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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联社消息:中国将审判四名法轮功成员
在香港的中国民运人权信息中心说,该四人的家属已收到周日审判的正式通知,并被告知每家只能有一人出席在北京第一中级人民法院的审判。
被告李昌,王治文,纪烈武,姚洁都是共产党员并在政府和商业部门担任重要职位。这也反映了法轮功的广泛性,共产党政府对此的恐惧和镇压之难度。
该信息中心还说,审判的消息是在周五工作时间后才发出的。打到法院确认的电话没有人接。估计他们会被以“利用邪教妨碍法律实施”和其他罪名判至少二十年监禁。
该中心说,在十二月四日和十二月十八日,审判两次计划开始。但都有追随者在法院外聚集,后有二十人被捕。
追随者一次次的和平抗议对法轮功的禁令和镇压,让政府和警察大丢面子。已有数千人被限制人身自由并强迫放弃自己的信仰。
法轮功教导冥想打坐和一些源于佛教道教的思想。有人说这会有助健康使道德升华。在七年中,有数百万人在中国开始这种练习。
政府控制的媒体称,铁道部物资公司工程师王治文组织了四月二十五日上万人在中南海外的抗议。
五十岁王治文在禁令发布两天前的七月二十日被捕。据信息中心消息,五十九岁的李昌是公安部计算机管理司司长;三十六岁的纪烈武是中国有色金属公司香港分部经理;四十岁的姚洁是北京一家大房地产公司的党委书记。
信息中心说四人均被控妨碍法律实施。王和李还被控非法收集传播国家机密。姚和纪被控非法经营。
中心说,王,李,姚已就国家机密被秘密审判。所以周日的审判会集中在另外几项指控上。
北京消息
在这种条件环境下,我还能为大法做些啥呢?一天晚上,我感觉自己到了公园,惊喜地发现许许多多的功友正在整齐地排队炼功。在漆黑的夜里,每个人的心象火炬一样照耀着周围。我心里高兴地想着:明天我也可以起早出去练功了,又过一段时间,我醒了,虽然只是一个梦,我心里也激动不已。
又过了两三天后,一天我醒的特别早,我就穿戴整齐,趁着夜色,奔向公园,一路上心里翻江倒海般地胡思乱想,当路过南湖公园门口民警派出所时,心里又紧张地想着:这样怎么办,那样怎么办。走着走着,不知怎么搞的,心里就安稳下来。当我站在那久违了的,被厚厚积雪覆盖的炼功场上时,心里彻底平静了下来,我就觉得我象这的主人,不再害怕谁了。
炼完功,我又踏着月色回去了。当我第二天接着来时,心里就坦然多了,也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虽然我现在有时能起来,有时起不来,但我认为它是对的,我就要把它坚持到底。
长春弟子 1999.12.25.
在去京之前,原打算赴香港参加法会,但在临走前几天,突然悟到如果在香港举行法会和炼功有着其重大意义的话,若去北京不更好吗?当和学员交流时,有学员提出“这不可能,阻力太大。”但我认为“要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论语),常人认为不可能的事,对于一个修炼者来说就不一定了。要做成一件好事,往往会有同等大小的阻力,别人认为我们是邪教,而我们又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呢?即然我们没有犯法、没有干涉政治、没有对抗政府,我们在世界各地都可以堂堂正正地炼功学法,那北京为什么就不行。
