢李老师。感谢大家给我这次机会同大家分享我的修炼体会。最后,我感谢大家的修炼,我从你们身上学到了许多。希望大家珍惜李老师为大家安排的无数的修炼机会。祝愿大家修炼结硕果!
【明慧网1999年10月17日】 大家好!我的名字叫艾米莉,今年21岁,是某学院的大学生。通过过去七个月的修炼,我渐渐认识到了法轮大法是一个人能找到的最珍贵的东西。
我是于1999年2月第一次接触到法轮大法,并于99年3月初参加了九天弘讲座。当我第一次经过法轮功展台时,我对它的兴趣并不大或者说很小。我对我参加的中国文化节中的其它活动,诸如书法,折纸之类的更感兴趣。那天我只在法轮功展台停了一会儿就转到别处去了。可这之后不久,我决定同一些朋友一起参加九天弘法讲座。从一开始,我就被法轮功博大精深的、美好的法理“真善忍”所深深地吸引。我成长于一个基督教家庭,我的父亲是个牧师。当时我感到我与法轮功所阐述的法理有一种联系,心想这是因为我从幼年起就得到类似的美德的熏陶的缘故。我觉得这样的成长环境提高了我的悟性,并为我得法作了准备。
然而,刚得法时我有很多的疑问和障碍。尽管从一开始我就喜爱法轮功的法理,可在九天讲法过程中,我常人这一面和我的业力却对李老师在讲座中所阐述的一些观点极力抵制。甚至有一次在讲座过程中,我的思想业力开始咒骂老师。由于层层障碍和疑虑,我的修炼从一开始就曲折坎坷:我一想起要放弃自己原有的许多观念和执著心,就忍不住伤心流泪。我的业力对大法中所陈述的一些事实产生了强烈的抵触,而同时我又深深地被大法吸引着。我想去拥抱它,但又困难重重。
我当时深切感到法轮功的性命双修功法是独一无二的--我在以前任何其它的功法中都没有发现如此全面的修炼功法。当我开始修炼大法时,我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我有许多百思而不得其解的问题,诸如为什么在这个世界里有苦难和明显的不公?如果上帝是无所不知的和万能的,我们为什麽还要向上帝祈祷?如何解释圣经中前后明显不一致的地方,等等。同时,我为健身在练一种低层次的气功,但从没有发现象法轮大法这样完整的体系。尽管带着这些最初的疑惑,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逐步认识到了法轮大法的修炼是多么的真实殊胜,是那样的博大精深。这使我加深了对大法的信念。
一开始,象我刚讲的,遵照师父讲的不二法门去做似乎很难。 我对做一个基督徒的执著心还是很强。成长于一个基督教家庭,参加基督徒的夏令营,在教堂教礼拜课,活跃于大学基督教社团的活动,等等。 尽管我懂得而且喜爱李老师讲的法,我还是决定不了是不是应该继续活跃于大学的基督教社团活动,因此我还是同这个社团保持着联系,偶而还去参加它的活动。可有一次我去参加活动,发现我们唱的歌和讨论的问题不再象以前那样能引起我的兴趣。我意识到经过短短的几周的大法修炼,我的世界观及对宗教的认识开始发生变化,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参加了一个星期天的礼拜活动,整个活动期间我头痛欲裂。歌唱到一半,我就感到很不舒服而想离开,但我为了礼貌起见还是留下了。我当时立即意识到那不仅仅是头痛。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的修炼能量场被扰乱了。聚会结束后我头痛就减轻了。碰巧那次聚会是那个学期的最后一次。在这之后的几周里我有大量的时间去坚定实修,全身心遵循不二法门的教导。
刚开始时对我最重要的一点是通读一遍《转法轮》。 一位刚开始修炼的朋友看到我的内心矛盾挣扎,就向一位老学员请教如何帮助我。这个老学员告诉他说,要督促我通读这本书。我现在知道,由于我的层层障碍,如果我读书半徒而废,很有可能今天我就不会在这个会场里了。通读一遍《转法轮》后,我的问题得到了解答,我的障碍也被清除了,就象李老师讲的一样。
我开始炼一种低层次气功是为了治困扰我三年之久的背痛。这种疼痛使我与我喜爱的体育运动绝缘,使我甚至不能走长路。练气功确实在某种程度上使症状得到缓解。尽管当时我每天坚持练功,但有一天背痛还是复发了,甚至比以前更严重。那一天,我几乎不能坐下或弯腰系鞋带,甚至连上一节楼梯都痛。那时我才20岁。不用说,我对练的那个气功感到有些不满意了。发现法轮功后,我期望它对缓解我的背痛更有效。自我开始炼法轮功后,我又能够开始参加体育运动,走长路,抬重东西也不发愁了。为此我感激不尽。
我现在过着一个更自由的生活。另外,在我开使炼功后仅三个月,我的春季过敏症就几乎消失了。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前,每年春季我天天都要吃治过敏的药,而且总是感到很不舒服。今年春天,我的过敏症状只持续了大约5天,整个春季我不用吃任何药。我同时还体验到其它一些身体健康的改善,诸如自炼功后我减了大约5磅,牙床痛消失了,皮肤和头发变的柔软。就象李老师讲的,我的身体被不断地净化。每当我感觉不舒服时,我就用老师的话来提醒自己从而得到帮助。
