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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任何矛盾都找自己的不足
有那么一段时间,在与自己同年、同学之间谈论事物的时候,我害怕谈出我作为一个修炼者的看法。我周围总是出现一些与我相反的观点和认识,而且差异很大。于是,我慢慢就形成了一个“怕”字,怕身边的人不理解我在修炼什么。怕他们会问我,不久前我和他们的思想还是一致的,现在怎么处处相反。那些经常与我打交道的人,他们自己还没觉察,其实我对事物的看法同他们是截然相反的,他们还以为我同他们一样的看待事物。
现在我能明白地看到,有些人就是把好看成坏,或者是把坏看成好。而我通过学法,开始懂得了如何区别好与坏。当然就会出现这样的矛盾。
当然,我明白遇到这种情况时,不能认为与自己无关,不注意自己的行为。在大法中讲过:“复杂的环境不是坏事”。该我面对的,我就从心性出发,从容地对待一切。
想到这些,我悟到了,应当坚信大法,而那些想法都是我自己后天形成的观点。而正是通过周围的人和事,指给我,哪些我的执著心该去了,该在哪些方面修炼提高了,这样就能够找到自己的不足了,我对法的理解也是不断地在变化着。这些变化,我不想多说,因为我知道他们只是我修炼道路中的一个过程。
在我向内找,悟到了这些法理之后,我又遇到了同样的情况,那个过去我应该过去却没有过去的考验,这次我试着谈出了我从法中悟到的对那件事的看法。结果我看到,周围的人都同意我的看法,甚至改变了他们原来的观念。
我通过自己的经历悟到:发生任何矛盾,都要找自己的不足。如果向内找,找到了自己的不足,一切都会发生变化,原来的那个矛盾也无影无踪了。而要是没能向内找到自己的不足,那个矛盾就会象一堵墙一样立在你前面。
现在我多少明白了一些老师讲的:修炼者不会遇到与心性修炼无关的事情。
有关上述,我还想再说一句我个人的体会:在修炼过程中,如果自己内心深处改变了,周围的环境也会发生变化的。(俄语大法学员1999年9月18日)舍,不失者不得
当你不知道世上有钻石的时候,你会为黄金而奋斗,当有人摆给你两块一样大的黄金和钻石让你挑选时,黄金还那么耀人吗?如果你知道有一天你会成为像钻石一样光洁永恒的佛体时,你还不修炼吗?
我自幼对世界存在着疑问,比如说:相生相克;生态平衡;食肉动物饿死也不懂得吃水果;人的命要天注定等等。是谁安排的这一切,如果是佛,那为什么我们看不见他们?我曾多次拜访寺庙,道观,见佛像就拜,烧香磕头,从容解囊,也不知道为什么成人以后,我有幸被一位太极宗师相中亲传,因为道家讲师父找徒弟,算命的又说我和这师父是三生的缘分,师父在太极界以真功夫闻名盖世。我也被其身上的超人能量所折服,于是我勤学苦练,认为找到了我该走的路,后来太极师父又亲传了我他自修的一种道家气功,是提高太极功夫的钥匙。
94年我来到瑞典开始传教太极拳和道家气功。因为正赶上太极和气功向欧洲发展交流,我这条路不太难走,而我所有的又是真东西,我愿意以此为业大力发展以报师恩。95年我和他人一起建立了瑞典太极气功学会,开始大做广告,授课邀请不断,路越铺越广,收入也很可观。为了更广阔开辟气功领域,满足我的求知欲,在竞争中立足更稳,我几度回国,寻找,重金拜师,终于学会了遥控,和用气功治病等技能,在中国和瑞典实用了几例疑难病例,效果灵验。到此,我自认身怀绝技,背靠名师。我趾高气扬,有在太极,气功界大干一场,大争高低之心。我联系了杂志社,也准备接受电视台的专题采访,深深地掉入了争名争利的大染缸。我还暗自给自己定了五年计划,要达到什么目标。
98年5月是我人生之转折点,也是我永生难忘的日子。当时我正筹备欧洲太极气功交流会,把我在瑞典的学生和太极师傅在世界各地的学生组织到斯德哥尔摩,请师傅过来助威,也为我今后的发展争光添彩。正当我兴高采烈地去展览会发广告时,我巧遇了大法。
以前我没把其他气功放在眼里,正如我师傅所说,都是假的,动动嘴皮子,咱们道家才是最高的。唯有这个法轮功,对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记得曾到天坛公园去打拳而路过法轮功炼功点。那些双盘打坐的老太太打出的手印和他们宁静的入定神态打动过我的心。自己也曾在家模仿着那手印打坐过几次。
我从展览会上得到了这本《转法轮》,从此改变了我的人生之路。我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一样读了进去,这正是我从心底里想要知道的一切,也是我多年花钱拜师而没有得到的啊!记得当时我是半躺半坐地读书的,两条腿开始酸痛起来,直至难忍。双膝相蹉,火辣辣的。后来左臂又抬不起来了,这状态持续了一天才过去。我后来意识到这是被调理了。当天晚上我看见了一个橙红色的,周围的阴阳图和万字符都闪着钻石光的法轮。遇到了真佛。我一遍又一遍地读书,修炼法轮大法的决心下定。
入道得法,当头一关就是不二法门。而我过去追求和发展的事业。恰好是第二法门。这确实动了我的心。一面是事业发展的兴头上,名利双收。一面面临的是从太极合作者的房子里搬出去,停课,停业,无生活来源。前者是做一个成功的人;后者是放弃一切常人之心,走返本归真之路。我选择后者。因为太极虽好已无心法,只重炼而不重修。我的师傅虽是一代宗师仍然是个修炼的人。记得有一次他对我说,我这一世修不成了,文化大革命把我毁了。我当时很茫然,他从六岁炼功,又得名师在太极界已首屈一指,今天都慨叹修不成了,那徒弟呢?我以此为业只能执著于世间的名利情当中,争争斗斗,虚度一生。百年之后,六道轮回。法轮大法可以度人,解决的人生的根本问题再大的困难我也修,当我的心定下来时,李老师就开始管我。我面临的困难奇迹搬地一个个解决了。我很快搬进了满意的住房,也找到一份工作。记得一个星期六的早晨,撆緮的一声震响使我从睡梦中惊醒,是摆在书架上李老师的照片在了地上。我清醒地意识到是我原定的炼功时间到了,一股热流从心底涌出,我无法表达这感激之情,只痛恨自己,这样的小事竟然让师父操心。得法以后,好象是全身大换血。我的思维,观念,思想境界从根本上发生了变化。心性也在迅速地升华。我35岁生日原计划是请多少人,开大party,吃喝玩乐一天。那个月生日到来的当天,仍然来了一屋子人,然而都是大法弟子。代替 party 的是集体读法。晚上躺在床上我暗自笑,大法无边,它改变了我的心。我在不断地过关,我虽然放弃了过去的事业和爱好,可心底里依然惦记着原来的师傅,当我鼓足勇气准备向他弘法时,电话里传来的却是他那冰冷可怕的声音,他已不愿再见我,我感到难过。当我向10岁刚刚得法一个月的女儿提及此事时她脱口而出;我震惊,她怎么一下点到痛处?我明白了这是师父在点化我放下人情,这一关总算过去了。
有一段时间,我过去同行--竞争对手的大照片总是在我周围的报栏上,或杂志上出现,我虽然在得法后辞去了杂志和电视台的采访,但看到这些熟悉的面孔时,心底里还是被触动过。于是我就向内找,问自己;渐渐地我不但不动心了,还发出善念去向这些人弘法把《转法轮》捧给他们。
师父在‘证实’一文中说:“那么做为一名修炼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条件,弘扬大法,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我打消了刚刚入门不够弘法资格的想法,把我以前所开辟的授课渠道全部用来弘法。有时下班后要去两个地方。我单身在外,10岁的女儿跟着我东奔西跑,很多次吃不上饭。有一次在地铁上,我问啃着面包的女儿是不是觉得苦?她说;“不苦,不是挺有意思吗”是呵,弘法是修炼不是工作。我深深的体会到我的心性在弘法中不断地提高着,以前出去授课报酬少了不去,现在免费地把这么好的大法送上门,对方还不一定接收,就看你在其中能不能找到平衡得到提高。辅导员都是修炼者,对弘法工作存在着不同的状态和对法理解的不同层次。谁能在其中更多地放下常人之各种心,谁就上升得最快。
常人朋友不理解我,说洪岩放着高薪不挣,砸了自己的饭碗打苦工去了,下了班还带着孩子瞎跑,不挣钱值吗?我说不值我为什么做?这和我所得到的是无法衡量的。有人说这是洗脑术,把你们的脑子都洗了,我说是洗了,还不止是洗脑,全身从里到外都在洗,不停的洗,一直到把每个细胞的污秽都洗干净才算完。我感到身体轻松,心里清静,炼功中出现的舒服状态妙不可言,天目还多次出现了那透明的美丽的不同颜色的光。
得法一年,才刚起步,有待层次的提高。外界的干扰丝毫打动不了我这颗真修弟子的心,我会坚定地按照李老师给安排的路一直修到底。
洪岩 99年6月于瑞典 斯德哥尔摩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八日】大家好!我来自黎巴嫩,生长在一个宗教家庭里。当我向家人问起有关宗教的事时,他们的回答使我总感到不对劲。我一直感到我不属于这个家庭,拒绝随着他们一起祈拜。所以,我是家里唯一的一个被赶出来的人。
当基督派与穆斯林的内战在黎巴嫩爆发时,我曾亲眼看到了双方是如何折磨战俘。在这种情况下,我开始信仰共产主义。