在这段日子里,也暴露了很多心,第一个就是怕心。尽管在去之前已再三考虑清楚了,可悟到和做到是两回事,原本计划复印一些网上的心得与国内弟子交流(因他们大多数是没有上网),但北京市内复印中心都收到公安通知禁止影印“法轮功”资料,所以就打算买个复印机,然后租一个屋子悄悄复印,但立刻悟到这是一颗“怕”心,修炼大法是堂堂正正的,并不是搞地下工作,所以当天就和一起赴北京的两个澳洲学员一起去了一家复印店,当把资料给店员时,面对着封面上“法轮功”三个字,他仿佛视而不见,复印完后,当我们提出下次可能有大批资料,他还表示可为我们晚上加班复印。
有了上次的经验,第二次的复印我们就毫无顾忌地去做,待全部复印完,正准备离开时,老板突然从办公室出来,一把拿过我们的资料气势凶凶地说:“你们走不了了,这些资料公安早有通知不能复印,把钱退给你们。”这突如其来的事,一下子使我升起了争斗之心,就想把资料抢回来,但马上意识到自己应该冷静,悟一悟上次为什么会那么顺利而这次就不顺,肯定自己有问题,就在短短几分钟内,我悟到,其实去了怕心之后,也不能升出欢喜心和显示心啊,这些心发展下去,不就是和“有老师法身保护,不怕汽车撞。”有什么两样呢?任何一种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都是有漏啊,而有漏就会给魔钻了空子,进行干扰与破坏。悟到这层理后,我尽量心平气和地对复印店的工作人员说,:“你可以看看我们所印的资料,有哪里不好,另外你给不给回我们资料我们可以慢慢谈谈,但钱我们不会要你退了,毕竟你也用了那么多纸。”听完这番话,他也改变了态度,说:“那把你们名字地址留下,若有什么事再找你们。”这样我们就拿回了资料。
在和国内弟子交流时,那些可歌可泣的故事真是激动人心,自己在听的过程中,也在不断地问着自己“我能不能行?”。在听的过程中,我觉得自己的心性和承受力也在提高,同时我们的回去对国内弟子也起到了鼓舞和支持的作用,一个北京弟子对我们说:“你们不远万里,飘洋过海回来护法,你们一句话也不用说,那颗心也已经在那儿了。”
其实我觉得对于那些为护法几个月在京的国内弟子来说,真的发自内心的敬佩。冰冷的气候,他们只吃着白馒头和咸菜,把硬纸皮铺在地上睡,抱着法不正过来不回家的正念在坚持着。我接触的一对夫妇,有4个小孩,一个孩子被其他功友带来北京,可能被抓后至今无音讯,而他们又带着其馀3个毅然来京,最小的孩子才2岁却指着天说“护法,护法!”。还听说一位黑龙江的老太太走了二个多月的路来北京,当被警察询问时,她给警察看的是一双双磨穿底的鞋。还有的学员上访被抓,放出来马上又去,来来回回几次,最后警察都说,你一个人来有什么用,他立即悟到,光是一个人提高还不够,整体的升华才是关键,如果都能达到标准的话,那么这个难也就自然不需要了。
在这些天中,我对“走出来”的涵义有了新的认识,以前认为去了“怕”心放下一切能走出来护法就算可以了,现在看来那只是第一步,其实在潜意识中还有一颗为自己提高为圆满的心。我听过一个故事:有一个学员在9月9日前很坚定护法,而9月9日后就动摇了,因为抱着一颗在某一日或某次大活动中,就能圆满的心,才支持着,而希望一旦破灭,就一下崩溃了。所以我觉得护法是贯穿生命至始至终的,而不是某一阶段某一时期的更是不分国界地区,不是说我去过几次北京就算完成了,而圆满是我们修到的,而不是等到的。师父说“修得执著无一漏”,而自己以前认为赶上哪次大活动或等到什么日子就一起圆满,那不正是强烈的执著吗?在护法中只有不抱有任何一个私心去做才是最神圣的。以前时时会想,这样做有没有用,那样做有没有意义,现在才悟到那都是用人的观念去思考了,有用与没用在这个空间中是无法衡量的,而师父所要的不就是我们这一颗心吗?正所谓无求而自得。