我常常在一天的学法炼功之后体验到身体的净化。有很多次,在炼功将结束时,或炼功结束后,我要因腹泄而去厕所。这常常发生在我参加集体炼功学法时,我心里很高兴,因为我知道这种难受表示在消业,是炼功和学法起的威力。一次,我开车从ROCHESTER 去费城,大约6-7小时的路程。一位学员朋友借给我一盘李老师讲法第一讲的录音让我在车里听。它完全是中文的,我仅仅能听懂几个字,但我还是决定放着听。我喜欢听,而且能感到李老师声音中的力量。这个录音有如此强的威力,它竟使我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中因腹泄而中途停了3次。这似乎表明尽管在表面上我听不懂它的内容,我一定在另一层次上听懂了,因而导至我的身体的净化和消业反应。
在这消业和净化身体过程中, 我体会到了人的一念能对决定一件事的结果起到怎样的作用。一天我打嗝打了很久,可能大约有45分钟。我尝试了许多办法想让它停止,诸如憋气,让朋友吓唬我,把耳朵和嘴同时堵上等等可能想到的办法。最后我意识到也许我应该停止试这些招儿,于是我半开玩笑地对我的朋友说我不再担心打嗝了--我要“无求而自得”。在我说出这个想法的瞬间,打嗝消失了。这使我十分意外和高兴。
自我开始修炼大法,不仅我的健康得到了显著改善,我的心也变得平和。在我周围的人注意到我的变化。在上学期总是令人紧张的期末考试期间,一位朋友注意到我处事的轻松自如,就问,“你看上去一点都不紧张。有什麽密诀吗?”当时我猜测那可能是大法的力量,现在我对此坚信不疑。
以上的经历和其它很多经历使我坚定了对法的信念。还有一件事发生在今年3月我和一些朋友参加了美国东部法轮大法经验交流会之后。我们在黑夜中开车回家,有一点弄不清方向。然后我发现我的朋友意外地把车开向路边,差一点就撞上仅5尺外的一根很粗的柱子。我很平静地提醒他,他迅速地做出反应,把车折回到路上。我们都没有对发生的这件事感到不自在;我们都感到很平和,甚至感到很有趣而大笑不已。也许是要债的来取我们中一个或几个人的命的,但我们受到了保护。我不能想象如果没有大法我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此冷静。
我另一次不寻常的经历发生在一天我坐下读大法书时。和我一起读书的朋友有一本不同版本的李老师撰写的辅助读物,因我还没有读过那个版本,他就鼓励我读这本书。那天我真正想读的是《转法轮》,就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应该把读《转法轮》的时间用在读这本辅助读物上。但我想它们都是法,就决定读一会儿辅助读物,然后再花些时间读《转法轮》。我把《转法轮》放在身边就开始读另一本书。才读了大约5分钟,我就看见《转法轮》的封面闪烁发光。这是我能把那景象描述出来的唯一方式--那从书中发出很强的光,闪烁了两次。我第一次看见这个景象时拿不准该怎麽想,于是就接着读书,可它一次又一次地发生。我提醒自己不要激动,我想,“哦,我想也许我现在应该读的是《转法轮》。” 这件事使我意识到《转法轮》的威力和读书的重要性。这一经历也提高了我对大法的真实性和威力的信念。
自我开始炼功后最大的困难是双盘。在我第一次参加的3月份的九天弘法讲座过程中,一开始我不能双盘。第二天我再试就双盘上了,并感到小腹和全身很热。双盘打坐非常痛,我的手一直在发抖,但我还是鼓励自己坚持下来。我在没有其他学员帮助的第一天炼功时就能双盘25分钟。这之后,我活动时甚至连酸的感觉都没有。我对自己的成功感觉不错,甚至还挺兴奋。心想,“嗨,也许我的根基不错!” 这个成功持续了几天, 然后我就去纽约看我姐姐,中断了炼功和学法。之后当我再试着双盘打坐时就很困难了,甚至连单盘都不舒服。这之后许多天,我将将能做到单盘,就连这还要经过一阵痛苦挣扎。我的腿一天24小时都是僵硬的,有些天痛得我连走路都困难。我试图提醒自己这些反应都是好事,但我确实又感到有点不知所措。我很快悟到,也许自己前两天太得意了,也许不应该中断三四天的修炼。我后来用了两三个月的时间才又能双盘并坚持下来。现在,尽管还是不容易,我能做到每天双盘打坐。我还在努力学习,尽量不因双腿的僵硬和为准备双盘所花的时间而感到烦扰。我懂得双盘是对修炼者最有益的姿势,而我已发现了双盘打坐时比较容易做到思想空而主意识不放松的状态。这促使我能坚持下来。
我感到每一天我都有许多需要提高的地方,有许多应放弃的执著心。回首过去短短7个月的法轮大法修炼历程,我对所发生的一切感到惊异万分。我认识到法轮大法是一个人能找到或期望找到的最珍贵的东西,我深深感谢李老师以他的慈悲之心把它传给我们。
祝愿大家能坚定实修。如果你找到了大法,珍惜每一天精进实修!没有任何东西比大法修炼更殊胜的。谢谢大家。
【明慧网1999年10月17日】很久以前,在一个寒冷的早晨,在欧洲大陆上的某个地方,我第一次看见了这个世界。当时,我并未意识到在我未来的生活中将会出现如此多的磨难。在此之后的许多年里,生活对我来说是不容易的。为什么要经历这些磨难呢?最终我将去何处?我的归宿在何处?我为此到过很多国家,我曾学过很多东西,比如:油画,陶瓷艺术以及演奏一种乐器并获得了许多学位。但我一直没有答案。
那是在1998年一个风雨交加的星期日的下午,我刚写完我的业余大学的学习论文。忽然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彩色的图象,就象电视机里的图象一样清晰。在这个图象里,一个中国人模样的人坐在一个中国式的矮茶几后面对我挥手。当时我想:我为什么会看见这个图象?我很清醒,没有做梦,不知其中有何缘故?我是否应该注意些什么?是否只是我看见了我想象的什么东西?