十年前,我被迫离开我的祖国移居瑞典。在这里,我以为人只活一次,要抓紧享受,所以我整天混日子、行乐、抽烟、喝酒、追女人和用毒品。有几次我感到一切都结束了,象是从一场大梦中醒来。我问自己:生活、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为什么我们要活着?问题没有得到解答,我对地球上的许多事情难以理解,如:狂热、战争、饥饿、疾病、自然灾害、同性恋、恶人等等,等等。所有的人都在非常忙碌着,都想去得、去拥有,都考虑自己如何过得更好。时光飞快地流逝着。人们是跟不上它的。我不禁要问,这世界要往哪发展?是什么控制着世界?但是,我找不到解释与答案。
去年十月我拜访了一位刚从中国回来的朋友。她从中国带回来一本书。我问是什么书,她说是《转法轮》。我问这是关于什么的?她回答说:你不要问了。即使我跟你讲,你也不会相信的。她又说:你抽烟、喝酒、追女人,都不能自拔了。然而,我仍然对此书很感兴趣。我开始听她讲,并越来越感兴趣。我说:你教我炼功吧!她说:现在对你来说还不到时候,你还抱着很多东西不放。我想这是她在试探我。
几天后,我们开始一起炼功。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她丈夫以及我都感到肚子里有气,开始排气。我连续好几天昼夜地排气。房间里的味道可怕极了。这种现象以前从未出现过。我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这是件好事。她希望我能多读《转法轮》,从而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12月份,我把家里的所有烟酒都扔了。断绝与所有女人的来往。我跟着录像带炼功。一月份,我得到了《转法轮》一书,开始用大量的时间读书。同时,我感到这不是一本普通的书,而是一本圣书。
我越读越想知道的更多。我要成为一个真修弟子,提高心性,按照真、善、忍做事。但是,和常人生活在一起,不是容易的。有时感到退步了。但每次都能找回正路,继续前进。我决定要去掉所有人的执著,在修炼中精进。道路是漫长和艰苦的,但考虑到将来修成能得正果,所以还是轻松的。我在打坐中腿很疼。我知道这是在消业,欠的债必须要还。
二月份炼功期间,我咳嗽了一个月,出汗。那不是普通的汗,而是像油一样。另外我发烧达41度。尽管我认识不少在医院工作的人,家里也有不少的药,但我却从未想过去医院和服药。我知道这是在消业。我想:李老师已经为我消去了很多业力,这点难受不算什么。
我已得到了大法,宇宙的真理,所以人世间的一切都太小、太微不足道。我已修炼七个月了。对我来说,每天都是新的一天。我视自己为真修弟子。我不能没有大法。我按照大法去做,不断提高自己的心性。
七个月的时间不算长,但对我来说,发生了许多变化。许多次当我打开录音机炼功时,泪水会突然落下。现在有时还这样。一天我做梦想要抽烟,但却生气地将烟扔掉了。我现在是个修炼的人。一天回家的路上经过树林时,我看到了李老师的背影及法轮在眼里转动。
我知道修炼的路是漫长和艰苦的。然而,什么也挡不住我。我要始终记住李老师说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
瑞典学员
1999年9月18日
【明慧网1999年9月18日】我来自瑞典。在我还是一个青少年时,我常问自己:我是谁?我为什么要存在?活着意义所在?我那时是一个非常胆小、害羞和不幸的青年,常常感到很孤独。我喜欢与自己和音乐为伴。我曾在宗教、哲学、心理学、新世纪中寻求过并读过大量有关精神世界的书。我把耶稣当作我的导师和朋友,同时还对佛教和道教感过兴趣。
1995年10月的一天,一位女士向我介绍了法轮功。我开始了炼功。我感觉这个功法很自然、很好。转年夏季我参加了李老师讲法录像的九天学习班。李老师讲了宇宙的层次、业力、佛和真善忍等等。我从中得到了我对人生的许多答案。我迫不及待地听着。
当我与其它的修炼者在一起时,我不再感到孤单。我们有许多共同之处并可以敞开心扉。他们中有许多人能够感受到很强的能量、身体的高度净化和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虽然我没有这些感觉,但是,自从95年10月的那一天开始,我对大法的信念就没有动摇过。我已放弃了对其它精神方面的寻求。我已不再是个寻求者了,我是一个法轮大法的修炼者。如今,我把所有的业余时间用在学法、炼功和协助弘法上。我非常感激我能有缘得法。有时,我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这个小小的生命竟然能配得上修大法?!
96年10月,我与其它20多位同修一起去了中国。在中国的两个星期中,与中国同修们的见面,与瑞典的同修们的同吃同住和参加国际法会,都加深了我对法的理解。以后每次的中国之行都给予了我很多。特别是今年年初的大连之行给我留下了特殊的印象。
我们无论走到哪里,我们都被一张张善良的笑脸相迎。当我们清晨参加他们的炼功时,我们置在千万个同修之中。有一天早上,我们有一万多人一起炼功。不管走到哪里,我们都受到他们热情的招待,在这么多人的注意力下,我们有些不解,甚至于不太不习惯。在这些日子里,我常被感动得流泪,甚至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泪水也会流出来。这一定是那种特殊的修炼环境所致。当我们离开大连时,有近万人向我们告别。此时,我感到我是这宏大中的一员。
98年1月我在哥德堡得到了一份新的工作。我离开了生活了31年的小镇。搬到了哥德堡后,我感觉非常好。我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用在法轮大法上了。法轮大法是由这里在瑞典传开的。这里有许多修炼者和炼功点。我的新住处离李老师曾教过功的地方很近。那是座落在一个山坡上、宁静的小公园。四年来,每周日都有学员在那炼功。我可以每天早上在那炼功。这也有助于我弘法。
97年的秋季,第一版瑞典文的《转法轮》出来了。其是从英文翻译过来的。我们那时已经预料到,待一年后该书售完,我们的翻译任务会很大。我负责一个由10几个学员组成的翻译小组。其他学员都是在断续的参与工作,而我在这长长的9个月的重新翻译的行程中,一直在参与这工作。要翻到什么程度,这是一个问题。书都快没有了,我打算把第二版的印刷时间定在98年的圣诞节前。
这一次,会中文的学员比以前多了,所以我们能够直接对照着中文翻译瑞典文。我们分成几个小组,改过来,又改回去。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理解。使我着急的是经过了两个月的紧张工作,还总是发现有翻的不妥的地方。我有些沉不住气了。“为什么用这么长的时间?书翻的可以了。要十全十美是不可能的。”我希望别人能尽快读到书。
我们让一位瑞典语很好的学员读了几章。我们问自己:是不是明白法理第一重要?难道语言就那么重要吗。”我们想听听她的意见。在会上,她拿出她所做的修改给我们看。在那些我们已经工作了两个月的篇页上布满了需要改进的地方和注解。我一看,吓了一大跳。用中国话说就是“谈虎变色”。难道我们真的这么差?不可能吧。但后来经过讨论,发现她所提出的是对的,我们决定让她参加翻译组的工作。
这位女学员的语言好,而且还非常认真、有条理和仔细。这也是老师安排好的。除了这些好的优点,她也有些烦我的特点。这给了我提高的机会。我之所以烦她是因为我自己有同样的特点。我发现我很愿意别人听我的,服从我。当别人不这样或不合我意时,我的关就来了。与此同时,我也给别人制造了一些提高的机会。
总之,配合工作做得很好。虽然我们一遍一便的改,但还是总能发现翻的不对的地方。对我来说,这是最难过的关。有一位会中文的女学员在某些方面比其他人要聪明些,她与那位瑞典女学员一起组成了理想的小组。我们的雄心加大了。在二月份的几天中,我们还得到了从德国来的一位中国学员的帮助。他的瑞典语讲得与土生土长的瑞典人一样。他很开放和轻松地帮我们解决了一个又一个翻译上的难点。翻译的工作进一步提高了。
全国各地的辅导员都在问:“书什么时候出来?我们都没有书了。”我们开了几次辅导员的会议,讨论我们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最后,我不得不定了印书的时间,以便我们能在夏季把书印出来。这家印刷厂座落在一个叫Falun的小城市。我们把5月17日定为送交印刷的日期。在这之前,能作多少就作多少。我们完成了计划要做的,而且又发现了新的误点。这时,我感到压力很大。遗憾的是,我没能在事事上把其看作修炼。虽然我已经校稿好多遍了,但我仍然感到还需再校一遍。我查看拼写、难懂的用词和选词等。
最后的那两个星期,我不能保持平静,易烦易躁。我的脑子全部在书上。为什么我当时没意识到这是我的修炼内容呢?那时,我的情绪不稳;我不时地到公园的草坡上打打座,使自己完全放松并有时想:一切都是缘定的,何必这么有为呢?
