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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0年4月20日】我丈夫张正刚是法轮功修炼者,法轮功淮安辅导站站长,在2000年3月2日至3月25日被淮安公安局拘留审查,关押在淮安看守所,由于淮安公安部门有关人员严重渎职违法,致使张正刚3月25日惨遭非法毒打,于3月30日不治而死,制造了一起特大人命冤案。
张正刚1964年8月6日生于淮安,大专文化,终年36周岁,生前系淮安工商行职工(被拘留前自己辞职),较早开始修炼法轮大法,1998年担任淮安法轮功辅导站站长。2000年3月2日,淮安公安部门,将其带走拘留审查,被关进淮安看守所,3月25日上午8时许,淮安公安部门背着我们亲属将遭毒打造成头部重伤、处于昏迷状态的张正刚送进淮安市第一人民医院,医生进行了抢救治疗,做了开颅手术,取出了淤血,手术后又进行了接氧挂水医治,张正刚心跳、血压均有,可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我和婆婆3月25日听到传闻赶到医院,守护张正刚身旁,但整个医疗方案、病历和用药情况,全部被公安人员封锁控制,不许我们亲属了解,整个病房全被公安人员监控,到了3月30日晚约6点30分医生做了心电图,张正刚心跳微弱,有呼吸,仍处于昏迷状态。
公安人员碰头后,突然呼来了四、五十名公安人员,戒严了医院走廊、病房,诓骗看护在病房的我和婆婆等亲属到另外房间(说是谈话,宣布死亡),实际是隔离监控,有几名干警强令医生拔掉张正刚氧气和挂水,并给张正刚注射了一针药物。然后数名干警一拥而上,强行推开了其他亲属和在病房观望的病人及家属,抢走了张正刚“尸体”强行送去了火葬厂,就此一条年轻的生命凄惨地含冤告别了亲人,告别了人世。
张正刚“尸体”运走后,第二天即3月31日我和女儿、婆婆等亲属准备去火葬厂见张正刚遗体最后一面,也受到了淮安公安人员非法阻挡,从城内到城外沿途受到公安人员拉、扯、推搡,围观群众很多,纷纷指责公安人员的无理行为,公安人员迫于群众义愤,不得已,才勉强准许我们亲属到火葬厂告别张正刚遗体为其送葬,整个医疗和火化过程全部由淮安公安部门强行监控操纵,不许我们亲属过问,公安还无理规定,不准其他亲戚朋友吊唁,不准送花圈,不准我们家人亲属上访上告,公安人员还严密监控了许多法轮大法修炼者,不准他们吊唁送花圈,个别人送花圈的钱至今还被扣押在有关派出所。
另外,1999年11月我丈夫张正刚由于分别给江泽民主席和中央领导们及淮安市委书记赵学风写了信,1999年11月24日被淮安公安局带去询问,在询问期间也遭到了公安人员的殴打。这是他亲口跟我讲的。
就这样一个年轻的活人进了看守所,没有得到法律公正的裁判,却惨遭非法毒打致死,一桩人命关天的冤案,在淮安公安部门一手操纵下不了了之,惨遭非法毒打的张正刚,冤哉!
张兆云
2000年4月17日
中国代表团向人权委员会提出了对该项议案不予审议和表决的动议,从对这一动议表决的结果来看:22票赞成,18票反对,12票弃权,而支持中国和投弃权票的国家除俄罗斯之外,几乎均为亚、非、拉第三世界国家,这些国家多数都有不良甚至恶劣的人权记录,有的国家的人权状况也在联合国人权委员会讨论之列,与中国可谓是同病相怜,而他们却因为帮中国险过人权关受到中国政府的"钦佩和感谢"、并被称为"主持正义"的国家,这恐怕是对联合国人权委员会的公正性和作用予以的一大讽刺,更让世界人民看清了中国政府的真实面目。
新华社的报导称美国的人权议案为"反华提案",这令笔者不由地想到了一个小偷或强盗是如何闯下大案而被终生监禁的,他绝不会一生下来就敢那样,他是在许多次犯案后都侥幸躲过责罚、而变得胆子越来越大的,若他能及早受到法律的惩罚,也不致于走到无可挽回的那一步。
如此说来,美国的人权议案在道义上是对中国政府的帮助,应该受到一个开明的政府欢迎,"忠言逆耳利于行",毕竟,一个国家人权状况的改善带来的是本国人民的福祉,这不正是一个为人民的政府努力的目标吗?而中国政府的强烈反对可谓震耳欲聋,甚至为游说收买他国不知许下了多少诺言,在达到目的之后不知反省、却视之为"胜利"而欣喜,这都不能不使人对中国政府的未来担忧。当然,笔者并不会由此否认美国也同样存在人权问题,但却没有听说美国政府的代表在他国政府的代表发言和本国人权代表作证时拂袖而去。
在中国政府庆幸险度人权关的同时请不要忘记,18个投反对票中的一些国家才是中国政府真正希望合作、关系到切身利益的国家,那里的政府是由他们本国的人民选举出来的、代表著他们国家的民意,没有一个国家的人民对象中国那样残害自己国家人民的政府会有任何"钦佩"之意,反之,却有著恐惧和鄙视。在中国政府镇压人民的思想自由和基本权力的同时,不要以为可以不付任何代价、躲得过历史和世界人民的裁决。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历史对于任何人和国家都是公正的,它不是写在书本上,也不是在一时的得失里,而是在无法逃脱的战争、瘟疫、饥荒、天灾人祸的残酷无情和束手待毙之中。(2000年4月19日转载)
【明慧网2000年4月20日】今年四月二十五日,在中国大陆发生了万馀名法轮功学员秩序井然地「上访」中共中枢要地中南海,和平安静地请求中共当局给予一个自由合法炼功环境的事件。这个事件发生在中南海,所以一般人便把它称为中南海事件。由于事情发生在中枢要地以及法轮功学员秩序井然的上访方式,中南海事件立即成为全球瞩目的焦点。身为法轮大法学员,我们深感有必要将整个事情的原貌,尽可能完整地呈现在世人面前,以免世人为片面的强力宣传所迷惑。本文就从事件的经过、事件发生的原因、几个重要事实的澄清等层面的论述,来揭开这个事件的面貌。
一、事件的经过
依据收集所得资料,我们将整个事件分为天津事件至4/25的事发初期、4/25迄7/20之罗织及炮制罪状的构陷阶段、以及7/20以后的全面抓人阶段。本节按这三阶段叙述事件的经过。
1、事发初期
法轮功学员之所以于4/25上访中南海,是因为在天津事件中,公安局非法扣留了45名法轮功学员。由于法轮功的功法确实有助于提高人们的身心,近几年来,大陆上法轮功学员增加快速,已达数千万人,致使中共担心成为政治问题。而某些官员遂利用此一情势,制造事端,捞取个人政治资本。这就是为何大陆近几年来不断出现媒体以及文宣机构,刊登出版攻击法轮功的文章及报导。
中南海事件肇始于天津事件,而天津事件则起因于中国科学院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学院发行的《科技期刊》上登载的一篇名为〈我不赞成青少年炼气功〉的文章。文中,他污蔑法轮功致人得精神病,并暗喻法轮功会像义和团一样亡国。何祚庥的污蔑刺伤了法轮大法学员的心。由于无其它渠道可以纠正此种谬误,为了端正视听,一些学员乃采取国家认可的「上访」方式请愿,于4月18日前往教育学院及其它相关机构反映实情(关于为何无其它渠道以及何谓上访等问题,将在后文分析与介绍)。
参加此一活动的人数,据德清先生的估计,有6,000多人;但是据记者曾慧燕的报导,则有数万人(4/28《联合报》)。
没想到天津公安局不但不妥善沟通,反而殴打学员,并于23日开始采取驱逐与抓人的手段,使得大法弟子唯一得以反映事实的渠道也被封闭。为了请政府释放无辜百姓,并给法轮功一个合法地位与宽松的修炼环境,以便同时解决法轮功长期以来受到压制的局面,学员乃于25日转往北京,向更高层的政府当局上访请愿。
一开始,学员们是在中南海附近集结。后来,几位武警来告诉学员说:这里不安全,那里不行等等。从而在武警人员的引领下,学员在不知不觉中分为两路,把中南海围成一圈。后来何祚庥也出现并穿梭在人群中,企图挑起事端。当然,他的企图并未奏效。
根据一位目击者的叙述,4/24晚上已有在公安部门工作的大法学员递名片,向中南海当局说明要反映情况,但未引起公安的重视。晚上9点多,中南海附近的一条叫做「府右街」的大道旁,开始有背著行李的、有拿著打坐用垫子的学员,三五成群集结一起,其中很多是由北京外地前来的。
25日清晨6点多,这位目击者来到府右街北口,发现警察堵在进入中南海的路口,大法弟子没人去冲闯。可是不久却出现了一幕惊人之事:警察先把大法学员的队伍从马路东口引到西口;然后又指挥著队伍,由北向南缓缓地向中南海正门行进。同时,迎面浩浩荡荡的另一队功友正由南向北,朝著目击者这一队伍而来。两行队伍正好在中南海正门相遇会合成一队,据各媒体的报导汇集在中南海的人数大约有万名以上。
不一会儿,学员们从四面八方继续涌来,密密麻麻地排满了中南海之外附近区域大街小巷的路边。但是,交通没被堵住,连盲道都让出来。队伍中有不少七、八十岁的老人;有即将分娩的孕妇;也有抱著刚初生婴孩的母亲。许多人为了减少上厕所的次数,都只进少量食物,甚至滴水不饮。谁也不清楚谁来自何方,他们是「从无中来,又到无中去」(以上参考明慧网一位目击者的叙述)。