然而这个图象不断地冲着我来,我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决定接受它。随后图象静止不动了,而那个人则对我微笑。我无法听见也无法听懂他说的话,但我认识到这是一个重要的信息。我不得不承认当时我有些害怕,因为我从未经历过此类事情。我以为我阳寿已尽了!
我不由自主地走向衣橱,披上雨衣,搭共交汽车去了城里。当我坐在车里时,我看见车厢壁上有一则广告,是介绍在一所旧的大楼举办“身,心,神”的展览。那就是在我脑海里闪现的信息!于是我改变了主意下了车,步行去了那个展览大厅。
在大厅里我发现有许多展台,突然我听到一个美妙的音乐从大厅的另外一侧传来,我立刻被吸引住了,便朝音乐的方向走去,只见有一些人正在做一些形体动作。我被他们的表演吸引住了。就在那一瞬间我明白了这便是我等了好多年的东西。当他们表演结束后我便象磁铁一样紧随其后。他们告诉我他们是炼法轮大法的,并问我是否愿意去他们的每周四晚上的炼功点炼功。我说:好!我下周来见你们。
第一次炼功我感觉很疲乏。我无法坐下来炼静功。我至少花了数月才能坐着炼静功。刚开始我感到难以一下子完全接受所有的东西。在读《转法轮》一书时也不能更多的理解书中的含义。然而我坚持每天读一个小时,有时我上计算机网络阅读法轮大法的文章。
我没有间断,连续数周都去炼功。一次在学完电脑课回家的路上,我忽然摔倒在大街上。一些路人上前问我:“你摔伤了吗?要我们帮你吗?”我说:“我什么事也没有”,于是拍掉衣服上的污点,拾起地上的书便往家走去,在回家的路上,我认识到如果要是说:“噢!真痛啊!”那么我可能就真会感到疼痛,或许手腕也会摔坏,这都与我心性的提高有关。
在得法以后的日子里,我对他人友善并帮助他们。每个周末我都去义务工作。我看到了自我的变化。我对人更有耐心并能花更多的时间帮助别人而不索取任何报酬。另外,住在我周围的人也有变化。现在他们能对我说早晨好,并每周帮我把垃圾袋拉出去一次。以往我得自己干。周围的人相互间也变得更友善了。以前周末经常听到很响的音乐声,现在都不用求他们“请把音量开小些”,这些音乐声都已听不见了。当你提高心性精进时,你会产生很大的变化。目前我已不再对一些事情多愁善感了,并送走了很多我个人的所有物。以前我爱吃肉,现在肉也不吃了,并且看电视也减少了。
不久前我同时遇到了三种疾病,从以往的经历中我对症状有所了解。我知道如果我去看医生的话他会马上给我开处方吃药。有一名功友告诉我必须多看书。在《转法轮》中第二讲(第87,88和89页)特别谈到了一个人为何会得病,是因为以往层层积累下来的业力造成的。那是一个可怕的星期,开始时我全身发痒,随后全身出现许多肿块非常疼痛。同时我感到时冷时热,发高烧。高烧过后,又出现了急性过敏症状,两天后才消失。我过去干了些什么?我对自己说:“你是一个炼功人,是一个修炼人,你需要多炼功及学法。”可是说心里话,我炼功的时候身体最痛,但是我必须做为惯例每天坚持炼功。
慢慢地这些疾病消失了,不久后一切都无影无踪。任何人不能没有磨难,
我们都经历磨难,能承受多少这取决于每个人的不同情况。我相信每个人都应该承受到自己所能承受的程度。我的关键是如何看待这三种疾病。是放弃炼功还是继续炼?