记得大概十月初的时候,我从网上看到一篇题目叫“让自己得法的一面主导自己”的文章。文章中谈到了没有证悟到应堂堂正正走出来的同修的各种状态,写得很激励人。看了之后我有些热血沸腾的感觉,当时就萌生了去北京的心,认为去北京是最好的护法。但转念想想自己的实际情况,自己有一对年幼的女儿,小的才一岁出头,大的也未满四岁,一起带去吧,的确很麻烦,别说尿布、食物一大堆,就算到了那里可能也是连照顾他们都来不及;不带去,把孩子留给先生吧,先生要去工作,这样会影响他的工作,会遭到他极力反对的,所以同我的朋友交流一下后,就暂且没有再谈起去北京的事了。后来我国内的同修亲戚正好打来电话,说他们那里一切消息都被封锁了,很想知道现在有关大法弟子的消息。因为我没有传真机,我就打电话给我的一个朋友,请他帮忙传去一部分最新消息,有一部分是心得体会。他收到后觉得很好,就复印了许多份传给当地各个点的弟子,有一部分人明白后因此走出去堂堂正正地护法了,有的本来已打算不修了,现在又开始修了。由此我生出一念:或许我应该买一部电脑或传真机,帮助国内弟子提供真实消息,这也是他们最需要的,心里一直想为护法做些事,其实师父看到我有这样一颗心,就这样妥善地安排了一切。这样既不用给家里人造成麻烦,也不用小孩和我一起去奔波。但当时的我并不悟,说不清为什么心中还有一种因为没有能去北京的内疚感,总感觉去北京的弟子最了不起,能放下一切的名利情,实在太不容易了,我还怀疑自己是否放得不够才没去北京的,这种思想一直缠着我一断时间。
直到有一天,一位老学员打电话给我,说他们约了几个人都准备去北京了,他们中有的放弃了工作,有的放弃了家,一切困难都不顾了,准备去北京护法。而且听人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以后再也没有这样可以圆满的机会了,并叫我别多考虑,不能失去这样的机会。当时我很受他们的鼓舞,加上又不想失去这最后的圆满机会,没经过考虑就说:好吧,把我的机票也一起订上吧。可静下心来一想,不对啊,我这次是受别人影响,好象为了最后那个圆满的机会才去的,这样的动机去北京,又有什么意义呢?又怎麽能圆满呢?这样的圆满如果发生了又有谁要啊!想到这,我就给同修打电话说暂时别为我订票,我觉得这事不对,等我自己悟过来,心态摆正后,自己买票再去。之后我就问自己上次我没去成北京,是不是我怕麻烦自己、麻烦家人才不去的,是否我有放不下对我孩子及先生的情,因为老是听说别的弟子为了大法可以舍弃一切,那个境界那麽高,我是不是也应该不管我先生的反对,不管我孩子的感受,为大法一定去北京,那似乎是护法中最难的,吃苦也最多的事,这是不是在为自己的修炼积累威德呢?经过我一整天一整夜的苦思冥想后,我准备把我的孩子给我的婆婆带,因为她身体不好,只带得动一个孩子,大的孩子就跟我去北京,准备给反对我去北京的丈夫留下一张纸条就出发。我想为大法,为去我的执著心,我这一次一定要去北京。决定之后,我打电话给我的朋友,她也象我一样,经历了一个十分痛苦的割舍过程,还抱着她的儿子为此哭了一场,之后我俩决定礼拜六去订回国的机票,因为当时想,为了大法有什麽不能放弃的呢?!