学员们没有在大街上逛街、没有口号标语、没有任何肢体冲突。在中国,上访不需要向公安局申请,每个大法弟子只是代表其个人,反应其个人和亲朋好友所受到的不合理对待,所以并未抵触任何一条规定。由于学员们认为向当局「说明以求了解和支持」的诉求已经「基本达到」,所以在当晚十一点半平静地陆续离散(4/26《中央日报》)。
2、构陷阶段
事件虽平静落幕,但法轮功的浩劫才要开始。中共内部反法轮功的一派因4/25事件而得势,乃开始撒下其长期以来欲铲除法轮功的天罗地网,单纯善良的大法弟子在不知不觉中,步步陷入这个网中。
在事发后,中共便已定下要抓人与灭绝法轮功的基调。4/27便透过新华社指出:「对各种练功健身活动,各级政府从未禁止过。有不同看法和意见是允许的,可以依法通过正常渠道反映,而不应聚集在中南海周围。这种聚集影响中央、国务院机关周围的公共秩序和人民群众的正常生活,是完全错误的。对借练功之名危害社会稳定的,要依法处理。」
此决策一出,便有不少媒体记者认为意在争取多数,打击首要,因而预测某些学员可能被捕或判刑。果然在4/28,便传出中南海静坐的四名主要领导人已被扣留(4/28《联合报》)。而在不数日之后,中共当局又透过居民委员会、各级单位、党组织等系统,掌握法轮功学员的「名单」(5/4《联合报》)。
接著在6月初,传闻中共召开紧急会议,将法轮功定为邪教,且计划不久的将来就要开始抓人;也传闻将透过减少贸易顺差的方式,不惜以5亿美元的代价,企图引渡李洪志老师回国(6/2《中央日报》)。而各地炼功点的负责人,已遭电话窃听、跟踪尾随;言论和行动均被严密监控;并且威胁修炼者不得继续修炼法轮功,否则一律开除公职。军人修炼者被威胁开除党籍(对中共党员,尤其服公职的党员而言,开除党籍无异于判处公职上的死刑)、军籍;学生则被威胁开除学籍(6/2《中央日报》)。有些地区的修炼者住所附近有警车停泊,也有些大法弟子透露警方甚至有意制造事端,似有促使矛盾激化的意图(6/3《中国时报》)。
北京也针对法轮功发出第一份文件,下达至各地方政府部门、中央直属单位和各大专院校,宣布法轮功弟子借炼功为名,在各地公众地方的所谓「弘法」活动不再允许,并且下令所有学校,包括大、中、小学不得租借场地给法轮功弟子进行活动。同时,部份城市的学员说,他们在公园的早晨炼功活动受到骚扰(6/3《中国时报》)。
对于中共要以5亿美元的贸易顺差作为交换条件,企图引渡李老师回国,并把法轮功定为邪教的传闻,李老师于6/2发表了一篇名为〈我的一点感想〉的文章,向中共当局善意地解释:他只是教人向善,对政治没有兴趣;法轮功的修炼者并未搞迷信;法轮功不是邪教。为此,法轮功的学员也再度到北京,希望当局给个「说法」。而当局在和这些学员见面时,要学员们相信政府没有要封杀法轮功的政策(6/6电子《明报》)。
为了护师护法,6/3有大批来自外地的学员集结于北京,准备再次向中央请愿。6/4晚间当局派出大批警员检查各大小旅馆,将发现的学员送离北京。并在通往中南海周围地区的街道口戒备,将企图到中南海门外的法轮功学员驱离(6/6电子《明报》)。
针对各种镇压法轮功的谣传,6/14中央信访办和国务院信访办发出联合声明,称政府对法轮功从未镇压,也从未禁止,要求法轮功弟子不要听信谣言。也澄清中共并没有要引渡在国外的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也不会开除参加炼功的党员、共青团员的党籍、团籍,甚至开除公职的处分(6/14《中央社》)。
虽然当局极力澄清将全面镇压法轮功的谣言,可是6/21却又透过《人民日报》发表评论文章,要求党员干部带头高举唯物论及无神论的旗子。此举无异于宣示将对党员干部炼功者进行清查整治。相关部门在中南海事件之后,对法轮功的发展情况进行了全面调查,赫然发现各地法轮功的负责人,大多数是共产党员及机关干部,不少还是拥有多年党龄的离退休干部。对于这种情况,中共高层十分震惊。但碍于宪法规定公民有宗教信仰的自由,不能明白直接禁止非党员民众学炼法轮功。可是,对于党员,高层却决心动用党纪进行整治,对不听劝的党员,将以党纪严惩。《人民日报》的文章就是一个讯号(6/21《中央社》)。
6月以后,各地方机关也纷纷传达中央文件,将法轮功定性为「邪教」,要求各单位不要提供地方给法轮功学员炼功,又要求党员干部必须停炼法轮功,否则将严加处理。
6月中有一万三千多名学员联名致函国家主席江泽民及国务院总理朱镕基,要求当局允许他们公开炼功以及合法出版法轮功相关书籍;并说明法轮功不是宗教,更非邪教;不是迷信,而是科学(6/24《中央社》)。
为更有效地铲除法轮功,中共当局也选定山东与江西,作为全面铲除法轮功的试验地。就在6/14发布从未镇压禁止法轮功的3天后,山东省便发下文件,要求共产党员和政府公务员的法轮功学员停止修炼。当一些法轮功学员拿出两信访办的通知与之对质时,官员称那是给外国人看的,是缓兵之计。据悉,中共的计划是先在山东与江西试行全面铲除法轮功的工作,而在其它地方以监视为主要方法,以稳住法轮功修炼者的心(7/21《中国时报》)。
事实上,北京当局于6/26日起,已经公开出动公安人员,在长安街沿线的法轮功炼功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强制清理;紧接著对法轮功展开北京全城的大规模清理,禁止学员在公众场所炼功(6/28《中央社》)。接著中共又于7月初致电各省市,要求每名中共党员要向中央汇报自己「是否信法轮功」(7/5《中央社》)。
中共当局也动用文宣机构,制造法轮功以及李老师的罪状。一开始,大陆各种传媒对中南海事件报导不多,但从6月下旬以后便展开各种批评。并于6/13设立了一个反法轮功的网站,叫做「世界反法轮功大联盟」(该网站于6/20开始运作)刊登文章,捏造事实,中伤、诋毁、污蔑李老师与法轮功(6/22《中央社》)。之后,更找来一些想要利用法轮功牟利,而被李老师批评的原法轮功学员,炮制一些所谓的「揭发材料」,在中央电视台播放。并把少数炼功出岔、致残、自杀的案例归咎于法轮功。这种"制造″李老师罪状的工作到最近还在进行。
从上所述,可以看到中共一直在玩两面手法。一方面在罗织及炮制罪证,以为日后铲除法轮功做准备工作;另一方面,却又宣称不会禁止法轮功,以松懈法轮功学员的戒心。此一构陷工作大致上于6月底7月初已经完成。
3、抓人阶段
当时机成熟时,江泽民于7/19日在高层会议中定案,全面取缔法轮功,20日立刻展开全国逮捕行动。往后也不断使出各种手段,欲逼迫在海外的李老师回国,以达到4/25事件结束不久后便已确定之彻底铲除法轮功的目的。
在7/20日的凌晨,武警开始在大陆全国同时大规模逮捕法轮功各地负责人。北京的武警总部在之前几天,便传达命令,部署在北京的一万多名武警进入一级战备状态,包括使用武器的种类和程度都进行了规定,为20日的抓人行动作准备。20日各地武警除了抓走学员外,还在学员家中翻箱倒柜,将大法书籍、炼功录音机、录影机全部抄走(7/21《明慧网》)。根据学员的描述,在7/20之前的好几天,武警人员便已经开始监视要逮捕的人了,以免抓人计划走漏风声,学员逃跑。据7/27《联合报》的报导,一万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捕,而且来自各地数以万计的学员欲上访而被驱离。
目击者指出警方粗暴的抓人过程:警察用各种暴力方式殴打学员,揪住女学员的头发往警车里拖,致使头发脱落;掐住男学员的脖子,往警车里拖;许多老年人被警察连拖带打,揪住脖子往前推;警察一边打一边高喊:把他的腰带解下来;有的学员同时被四、五个警察殴打后,往警车里扔,身子在车里,两脚在车外。有许多学员脸上、脖子及胳膊上都有瘀血般的血痕。一位80多岁的老人流着泪说:我第一次看到了警察这样打人民群众。
中共中央接著于21日发出文件,正式宣布法轮功为非法组织,不准党员参加法轮功活动,违者开除党籍(7/22《中时晚报》)。XXX认为法轮功有「海外势力在背后介入」,他说法轮功「既不是政党,也不是宗教团体,是一个非法组织」。公安部也出了一份万言书,由新华社于7/22发表,严厉批评污蔑李老师,并指称4/25事件前一天李老师就在北京,影射他幕后操纵聚众包围中南海(7/23《中国时报》)。在认定法轮功为非法组织后,中国国家人事部于23日规定国家公务员不准修炼法轮功,并规定今后凡是出版、宣扬、印制、销售法轮功出版物者,一律依法查处(7/24《台湾日报》)。中国新闻出版署23日也发出通知,指示所有有关法轮功的出版物一律不得重印、发行、销售,如有违反者,一经发现,一律依法予以查处(7/24《台湾日报》)。然后,为了切断国内与海外的联络,从21日起,国际网路被切断,后来连电子邮件通信也中断。