有一次,在我去学法小组的路上,我看见一个男子躺在街上,而过路的行人没有人去理睬他,我就向他走去,并问他:“要我叫一辆救护车吗?”他的头部有一个伤口。我跑向电话亭拨了999。对方询问了我的地理位置,受伤者的性别以及是否是无家可归者?我奔回去询问了那受伤者后又跑回来告诉电话中的救护人员:“他是一个无家可归者。”接着救护人员告诉我说他们不会为无家可归者跑一趟车。我被他们的话惊呆了,我便奔回这受伤者给了他一些钱并叫了一辆出租车把他拉到一个朋友处。与此同时,有轨电车仍未到来。我最后还是准时赶到了学法班上。
在我开始和我的同事一起工作时,他们和我谈话时用了许多骂人的粗话,将报纸仍在我面前的地上。每当出现问题时总是责备我。我保持耐心,一直面带微笑而并未恼火。这是困难的,但最终你会有所收获。
我的家人及我的朋友们注意到了我的外表的变化以及我待人处事的不同。我以前的态度是:“为何我总得干这活,为什么没人替我干这活儿?现在我只工作不计较,再也没有是非争执了。在工作的地方和家里均创造了一种和谐的气氛。
我认识到每当磨难出现时不要抱怨。越抱怨,磨难来得越多而且可能越严重。最好的方法是花更多的时间读《转法轮》这本书,并向内找自己,看看还有没有另外的执著心。如有则放弃它。执著心去的越多,你则越成为一个好的修炼者,炼功人。
我处理了许多执著心,我不再是物质主义者了。过去,在城里逛商店进行橱窗购物时,我有迫切的欲望,我必须买这买那。现在,我去城里就没有了购物的迫切欲望。我能自如地路过商店。这是怎么发生的呢?都是读了书以后发生的。在读书后的三个月后,我开始明白了李大师的书内的含义并认识到其重要性,它给这个世界带来了真,善,忍。
在这个世界上,并非所有的人都能理解法轮大法这个概念的含义。有些人把它视为邪的或是视之为一种对社会的威胁,因为他们对未知的事物有畏惧感,不知如何对待这个概念。但是千万不要放弃了。当有人问起你这事,对他们解释你自己的变化及你的收获好处。介绍他们读这本书并来炼功班。
我已悟到一个人必须珍惜法轮大法,爱护大法,好好地安照它的要求,不能混修,否则就会搞乱他/她的修炼。那也就是说,你不能再修别的方法,比如瑜伽。
我修炼将近10个月,而我仍在提高自己的心性,我明白我必须学的更多并对照自己以往的错误。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最终我将成功。我也
想感谢这次大会的组织者所做的所有努力,使我能见到来自世界各地的诸多功友。非常感谢你们听我的发言。
【明慧网1999年10月17日】我叫西蒙,我在一个弱智儿童教育所工作,也是一名学习针灸的学生。1997年10月我的一个朋友把法轮大法介绍给我。那以后,我就成了一名修炼者。当我看到他为我表演的功法动作时,他看上去很高大。我意识到这超出了我以前所经历过的任何事情。他借了我一本《转法轮》。我读着这本书,感到了我思想与能量的变化和演变。我明白了,我一直在寻找的东西终于找到了我。
我总是保持一棵慈善的心。我和我的老板是好朋友,我常在下班之后去她家。长话短说,在圣诞节前的几个月中,我开始感觉到与单位里的其他人关系不太融洽了,周围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大家对我不好,我感到被疏远了。我猜周围一定有不少闲话,大家都认为“他受到了宠爱,他们是情人”等等。在这期间,我的老板在处理矛盾方面也遇到了很大的困难,而我则被夹在她和其他人之间,经常处于困境。比如说,我如果用这种方法做事,我就会暴露老板的一些弱点,而这些弱点是她难以克服的;但如果我换一个方式去做,又似乎是在和其他人做对,追求权势,不顾友谊等等。于是我告诉我自己:我应该有颗慈善的心,应该总是保持友善的态度,不论事态多么严重,也不论别人如何给我脸色看。我知道,不论别人是否说闲话或搞鬼,我都应该同样保持和善心态。因此,我不应该在乎别人怎么谈论我。
在那两个月中,事情并不很容易。有时我并没有达到我所期望的。作为一个修炼人应该达到的心性标准。我在圣诞节前,经历了一次和我家庭有关的磨难。有人告诉我一些谣言。开始时我自己感到不高兴。这时我想起了师父的话:“炼功人要把一切所得的利益看得淡淡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我笑了起来,这就好象有人在拿我开玩笑,我差点上了当。但这却是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玩笑。两个月之后,所有事实真相大白,我的老板跟我谈这件一直令她不高兴的事情,我却不感兴趣。当我听她讲时,我的心里并没有劲,因为我知道,不论发生了什么,我的心应该总是慈悲的。
多少年来,我一直对人感兴趣,试图去理解人、帮别人解决问题。关心别人,这也许反映在我作为一个护理助理员的工作与我学习针灸当中,当我接触到大法时,我觉得我做得不错,起点好。我认为我并没有对个人名利有所执著,我看到别的人为了地位、金钱、权力等执著争名斗利,总认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善意而没有同样的执著心。我经常用我对大法的理解去向别人解释并帮他们解决问题,让他们从不同的角度看待事情,这样引起了许多反对和矛盾。起初我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还认为这是在还业债。后来我意识到这种所谓帮助别人之心,其实来自于自己对于名的执著。这样我找到了矛盾的中心,原来是我在制造矛盾,我帮助别人的强烈的愿望其实是来自于我对情的一种执著。