有幸的是,礼拜五晚上我和大家一起学法,读了学会的紧急通知,加上与几位学员的诚恳交流,我的头脑一下子冷静下来了,我得再考虑考虑这件事。晚上我翻开师父在瑞士讲法的书,认认真真地看过一遍,只觉得许许多多师父的话就是冲着我心中的疑问来的,我的心豁然开朗,明白了自己在决定去北京过程中,许多有为的、错误的地方。初步总结后,悟到以下几点体会,供大家参考:
1. 当自己听到外来的任何信息时,不管消息的来源是来自于在别的方面已修得很不错的同修,还是他已修炼了较长的时间,一律要冷静、理智地去对待,不要“人心浮动起来”,不要“热血沸腾”。因为修炼是自己的事,是严肃的事,如果我对一个修炼中的人说的话就这样的话,那将来有一个高高大大的神仙同我说什么,我不是更要跟他去了吗?我一定要在关键时刻把握好自己,为自己的修炼负责。师父说:“人在发脾气、暴烈、无理智的情况下就是魔性。人在理智、和善、慈悲状态下的就是佛性。”就算是为了大法去做工作,如果失去理智的话,也很容易被魔所利用。
2. 修炼是修这颗心,把自己存在的所有不好的心一个个割舍掉,而并不是表面形式上做出来,叫别人看我已放弃了物质上的东西。以前我对“做到是修”这句话理解得很浅,认为自己只有在表面行动上做到了才叫做到,而其实师父说的是那颗心要一定做到。师父他不重形式,只看人心。师父在书中说道:“如果你把物质上的东西都放下了,可是你心里边还放不下,恋恋不舍,割舍不掉,还时常的想起来,有的时候因此还影响了修炼,我说那不是放下,那是强迫的放下。所以把物质表面的东西看得很淡那是形式。我看真正能够修上来的原因是因为人心发生了变化,这个心达到标准了,人的思想境界达到标准了,才真的修上来了。”我们修炼人周围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心性提高上来,包括这次去北京的事,如果证明自己表面上什么都放下了,孩子不管了,家不管了,工作不要了,我去了北京了,可那颗心没提高上来,那麽这种为去北京而去北京的行为一点都没有意义,相反在我那个痛苦的冥思苦想中,我心中真正的放弃了那个情,那麽那个表面行动上的去不去北京,对我来说已没有多大意义。师父说:“上士闻道,凭悟而圆满。”
3. 修炼的路是师父安排的,不是自己安排的,不应刻意地去找苦的环境,不要有追求做大事而不做小事的心,好象事情做得越大,苦吃得越多,就修得越好;也不要没到这个层次强迫地让自己去做认为很高层次的事。就我而言,为国内弟子传递消息、用回国那样高的心性标准在当地弘法所发挥的护法作用比我本人去北京远远地要大的多。另外师父说:“要想达到佛的境界你得有一个修炼的过程,有一个深厚的思想基础。也就是说你在不断的修炼,不断地加深、提高着自己,越来越提高,那是逐渐达到的。”而不是我强求所能得到的,否则就是“拔苗助长”,“欲速则不达”。所以如果心性不能真正提高上来,我就是去十次北京,也保证不会圆满的。哪里都是一个修炼的环境,在哪里都能修出圆满,修炼不在于人在哪里,而在于心性到了哪里了。其实每个学员如果都能从自己的身边能做的做起,师父自然会把我们修炼的路安排得好好的。所以我认为,走出来护法是我们每一个真修弟子应该做的,但走出来的意思并不代表一定走出澳洲,也并不代表人人应去北京。
4. 在修炼过程中想为大法做事时,千万不要出自于对师父“感恩戴德”的常人心态,好象是做给师父看,我吃了多少苦,做了多少事,“不要用常人的心去衡量佛的心性。”师父要的是我们真正的提高,修成圆满。“我们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证明自己已经做过了什么事情。”
5. 以法为师。不管听到多么感人的言辞,读到多麽激励人的文章,都要用大法去衡量,用“真善忍”的标准去衡量,过滤之后才能吸收,作为参考而已。师父每次讲法中都强调看书的重要性,而我这一次的经历再一次证明了看书的重要,是师父的书让我明白了这一切。所以,碰到问题一定要多看书。
6. 师父如果把这个法正过来,何止是屈屈小事一件。这种天象的发生,表面上看来有些让我们无可奈何的样子,而实质上是为了我们每个修炼者的提高所安排的最好的环境。师父说在针对破坏法的事情发生时,“我会把它当做真正的魔去对待,而你们不行!你们碰到任何事情都是对你们修炼有直接关系的,所以你们都得把它当作是修炼,都得找自己的原因,这是截然不同的。”在处理问题时有做法上的善恶之分,师父又说“我们一定都用善的一面起作用”。而且,一个修炼的人应该在哪里都是个好人,在家里,在社会上,千万不要以为了大法做工作为理由,为了成神,却忘记了首先要做个好人。