为了避免局势恶化,李老师于22日发表一份〈我的一点声明〉的公开信,针对大陆当局一连串的诬陷提出说明,同时强调我们现在和将来都不会反对政府。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我们不能把人当成敌人。我们呼吁世界各国政府、国际机构、善良的人们能给予我们支持和帮助,解决目前在中国发生的危机。目前我的母亲与妹妹还在北京,情况也很不好。听说公安要带走她们。有消息说沈阳和大连等地公安打坏了很多人。我也呼吁中国政府不要这样对待他们,我希望中国政府及领导人不要把法轮功群众当成敌人。又于另一份〈致中央及政府领导〉的公开信指出,如果我们真的做错了什么,请对我讲,我们可以改;并辨明法轮功没有国际背景与政治目的。
关于最后一点,李老师提出三个理由:(1)他不为钱,他若要钱,只要请学员一人给一块,可以成为亿万之富。(2)他不为权力,历史上当皇帝王子的放下权力而修炼的也不少。(3)他不为仇恨,因为他的祖辈上都没有和共产党过不去,他本人和政府也从来没有过矛盾。
大陆国内的法轮功学员也一再上访请愿,希望政府能明了中南海事件只是一个上访事件;告诉政府法轮功教人做好人,并非邪法;学员都是奉公守法的好人;呼吁政府尽快释放被逮捕的人;也表达捍卫师父及大法的决心。为了使中共当局对法轮功能有真正的了解,法轮功学员也上书中共中央。5月初,便有北京学员上了一份万言书给中央;7/27又有一些学员再度撰写一份〈致党中央万言书〉。透过这些书信,学员一再向当局说明法轮大法非邪法;弟子也不会干涉政治;去中南海只是在毫无渠道反映事实下不得已的作法;少数人炮制的「揭发材料」是个阳谋;所谓的练功出偏与自杀等事件,不能归咎于法轮功;并从各种科学研究成果,说明法轮功不是迷信,而是科学;同时,从多方面事实,说明法轮功有利于道德的回升与社会的稳定等等。
关于练功出偏,李老师在办班时,一再强调不收危重病人与精神病人。危重病人很难放下他的病,而走向真心修炼的道路;精神病人主意识不清,无法修炼法轮功,因为法轮功在炼功时主意识要明明白白。此外,法轮大法主张不能杀生,当然更不能自杀;李老师也曾明示自杀是有罪的。李老师也从未叫学员不吃药,对于放不下自己的病的学员,他反而要他们赶快去看医生。
事实上,法轮功具有神奇的祛病健身功效,许多学员学炼之后,病痛消除了,所以才自动停止服药。万言书中指出大陆一些修炼法轮功的医学人员曾对北京市区12,731名法轮功学员进行调查,其中有11,892人炼功前是有病的,炼功后11,785人疾病好转或完全康复,完全康复的有6,962人。至于炮制「揭发材料」的宋炳臣与赵杰民原是法轮功的第一批学员,他们学炼法轮功之后,利用功能治病,牟取钱财。这样的行为违反了法轮大法的要求,李老师制止了他们的治病发财行为,这些人不但不迷途知返反而怀恨在心、几年来一直制造机会进行打击报复。
李老师也透过许多媒体向中共做善意的解释与回应,并呼吁弟子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与当局冲突。例如:在接受《新闻周刊》与《英国每日电讯报》专访时,说明镇压法轮功将失去民心;政府可以禁锢人民,但无法禁锢人心。又于接受CBS访问时,强调法轮功不会对中共造成威胁,因为学员主要目的在于强身健体,而且都在做道德高尚的好人。
尽管如此,中共对付法轮功以及李老师的手段却越来越严峻。国家副主席胡锦涛要求各地领导人要「该抓就抓,绝不心慈手软」(7/28《联合报》)。同时,也一再制造舆论,欲逼迫李老师回国。而公安部更于7/29正式发出通缉令,公开通缉李老师;紧接著,又发布取消李老师的护照,让他无法离开美国,哪里也去不得,显露出中共必须除去李老师与法轮功的心态。
二、事发原因
中南海事件表面上导因于天津事件及何祚庥一篇诋毁法轮功的文章,然而根本原因在于法轮功传扬快速,引起中共当局的担心。从1992年李老师开始传功到现在,不过短短的七、八年时间,大陆至少已有七、八千万以上的学员。也就是说,有远因与近因,也与中共中央内部的政治斗争有关,纵横交错相当复杂。
1、远因与近因
中南海事件的远因是长期以来法轮功遭受迫害的情况未能改善。由于法轮功弘传快速,中共担心无法控制,所以近几年来不断采取文宣批评、查禁书籍、开展调查、干扰炼功等各种手段,破坏法轮功。学员的修炼环境遭受破坏,但除了上访一途,毫无其它反映心声、陈情事实的渠道。学员于4/25齐集中南海,为的就是请求当局释放在天津被捕的学员,并给法轮功合法的地位,给学员宽松的炼功环境。
中共当局强烈反对法轮功始于1996/6/17的《光明日报》事件。该日的《光明日报》刊登文章,指责《转法轮》一书是伪科学,宣扬迷信;并批评法轮功的修炼者是傻子。(《光明日报》是国务院的喉舌,文章的主旨代表了一些官员的看法。)
1996/7/24中国新闻出版署更向全国各地发出「关于立即收缴封存中国法轮功等五种书的通知」。随后,一、二十家报刊杂志,也相继对法轮功发难。这其中也有一些像何祚庥这种官方学者,假借其所谓科学家之名,提出所谓的研究报告,诽谤法轮功。之后,国家出版总署及中宣部也下令各出版社不许出版介绍法轮功的书籍。
相关部门则于1997年开始对法轮功进行调查。1997年初公安部门以法轮功进行非法宗教活动为名,布置全国公安部门进行调查。由于法轮功根本不存在所谓的非法宗教活动,调查也就不了了之。相关部门甚至成立一个小组,展开对法轮功的评估,同时要求各地体育总会公开对法轮功活动进行调查。虽然各地体育总会的调查结果主要是正面的,认为法轮功是一种「强身、健体、治病」的活动,没有非法宗教活动,但公安部门仍然认为有必要对法轮功进行高度监控。
1998/7/21,相关部门又发出「关于对法轮功开展调查的通知」文件,认定李洪志老师传播谣言邪说,及一些骨干利用法轮功进行犯罪活动。但是,文件中却又提出要掌握活动内幕情况,发现其利用法轮功违法犯罪的证据,各地公安政保部门要深入开展调查。可见,公安部门在未掌握确切证据之前,即给法轮功扣上违法犯罪的帽子。也就是说,先定罪,后调查。这份文件下达后,不少地方的公安局便宣布炼法轮功是非法集会,强行驱散炼功的学员,并查抄炼功群众的私有财产,对炼功群众非法拘禁、关押、打骂,也有不少地区学员被罚款,甚至法轮功的相关书籍都被列为禁书。学员多次通过正常渠道,向上反映,但都没有结果。在一言堂的大陆社会,三年来虽然指责、谩骂、诽谤法轮功的报导不少,但却无一篇法轮功的辩白文章得以见刊。
在这种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出现了4/25法轮功学员上访中南海,请求政府给予一个自由安定的修炼环境。简而言之,法轮功学员上中南海请愿,乃是因为法轮功长期受到污蔑,而中国大陆言论不自由,学员无从反映事实的结果。
此外,学员上访中南海的另一个目的,是要恳求政府释放天津事件被捕的学员。在何祚庥所发表的〈我不赞成青少年炼气功〉一文中,他污蔑法轮功致人得精神病,并暗喻法轮功会像义和团一样亡国。为了端正视听,一些学员乃采取国家认可的上访途径,于4/18日前往教育学院及其它相关机构反映实情。结果,不但问题未得到解决,反而有45名学员被天津公安局抓去。在大陆,上访不仅是合法的请愿途径,也是法轮功学员得以反映实情的唯一渠道。而4/25法轮功学员在北京的集合,就是大陆法律允许的所谓上访,只不过人数比较多罢了。所以天津公安局非法扣留法轮功学员,只是中南海事件的近因或导火线。
2、政治因素
此外,中共反对法轮功,终而导致中南海事件,可能也与高层官员之间的政治斗争有关。中共当局对于如何看待法轮功,一直存有不同意见的几派人士。其中,有少数人士为了捞取政治资本,不断伺机对法轮功进行破坏。根据中央社(台北5/4)的报导,4/25事件是政法系统幕后策划的欲擒故纵和苦肉计,意图使中南海感受到威胁,进而达到取缔法轮功的目的。
早在1996年,法轮功的迅速发展已经受到中共有关部门的注意,当时担任国务院秘书长的罗干下令公安部门进行秘密调查。公安系统渗透参与法轮功各种炼功活动,但从未获得任何证据证明法轮功有非法活动。
尽管查无实据,中共内部仍对如何处理法轮功形成两种意见:一派认为法轮功仅是社会治安管理问题,非属政治问题,不必取缔;另一派担忧法轮功人数越来越多,影响力越来越大,终将尾大不掉,成为与中共政权对立的不稳定因素,因此主张取缔。1998年初调任中央政法委书记的罗干,极力主张取缔法轮功,国务院总理朱镕基否定了这一意见,而总书记江泽民则未表态。
罗干与中科院何祚庥有连襟关系。何祚庥不断在大陆媒体公开批判法轮功,挑起和升高法轮功和中共当局之间的矛盾,其目的就是要引发事端,使「取缔有理」在党内形成共识。而在4/25事件发生之后,罗干向上汇报称,法轮功拥有几千万信众,具有宗教迷信色彩;创始人李洪志身居美国,疑有复杂的国际背景,因此法轮功是社会不稳定因素。
这些论点还向香港和海外媒体散布,刻意夸大法轮功的巨大潜在威胁。有人就怀疑不搞组织的法轮功学员,在中南海事件中给外界「组织严密,指挥若定」的形象,是否有平日伪装成炼功学员的中共公安人员在发挥作用?