过去的十八个月中,当我看到亲友遇到痛苦时,这种心变得越来越弱了。随着我对大法的理解更加深入,我开始停止对别人命运的担心和干涉。这并未导致我变得冷酷、不关心别人。我只是没有了那么多的情。当我放弃了一些对情的执著时,我的慈悲之心就会加深一些。
善与忍是不能分离的。当我发现打坐很痛,我只能坐一个小时,而且只能单盘。如果试着双盘,我的腿就会滑下来。我觉得太难了。但我逐渐地认识到:心性的考验和打坐的决心所带来的考验是不能用价值来衡量的。前段时间,不论我怎么变换姿势,即使散盘我也很快感到了疼痛。我觉得很难。后来有一天,我开始忍着痛苦鼓励自己:你必须还业。可这听上去好象是一句空话,对我没有什么鼓励作用。后来我想起来这个业是因为我伤害过别人引起的,我的心被牵动了。我对自己造成了别人的痛苦感到很内疚,从心里想把这个业还掉,我不想再带着我给别人造成的痛苦。打坐从此变成了另一种情况。我可以坐的时间长了,也能忍住疼痛了。现在有时打坐时,我可以达到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那种情况,感觉不到我的腿和头到哪里去了,只有我的意念还在,就好象坐在一个象地球一样大又好象分子一样小的空间当中。我知道忍受疼痛只是业力转化的一个很小的部分,但它帮助我悟到了师父所说的“而佛家修善又何止不是修真、善、忍”。在我刚学大法时,我把真善忍三个字分开来看,内心认为真与善好象容易理解,而忍则很难。现在我理解了师父所讲的“忍,它是个很强的东西,是超过了真和善的”。
有关思想业和后天的观念。去年夏天,有一次在我正要打坐时,突然间有一个想法跳了出来:“为什么真善忍应该是宇宙的特性呢?这只是试图逃避现实生活的无意义性罢了”我认为我对法的理解还是不错的,也应能够处理好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我开始找这个想法的原因。然而更多的想法接踵而来,并且伴随着越来越强的怀疑在里面。这时我从内心深处产生了一个十分肯定的想法:“我就是要修善,其他什么也不干。如果不理解真善忍,我不如死掉了。”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奇怪的是,这些想法和怀疑立即消失了。我坐在那里打坐,感到比以前更静更定了。那时候虽然我没有认识到这是思想业在干扰,但我知道我在对大法的坚定上又迈出了一大步。
于是思想业又以另一种方式来干扰我了。大约在今年三月份,一天自我怀疑的思想又慢慢的爬上了我的心头:“在很多方面你都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真正的修炼人,也许你根本修不成。这大法无疑是好的,但你修不成。”我又开始找这些想法的原因。但我越找它们就越强烈,我的怀疑也变得非常的强烈,几乎战胜了我自己。“如果你是个真正的修炼者,你就不应该怀疑,停止怀疑。如果你把自己当做常人,那你就是常人,你看你不能止住怀疑吧。看你是不是个修炼者。”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强。我仍然在找它们的根源,可它们几乎征服了我。突然间我意识到:它们不是我,它们是思想业力,拒绝它们!半个小时之后,这些想法退下去了。在后来的几天当中,它们又重新出现了几次,但我认清了它们的真相并且可以轻易克服它们了。虽然这听起来容易,但这是到目前为止我所面临过的最严峻的磨难。我现在学着不去寻求大法中的最正确答案,我怎么可能知道呢?我想我应该在努力搞清修炼过程本身的问题上要小心些,不要执著于它,不要过多分析,或试图做出某些进步。“无所求而自得”,我只要知道师父所说的总是真理,“佛法在不同层次中有不同的体现形式,在不同层次当中有不同的指导作用”。我也坚信大法能够指导我修炼直至圆满。
【明慧网1999年10月17日】 大家好!
我叫安娜卡琳, 可以叫我安娜。我来自瑞典哥德堡。
我是1995年开始修炼的。我非常感谢我能有机会接触到法轮大法。我不能用语言来表达我对大法的感激之心。
大法为我打开了新的世界、新的宇宙。下面,我先谈一谈我是如何开始修炼的。我总是在寻找着有关精神方面的东西,但总决定不了要追寻哪一种。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了。是因为有更好的在等着我-- 法轮大法。
在得法前,我曾练过太极拳。它曾给了我很多帮助。在太极班上,我听说95年春季在哥德堡要举行中国节。我被中医小儿保健所吸引。我那时正怀孕。我喜欢东方文化,但还没有什么使我动心。在中医小儿保健课上,我感到我有些动心了。主办学习班的人说:有个大师将从中国来哥德堡办学习班,这对怀着的孩子是非常好的,等等。我想要找个伴一起参加这个学习班。由于我的男朋友不愿意参加,所以我给我妈妈打电话问她是否愿意,她说她愿意。她正好听到别人对她说过,如果有位师父来到她的面前,不要失去了机会。我们一起参加了李老师的七天学习班。我觉得这个法非常的宏大。
学习班不久,我生了个女儿。我住在哥德堡外,但我几次来到哥德堡同其他修炼者一起炼功。我很喜欢我们炼功后坐在一起读书。这使我感到法轮功的内涵很深。所以修炼不只是光炼功,还要读法。