那位瑞典女学员在她的电脑上,曾多次努力在文章的作者一栏中写入老师的名字来将译文存档。但不知为什么,她总是成功不了,仍然是她的名字。临近期限的最后一个星期,她又式着写入老师的名字。这次竟然成功了!我们将其理解为:老师认为我们对书的翻译及格了。一个月后,我们的手中终于拿到了新印好的书,我们太高兴了。
在我修炼以后,我作为一个人在许多方面都得的到了提高。但当我父母向我唠叨时,我有时还不能做到忍。“你为什么要选法轮功?做些别的不好吗?”尽管他们唠叨,但我想在心里他们还是认为法轮大法对我是有好处的。我是在一个不稳定的、兄弟之间充满恨和怒的家庭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我的童年充满泪水。我们家每一个人都从中感到不幸。我知道这是因为业力,与我的父母的关系虽然不是那么交心,但很礼貌。我们每周通电话,每月有时见一见面。每次见面我们就谈一些家常。
一天,突然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我的父母要去国外旅游。在他们临行前与我告别时,我母亲拥抱了我一下,而且我父亲也给了我一个拥抱,这使我非常惊喜。我不记得我父母最后一次拥抱我是什么时候了。当他们出门后,我哭了。我为他们不能得到这部宇宙之大法而惋惜。但是,在我父亲拥抱我的一瞬间,我感觉到:尽管他那样说和有些误解,但在另外空间,他是可以理解的。
几年来的修炼,我对我自己和对人生有了更深的了解。我去掉了许多执著,不好的习惯和个性。以前,我很容易着急;与他人在一起时,我没有安全感。现在,我很高兴和祥和。我已不在乎别人怎么对我。如果有人向我发怒,我会不动心,如果单位工作很紧张,我会保持平静,如果别人对我不好,那我就向内去找并看看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而不是与其对着干。我把这些都当作提高我自己的机会。
通过修炼,我学会了冲破我个人的框框。修大法,什么也不可怕了。比如,我以前不喜欢别人的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不管是五个人还是五佰人,在人们面前讲话是我最怵头的。修炼就是提高心性和去掉执著。今天我在这里发言就是一个去掉我的这个很强的执著心的机会。
我非常感激李老师为我们所做的一切。他无偿地将这部大法奉献给我们。他不希望我们去崇拜他,不收我们一分钱,他甚至不愿我们向他鼓掌。在今日人类道德败坏、邪恶横生的世界,人们听到这些善都不敢相信是真的了。他们甚至说我们是邪教并想方设法地找法轮大法和老师的不是。让他们找吧,怎么找都行!他们是不会找出如何不是的!那些善良的人们一定会发现我们法轮大法是一块净土,会发现大法可以无偿的指导人修成觉者。
谢谢大家。
瑞典学员
1999年9月18日
【明慧网1999年9月18日】我生长在一个有父母和4个兄弟的家庭。我的父母为了我们四兄弟的食物、住房、和学业而忙碌着。在学校里,我们学是:大自然的一切都被一个不变的规律所控制;自然界是在怕死的挣扎中发展起来的;那些胜利者和能生存下来的人才是最强、最精明、最美好、最能干和最聪明的;人类也是一样,人是智慧稍微多一些的猴子,生来死去。
我原以为幸福是从比赛、竞争、挣钱和购物中得到的。它是短暂的,所以需要不断地奋斗。在学校,我们要考试,学会争高斗低,当个精明人。那种生活很艰难。由于受人类社会中那种对异性的观念的影响,使我在这方面麻烦很多,因为我对自己、对女朋友的外貌和为人要求很高。这就是我对生活的理解;美和强就是幸福。
假如我曾想过人生的意义,那只是非常短的一瞬间。一旦有什么不安的思虑出现,我就试着干些什么或吃些什么,使自己平静下来。没有人讲过人生的真正意义和受苦的原因。我们以为:受苦是不好的、免疫力差是疾病的根源,所以要种疫苗;细菌和病毒来自他人和自然界;只有注意饮食、吃药和锻炼,你的身体才能抵抗得住。把困难留给别人是精明的办法。然而,我为什么要有一个人体,有五官来感知大自然,活在世上,高兴、悲哀,发现,组织家庭,生儿育女,病,甚至遭受意外事故,失去朋友,生气,忧郁,害怕,妒嫉和最后死去?为什么呢?除了李老师,没有人能讲清为什么和如何解决人生的最大难题--苦。
大约5年前的一天,我在萨摩看了一个电影,影片讲述的是生活在瑞典北部的瑞典印第安人被基督教会驱逐。我感受到心灵上的巨大痛苦,感觉到我的心好象被吹成一片一片的。这是怎么了,我感到无力。后来的长时间里我一直都处于精疲力竭状态,我胸部疼痛,也经常头疼,可是当我去看医生时,又检查不出任何毛病。我以前时而出现的孤独感这时变得越来越强烈,于是我开始寻觅。我变得越来越对哲学、心理学、佛教及戏剧等感兴趣,而且觉得好象我肯定会找到能够返回我本有的幸福的路。现在我认识到,正是由于这种孤独,我才有了寻求真理和生命意义的愿望和努力。感谢那些痛苦和所有的问题。他们指给我一条路,我现在明白了,这是对我真正的仁慈和帮助。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接触到法轮大法,这一伟大、神圣的法门,并参加了九天的学习班。在此之前,我听说过法轮功。但那时我正在学其它功法,而且听别人说法轮功有点象宗教。我得到了第二次机会。在随后的两个星期,我全力以赴地把法轮功和其它的功法进行了比较。我发现法轮大法更公开、更博大和更精深。我学了动作,参加了炼功并放弃了以前的功法。
读了几本老师的书后,我发现和体悟到,在更高层次上看,我以前所学的理论都是错误的。它们都是建立在不科学和错误的基点上的。什么是自由和幸福,为什么有人受苦而有人幸福,为什么我有时感到不幸福和生活对我不公平?但任何事情都被不变的法所支配着吗,什么是人类的发展?这些以及许许多多其它的问题,我在这里找到了答案。我明白了宇宙和大自然其实是非常友善的,充满了慈悲。这种奇妙的灵体创造了所有我们看得见和看不见的一切。它不毁坏我们,而是在帮助我们。我们也是由它造的。如果我要学会倾听内在的本源,那他会帮我返回去。但是,我还没学会往内找,总是向外求。
我现在明白了,我们之所以生活在地球上,是因为我们的无知、我们的欲望和对名、利、情、物质、人、性的执著心。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给人造的。这里就象一所相互作用的学校,有机会了解宇宙和我们自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代接着一代,我们有这样的机会。但是,如果我们不从错误中吸取教训,不把心中的坏东西去掉,那么我们就面临着消亡。
得到法轮大法后,由于我太高兴了,就生出了欢喜心,把法理解错了并导致我做错了一些事。我总是试图说服别人炼法轮功,而不考虑他们愿意不愿意听。现在我不这样做了。我明白了老师说的:“你不想修了,谁也不能强制你去修,那等于是在干坏事。谁能强制你转变你的心呢?”我还曾自己找过苦吃。无形中,自己安排了修炼的路,去找难受。
开始修炼时,我浑身痛,出汗发冷。在工作中,我也感到很艰难,觉得别人都很讨厌,对美餐和甜食的执著愈来愈强。思想中反映出:算了,别炼功了!别读书了!甚至有时想骂人,想有关老师、大法和他人不好的事。幸亏有大法,我才区分开了那不是我,是思想业在作怪。从中,我学到了许多东西。我想,这些思想业一定是很顽固的,它们反复多次出现,想向我说些什么,不甘心弃我而去。但是,我坚持学法,我的心越来越坚定。我学会了辨别思想中的好与坏。大法在我的身心中变得越来越强大。如今,我在工作中感到轻松愉快,身体充满活力,看别人的优点多了,心也比以前平静了。