而且据了解,对法轮功学员到中南海示威请愿,公安部门在事发前3天已经掌握讯息并密切监控,却知情不报,甘愿事后被批评。这是不是「苦肉计」?
还有不少证据显示4/25事件是公安人员预谋的陷阱,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在不知不觉中踏入政治陷阱中,后文将再继续分析此一问题。
三、一些事实的澄清
从以上两节的讨论中,本节要进一步澄清
(1)包围中南海是被中共公安部门诱骗的;
(2)法轮功学员到北京只是要上访,不是去包围中南海;
(3)中南海事件不是李老师,也不是法轮功学员策划的。
此外,我们也想探究中共反法轮功的真正原因。
1、包围中南海是被中共公安部门诱骗的:
法轮功学员在中南海围成一圈,因而大家皆称法轮功学员"包围″中南海;事实上,"包围″中南海是被公安部门所诱骗的。在第一节,我们转述了一位目击者的叙述。他说法轮功学员在武警的引领下,从中南海外边形成两行队伍,向中南海齐集,在中南海正门汇集成一圈。那位目击者在叙述此一事实时,都还未警觉到他们被武警诱骗,只是在陈述那天的所见所闻。而许多人包括法轮功学员看了此一描述后,也未曾意识到此一诱骗伎俩。一直到6/24,才有法轮功弟子亦凡在网际网路上点出此一内幕(6/24《中国时报》)。
第二节也指出4/25事发的前3天,公安部门已经掌握讯息并密切监控,却知情不报,甘愿事后被批评。又据报导,事发后有人请求何祚庥发表评论,何说:目前不去评论,因为不想打乱整个部署(5/5电子《明报》)。
据此,4/25事件是否相关部门中的某些人在幕后部署?而何祚庥刊登的文章,包括后来天津公安局的逮捕法轮功学员,是否都是整个部署的一个步骤、一个环节、一个陷阱?
2、学员到北京只是要上访,不是去包围中南海:
诚如第二节所述,学员到天津或北京,只是在毫无渠道表达事实的情况之下,所采取之唯一的一种合法请愿方式,在中国大陆称为「上访」。
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41条的规定,公民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工作人员,有提出批评和建议的权利;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工作人员的违法失职行为,有向国家机关提出申诉、控告或检举的权利。中国大陆的《信访条例》第10条规定:信访人的信访事项,应当向依法有权做出处理决定的有关行政机关或其上一级行政机关提出。法轮功弟子在天津或中南海的集合,也不能视为游行或示威。天津公安局4/23抓人之后,法轮功弟子24日齐集天津市政府信访办,只是要上访。当日上访不但未果,天津公安局更又抓了几十个人,法轮功学员只得于4/25前往天津市政府的上级行政机关??北京,逐级上访,进一步反映情况。
上访学员没有在大街上逛街,因而不能说是上街游行;没有口号标语,也不能说是示威。在中国上访不需要向公安局申请,每个大法弟子只是代表其个人,反应其个人和亲朋好友所受到的不合理对待,所以并未抵触任何一条法律规定。李老师一再教导法轮功学员不可做出违法乱纪之事,只要是真修弟子都谨遵李老师以及法轮大法的规定,不会违反法纪。所以在事发期间,学员始终保持著祥和、善心,井然有序地听从配合有关部门的安排和指挥,按信访部门和交警指定的地点站立,等待接待。整个过程中,没有口号与标语,没有妨碍交通,甚至学员还把地上纸屑拣得一乾二净。所有这一切,海外媒体都有报导。
3、中南海事件不是李老师,也不是法轮功学员策划的:
中共公安部门发表的万言书中,指责李老师在4/25事件的前一天就在北京,诬控他在幕后操纵整个事件。李老师由于要到澳洲参加弟子的法会,为了节省飞机票价,乃在北京与香港转机。在北京转机时,停留了48小时,24日离开北京,转往香港。中共认为这绝不是一个巧合,是借转机之便,行策划之实。但是,诚如第二节所言,也有人质疑中南海事件是中共公安部门少数人所策划的。我们不知道,也不想猜测是否有人以及是谁策划了中南海事件,只是针对中共的诬控,我们想问:世界上岂有预谋策划罪行之人,还故意现身现场?犯罪的人岂不都是全力证明自己不在场吗?
此外,中共当局怀疑若无人策划,怎么可能一时之间聚集这么多人。事实上,这与法轮功学员的人际网络以及炼功环境有关。法轮功的弘传都是每一学员学炼后,认识到这个功法好,因而传给自己的亲朋好友,学炼者之间大都有亲朋的关系。此外,也有不少人到公园,与大家集体炼功。所以任何活动,不须要任何有形的组织,也不须要任何人策划,透过人际网络,在很短的时间内便有很多人知道。
4、中共反法轮功的真正原因:
据7/27的《人民日报》所载以及许多官员的说词,法轮功与共产主义的矛盾,在于有神论与无神论;迷信与科学;唯心与唯物之争。事实上,这些意识形态的东西,并不是中共取缔法轮功的真正原因,因为法轮功不讲迷信,也不主张唯心论,更不反对共产主义。关于这些问题,在法轮功学员《上党中央万言书》中,已经都有详细完整的分析。
把法轮功定为邪教,也只是为取缔而找出的借口。不少中共高层官员的亲戚是法轮功学员;李老师公开传法传功也有数年的时间;法轮功带给社会巨大的正面影响,也是有目共睹的;而公安部门也进行了好几年的调查。当局怎么会不知道法轮功是正法;怎么会不知道李老师一直在教人做道德高尚的好人,一再教导学员不可干涉国家政治,不可违法乱纪。中共之所以反对并镇压法轮功的根本原因,在于他对人数众多的法轮功学员不信任。在中国大陆,法轮功的学员人数之多可能超过共产党员,据估计法轮功学员人数有七、八千万以上,而共产党员只有六千万。又如同前两节所述,公安部门发现在他们多次进行的调查中,有不少法轮功学员是共产党员以及公务员。因此,中共认为法轮功在与当局争夺群众,争夺阵地。法轮功学员虽然众多,但是绝大多数都是道德高尚的好人,形成一股稳定社会秩序的强大力量。中共近年来经济成长缓慢,失业人口剧增,社会上潜存一股不稳定的因素,法轮功的弘传确实发挥了稳定社会的效果。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也是中共当局心知肚明之事。那么不是学炼的人越多越好吗?中共为何还要反对呢?这是因为他们不相信有人会不想干涉政治,所以尽管李老师一直善意地向中共当局说明,无论现在或将来都不会干涉政治,但是他们还是认为若任由法轮功继续发展下去,将会形成一股与政府敌对的强大力量。
以上论点,中共官方的媒体及官员也多有所指。例如《人民日报》的社论就道出中共认为法轮功与其争夺群众,甚至打入一些党政机关和要害部门,试图发展成为同中共和政府相抗衡的政治势力。而中共统战部长王兆国以及国家副主席胡锦涛也都相继指出法轮功的产生与蔓延,是同中共争夺群众与争夺阵地的一场政治斗争。
中共可能也意识到在面临危机时,他已经无法有效处理。大陆目前发生种种严重的社会经济问题,这些问题不但未能有效解决,反而越演越烈,显示中共失去处理危机问题的能力。所以任何可能导致较大规模社会问题的社会团体,中共都不放心,也不能忍受他的存在。
四、结语
中南海事件原本只是个单纯的「上访」事件,为何最后会演变成如此惨烈的局面,乃是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包括上访的学员始料未及的。若非阅读大量资料,从这些资料抽丝剥茧、理出头绪,作者至今可能也还无法理解为何发生这样的事。中南海事件既不是李洪志老师,也非任何一位大法学员所策划。既然中共长期以来就担心法轮功人数过多,也不相信法轮功不会造成政治问题,当然就会寻求一个适当时机消灭法轮功。中共镇压法轮功乃迟早之事,中南海事件不过是中共认为的一个适当镇压时机而已。
(1999年8月14日)
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了,也不知这封信能否收到。近一年来,经历的考验太多了。真的是“常人无法承受的”。真的体会到了修炼的严肃性和什么是修炼。
我们每个人都有一段自己的修炼故事,人间最苦的地方呆过了。最难舍弃的舍弃了。但走过来之后,回头一看,什么也不是。下面简单的讲一点近期的一段修炼的故事。
我因进京上访被抓进监狱。其实根本没有上访成,也无法上访成。中央两办的门口,被几十名便衣警察“保护”着。我在信访办门口几十米的马路上走,被便衣拦住,问:“是练法轮功的吗?”当知道了我是炼法轮功的,就抓。我就是这样被连拉带推带拽地拖到警车上。后被带上手铐。然后四五个人一排连铐或连绑在一起,押上火车,遣返回原地。经市公安局,分局的层层审讯,被定为“扰乱社会秩序--宣扬封建迷信”后,被拘留(我在拘留书上写的是:我没有犯法,不同意拘留〕15天,关在长春大广监狱。