在修炼的路上,我时时刻刻得到指引。有时我感觉自己往前走了一大步,而后又感到头撞在墙上,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懂。这在以前,我会恼火的。现在,我却能为发现了自己的问题而高兴。当遇到问题时,我应看一看自己的不足,改正它,从而成为一个更好的人。要从深度去看问题,因为事情表面所显现的往往不是真相。
我参加了在法兰克福召开的法轮大法经验交流会。以前,我不能双盘。当我们在法兰克福的一个公园炼功时,我竟然能双盘了。会上,我几次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走上了一条正确的路,走上了一条回家的路。在法会上李老师几次说:“朝闻道,夕可死。”当时,我还不懂得这句话的涵义。后来,我对此才有所明白。
我坐在那听讲时,突然感到胸前一阵很不舒服压力。我对自己说:一切正常,这只是消业而已。我很高兴能有机会消除一些业力。后来,知道了,那时我的外祖父去世了。
外祖父在我母亲很小时就离婚了,同一位非常厉害的女人结了婚。我不明白象我外祖父那样好的人怎么能找这样一位女人作妻子。他怎么能受得了呢?为此,我不愿经常与和善的外祖父见面。现在,我不为此而感到悲伤了。我很高兴能结识外祖父和他的妻子。他们的一生帮助了我对法的理解。我认识到,我不知道外祖父前生是如何对待他的妻子的,可能他是在还他的债、消他的业。外祖父在他的妻子死后,重新变成了一个小伙子。他对大法非常感兴趣,如饥似渴地想多听些。他常与我母亲交谈。在他死的那天早晨,他炼了法轮功。炼功后,他去钓鱼。他在钓鱼路上的树林中去世了。我认为他是在还了对他妻子的债、得了法之后才死的。没有比这样死更好的啦。他看上去是那样的平静安祥。
我的妹妹虽然不炼法轮功。但她告诉我们,她在梦中看到外祖父。她很惊讶地看到外祖父非常祥和和年轻。他对她说:在那里的人都是这样年轻祥和的。
我谈一点我与同事的关系。有一个与我一起工作的同事很麻烦。有几次我真不想和她在一起工作了。我希望她辞退她的工作。我不能要求她辞退工作,可我又不愿和她在一起,那我退职好了。但转念又一想,如果我由于嫌弃她而换了工作,那在我新的工作中肯定会遇到同样的人。我振奋了精神,意识到这正是我修炼的好机会。现在,我非常高兴能够遇见她。我从她那里得到了提高。
瑞典诗人Karin Boye 说过:“是的,当花蕾张开的时候,会痛的。”我和我先生之间有许多难。他给了我提高心性的机会,同时也使我更加了解了自己。我有许多苦。有一次我几乎感到忍无可忍了。但我还是忍住了并且感到没有什么可怕的。我似乎体验到内心深处的那种裂开的痛。人就是在痛苦中成长。我高兴我能有这种成长的机会。
当与修炼者们一起看老师的讲法录像带时,我想听懂每一个字,记住每一句话,但没有成功。我发现,只要我放下一切、把心敞开,就可以听到我此时所在层次能懂的东西。有时我能感到我听到一些我还不懂的、但以后会明白的东西。我应满足我该知道的那些。我不可能一下子明白许多。该让我明白的,我就会明白的。
谢谢你们听我的心声。如果你没有听到我的,你们会听到其他更多的修炼者的心声。最后我要说:“让我们在修炼的路上,共同精进,直至圆满。”
瑞典学员 安娜卡琳(1999年6月)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七日】我叫南希,14岁,住在瑞典的哥德堡市。我是在98年9月瑞士法会以后开始修炼的。我妈妈和继父当时已经得法近一年了。他们参加过很多法会,但我却一次都没有参加过。每次他们在国外参加法会的时候,我总在朋友家住。当瑞士要开法会时他们又问我要不要去,我当时就答应了。大会的第一天,我先听了李老师讲法,然后听了许多学员的发言。当时我对法轮大法是什么都不清楚。妈妈只提起过几次,我也只读过一次"论语"。我刚听李老师讲了一会儿,就开始困了,觉得什么东西太亮了!我想:如果他们把房顶上的灯关掉就好了!当时我还不知道这是能量场强。我看到这个场里有很多很多人都坐着听老师讲法,这是一个很严肃的大会。虽然总我提醒我自己:不能睡!不要睡!但是最后我还是坚持不住了,于是我就睡着了。我醒后,李老师还在讲法。第二天在老师回答问题的时候,我就不觉得困了,反而精神十足!
从瑞士会回到家后,我每天和妈妈读一讲"转法轮",也开始参加炼功点的活动。那时我想:为什么这么好的功法我以前没有炼呢?!后来我明白了能够学法的人都是有缘分的,可能以前我的缘分还没有到。
以前打坐的时候,腿一疼就闹心,总是静不下来。有一天打坐非常疼的时候,我的心就象往常一样开始乱了,什么都想了。然后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静"字,我开始想"静!""静!""静!"慢慢地我就静下来了。业力一往腿上攻我就想静。一静腿就不那么疼了,我的心也静了。我的心一静我的整体也就静了,我的全身也就慢慢地放松了。那次我打坐了近一小时!我也很吃惊。由此,我也悟到了一点:你越觉它疼,它就越疼。当你去忍,把这心放下时,不理它了,你会发现它其实不怎么疼。后来我又明白这一点不光在打坐中起作用,在遇到困难和心性的考验中也起作用。我的感受是在打坐中感觉到的,而且感觉都是用人的语言表达不出来的。比如:疼的时候我就往里钻。我都不知道这个"里"在那儿。但是我总觉得往里钻,或者往疼的地方钻。那么我会感觉到我钻到了一个非常美好的地方,那儿没有疼痛。但同时,我又能感觉到业力在往下压。这样就变成了又疼又不疼。如果我要是把这个"又疼又不疼"的感觉告诉一个常人的话,那他肯定不明白。