我向别人弘法时,我感到四肢和内心象棉花一样,思想也很纯净。在炼功点上炼功时,我常感到善与恶在我身体里越来越清楚。炼功后,我有时感到体内凉嗖嗖的。有时我有一种很大的慈悲感。这种感觉使我的痛苦和思想都消失了或者都不重要了。当我看别人炼功时,有时我感到既高兴又悲伤。
我在瑞典是个辅导员,帮助别人得法和组织炼功学法。我把几乎全部的业余时间用在弘法和翻译老师的书上。通过弘法,我意识到得法是很不容易的。在人的思想中和社会中存在这许多干扰的因素。而我们在不断地得到帮助。
回首看看自己的一生,似乎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得法和弘法的而准备的。以前长时间的奋斗使我被常人知识和观念污染,甚至大部分都是错误的。感谢大法使我明白了当今所产生的障碍。我希望我能用我在这地球上的全部的时间修炼和帮人了解大法,破除这些障碍。我认为没有什么比返本归真和帮人了解生命的意义更重要的了。
对我来说,老师说的:“做一个一心为了别人的人”的话,就是我的回家之路。当我能无偿的给予,有一颗清静心时,我才能放弃自私的心理。只有那时,我才能将我得到的礼物展现出来。谈到给予,我给大家讲这样一件事:两个月前,在我等火车时,我遇到一位以前的相识。我想走上前去向她介绍法轮功,但她突然把头扭过去,不愿打招呼。我的思想中出现了迟疑和恐惧。此刻,一位素不相识的、10岁左右的小女孩向我走来。她递过一包糖,问我要不要。她眼里闪烁出来的纯真和善意打动了我的心。我已经得到了宇宙最珍贵的大法,但我却犹豫;不能把法传给一个我认识的人。而这个小女孩却能毫不犹豫地把她所拥有的东西送给一个陌生人。这对我触动太大了。我感到后悔和内疚的同时,也感到一股力量,下次决不犹豫。这个教训使我又向自由迈进一步。
日常生活和他人都有助于我成为一个真实、善良和能忍的人,和有助于我去掉身心中的苦难。我不再允许不好的思想和情绪毒害我。在看书时,我有时感到心中有更深的理解,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弘法愿望。遗憾的是,我执著别人将会如何看我,我被这种的怕阻挡了,甚还与别人和与自己以前比。然而,现在我已经意识到我要与法,与真、善、忍比,碰到矛盾要向内找。
在修炼中,每次我对感到自己满足和骄傲时,总会马上就会出现一些关和难,使我重归正轨。我体验到欢喜心对修炼起反作用。我不应自满,我要坚信大法,不断精进。
在今年纽约的法会上,老师说:如果你放下心来修炼,我保证你圆满。在高层次上看,放下生死就是神。“大道至简至易。”听到这些,我感到修炼又容易又很难。但是,如果我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坚信自己能修成,我就会功成圆满。在一篇经文中,老师说:“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我要努力去忍,修这颗心,我还要帮助别人得法。最后,我希望所有的同修们功成圆满。
谢谢大家。
瑞典学员
1999年9月18日
10年前,可以读到精神领域方面的书籍了,我明白了灵魂是客观存在的。从这些书中,我知道了,要修自己的内心,也明白了要修自己的内心,只有在生活中修炼。但所有我读过的书中,都没有我想得到的如何才能直接修炼自己内心的东西。
两年半以前,命运向我垂青,也就是缘分吧,指引我找到了李洪志老师的《中国法轮功》,而且,一个月以后,又好象是偶然的一样,我得到了师父亲自示范、教功的五套功法的录像带。
我非常急切的想按这本书修炼,在两年前的一天,终于机会来了。从中国来了一位G教授,是他帮着将《中国法轮功》翻成了俄文,帮助我们学会了动作,回答了我们很多的问题,跟我们说了在中国大家是怎么炼功的。从他那儿,我们知道了还有一本书叫《转法轮》,在那本书里李洪志老师讲了法理和修炼方法,并说这本书也正在翻成俄文。从那时起,我们就焦急地盼着这本书。在一年半以前,这本书终于出来了。最吸引我的是,李老师强调直接修炼人的内心,直指人心。
现在,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照着这本书去做。在读书或听师父讲法录音时,总是能够悟到新的东西。这种感觉实在是美妙,本来嘛,书已经读了很多遍了,师父讲法录音也听了很多遍了,还总是惊奇自己以前怎么没有全看到、悟到。当然了,也不是说天天都能悟到新的东西。
过了一年以后,我才悟到,我不应该服药了。但在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当我哪里又疼痛不舒服的时候,我还是有点儿担心的。现在,我已经再也不需要我的那个堪称精美的药箱了。如果哪儿疼痛的话,我会觉得真走运,又可以消去一块业力了。我再也感觉不到自己是个病人了,我干活的能力也加强了。
炼功也是,当我们听到中国的功友们都是在室外炼功时,都很惊喜,因为我们都是在室内炼功。于是,5个月前,我们也开始了每天早晨在室外炼功。我们一下明白了,这样炼功有多么好的效果。
我现在睡得很少,整天都感觉精力充沛。打坐时也能够入静了。我还悟到,人各有命,我已经能够尽量的不去干涉儿子的家庭生活,和15岁的孙子的交往也更交心了。即使偶尔出现矛盾,我也会向内找自己的不对,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明白了,谈论政治,和在电话里长时间的聊那些疾病和生活中的种种不幸是多么的没有意义。两年来我先后失去了三位亲人,是法轮大法帮助我度过了那些艰难的时刻。
我的天目什么也没看见,我也没做过什么奇异的梦,也没有感觉自己有什么特异功能,但我总能感觉到李老师就在我的身边,我全身心的信任他。我知道,唯一需要我自己做的就是提高自己的那颗心。
我在锻炼着自己的意志,以便能够控制惰性和情绪。努力使自己的内心变得更好,把别人的利益看得高于自己的利益。其实一句话,我就生活在法轮大法中。对于我来说,修炼过程并不轻松,但很快乐,我能感到自己象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衷心地希望能有更多的人知道法轮大法。
就象俄罗斯的一句谚语:“只有走路的人才能走在路上”。
俄国学员LM
1999年9月12日
【明慧网1999年9月18日】不久前我遇到了一个很久没见的女同事。她跟我说:“NN,怎么回事,怎么变得这么苗条了,这么美丽、年轻了?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嫁人了”我赶快说:“没有,没有。”在我身上确实发生了令人惊奇的、不可想象的神秘的事情:我结识了法轮大法,并一直在修炼。
一切都开始于一个非常清楚、确切的彩色的梦:我坐在一个巨大无比的大厅里,师父穿着白衣服,向我走来;把手伸向我说:“站起来吧。”我答到:“不行,我学不会。”可他说:“哦,这很简单的。”于是我站起来,并开始跟师父学动作。当他离开时,我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涌上来一个念头:“这不就是上帝吗!”梦里我是如此的惊讶,以致于马上就醒来了。想了很久,这能是谁呢?如果这是会跳舞的湿婆(婆罗门教的主毁灭之神。)他只是一个人跳舞,谁也不教的。那时对于法轮大法我一无所知,所以对此十分困惑。这一切都意味着什么呢?