在监狱里,每个监室几乎都是大法弟子。我所在的监室共关26~28人,其中有4个人是常人,其中有两个人得法,两人同情大法弟子。在监狱里,大法弟子每天都坚持集体学法炼功,经常交流心得体会。大法弟子用自己唯一能行使的自由--不吃饭,不喝水(绝食)来表达自己的心愿,用生命来证实法轮大法是正法,不是邪教。
经过大法弟子前仆后继的护法修炼,把拘留所正成了修炼的场所。监狱里的每一个大法弟子都有一段自己在护法中修炼的故事。春节期间,我是在监狱里度过的。
期满后,还要经过所在派出所的审问:“练不练啦?”,“进不进京上访啦?”等。强迫每个大法弟子写保证。所有被拘留的大法弟子都回答一个字:炼。因此有的大法弟子没等走出拘留所,又被继续拘留。我在所谓的保证上写的是:我行使宪法第41条赋予公民上访的权利,我没有犯法,及写了我被抓的经过。
期满释放后,回到单位。层层找谈话,让我在共产党员和法轮大法两者中选择。当然这是我要过的关,也是我弘法的好机会。最后,我这个具有几十年党龄的共产党员被开除了党籍。他们还停止了我的工作。
有一次市公安局的警察用警车把我带去。因为资料的事情(国内不准看有关大法的资料),我没有配合他们,结果遭到了毒打和辱骂。
每经历一次魔难,对大法就更加坚定。
我所承受的和其他大法弟子比起来是微不足道的。就是因为进京上访,到外面去炼功,传看大法资料,交流修炼体会等,被拘留,被劳动教养,被开除党籍,被开除公职,被开除学籍,被判刑的太多了。
在二、三月份,长春市的大广,八里铺两个监狱里关满了大法弟子。最近从拘留所里直接就被劳动教养的人越来越多。有的一年,有的两年。长春的黑嘴子监狱是女教养所,九台监狱是男教养所,里面关了很多大法弟子。在教养所里劳动强度大,时间长,而且不准学法炼功,让犯人管着大法弟子。号长狱霸都是犯人。犯人可以打骂大法弟子。若大法弟子学法练功,被管教发现,就要给犯人加刑。
家里其他人,也各有自己所经历的考验,所遇到的魔难。有的被开除公职,有的受到学校的处分,有的受到单位的批评教育等等。
前一段时间家里电话可能……。你们都修得很精进吧?
九九年香港法会和今年三月份的日内瓦法会你们参加了吗?
你们的老朋友--人间的同修
2000年4月5日
【明慧网2000年4月20日】
[南昌]
一、南昌县(莲塘)看守所关押的五名大法弟子许文君、万新儿、彭菊妹、胡玉珍、王燕玲在看守所遭到人身残酷迫害与非人待遇的内幕被揭露出来后,为掩盖罪行,防备调查,最近公安机关将五人转移到别的看守所去,如许文君转移到南昌市第二看守所,其他人不知去向。
二、南昌市第二看守所(南昌市二七北路)将八位女性大法弟子用脚镣全部铐在一起的恶行披露后,目前看守所内部正在找犯人作伪证以掩盖罪行。
三、为《致联合国人权会议代表的一封公开信》征集签名表在南昌大法弟子中征集签名一事被江西公安机关发觉后,他们紧急召开了会议,做好了部署,准备在日内瓦联合国人权会议十八日表决结束后,于二十日开始行动,以“里通外国”的罪名严肃追查此事并对有关大法弟子进行镇压。
四、大法弟子的信访权力也遭到践踏,他们向中央领导写信反映自己修炼法轮大法受益以及无端遭到迫害的事实,却正在遭到严厉追查与骚扰。如医院诊断为白血病的大法学员胡庆云自从4月初向江总书记、朱总理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写信说了真话后,公安加强了对他的监视与限制,近日公安把他传去连续突击审讯长达近十个小时,由于家属强烈要求停止审讯才于深夜十一时放人。
胡庆云所谓的“非法经营罪”一案拖了九个月,据传因证据不足不予追究,然而就因为此次给中央领导写了“真相”后,政法部门对他加紧了迫害,抓紧了“调查取证”。
另一位大法弟子,新建县石岗镇十九岁的女青年罗姗,写信给江主席、朱总理,反映自己的爸爸、妈妈、姐姐都因修炼法轮大法被关押或被劳教、被通知罚款的情况后,被新建县公安局、石岗镇派出所审讯追查。
新建县用“土政策”迫害学员,凡因炼法轮功抓进看守所的学员要想出狱必须处以重罚,有工作的罚六千元人民币,没工作的罚四千元人民币。赴京上访被关除上述罚款外另加六千元人民币。在江西这样比较贫穷的地方,一个普通家庭能拿出多少钱?有些家庭一辈子存的钱也不够这次罚。新建县就是通过这种手段,依靠经济处罚,使人难以生活下去的办法,达到表面上修炼法轮大法人员的减少,来完成自己的“任务”。
青岛医学院大四学生黄彦(女)因公开表明坚修大法,两会期间无故被学校看管近一个月,不准上课。两会之后,因仍要坚修大法,被学校要求休学。
三月初青岛市十一名大法学员在市政府对面的“五四”广场集体炼功后被拘留,其中的袁春菊(女)被刑事拘留一个月后监视居住,现被判劳教三年。
青岛大学学生赵凯、周锐涛、何军三人,因到学员家交流被公安发现,在学校内被非法拘禁已近两个月。
清明节,即墨市50多名学员集体练功,当时有四十多名学员被抓。现即墨市灵山镇学员纪典浩、李耀宗、房兆良在即墨市看守所被刑事拘留,并且被硬性抄家。即墨市学员邱清华(女)在青岛市看守所被刑事拘留,并被硬性抄家。另有陈振华等9名学员目前下落不明。
青岛学员梁朝晖(女)去年十月进京上访,然后参加广州法会,被抓拘留15天后释放,又一次进京,再次被抓,现下落不明。
新疆石油学院机电系97级学生,大法弟子钟凯,因拒绝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被学校勒令休学,已于4月7日离开学校回亲戚家。此前钟凯曾因坚持修炼而在整个寒假期间被公安部门拘留了一个多月,直到学校开学一周后才放出来。学校还让钟凯的同班同学监视钟凯,不许他随便外出。钟凯品学皆优,是学校的三好生。
另:新疆阿克苏大法弟子、钟凯的姐姐因坚持修炼而被判处三年劳动教养,现关押在阿克苏。
湖北省汉川市法轮功学员张敏在怀孕七个月时进京上访,被遣送后关押在汉川市第二看守所二十多天(99.9.8-99.10.2),严重侵害了公民的人身权力,出狱后孩子(芦修圆)于99年11月30日出生。而张敏的丈夫因与她一起上访,也被同时关押在看守所,直到2000年2月2日才被释放。
张敏住址:湖北省汉川市城关镇一字后巷23号。
新建县更是疯狂,大批大法学员被关押。石岗乡的葛金连一家(本人、丈夫、三个女儿)及四个姐妹均先后被关押,葛金莲被劳教两年,现其丈夫和两个女儿仍被关押,家中只剩下一个18岁的女儿,无依无靠。
恒湖的胡意萍及其父母三人在火车站买票,准备赴京上访时被抓关押。长凌镇魏梅英与儿媳肖萍均两次被关押,时间长达三、四个月,现仍未释放,且家里亲属大部分都已下岗或免职,黄东安与妻子熊小玲也先后被关押两次,这种无端被关押两次的超过十人以上,新建县在“两会”期间无端被关押的学员有20余人。目前仍有许多人被关押,因无能力拿出大批钱保释(几千元到一万多元),魏梅英将被劳教三年。
新建县政法委下达文件要求每个单位扣押每个学员6000元的保证金,不交钱的大部分被关押,已关押的不交钱就不释放。
湖北省黄梅县小池镇大法弟子游金霞(60岁)于2000年3月初进京上访,由于不说姓名地址,被北京警察头虐待5个钟头,几天后被遣送回当地,在火车上,警察坐卧铺,却将她铐在臣铺铁架上,仅肢尖触地,几个钟头后才将她放下,至今仍关在黄梅县拘留所。她儿子(受到牵连被单位降职)想用钱将她保出,管教说花多少钱也不让她出来。
湖北省汉川市大法弟子李植家、韦翠娥、成艾平、肖艳芳、祝又三、方银华、卢文杰、郭宝柱等进京上访后被关押三至四个月,罚款几千元不等后才被释放。学员李秋华被判劳教1年,张新华已关押半年多,还未释放,却没有任何判决书。
方银华,湖北省汉川市人,法轮大法修炼者。99年9月7日上北京上访,9月17号被本市公安局带回(一同回来7人,每人交110元路费),关押到汉川市第一看守所。2000年2月2日才得释放,交公安局保证金3500元,看守所生活费1800元,被服费200元。99年9月7日买的一部新手机3646元被没收,不给任何凭证。
另外进京上访的学员被抓回后,如要放出来,都要罚款上万元(约合当地中等收入的两年工资)。
湖北省汉川市大法学员胡汉姣,99年9月13日进京上访被拘留于汉川市第一看守所,于2000年1月9日交保证金3000元,生活费1800元后才被释放。其婆婆唐姣英与她一起上访,也关押了一个多月,交保证金3000元才出来。2月24日派出所到家中找她,因她不在家,就说她串联功友,抄了家中所有大法书籍和资料,收录机一部,随身听二个,并说她违反治安,又将其拘留15天,交生活费450元)。