初期学法时,我对法理解得很浅,所以当我听到老师说:佛想要什么伸手即来,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他的世界中什么都有,我就想:那如果我要修成佛时,只要一想什么都会有的话,那我就要麦当劳,吃个够!然后我在要一个大型游乐场,玩个痛快!后来我就明白了佛都觉得人是最肮脏的,何况人的吃的、玩的东西呢!我才发觉我以前想的都是错的。
我曾养过一只小动物。妈妈几次劝我把它送走,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它送走。后来我多次读到和听到老师说:动物是不允许听法的。我想了很多很多天,最后我把它送给别人了。因为我觉得养着它既对我不好,对它也不好。如果它生活在不应该生活的环境中,它就会受罪而我就会增加业力。老师说过不允许让动物听法,所以每次读法我都要到其它房间里去。养它的时候,我的房间总是凉嗖嗖的,把暖气开到最热也不管用。就好像窗户是开着的。把它送走以后我的屋子就不凉了。送走以后我也没有后悔过。只是有几次当妈妈做些什么我爱吃的东西时,我就会想起它一点。因为我养它的时候每次有什么好吃的我都给它一点。我也知道这是执著心,应该放的。
有一段时间当我头脑中出现什么不好的思想时,我就会想:停!不要想这些!这时我的脑子里似乎就出现一个小人,用手拍我脑袋一下,那个坏思想就从我的脑袋里出去了。然后就出现一只大脚"乓"的一下子就把那坏思想踢走了,就好象动画片一样,挺好玩。这不是我想象的,不是自己想出来的,它自己就在那儿,我也说不清楚。
我的修炼其实就象上下坡一样。一阵精进,每天坚持读书学法,一阵不精进。有一次,我因为玩或者看电视没读书,就想:明天再读吧。那么转天就又会想:玩一会儿吧,看一会儿吧,就一小会儿,然后我再读书。说一小会儿,看完电视后一看表,哎呀!已经晚上十点了,我该睡觉了,没有时间读书了,明天再读吧。到了明天就会一样。这样下去连续几天不读书了,天天看电视了。后来,功也不想炼了。一天比一天差,就掉下去了。最不好的就是我明知这样不对,但是我还是不改。有一次,我才想起要读书。我刚把书翻开,我就看到了李老师的相片,当时我就哭了。我觉得这几天我根本就没有学法,我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的人来对待。我想起“转法轮”书里写过:最后那师父唉声叹气,一看这个人完了,就不再理他了。我似乎能感觉到当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老师的法身在那儿静静地看着我的景象。我都不知道我这几天到底干了些什么,竟往脑子里装了些不好的东西。
我记得有一次妈妈在做老师解法录像带的同声翻译时,我在另一房间里玩电脑游戏,是打仗的。玩儿完之后我就听了一会儿妈妈翻译。刚听一小会儿,我的头就开始阵痛,我才意识到我刚才玩的时候加进了许多不好的东西。过后我马上让他们把那些所谓好玩的游戏从电脑中取消了。
那些似乎好玩的电子游戏和好看的电视,其实是很危险的。这些都是在常人的情中,为私为我的打、杀、抢、争和斗。它们会在不知不觉中侵害着人。更危险的是它们会占去我学法和炼功的时间,使我不能学法和炼功。我们修炼的人是要讲真、善、忍的,是要超脱常人的,所以我不应该对这些打、杀、抢、争和斗的东西感兴趣。我要努力抵制它们。
学法以后,我的中文进步了,我写这篇修炼体会的时候也不费劲了,不用总查字典了。当我遇到矛盾时,我也能忍让别人了。如果有人问我:大法给了我什么?,我会坚定地说:大法教会了我如何做一个好人、使我懂得了宇宙的特性真善忍、给了我一个能回到真正家园的机会和永远的幸福,还有许多许多,一切一切。我想大家都明白这许多许多,一切的一切是什么。大法救了我,也救了我们大家。我知道我还有许多执著心没有去,但我决心在今后的修炼中把它们尽快去掉,坚定地实修,争取早日圆满。
最后,我真心感谢李老师给了我们这一部用什么价值也换不来的大法。
3.进化论三大证据的破灭(之一) ---从比较解剖学“证据”看进化论的逻辑错误
进化论的立足,主要有三大方面的证据:比较解剖学、古生物学和胚胎发育的重演律,可是近年来的研究使得它们相继瓦解了。我们先来分析比较解剖学。
1. 比较解剖学,暴露了进化论的逻辑错误--循环论证。
科学上,如果一个理论的证明违背逻辑,这个理论就不能成立,但是人们对进化论的逻辑错误却不予深纠,也是因为深纠起来,就没有证据可言了。许多人对这话很惊讶?其实,问题的揭示会使你更惊讶。用比较解剖学来论证进化,形像地说就是:“如果人是猿进化来的,人和猿就会有许多相近的特徵;因为人和猿有许多近似之处,所以人就是猿进化来的。”这是典型的“循环论证”,前面在逻辑上没问题(逻辑上没问题不等于合乎事实),后面就是狡辩了。换一个通俗的说法更清楚些:“如果甲是乙的弟弟,甲就比乙小;因为甲比乙小,甲就一定是乙的弟弟。”一听后面就不对,因为甲比乙小,可能甲乙没有任何亲缘,还可能甲是乙的叔叔呢(如果甲辈份大)。循环论证在逻辑上是不能成立的。
2. 逻辑上的严格分析
懂逻辑的人都知道:“命题”和“逆命题”不完全等价,不能互相证明。上面的例子就是这种逻辑错误的典型--循环论证。 “命题”和“逆否命题”等价,前者正确,后者就正确,但两者也不能互相证明。例如:“如果甲是乙的弟弟,甲就比乙小;如果甲不比乙小,甲就一定不是乙的弟弟。”显然这么说合理,我们也明白这后一句话无法证明前一句,命题变换不能用作证明。所以,回到进化论的逻辑分析,比较解剖学无法作证。