然而,过了一段时间,电话铃响了,我的一个朋友来电话,问我:“你去学气功吗?”-就这样于是,我明白了这个清晰的梦意味着什么。
当我开始修炼时,大法的法理和功法动作都使我震惊。在此之前,我炼过气功、太极拳、和道家的东西等等,但哪一法门也没有象这样的功理和动作。我马上就明白了,以前的一切都要抛弃,从零开始修炼。
我得法时,刚好我的生活处于最困难的时期(当然这是用常人的理来认识的),我已经习惯了的平稳的生活变得好象土崩瓦解了;各种苦恼和病痛都来了;丈夫猝然逝去;女婿抛下没有生活来源的女儿和两个孩子弃家出走;经常被盗,等等。我对于这些曾非常忧心。但是读完大法,我明白了我们还没有到完全不可救药的地步,神还在给我们机会还债(业力),要不断地修自己,就是说这些麻烦并不是坏事而是好事!我为此而感到高兴。就这样我开始修炼,一切都重新理解。我已经修炼6个月,连我自己对我自身的变化和世界观的改变都感到惊讶。
以前面对每一个苦恼,我都把它当作是对我的打击来承受,而现在我说:“太好了!我得迎着它往前走,因为我又能偿还一块业力了”。腿疼?好!反正病根已经摘掉了.而业力落下的地方当然疼痛难忍,因为业力正在被消掉。
我在重新理解人际关系,我长期以来同别墅邻居的关系一直不好。我一边读着法轮大法的书,一边在想着这个问题:第一个原因可能是在前生我给人家造成了苦恼;第二,因为我修炼了。既然是修炼前发生的事,那么显然是第一个原因了,认识到是自己的过错,就该把它承担过来。在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就已经能够感觉到和邻居之间的关系在向好的方面发生着变化。我很吃惊的发现:如果头脑中能够认识到自己的过错,那么人际关系就会有好的变化。后来,我和邻居的关系果真逐渐地就变好了。
现在我已经不再为自己亲人的不顺而担忧了,因为我明白了这没有用,我也不再固执己见。夏天时,我曾一度感觉身体不好,而且变得挺严重。对大法的一些不好的念头就上来了。;我在修炼呢,怎么身体状态会不好呢?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我马上就意识到了:“这样怎么行?”这时我马上就不由地炼起功来了。随之不好的念头也就消失了。我为自己高兴:坏思想一出现,我就排斥它们并开始炼功,这个方法挺有效的。
也是在夏天,发生了这样一件事,当我在水泥平台上跑时,有个东西绊了我脚一下,我脸朝下重重地摔了下去。但突然我感觉到,我是轻轻倒下去的,并且是坐在了水泥地上,如同坐在枕头上一样,并且一点伤痕也没有。我甚至开始笑起来了,周围的人都很吃惊,倒下时,我不知怎么改变了方向,虽然这看起来根本不可能。其实是怎么回事修炼的人心里都清楚。
修炼大法,使我的情绪一直都很好;我面对苦难、疾病、不顺,没有任何畏惧。我觉得,结识了法轮大法并在大法中修炼,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幸福,改变了我的人生。
俄国学员NN
1999年9月12日
修炼法轮功之前,在寻找真理和走在通向真理的路上的时候,我读过很多,也练过很多。渐渐的我的生活和认识发生了变化,但总觉得不是特别满意。几年前,我开始不吃肉,经常的进行饥饿和冷水浴,尽管如此,我还总是感冒和生病,但是我没有吃过药。因为职业的关系我也从没有请过病假(没有时间生病),觉得不能姑息自己的体弱,怜悯自己。但实际上因为饥饿和冷水浴已经就种下了病根,不知不觉中我就得了顽固的慢性咳嗽病,开始我也没太注意。结果在单位身体普查的时候,拍片子透视发现我的肺部有一个阴影,几个朋友马上就拉着我的手去急救中心研究所,在那里作了放大透视,结果证实肺部确实有阴影。我拒绝了医院的治疗,决定“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都是在我修炼之前。最后我想加上一句,坦白地讲,我来参加法轮功修炼时,动机里没有丝毫想治病的想法。应该说是法轮功的法理吸引了我,虽然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这点。
修炼过去了几个月,我也没有想到看一下自己是否有变化,第一个注意到我的变化的是我丈夫,我已经不再咳嗽了;接着在体校的儿子要参加比赛,需要父母拍片子透视,当时我是多么的不想去呀,因为不想给儿子一个不好的检验结果,但没办法,只好再透视一次。透视结果另我十分惊讶,我一切正常了。
如果这事要发生在哪个朋友的身上,我肯定会觉得这是夸张的结果,但这事实实在在的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我从侧面看到,我并没有过分的高兴,而是很自然的接受了这一切,身体对于我来说就象是个工具一样。只是我感觉到了,这个身体已经变得象换了一个似的:轻松了,更奇怪的是,更明亮了。我的朋友们都说我变得更鲜亮了,年轻了。我的内心里总是充满了喜悦,即使在梦里内心也是微笑的。一句话,我好象又回到了童年。现在我明白了,这些都归功于大法和师父。
俄国学员NK
1999年9月8日
这里,我首先悟到,大法是直指人心的。在之后的修炼过程中,我经受了许多考验。但只想讲一讲印象最深的。有一次,我的腮帮子和牙床肿了起来,按西医讲这是龈脓肿。牙剧烈疼痛,我那时候真是遭了很大的罪。许多人建议我用药水漱口或吃药,我拒绝了。在这次过关期间,我尽量多炼功学法。师父有句话对我帮助很大:你越把难看得重,它就变得越大。几天之后疼痛就消失了,脓肿也不见了。通过这事我深深悟到,什么是忍。还有就是,我也证实了大法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以前在我听或读师父讲法的时候,总是特别注意关于生死的问题,好象是提前做好准备似的,但师父说过:考验会突然出现,去年秋天,我们得到了奶奶去世的消息。当我母亲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悲痛欲绝,我都不忍心看她伤心的样子,她母亲对她来说是最亲近的人了。我不得不安慰她,但还是过了很长时间后,她才自己慢慢的从痛苦中走出来。在这之前,无论我怎样做那些有为的事都没有用。她决定马上去参加葬礼,我不得不随行,但我们单位不准许职工去外地旅行。我感觉到师父总是在帮助我,我只打了个电话,领导就同意了。
在火车上的时候,我一直在读《转法轮》,已经忘了我母亲的腿已经疼了几个月了,我忽然想问问她的腿怎么样了,她回答说:“一下子好多了”。这时我悟到了师父讲的:为了你连你家里环境都要清理。
在整个葬礼上我非常的平静。但从人的角度讲,我也很为奶奶可惜,可惜她没有缘份得大法。在我试着向亲属们弘法的时候,他们的反应是消极的,他们更感兴趣的是世间的事情。我明白了,我不能和他们搅在一起,应该保持无为。不能只是因为是亲属,就总是想帮帮他们。之所以帮忙,是因为我要做个好人,而且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会修炼。在我不能够这样做的时候,师父就会借用别人的嘴来教训我。
我的下一个考验,也同死亡有关。今年春天,也就是我奶奶去世后5个月,我的妻子也去世了。在她痛苦的时候,我们就同她一起看师父讲法录像,我和女儿一起大声朗读《转法轮》,在当时这对我们就象是救命草一样,我们都感到轻松多了。但最后,她的呼吸渐渐消失,头一歪,就不再动了。这时,按着我的理解叫慈悲吧,我只是在她身边,双手扶着已经死去了的身体,什么也没做,并没有忙乱。最困难的还是在看着自己的亲人遭受痛苦折磨的时候,本来一生中就已经遭受了许多不幸,她做过3次大手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无论是我还是医疗都帮不了她。在亲友们来“临终告别”的时候,他们马上就叫来救护车。医生看了说,她已经不行了,然后就给她打了一针。(后来我才知道,这只是为了提高血压,给这个马上就要咽气了的生命再延长几分钟时间。)我马上问医生:“那你为什么还打针?”,他回答说:“是你们叫我来的嘛”。这就是医学,我内心感到叹息。我妻子的呼吸停了一段时间又恢复了,我和女儿一直在盼着一切都能过去,她能重新能站起来。但是她的呼吸最终还是停止了,丝毫没有理会我和女儿的期望。
我的灵魂发生了巨大震动,好象是我在做着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不管我怎么样的尽了力,最后还是失败的结果,因为这个我一直很内疚,真感到一种窒息的感觉,亲近的人死了,大家都尽力的帮了她。其实,那时我也需要帮助。我需要的帮助在大法中找到了,集体炼功和交流帮助了我。一个功友回答我,说我做的没有错。开始我还没明白,因为我一直有种负罪感。通过学习李洪志老师的讲法,我明白了,自己的行为只在自己这个层次上是对的。还有人跟我说,我应该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修炼上,要分清它,就会好些。我试着看自己,一下看清了自己和自己的行为。在过这个关中,我悟到了,我是无法左右别人的命运的,即使是自己的亲人。妻子去世时,我还在想怎样的努力能改变左右她的命运,然而所有这些期望,正是我应该去掉的执著心。最主要的,我作为一个修炼的人,应该用修炼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大法是严肃的,不是给人用来治病、消除痛苦的,抱着治病或其它目的的时候,虽然看师父讲法录象,读《转法轮》,也还是什么也得不到。大法是为了修炼,只有人自己内心真正想修炼,才能真正体会到大法的威力。通过长时间的痛苦折磨,我感到,我开始对大法有了更深理解。妻子的死,把我的修炼往前推了一大步。还有,最后,我悟到了,为什么给了人生命。最主要的,人来到这世上,有了这样一个人的身体,都是为了修炼。
俄国学员LR
1999年9月13日
在我炼功的开始,我自己早晨不能早起,而白天和晚上又很难找到时间炼功。后来机会来了,我们有了个在室外的清晨炼功点。我原来想都没有想过,我居然能够不管么样的天气,做到每天坚持早起炼功。
过了一段时间,大家信任我,让我拿录音机,我感到了对炼功点的一种责任感。有几次,炼功点只来了我自己一个人,我也照炼不误,因为我知道师父的法身就在身边,所以我丝毫没有感到过孤单。
我尽量使自己的动作做得更准确,当我看到新学员动作中的错误的时候,我尽量帮助他们,因为把动作做准确十分重要。
有一次在我去炼功点的路上,迎面冲我跑来一条狗,我没有管它,只是照样往前走, 结果它在我的腿上咬了一口。之后,我没有进行任何医药护理,只是顺其自然。尽管当时非常疼,我仍然坚持来到炼功点照常炼功,这次魔的干扰并没有吓倒我。
在暑假的时候,我决定哪儿也不去,因为我知道这是我提高的机会。上学的时候,我的空余时间很少,现在是暑假,我正好可以好好利用这些时间。我除了每天参加早的炼功点外,还去参加晚上的炼功点。我们大家一起读书,交流自己的体会和疑惑。集体学法在那种慈悲的场里,大家都是非常坦率地交流,可以让我学得更多,我特别?