上述现象无一不是无视法律,侵犯人权,不给学员生活出路的典型事实,我们呼吁国际社会和善良的人们给予关注和声援。
河北省廊坊市大法弟子杨元宝、汪丽萍(夫妻)在2月20日去单位管道局中学上班,领导要求他们写不上访的保证。如果不写,得有一人去“转化学习班”,否则两人都得被送进看守所。杨元宝与另一名学员在学习班软禁时,大法书被抄走,于是两人绝食。610报告了市公安局后,警察将两人打了一顿,其后押送看守所关了一个月。
2月26日警察到汪丽萍家搜家,抄走了大法书籍、挂像。当时另有廊坊学员朱艳荣、张敬新、李小健及三名广东学员,其后7人全部被带走,广东学员被关押半个月,廊坊学员被关押一个月,汪丽萍则被报批劳教,并与杨元宝同被开除公职。
江西省九江市蔡茂宝、朱胜利、蓝虎、范路杰、方建生、赵玉芳、谢金萍、欧阳盛情、熊莲芝、李黎等十几名大法弟子从元月份以来都是在家中被警察无故带走,现全部被劳教。男学员关在马家龙劳教所,每天从早上6点半到深夜11点,一直干活做灯泡钨丝。女学员关南昌青云谱劳教所,每天从早上6点到夜里10点干活做塑料花。
女学员向政府提出:一、撤销对李洪志师父的通缉今;二、还法轮大法清白;三、释放全国所有关押大法弟子,并争取合法炼功环境。现已绝食三次(第一次8天,第二次11天,第三次从3月25日至今)。
九江市大法弟子被拘留关押后,很多被罚款5000-8000元不等。
南昌县武阳乡大法学员万坚玲在南昌县看守所被关押了50余日,由于她坚持在狱中炼功,被戴上镩子铐住双手双脚呆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连续长达5天。为争取能在狱中炼功,被铐的第二天她开始绝食,绝食到第4天时,管教给好松开镩子,她立即恢复了炼功,同监室的刑事犯人员都知道法轮功好,也跟着她一起学炼法轮功。
2000年1月2日南昌市建设路学员杨静在家被公安无故抓走,已在分局报批劳教二年。另一名学员谢巧茹3日到派出所指出公安到家抓杨静是侵权行为,也被公安当天抓走,在分局报批劳教二年。
江西省瑞昌市法轮功学员周子宾,99年12月上访后被抓,瑞昌市公安局接回后,干警徐有池在其身上拿走600元至今未还。其他三名被抓学员每人交现金3000元,由本单位先支付,然后从本人工资中扣除,四人分别被判劳教1年半至2年。
江西省瑞昌县白杨乡武山铜矿30栋3户曹璐玲因进京上访被教养1年半,关押在江西省强制戒毒劳教所。
以下为江西省新建县法轮大法弟子被扣、押、罚情况略述。
自1999年7月22日以来,江西省新建县公安局先后关押了法轮大法修炼者60多人次,共计51人(其中上访28人,户外炼功、在家炼功23人),实行了抄家、关押、殴打、罚款、株连九族等多种手段。至2000年4月中旬,仍有十名法轮大法修炼者(绝大多数都是农民,因交不起巨额罚款而不予释放,如大塘乡5个上访农民:程茂佳、程时圩、程其平及程茂钊与蔡定梅夫妻。平时家中半年都难得吃上一次肉(肉价5-8元/500克),这次却因修炼法轮大法被扣押,每人须交一万多元,他们实在无法拿出,便从2000年2月一直关押至今,两个多月仍不释放。
其他几个修炼者情况:铁河乡蔡九龙夫妻俩(在家被盘问时说“炼”被抓),石岗乡罗运南父女三人(回答说“炼功”被抓,罗运南之妻2000年2月已判劳教二年),皆因交不起巨额罚款而长期不予释放。
杨贤国,大法弟子,原湖南教育学院副教授。自4.25以来,长沙市公安及学院领导多次搜查、提审、谈话,威胁不让修炼法轮功。因修炼法轮功99年5月被撤消副处级行政职务;7月被岳麓区公安监视居住15天;11月上访北京被北京西城区公安、长沙岳麓区公安刑事拘留45天;12月被区派出所及学院软禁5天;99年12月被学院勒令辞退工作。
周坚旗,大法弟子,湖南教育学院职工。自4.25以来,长沙市公安及学院领导多次搜查、提审、谈话,威胁不让修炼法轮功。因修炼法轮功,99年11、12月先后被岳麓派出所及学院监视居住二次,共15天,99年12月被单位降低工资,扣发全年奖金。
欧阳华山,大法弟子,原湖南教育学院学生。因修炼法轮功,99年11月被学院勒令辞退学业。
湖南省衡阳市大法弟子李祚菊(市溶剂厂工人)因家庭贫困、难以交付拘留费500余元(该学员工资仅150元左右),单位要从其本人工资中扣除,为生活所迫,该学员只好另找临时工作,打杂工、扫厕所及楼梯等,月薪180元,当用人单位知道他是大法学员时,就拒绝了他,使其生活陷入困境。
自99年12起,湖南省衡阳市监狱经常爆满,先后有数百人遭到关押。被关的学员中年龄最大的78岁,最小的十几岁,有上访被抓的,有在家被抓的,有的全家几口人一次性全部被抓,有的是孕妇。所有的学员被罚款少则千元,多则上万元,甚至个别人处罚三万元。该地区属大陆贫困地区,有些学员是特困户,单位长年发不出工资,有的学员只有一百多元工资,而且还不能保证。绝大部分学员及家属迫于压力,向亲朋好友借钱交罚金。有时还借不到,单位也强行扣发学员的工资。如果有家属探望狱中亲人,还要交探视金(第一次50元,以后全部是100元)。给学员和家属带来了极大的精神痛苦和经济负担。而且释放出来的学员很多还被单位长期关押,不准回家。实属“假释放”。学员在狱中与吸毒、嫖娼、卖淫人员关在一起,经常惨遭毒打与辱骂,一些管教公开指使犯人毒打学员,并说只要打法轮功的就提前释放,使学员遭到了惨无人道的对待。学员不交钱,就向家人要,如家属不配合则无限期关押。不得已学员们在狱中多次绝食表达心声,就被强行多次灌食,致使一名学员王慧十二指肠穿孔,其他学员的身体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害。
凡是进京上访的学员回来后单位就开除,几乎所有的大法弟子找临时工作都无人敢接受,且随时有可能被抓,家属为此而高度恐慌。整个市区好象被乌云笼罩一样。
湖南省长沙市大法弟子张祝平,一家五口(大儿子、儿媳、小儿子、孙女)于99年12月25日进京到最高人民法院上访,被送到了山东办事处,四人被戴上手铐。之后,她与小儿子被带到黑龙江办事处,其单位来接时(她已离职五年)遵照指示,叫她女儿交5000元钱来领她和小儿子。包括警察的差旅费、住宿费、出租车费、补助费。自99年12月起从其工资中扣除。2000年2月29日她到湖大学员邵素云家听师父讲法,来了五名公客观存没收了磁带、收录机、大法书籍一套,并将两人拘留15天。3月2日又到其住处(住其妹家)搜查她的书。使其人身自由得不到保证。
2000年4月1日,长沙市大法弟子60余人在开法会时,被警察带走,其中陈惠敏、雷扬帆、戴清平三名学员关押至今。
长沙大法弟子黄勇辉,与李季兰、李长庚、柳春霞于99年12月5日一同进京上访被抓,当晚到长沙市驻北京办事处,无任何手续关押4天,每天交生活费180元,而后以扰乱公共秩序为由拘留15天。因保护大法书绝食,三日后放回。出狱后电话被窃听,身份证也被收走,由于坚修大法被开除公职。
河南省郑州市大法弟子徐谢恰于99年12月6日在户外炼功而被抓,身上现金、手机、大法书全被没收,其父母被告知交钱后放人,于是在元月份交了2500元,但是直到现在该学员仍被关押。
黑龙江省鹤岗市麓林山拘留所20多名大法弟子在绝食期间,犯人在公安警察驱使下(该拘留所本无犯人,为便于打压炼功学员,特从别处调来一批犯人,打人卖力的犯人将被提前释放)毒打学员,直至写出“不炼功的保证书”为止,致使很多学员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从2000年2月初至今关押不放,且地方公安人员随便到家抓捕学员(工农、南山两区颇为严重)。目前鹤岗市县监狱已关押一百多名大法弟子,其中有8人被劳教三年。
广东阳春市三甲镇大法弟子王金华(25岁),99年9月9日进京上访,被关押在北京石景山看守所20天,在广东驻京办事处软禁2天,并以违反治安管理在阳春市拘留所拘留15天。
广州市河东绿化公司大法弟子何凯强(24岁),因进京上访被北京石景山看守所刑事拘留20天,在广东驻京办事处软禁2天,回广州后被拘留在天河区棠下拘留所8天。
广州市华南农业大学大法弟子伍少钦(硕士研究生,25岁),99年9月9日进京上访,被拘留在北京石景山看守所20天,在广东驻京办事处软禁2天。回到广州五山派出所呆了2天,便被送到天河看守所拘留5天。释放后在学校软禁15天,并被学校勒令退学。
成都市部份法轮功修炼者被非法拘留情况(至4月13日)