3. 进化论是归纳法吗?不是,太多事实归纳不进去。
有人曾说进化论是归纳法,这种逻辑思路稍难一些,其实也好理解。归纳法提出一个命题,如果能把涵盖的所有问题都能归纳进去,那这个命题就是真理。对于进化论,太多的事实归纳不进去!从前面的史前文化看,从进化的速度、物种爆发式的产生的方式、进化的概率等等许许多多不但归纳不进去,而且在否定进化论,可见进化论的论证作为归纳法是不能成立的,还是循环论证。
似是而非的“循环论证”贯穿了整个进化论,学者都对此习以为常了。当我们严格地分析起来,都会大吃一惊!即便不十分懂逻辑的人也能发现这种证明是在诡辩。
1866年,德国的海克尔(Haeckel E.)提出了重演律(或称生物发生律)学说,认为高等生物胚胎发育会重现该物种进化的过程。在进化论刚刚奠基的时代,重演律立即成为进化论最有利的证据之一。随着生物学的发展,重演律在不断地发展延伸的过程中,渐渐暴露出许多问题,特别是近年来的研究使得它在理论上陷入无法摆脱的危机,而且深入的实验研究分析表明重演律的提出是粗略观察的结果,完全失去了事实的支持。站在今天科技水平的角度,再来看看这个假说,“外行人”都能一目了然了。
1. 重演律本身就是假说,用假设作为证据,本身就没有严谨性可言。
重演律只是对胚胎发育的一类现象的总结,它挑选了一些有利自身的现象,回避了更多的不利事实(在第4个标题中有详细论述),显然归纳的并不科学。这个假说当时就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现在也找不到任何根据。用这样含糊的假说做证据,显然没有任何说服力。
2.重演律验证进化论的逻辑证明中,隐含着两个致命错误。
用重演律论证进化论的思路是这样的:如果进化存在,胚胎发育很象在重演进化的过程;因为有重演现象,进化就是存在的。这不但用了无意义的循环论证(关于循环论证参见第3篇《进化论三大证据的破灭(之一)》),而且掩盖了最关键的一点:谁也不明白“重演现象”和进化有什么关系,就硬说成是因果关系。 这两个错误是较为隐蔽的。在进化论提出的时代,当时的科学是有很大局限性的,支持者对进化论的信仰,认为多一个重演律的证据不是什么错,后来从上学就这么灌输,都习惯了。深究起来,才发现当初的论证多不合理。
3. 重演律事实上是一个观察错误。
现在,很多学者证明了重演律是一个观察错误。德国人类胚胎学家布莱赫施密特(Erich Blechschmidt)所着的《人的生命之始》(The Beginnings of Human Life)一书中,以详尽的资料证明人的胎儿开始就都是人的结构,例如以前认为胎儿早期出现的象鱼一样的“鳃裂”,实际是胎儿脸上的皱褶,完全是人脸的结构,被硬说成“鳃裂”。胎儿在9毫米左右,身体下端的突起好像是尾巴,其实没有任何尾巴的结构特征,那是一条中空的神经管,它发育较快,向阻力小的方向生长,暂时向末端突出,很快就平复了。而且它是有重要作用的,根本就不是残迹器官。[1] 对罕见的畸形病:毛孩和长尾巴的小孩,进化论解释为人类祖先的特徵;要按这种逻辑,没有大脑的畸形更多,那人的祖先就没有大脑了?先天肢体残缺的、多长手指、脚趾的也常见,那么人的肢体就是从各种畸形进化来的?跳出进化论的思想框框一想,就会发现所谓的“返祖现象”只是畸形或缺陷而已,是基因病变的反映,和人类祖先联系在一起没有道理。
4. 重演律在理论上一直没有根据,理论本身也禁不起推敲。
随着遗传学的出现和分子生物学的发展,特别是对基因的深入研究,重演论失去了理论依据。现在公认基因突变是进化的原因,既然过去的基因已经突变成新基因了,怎么还重现过去的特徵呢?就重演律本身,就是进化论的支持者古生物学家古尔德(Stephen Jay Gould)也指出了该理论的致命缺陷,他说:“......到了20世纪20年代结束时,重演律完全垮台了。......重演论有一个致命缺陷。假如祖先的成体特徵变成后裔的幼体特徵,那么到了后裔个体发育结束时,发育一定要加快,好为新增加的特徵留出位置。随着1990年孟德尔遗传学的重新发现......整个重演理论也随之崩溃。”[2]
5. 重演律的畸形发展。
更加令人遗憾的是,许多重演律学者把该“学说”进一步发展,作为了种族主义的依据[1,2]。例如,布林顿(D. G. Brinton)指出:黑人是低等的,因为他们保留着幼年的特徵;博克(L. Bolk)则宣称:黑人是低等的,因为他们的发育超越了白种人保留的幼年的特徵。”如此矛盾的论据却支持同样的观点!由此也可以看出他们的基点---重演律是根本错误的。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看到重演律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没有事实依据的假说,逻辑上的问题表明重演律根本无法用作证明。
参考文献1.[德]布莱赫施密特着( Erich Blechschmidt),陈养正等译,《人的生命之始》(The Beginnings of Human Life),科学出版社,1987年第一版, 31-38, 52-57。2.[美]斯蒂芬.杰.古尔德着(Stephen Jay Gou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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