喜欢去炼功点儿,我觉得这使我平时能更容易地约束自己。
白天我就在奶奶的花园里面给她帮忙。特别今年我感到我比以前更想帮助别人了。通过这个,我更深的理解了那句话:首先要从做一个好人做起。而做一个好人,就要改正自己的缺点,而有时这的确困难。但当我能够做到的时候,我就能感受到我的修炼层次在提高,同时我的悟性也在提高。我越深入学法,在我身上的这种变化就越大。由此我想起了师父的话:法在圆融着我,我也在圆融着法。
有一天我走在街上,脚突然很利害的歪了一下,非常疼,我马上明白了这是为什么,因为我当时正想着一件不好的事,脚一直疼了3、4天。之后我悟到,要尽量不去想不好的事,一旦出现要马上抑制和排除它。
以前我的两腿经常抽筋,我想说的下一个考验就是这个。我在打坐的时候,我的腿经
常抽筋,开始时,我总是把腿马上伸开,不能够坚持。但后来我明白了,这一关我必须得过去,要不然就消不了业。等下一次考验又出现的时候,我竭尽了全力,终于过去了这一关。在那以后,腿抽筋这个毛病再也没犯过。
在空余时间里,我就和爸爸一起挨家挨户的往邮箱里面送去炼功点炼功的邀请信,以便让更多的人能够知道法轮大法。
俄国学员A.
1999年9月10日
【明慧网1999年9月18日】 一年半前,当我妈妈和姥姥教新学员炼功时,我知道了法轮功。我也想学这些动作。在我们学功的那些天里,师父的法身一连三天的夜里到我家来过,事后我才知道这是师父的法身。那天我睡着睡着觉突然醒了,妈妈在我旁边还在睡着。突然我看见了一个半透明的人,他穿着橙黄色的衣服,在空中飘着。他靠近床边,俯下身来,稍稍眯着眼睛看着我。后来,我在书中的照片上知道了这是师父。
这样,他一连三个晚上来过,每次我都醒了。第三个夜晚我已经不害怕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了这是师父。他还是这样在空中飘着,一股热流传遍我全身。我向他行了“合十”礼。师父的表情既安祥又严肃。后来师父的法身没有再来过。在这以后,一直到那年的春天,我修炼都不太精进。只是有时练练功,或者在睡前妈妈给我读一读《转法轮》,但我经常想起师父。
夏天来了,学校放假了,我开始经常炼功,而且自己读《转法轮》。从真善忍大法中,我懂得了应该怎样待人。比如,当我和朋友开始争辩时,我就首先停止争执,而对方还在继续争辩,但慢慢地争辩也就停了下来。如果我不是大法弟子,我们肯定会吵起来的。
我还明白了绝不能占有别人的东西,甚至丢在路上的东西。比如,有一次我在路上拣到了一个戒指,我非常喜欢它,可我还是把它放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我懂得了不能生气,而且现在努力做到不生任何人的气。一次我的朋友非常粗鲁的和我讲话,而当我试图向她解释这样不好时,她反而对我更凶了。当我离开她回家时,我边走边哭了,因为我非常可怜她,要知道她这下失去了很多德。
我还有一个我很想摆脱的弱点:恐惧心。我正在努力克服它。举个例子:一天下课后,朋友说服了我和她一起去玩旋转的木马,可妈妈嘱咐我放学后马上回家,因为她有另外的安排。朋友的妈妈来了,我们决定最好是她来说服我妈妈准许我去玩木马。朋友的妈妈往我们家里挂电话,但接电话的是姥姥,姥姥不知道妈妈有安排,于是批准了我的请求。当我们正在朋友家里吃东西准备去玩木马的时候,我妈妈打来电话,让我立刻回家。我开始吓坏了,怕挨说。但后来我明白了,是我没有按照大法弟子的标准做,就是说,我没有告诉姥姥实话,可大法弟子只能说实话。所以如果真是受到批评也是应该的,而我也应该忍受。想到这儿,心中的恐惧感马上就消失了。
有一次我作了一个梦,梦见我在学校里读书,从身后来了一个同学,打了我一下。这时我连想向他还手的念头都没有。我继续安静的读书。他又打了我一下。我醒了,第一个念头就是:我怎么会做到这一点的呢?但这时想起了我是大法弟子,自然会象大法弟子那样去做。
师父说过,只要你们修炼下去,我就会一直管你们,你们在哪儿都一样。我对此感受非常深,深深的感受到了师父的支持和保护。
就谈到这儿吧,我祝愿自己能永远按照大法去做,也这样祝愿你们。
俄国学员AL
1999年9月13日
【明慧网1999年9月18日】 你们好!
我叫R.P.,出生于芬兰,在瑞典居住。李洪志老师1995年早春在瑞典办班时,我就从那时开始走上了修炼道路。
在我9岁的时候,我们全家从芬兰北部的一个小村子移居到瑞典的哥德堡。在这个新的国家,我们经历了许多困难。我们语言不通,而且一切都与以往不同了。当我们处于困境时,妈妈对移居瑞典有些后悔。但现在我知道了它的更大的意义,那就是我有一天会在瑞典得法。
在我开始炼法轮功以前,许多年里我寻求过不同的方法,以达到内心的完整与和谐。我接受过心理治疗,也尝试用其他办法能够愈合心灵的创伤。我曾患背痛六年,但医生找不出我的背有什么毛病,并有几年较严重的失眠。我找到了一种和别人互相帮助的精神疗法,开始面对我内心的痛苦,转而向上帝祈求帮助。我在1994年秋季参加了医疗气功班,在那里听说将有一位特殊的老师将在95年春季从中国来瑞典举办讲座学习班。我马上决定参加这个学习班。
在讲座期间,我近几年生活中的许多疑问都得到了答案。李老师讲的似乎是我一直想知道的事。后来我发现有那么多不懂的,但我凭直觉就知道他讲的一定是非常正确的。我的背痛在讲座期间奇迹般地一下就消失了,我感到身体特别轻松、自在。功法的动作也使我快乐并使我感到和谐。我又能开始睡好觉了。我感激生活中的痛苦于困难,它们帮我冲破围绕着我的那层壳,是为我能修炼大法做准备。
1996年我第一次中国之行收获很大,遇到了那么多好的、善良的、无私的同修。在饭店的房间里,当一位中国同修翻译李洪志师父的一篇经文时,我感觉到很强的能量和很深的意义。我知道去中国是让我能更好地理解法。她翻译了关于病业的那篇经文,使我更好地明白了通过修炼可以使身体从深处得以净化。开始时,我想只要我修炼,就再也不会感到身体有什么疼痛了。我当时还认识不到修炼意味着要消业。
在北京的交流会上,我听到许多人讲述他们如何从重病状态中摆脱出来,表现了对李老师和大法的坚信不疑,我记得一个以前患有严重心脏病的老年妇女,当她坐在那里思考问题的时候,突然感到心脏一阵剧痛,她想她可能要死了,但她只是对自己说:“哪怕我现在死去,我下一生也还要修炼。”我也想要有象她那样的决心和信心。当我从中国回到家后,我决定不管我身体上有多么大的痛苦,我也决不吃药和去医院,我想还业,想让我的身体变得纯净。
一开始我读书不精进,经常自己选择:这章不太重要,这个对我比较重要。这就阻碍了我获得书中所给予的内涵。当法在我心中不够强大时,我很难在心性的考验中象一个修炼人那样去做、去想。李老师说:“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要达到这一点,需要人心向善,消去业力,提高心性,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
通过修炼我明白了只有学法,才能改变我的心,才能以完全不同的方式去面对生活和困难。做一个真修者,只理解法是不够的,还必须把我的思想、行为都同化于法。我应按照从《转法轮》中学到的,把我的行为与法去对照而不是与常人去对照。
在最近的纽约法会上,当我听功友们的讲述时,我感到我自己修得非常肤浅,法学得太少;有许多我还没有放的执著,还没有从心里扭转过来。我记得在会上一个同修讲到她能在身体里听到一个声音,好象是从旷野中她自己发出的呼唤:"师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当时我哭了。在我身体里也听到了这样的回音。在我心灵的深处,我也想回家。
最近一种隐蔽很深的恐惧心又生了出来,我能够一直修到圆满吗?我对法的理解这么慢,好像还有许多不知道的事。一天夜里在家里,我又一次醒来,很热,而且我的身体好象充满了能量。我忘记了梦到些什么,但是,在意识中还留有一种强烈的印象:我能行。只要我想,并且一路坚定不移,那么什么业力也阻挡不了我。我很感谢师父能够让我感受到这些。
李老师在经文“真修”中说:“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关。真修弟子人人都得过,这是修炼者与常人的界线。”怕也是一种执著,如果我让怕心影响我到达我真正的家园,我怎么能真正修炼?那种思想是常人之心,法轮大法如此伟大,如果我从内心坚信并愿意改变自己,大法改变我是轻而一举的。
在我的修炼中,最难的经历之一是当我的男朋友只修炼法轮功5个月后就停止了修炼。我认为是由于大法才使我们相遇,他曾帮助我们把修炼的一些图片、资料扫描进进计算机里。当他开始练法轮功后,我们在一起翻译大法资料,对此我感到非常幸福,我曾一直希望他能修炼。我觉得我们应该互相帮助并能一起多为大法做事。在很多方面他明白很多并修得挺好,可是突然他却不炼了。“我是否做错了什么?我有执著心吗?”我试着向内找。一天他对我说他不得不与我分手,我问为什么,他说因为他已不再修炼,而我很久以前告诉过他(以前我们相爱时),我只能和修炼者在一起。