1.钟芳琼,女,35岁,运输专业户,家住仁和苑27栋3楼7号,被成都万年场派出所非法拘留。原因:99年10月1日到《商务早报》,99年12月19日赴京上访,2000年3月7日再次赴京上访。先后被治安拘留6次,刑事拘留1次,合计120天。
注:钟芳琼证实法轮大法使她获得新生的正面材料,被材料被四川电视台《今晚10分》栏目篡改成攻击法轮功的反面材料播出。
2.刘灿,女,70岁,原107信箱子弟校校长,现已退休,家住107信箱32栋7单元4楼7号,拘留于建设路派出所,原因:99年12月10日上京护法,被非法拘留至今,治安拘留7次,刑事拘留1次,合计135天。
注:刘灿是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同志;3月8日因拒绝再次非法拘留被派出所用橡皮筋捆脚,因挣扎未遂,后又用后铐反铐双手,被三个警察残暴强行扔进警车尾箱内押送至拘留所关押至今。
3.明黎,女,28岁,泡桐树小学班主任教师。拘留原因:上京护法后于2000年3月17日被治安拘留15天。治安拘留1次,刑事拘留1次,合计45天。
注:被迫丢下出生刚100天的待哺婴儿;其母陈尚真62岁,原青羊区教委招生办工作人员原花圃路小学校长,中共党员,与本人一同上京护法,受到同等处罚。
4.余雪梅,女,51岁,市游乐园退休职工,家住猛追湾街3号1栋2号,拘留于猛追湾派出所,原因:99年12月5日上京护法,2000年3月8日上京护法。治安拘留6次,刑事拘留1次,共计120天。
注:因拘留期满后,口头表示要继续修炼,就被连续不间断关押至今;多次公安人员及看守谩骂、毒打、罚站;连续关押期间从未允许回家洗一次澡。
5.谭绍兰,女,40岁,川棉厂内退职工,家住本厂宿舍13栋3楼8号,拘留于跳灯河派出所,原因:99年10月14日在家及2000年1月12日因表态要继续修炼法轮大法被拘留至今。治安拘留6次,刑事拘留1次,合计115天。
注:从未离家上访仍受到非法拘留7次,何时获得人身自由还遥遥无期。
6.张国英,女,61岁,成都理工学院退休干部,家住本院宿舍29栋3单元7号,拘留一二仙桥派出所,原因:因两次上京护法,治安拘留2次,刑事拘留1次,合计60天。
注:在北京驻京办软禁八天七夜;劳教所外执行一年期中被治安拘留。
7.张盛荣,女,60岁,测绘队退休干部,家住鸿运花园,拘留于机头镇派出所,原因:因为表态要继续修炼法轮大法,治安拘留7次,计105天。注:软禁期间多次接到八旬老母病重消息,再三要求回家探望也被断然拒绝;从未离家上访,也于99年10月至2000年4月中旬长达半年的拘留,软禁,回家还遥遥无期。
[四川] 部分编后语:
上述材料由部分知情的法轮功修炼者提供。我们遵照李鹏委员长签署的公民信访条例,善意地向政府反映修炼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证实大法是真正的科学而不是邪教,却被公安机关非法长期反复拘留。
被拘留人员中有的是从工作单位上班时,被骗至派出所,只因表态要继续修炼就被立即非法拘留。家人不知去向,小孩在校无人接回,有的甚至受到待岗、扣发工资、奖金、行政记过、强行下岗、没收住房、开除公职、罚款等严厉处罚,剥夺人身自由。拘留所监室内除便坑水管外,无任何水源,洗衣、洗手、大小便都在便坑内。就这样,4月份以来的拘留所还以节水为由,经常断绝这唯一水源,大小便无法排走,室内常常臭气熏天,狭小的监室十多个人守着粪便吃饭的事时有发生。不仅长期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失去人身自由,而且在家修炼的学员也一样,比如每天进出宿舍大门,必须给门卫报告。每天早上必须到派出所报到,呆在家中也得不到安宁,时有公安人员上门盘查,电话骚扰,更在甚者半夜三更上门提讯。
拘留所内其他违法人员尚能享受亲人探视,对外通话的待遇,即法轮功学员一概不予准许,我们大法修炼者面对种种不公正的待遇,仍然按照真、善、忍最高宇宙特性严格要求自己,无怨无恨,本着对国家、对社会、对人民高度负责的态度,维护法律的尊严,完全用善的一面向政府继续反映大法修炼的真实情况,希望政府重新调查法轮功事实真相,还我们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给我们一个公正合法的修炼环境。现关押尚在继续,获得人身自由还遥遥无期。欢迎各界人士来访,调查核实事实真相。
四川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三日
廖沛敏:女,43岁,成都第七人民医院主管护师。廖雅媚:14岁,廖沛敏之女,成都29中初二学生。
3月6日,母女俩前往北京中办信访局向党中央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北京公安立即把她们遣送到成都驻京办,她们在驻京办被软禁达8天7夜。廖沛敏女士被公安带回成都后,又在戒毒所和拘留所关押达32天。其间,未成年的廖雅媚被迫在家独呆。
成都刘振海、陶渊、张盛云、田瑜等学员,因赴京上访,向党中央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现仍关押在成都莲花村监狱进行刑事拘留,等待重判。
最近,成都市一些单位开除了王凯、张玉春等一批法轮功学员的公职。随着4.25的临近,成都市各单位、街道气氛非常紧张,各级基层政府组织已把防止法轮功学员向党中央、国务院以及各级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列为了考核“三讲"的首项指标和当前的主要政治任务。
作为西部开发城市之一的重庆直辖市,99年4.22以来同样有不少同修们进京,为大法清白及在人间的合法环境尽微薄的力量,让更多不明真相的人们了解大法。他们多数在没有任何法定手续的情况下被拘捕扣留,给其家人的理由仅是他们去了北京。警察说只要去北京就会被抓捕或判刑。
西南师范大学的韩以明(原该校美术系教师,42岁)、刘新宇夫妇在99年被判2年劳教,现分别在重庆市西山坪劳教所和江北劳教所,虽然每天干繁重的体力活,但他们表现得非常坚定。陈福28岁,原西南师范大学政治系研究生,99年被判1年劳教,现在重庆市西山坪劳教所。
袁志强,27岁的小伙子,去京前辞去工作,2000年1月入狱,3月被判2年劳教。
刘范钦原光学仪器厂退休干部;瓦解难,原五金公司职工,2000年3月皆被判1年劳教,且刘范钦被开除党籍。现在她们被关押在江北劳教所。
朱碧兰45左右,原203医院工作,被判2年劳教。
重庆西山坪被判劳教的男学员已有几十名。他们每天被迫干繁重的体力劳动,吃的食物和住宿情况都很糟糕。现在韩以明已被转移到更严厉地方且不准看望他。
潼南县只要说是学员就会被抓,如果缴来上万元现金,便放人,为此学员纷纷进京反映情况,希望上边能够重视解决。
双碑特殊钢厂的刘兰,35岁左右,已是第三次来到北京,被遣送回渝后,刘兰被判2年劳教。
荣昌市原税务局干部张乘军28岁,是第四次到北京,来押送他的人跟他已经很熟悉了。小张只身来天安门,放下行李就坐在地上盘腿打坐,手印打了一半一群警察就冲过来把他拉扯上了警车。在北京派出所里,警察用可乐给他洗头,把他瘦削的脸被打成胖乎乎的圆脸,对这一切他呵呵一乐,根本不放在心上。据说他将被判刑。
2:30分左右,工作人员说:“代表们起来了,可以给你们联系了。”他正在给代表打电话时,公安人员闯了进来,“你们是法轮功吗?跟我走。”工作人员脸红了,公安人员从他手里夺下材料,把我们带到了展览路派出所。以后我被转送到东城派出所,以扰乱社会治安为名非法拘禁我们。另两位学员被送回原籍去了。
【明慧网2000年4月20日】 我是一名高级工程师,今年62岁了,1998年9月有缘得法轮大法。我要讲讲自己的真实修炼情况。
得法前,我患有多种严重的疾病:心脏病,胃病,严重的痔疮,咽喉炎,颈椎骨质增生等。由于多种疾病的折磨,睡眠每晚都要服安定。97年8月到98年7月,四次住院,用尽中西名贵药品,进口药品,均未解决问题。1998年9月我有缘在广州得法,修炼法轮大法不到两个月,我停掉所有的中、西药,各种病都神奇般地消失了。同时我也亲眼见到了一大批大法学员,通过修炼法轮大法,各种疑难病、绝症、现代医学无法解决的疾病都治愈了。从此,我对法轮大法坚信不疑,努力学习大法,时时、处处用大法指导自己的言行,身体愈来愈好,思想也在不断地升华。
然而,这么好的功法,却在99年7月22日被国家取缔,一时间,报纸和电视只有一个声音,不让大家说真话。领导对我说:“你不要说是炼法轮功炼好的。”我想党的宗旨是实事求是,我不能说假话呀!