上面的几点主要是从我这个在海外的弟子的角度出发,针对最近出现的“去北京是最好的护法”这种倾向而体会到的,可能并不适合国内弟子的修炼环境和情况。另外要说明的一点是,我这里并无反对任何海外弟子去北京的意思,如果你认为去北京是最合适的护法行为,或者去北京是为了看看国内弟子需要什麽,能为他们做些什麽,或者为了同他们交流提高等合适的原因,那麽Go Ahead!马上就走。但如果回国困难重重,或者心里放不下什麽,而这里却有其它更适合你的途径去护法,那就不必强求,也不用内疚。师父说“不要把你们非要干什么而又干不成的执著都说成是魔的干扰。”因为“大道无形”,而修炼只看人心。
以下举一些例子:
安排学员到各国“交流”,例如,前往台湾、新加坡、新西兰、澳洲、日本、美国等地进行“游说”,希望更多学员接受他们的观点。这已经超出了个人行为的做法。
把师父没有正式发行的、在日本部分弟子中的讲法内容带到各地传播;有些地区个别学员把师父在不同地方的讲法内容摘录在一起,私自录制成录音带,广为传播,以此动员、组织活动。这是师父已多次明确说过的,不应该做的事。
把自己在梦中、天目中、感受到的一些东西广为传播,这一类非常多。但是这些是否符合法的要求?值得考虑。
把个人的认识、想法,形成文字,未经大家讨论,也不跟辅导站、学会商议,匆匆忙忙用传真、电子邮件等方式在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中流传。这些少数人创造的一些不确切的说法容易引起误导,如“九九归一”之说,“最后一次机会”的说法等等。
在交流中缺乏友善祥和气氛,对不同层次不同意见容易轻易否定,或者觉得是“不精进”,“不站出来”等等,所以难以交换意见,也听不得善意的劝告。
未经交流取得一致意见,就事先发布新闻,多少国家,多少弟子去澳门等等,造成一些问题。
当然,在此重要时刻,每个真修弟子都要勇敢、坚定地站出来弘法、护法。在任何困难的情况下,大家都会利用一切机会积极、有效地弘法、护法。我们是在这样的基点上来讨论如何做得更好的问题。
在严厉的镇压之下,国内弟子前仆后继不断上访,举行记者招待会、开法会,在天安门广场展示大法的光辉形象。他们给全世界大法修炼者树立了良好的形象。因此许多海外的学员,尤其是西人学员、外籍学员都非常愿意亲自去中国声援国内弟子,去跟国内弟子站在一起,亲身经受生死的锤炼。这是一种很直接的好办法,已经有许多外国学员去过北京,这对国内学员是一种极大的鼓励,同时自己也深受锻炼,这方面的体会已经读到一些了。
从另一方面讲,国内弟子历经磨难,甚至用自己的生命护法的英勇行为为全世界善良的人们了解大法创造了非常好的时机,已经赢得了世界各国善良的人民、政界、国会议会及友好组织的赞扬和支持,在这样的形势下,进一步地把各国弘法工作更深入、更广泛、更全面地开展起来,也是一个迫不及待的重要任务。
我们完全用善的一面来做好各国的弘法工作,向全社会全方位弘法,包括向政府、社团、研究机构、国外使节,各地、各阶层人士全面弘法,可以使更多的有缘之士得闻宇宙大法,可以使尚未得法的善良的正义之士得知大法的真相,了解大法受迫害的事实,从而使他们支持、声援大法,这也会开创大法在各国更好的发展前景。全面弘法也可以挽救曾经受欺骗的人,使他们回到正确道路上来。海外弟子可以利用自己的优势,动员全世界正义的力量共同阻止迫害大法的错误。
各国大法弟子已经在这方面做了许多努力,取得了一些效果,所以也知道了下一步更应该做的弘法的事情还很多。在国外要做好这些弘法工作也需要克服许多困难,以至放下生死执著。这跟国内学员修炼的那种惊天动地的英勇护法行为在形式上有所不同,但也是一种重要的值得做的事情。
因为大家都积极想办法把弘法工作做得更好,都急于找出更理想的办法,所以在准备弘法的交流中必然有许多丰富的想法、方案,差别很大,也是很自然的。我相信,只要大家充分理智、清醒地进行交流,一定可以把大家共同关心的问题解决好,在勇敢、坚定的护法中,使自己修炼得更加勇猛精进,直至圆满。
海外学员 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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