我一时语塞了。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但这是事实,我以前就是这样想的。我告诉他我已不再这样想了。这件事情使我非常难过。我问他是否因为我他才修炼的,可他说不是这么回事。我不能放弃,我长时间的试图说服他重新读书和修炼。我想如果他能再次读书,障碍他的业力就会消失,但是他没有兴趣。我试图强迫他去做一些事对他一定是非常难的。李洪志老师在《转法轮》第一讲里说:“…你不想修了,谁也不能强制你去修,那等于是在干坏事。谁能强制你转变你的心呢?…”,在第四讲里李老师说:“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
在和其他功友交流后,我认识到即使我再接着劝他修炼,他也不会修。我必须放弃所有使他重新开始修炼的努力,我必须放掉这个情。放弃这个造成我痛苦的人的情感的执著。渐渐的我放弃了这些,并开始把精力更集中在我自己的修炼上,给他自由去走自己的路。他是否重新开始修炼,这已不是我的义务和责任。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他仍然认为大法好,而且不反对我把大量时间用于翻译和到炼功点去。
一开始我对家人讲了许多关于法轮功的事,我的一个姐姐对我炼法轮功很生气。她认为法轮功很奇怪,或者象是什么教。这可能是因为我不懂怎么样向她弘法,说的太高使她接受不了。后来我不再和她谈论修炼的事。可是今年她改变了态度,几个月前她认为法轮功给我带来了很多好的变化。这几年,姐姐在修炼上对我帮助很大,每当我对她做错了什么她总是很生气,而我就得向内找,发现自己的缺点,并改正我的行为。这种状态持续了一年半,我们的关系开始变得非常和谐,并且我也送给了她一本《中国法轮功》。
现在我试着每天读一讲《转法轮》,每一讲对我都同样重要。经文我也尽量常读。一年半前,我开始学中文,为的是有一天能用中文看《转法轮》。现在我觉得语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读书时所发生的和我能理解多少,当我考虑问题能越来越真诚,不自私,并且能用本性的一面去做事时所带来的是另一种快乐。一些天里我经历了生活中从未有过的和谐。修炼法轮大法前,我常因工作而烦躁,现在我工作很好,用和以前不同的态度对待工作,而且在工作中越来越感到幸福。
当中国政府今年夏天开始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严重地迫害时,这件事对我来说是个动力,我认为中国的危机使我的修炼更精进了。中国功友们正在经历非常困难的考验,但我知道他们大多数有能力克服这个困难。现在看起来,相比之下,我自己的磨难是那么小。他们是在真正地放弃人心。我能做到吗?如果有人连续数小时毒打我,我也能做到以善心怜悯心对待吗?我现在不知道,但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感到有这种善心和怜悯。
当危机开始时,我心情非常沉重和难过。我必须放弃怕心。我们瑞典的一些修炼功友纷纷给瑞典和芬兰政府写信,向他们说明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每当我们看见错误报道的文章时,我们中就有人给记者写信,说明真实的正确的情况。我们走出去向人们说明什么是法轮功,渐渐的人们开始明白了,报纸上的文章也变得越来越公正客观了。
我知道大法非常伟大,我非常幸运能有机会修炼和帮助弘法,在今生,我有机会做正确的事情,有机会尽我全力促进大法弘扬和保护大法。我在最近伦敦法会上听到一个中国的寓言故事:一条小鱼问一条大鱼,“你能告诉我什么是大海吗?我看不见它。”大鱼回答说:“大海就在你周围的一切,是它给你的生命开创了生存环境和存在方式。”对于我来说,真善忍大法就象大海对鱼,它在我周围,无处不在,给了我生存的环境,但这对于一个不修炼的人来说就太难弄懂了。
李老师在98年5月的法兰克福法会上说:“我说我开了一扇大门,其实我告诉你们,我开的都没有门了,都开了。”他还说:““……就看人心……,我只看人心。”《法轮佛法》(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 我也会看我自己的心,我将更精进地全心修炼。我的心是我唯一能改变的。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只要我打开自我并去倾听,每天都有收获。我知道李老师的大慈大悲和大法的力量会全力帮助我,只要我坚定地真修下去。
希望我们都能精进真修,一起回家。
谢谢大家!
瑞典学员P.R.
1999年9月16日
想与大家交流一些在法轮佛法修炼中的体会。我想说一句:我从没有遇到过有什么能比法轮大法更无所不包、更美好的。有人问我:为什么大法这么吸引我?为什么不什么都炼一点?为什么不从各个角度看看世界?他们那里知道:法轮大法大于整个世界。这是宇宙大法。但我想,如果在我得法之前,要是有谁告诉我有这么一个大法,有这么一个能使人修炼到高层次的,创造了整个宇宙的大法,我会认为那个告诉我的人在说傻话,我会认为他的视野太窄了。其实,修炼人的视野要比一个博学家还宽阔的多。是因为修炼者的智慧没有被迷住,他知道事物的本质,知道真理。而那些所谓的博学家也不过是猜到了那么一点、两点,而且证据是十分无力的。
现在想谈谈自己的一些体会与大家分享,但我生活中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件,讲讲还能记起的几件事。
我不久前才开始上班工作。在一个集体里工作,就要与人接触。这是个二层楼,是一个快餐厅,我的工作需要经常在街上和室内来回走动。一次我顺窗户边走来,不知谁从二楼扔冰镇饮料的冰块,我立刻想到了,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可能什么时候我欠过这个人的,我得还债。提高了心性,头也没抬,走自己的路,心里很平静,甚至都没有加快步伐。从来没有过这么从容。因为我看到了事物的本质。
还有一次,也是走过那个窗口的时候,又从窗口扔出许多冰块,夹杂着许多水,我仍是很平静,之后这样的事又发生过几次,但都没有动了我的心。现在,已经没有人再扔了。想强调一下,扔下的冰块冲力很大,撞到路面上,发出很响的破碎声。有一次离我很近,但都没有砸到我。
不扔冰块后,又出了其它的事。二楼开始指桑骂槐,把我说得好象是不老实干活似的,还说我偷了单位什么东西,甚至最后指着我的鼻子公开这样讲。开始时,这类指责刺动了我的心。因为我心里明白,他们说的都不是真话。指责变得越来越放肆,用尽了肮脏的语言。我决定不再与他们争辩,保持自己心不动,说实话我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最后,在我面对着谩骂的时候,我的回答只是微笑。现在我已能平静的观察所发生的事了。但是,当时,这样做确实是非常困难。本来,做到不与这些谩骂真锋相对还勉强可以,但还要做到在头脑中连坏思想都没有,更不能记恨,每时每刻都把自己看成是个修炼者,是很难,很难做到时时对照宇宙的特性,从本质上去看待一切事物。
再讲一件修炼以来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有一次下班骑车回家,很晚了,已经十二点半了。一般这么晚街上已经没有行人了,可是那天还有人。我正骑车赶路,迎面来了4-5个人,大吵大嚷地,手中舞动酒瓶。边说边大笑,还舞动着双手。我一看,心里就有些发怵,开始,想往回走。但是忽然想起《转法轮》里讲的话,我悟到了,修炼者不应当害怕任何考验,修炼者是不可战胜的。老师说过:心性靠自己,功在师父;同样记起老师说过:怕也是一种执著。这些话在头脑中闪过,其它什么念头也没有,空空的,只感觉有一种慈悲的力量。当我骑过这伙人时,不知是谁淋我一身啤酒,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什么脏话。我一下子就闻到了啤酒的苦味儿。过去我也喝啤酒,现在仅仅是闻到了啤酒味儿,就差点儿让我吐出来。还好没有淋到脸上,要不然可脏透了。我继续骑,没有停下来,也没回头看他们一眼,也没想不好的东西,只是骑车走。当到家时,我想:如果我是个常人,非得跟他们干起来不可。而我现在,真的是从内心里感谢这些人,因为是他们在帮助我提高。