99年9月16日,我和母亲晚饭后散步,顺便到一个功友家。当时,他家已有10多位功友在交流,主要是讲在当前的环境下,作为一个修炼人,遇事都要向内找,找自己的不足,不能怨恨别人,尤其是职能部门,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大家坚持学法,炼功,修心性。我受益很大。就在交流不到一个小时时,来了几个公安,然后分局和电视台记者都来了,把大家带到了南昌市东湖分局,连夜独个提审。我向公安讲了自己的真实修炼情况,也请他们仔细看看“转法轮”,在这本书上,我们的师父从头到最后一讲都是教我们做更好更好的人。当晚凌晨,我们四人(2个80多岁的老人,一个13岁的小女孩,加上我)被送回家。可第三天,中央电视台就播出了这件事,并被定罪为“一批法轮功骨干非法聚集,蓄谋闹事。”看到这一报道,我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从那以后,我把这一切当做自己的修炼环境,每天坚持学法炼功,任何人问我时,我都说真话:“坚修大法心不动……”
99年10月人大要开会定法轮功为X教,我感到作为一个公民,有责任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10月底我独自一人到北京上访。11月3日我刚到天安门广场,就被抓上警车,带到天安门分局。我想:“我来上访,一句话还没说,就抓来了,我不能就这样被押回去。”就没有回答哪里来的。所以被天安门分局警察打,头被往墙上撞,反带铜手铐(一只手在肩上,一只手在背后这样反铐)。警察不时地折磨我们。在我身边一位辽宁阜新市姓赵的女同志,带着13岁的女儿来上访,警察看赵女士不说哪里来的,就当着13岁的女孩的面对赵女士进行折磨。那天约有100多人,晚上9点多钟才被驻京办事处接走。
11月6号被押回本市(同车押回近20人,除我以外,一路上都带着手铐)。先经过各派出所提审,然后无一例外地送到各看守所。
我被送到第三看守所。在那里,发现炼功就带脚铐,被牢头毒打、被政委和管教干部辱骂更是常事。在牢房里,我们抢着做最脏最累的活。自己的任何东西,只要刑事犯看中的,就让给他们。同时,我们向他们弘扬宇宙大法,告诉他们不要做坏事。有一个女孩,因患乙肝无钱治病,男朋友偷自行车,她被抓来,我告诉她:“人有病及其他一切灾难,都是自己业力造成的,做坏事只会增加业力,病反而会加重。”她明白这个道理后,流下了眼泪,并说以后再不做这种事了。牢房很多刑事犯人都与我们一起学法炼功。
在看守所每个人都被多次提审,我亦如此。每次提审时,我都说真话,告诉公安,法轮大法我坚修到底,我本来就是一个病得要死的人,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也告诉公安,我们是修炼人,决不反对政府,也不干涉政治,只是恳请政府给我们一个修炼环境。请政府听听我们的肺腑之音。
12月1日我被释放了,释放证上写着“治安拘留15天”,实际我被关了25天。出来后,我才知道是女儿及单位与派出所签了保释书,我的一切行动被监视,单位每天1-2个电话,要听到我的声音,12月31日,单位一位副局长守在我家到午夜12时,怕我出门。就这样,我还两次被带到了派出所,2000年2月3号被带到派出所一天,怀疑有一张要求和政府和平对话的签名表是我搞的。3月2日被带到派出所,并抄了我的家及我女儿的家(因我住在女儿这里),据说有人举报我有大法资料,还怀疑我会上网,(我一个老太太,微机方面可以说是文盲),结果是把我正常的学法书和炼功带抄走了,给家乡老父母写的信也被抄走。回来后,监控电话增多,派出所也常打电话,身份证也被派出所拿走保管,怕我再到北京上访,弄得我无法正常生活。
3月29日清晨5点多钟,我们四个功友(我、我母亲、和其他两位功友)在室外炼功,被警察看见,被抓到派出所(我母亲因已82岁高龄,就让她回家了),不一会,派出所的指导员、分局的局长、政保大队的副大队长都赶到,他们很震怒,大声斥责我们,随即又抄了我们三人的家,把我的炼功带又抄走了。折腾一上午,直到中午12点把我们又送到了看守所。4月13日我被治安拘留16天后放出来了,其他两位功友一直未放出来,她俩是刑事拘留,至少一个月。
我无处去反映自己的真实情况,我自己被抓送劳教且不说,单位领导要撤职,职能部门要处分,家属要受牵连。但是我是一个正直的中国人,应该对国家对人民负责,应该说真话,“十年浩劫”就是人们不敢说真话的灾难。我请求政府给我们机会反映自己的真实情况,不管我还将受到什么不公待遇,我要永远说真话。
大陆大法弟子
2000年4月16日
[北美] 法轮功学员评联合国人权会议否决谴责中国政府提案
在日内瓦举行的联合国第56届人权会议对谴责中国政府提案的投票失败很显然在捍卫《人权宣言》以及《联合国宪章》中的原则方面有失众望。同时,这令人对本届委员会是否真正关心及能够客观、有效地处理目前世界上的人权状况产生疑问。
中国政府诬陷法轮功是美国的“爪牙”是非常可笑的。采取对法轮功继续辱骂、诬陷的手段对改善中国的人权状况及解决法轮功问题毫无益处。同时,对此项提案的被否决也清楚地表明了某些成员国在中国政府经济和政治的打压威胁下,仍有待凭良知投票。
法轮功学员将继续呼吁各国领袖们通过敢于替真理以及中国公民的基本权益说话来切实捍卫联合国人权委员会的原则。我们再次敦促中国政府与法轮功修炼者展开有意义的和平对话,用理智积极地解决问题。(美国学员)
(中央社记者锺行宪华盛顿十八日专电) 白宫今天对联 合国人权委员会决定不对美国提出的谴责中共人权作法 决议案采取行动表示失望,但是国务院发表声明指出,美国已经达成唤起国际注意中共人权纪 录恶化的目标。
据法新社引述中国国家体育总局发言人的谈话指,中国体育总局局长伍绍祖被调职,空缺由副局长袁伟民接任,发言人否认伍绍祖是由于支持被查禁的法轮功而被撤职。
据香港媒体19日报导,伍绍祖在八八年接任中国国家体育总局局长后全力支持气功练身,以致在九十年代后期国内的气功组织大增。
〖北京4月17日,法新社〗星期一,中宣部副部长徐光春在近期的《求实》杂志上说:“通过新闻宣传来引导公共舆论和正面领导人民的意识形态是新闻宣传的基本任务,是每一份报纸的基本责任”。
他说,小报未能充分批判被取缔的法轮功精神团体是不良的新闻舆论之一例。
中宣部副部长要求进一步加强行政审核以确保所有的报纸充分执行党的宣传和正确“引导公共舆论”。
2000年4月17日北京(CNN)--在星期二投票表决谴责中国人权纪录的决议之前,批评界和人权组织向联合国人权高级委员会申诉了他们的案件。
与此同时,中国却声称她的人权纪录不应在今年的日内瓦论坛上提起,因为那是内政,而不是一个国际问题。
星期日,据报导中国警察在天安门广场殴打并拘禁了一位法轮功成员。警察叫住这名20多岁的女性,在她的背包中发现了一个法轮功旗帜,一位记者报导他看到几名警察踢她打她,将她推进一辆面包车,然后开走了。
最近,几位法轮功追随者冒着被捕的危险透露中国警察如何将他们关进精神病院,然后要求他们支付相当于几个月工资的“住院费”才释放他们。
一名以前被拘禁者在匿名的情况下说:“他们说如果我们不交,就把我们送去劳教营。然后他们威胁我们的女儿,说她们不能读高中。然后他们切断家里的电源。”
“中国政府应考虑为什么人们总是批评其差劣的人权纪录,考虑他们是否犯了错误。”一位中国民主党官员说, “他们不应该把批评者变成敌人。”
(2000年4月20日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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