我感到,我必须得修炼,因为我来到了地球上,吃饭生活,我有佛性,又得到了佛法,所需要的我都有了。如果有这样的机会还不修炼,实在不能算是个真正的人。
(俄语大法学员1999年9月18日)
启程回家前,法轮大法学员给了我所有的学法炼功所必需的材料:李洪志老师的讲法录像带,教功录像带,和炼功音乐带。回到家后,我就开始了学法炼功。马上考验就来了:钱被偷了,没有钱生活了。以前每次生活出现危机时,我可以靠钓鱼解决,而现在,我不能违背不杀生的原则,也不能欺骗,而这时好象是故意安排似的,买食品时商店里的收款机只打出了我买食品应付金额的一半的帐单。我开始耐心的说服女售货员重新打一遍。她一边检查一边奇怪:实际上所有的购物都打进了收款机里,于是她开始查找收款机是否出了毛病,收款机一切正常。这真让我吃惊,太不可思议了。
一群喝得醉醺醺的人冲我来了,我就按照修炼人的标准,待之以善心和宽忍。结果他们微笑着离我而去,可对别人都是纠缠不休的。
再有,修炼法轮大法,自己的世界观在这过程中已经发生了改变,旧的道德标准和精神结构开始瓦解了。经常是这样,你自己对所遇到的事作出的选择,直接就和内心的提高联系着,所以,一定要按照修炼人的标准去做。改变自己的确很难,我也不是总能做得好:心性没能挺住考验就往下滑,挺住了考验就提高上来了。如果自己按照修炼人的标准做了,那么结果肯定是周围的一切都会变得很好,好象整个世界都在向你微笑。我明白了这样的道理:过关时最好一次就解决这个问题,要不然矛盾会重新出现,而且矛盾会更尖锐,更难过。
李洪志老师写到:考验会在梦中出现。有一次我梦见某人在梦中试图教我遥控搬运物体。我已经开始学了,但马上醒悟过来了,并对自己说:“我是法轮大法弟子”,于是,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
还有一次,在做第二套功法时,我在入静之后,看见一条大花蛇爬了过来,它先是看着我,后来向我的脸扑过来,把我的视线全给挡住了,好象我的脑袋在蛇口里,我只是继续观察着,看它还能如何。蛇退回原来的位置,又向我扑过来,又退了回去,之后就爬走了,临走前还无可奈何似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感到任何干扰都是徒劳的。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这类肮脏的东西。
在我刚开始学大法的时候,有很多东西没能明白,我就试图在其它法门的理论中找一些解释,但是时间不长我就发现这些理论并不能把人带向高层次,也根本解释不了大法。依赖自己的智慧,是提高不了层次的,最多只能变得博学多才,也仅此而已。我悟到了,用其它的理论和词汇解释不了大法的意义和词汇。而努力学法,却能轻而易举的解释清楚许多现象。
吃肉问题,在开始修炼的阶段也困扰过我。在我有一次一下吃了很多肉之后,这个问题就不得不让我面对了。在这之前,我炼功能达到两个小时,可当我有一次连续三天顿顿都只吃肉之后,我只能炼15分钟的功了,再多一会儿都不行。这个现象在一个半月之后才消失,在这期间,我对肉连看都不能看一眼。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不存在了,吃不吃肉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只要心性提高了,这些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对我来说,“病”的问题也一度很尖锐。有一次我没有挺住,怜悯起自己来了,得了病就去治疗去了。结果过了一段时间,这个“病”又重新出现了,(在练法轮功之前,我曾经治了三次这个病,都没治好。)当我认识到通过治疗手段根本没什么效果之后,我就开始更多的读《转法轮》,努力把“病”这个概念从头脑中挤出去,而用其它的理解代替,我明白了导致有病的根本原因是什么,而这个明白的过程花了我两个月的时间。自从“病”这个概念在头脑中消失,出现新的名词“业力”之后,我非常明显的感觉到有一个轮盘一样的东西在顺时针旋转着,而且每转一圈儿都把身体深处的病业消去一些。当时我还试过改变呼吸的节奏和脉搏跳动的频率,可那个轮盘的旋转周期丝毫不受影响。(现在回想起这个试验都感到十分的可笑)。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不存在了。其实,改变自己的观念才是最主要也是最难的。
我以前经常生病,单位里的同事经常为此而取笑我。可是现在,他们都非常感兴趣我到底在修炼什么,我也从不隐瞒什么,这么好的事,应该让人们知道。应该承认,我自己通过亲身实践验证了:修炼法轮功是多么好的事啊!我开始在自己的城市里帮着弘法。我发现了这样一个特点:自己的心性提高了,人们得法也就快了。(俄语大法学员1999年9月18日)
以前,在我和父亲的所有争执中,我生他的气到了仇恨的地步,而且我总是觉得我欠他什么,应该满足他那些苛刻的要求。在所有的事上,我看到的只是他惹我生气,对我多么不公平和凶狠。每次口角过后,我都处于一种歇斯底里的状态,象疯了一样,浑身哆嗦。那时我怎么也不明白,我周围的生活环境怎么会是这样,怎么能找到出路?
之后,我读了大法手稿并听了李洪志老师的讲课录像,我悟到了,应该向内找。每一个情况都有可能跟我有关。突然我有了让自己惊奇的发现:所有的矛盾问题其实都在我这儿,而我却总是想要改变父亲,或者想证明自己是正确的,难道这能说我是对的吗?我发现了自己的魔性,他使事情失去了本应有的面目。于是就形成了原来那种情况。我还有对个人财产的执著,也发现了自己强烈的对亲情的执著。这一切曾使我不知所措。
现在我悟到,父亲应该与其它人是平等的,也就是说,我只是从他这儿出生了,或者通过他还业,而我真正的生命的创造者在那里-在上面。父亲所有使我不满的缺点是他自己的问题,他也在偿还自己的业力。而我的态度应从“真善忍”的角度出发,不应该对这些有任何执著,因为不然的话,我会不把自己当作一个还债的人。
发现这些问题之后我开始修自己。曾经很艰难,来了一个接一个的考验。之后我明白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应该悟自己,只有当我这样做的时候,我才能过去。就这样去掉了我一层又一层的执著,我现在已经能平静的谈任何话题。但每当我觉得我已经在这件事上能平静的掌握自己了,能完全使自己平静了,那么老师就会给我下一个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情景。于是我就又得修自己,从自己找问题的根源。
我对老师只有感谢,他使我改变了对生活中许多问题的看法,以前许多我认为不得了的事情,现在也改变了看法,现在这些问题都已经不存在了。很明显,在这个生活中,没有什么那么宝贵的东西,都是因为执著才这样认为。因此我的生活变得轻松了,没有了以前那种经常有的莫名其妙的内心痛楚和不满。剩下的只有实修我自己了。
为李洪志老师对我们的帮助而向他深深鞠躬!
(俄语大法学员维多丽亚1999年9月18日)
以前的我,抽烟,喝酒,脾气暴躁,好与人打架。这都是人活着盲无目的的表现。读《转法轮》后,我戒掉了烟酒。这完全是大法的力量让我戒掉的,因为以前曾多次要戒,屡戒屡败。
我想说一件在我得法初期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在莫斯科的华人大约都知道“光头党”--一个崇拜法西斯的暴力团伙,专门打杀外国人,特别是亚洲人。那一段时间,人们谈起“光头”色变,人人自危。有一天我回家,在电车上遇到两个“光头”,十五、六岁的模样,满口污言秽语冲我来了,并伸起一只满是泥污的脚踏在我的大衣上。我登时火冒三丈,握起拳头准备打人。(因为我很讨厌这种人,过去他不惹我都想揍他。)但这时我马上想起《转法轮》上说:“炼功人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要忍。”我就这样握着拳头,瞪着眼睛,听着他俩的漫骂,在强忍着,不知能忍到几时。当时甚至还想揍他俩一顿,出出气之后再炼法轮功。但就在这时,车厢里的情况起了变化:人们都开始指责那俩个“光头”无教养,并且司机在半路停了车,大家把两个“光头”赶下了车。顿时我感到大法的威力。今天我若没学法,一定会打了人,出了气,可其结果将完全是另一个样子。
通过这半年的炼功、学法、读书与交流,我更明确了人生的目标:修炼直至圆满。我更坚定了修炼的心,尽快抛尽许许多多的执著,勇猛精进,直至圆满。
(俄语大法学员1999年9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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