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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盛会 真理的节日
就他们所讲的苦口婆心的帮教和关心照顾,以及98%以上的转化等问题,谈一点发生在我们身边的实事,来指出国务院新闻办公室负责人答记者问的谬误。
不管政府把修炼法轮功的人数定为多少,6000万也罢,200万也罢。的确是98%以上的修炼者通过修炼法轮功,体悟到了法轮功的内涵和本质--就是修炼。修的是心法,是修心的大法。大法弘传8年来,成千上万的人祛病健身、心性升华的实例历历在目、耿耿在心,已无法去辩证那1500人的真真假假,任凭别有用心的人如何捏造,假的事实在社会上传开,总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我们可以告慰天下,98%以上的法轮功修炼者经过理性与实践的升华,从内心认识到了佛法的博大精深,仍然在坚修大法。
至于说苦口婆心的帮教和关心照顾等动听的语言,让人听了更是难以置信。请看一个普通农民因坚持修炼法轮功的遭遇。
山东省某地青年农民小徐,1996年修炼法轮大法。学法以前他是一个体弱多病、利欲熏心、性情暴躁的年轻人。学法不长时间多病的身体不治自愈,从此他变得性情开朗、物欲看淡、脾气温和、邻里和睦、家庭团结。农村的集资提留他带头交,98年长江抗洪他踊跃捐款。
99年7月22日中央把法轮功定为非法组织以来,他曾先后七次给中央以及省市领导写信反映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但他也是先后七次被关进公安派出所。后来他发现写信的办法行不通,有关情况反映不上去,就毅然上访北京向中央领导反映一个公民的心声和修炼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用他自己的话说:这是对国家负责,对社会负责,对人民负责。
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残酷的打压,他被治安行政拘留15天,然后关押期间转入收容站关押5个多月。在收容站关押期间,以为他坚持炼功,被市信访局收容站站长暴打4个小时,耳朵至今仍听不见声音。春节前出去后,小徐又一次上访北京。他要找有关部门问一问他究竟犯了什么法?当地政府凭什么非法关押他5个月。结果这次招来了更加残酷的打压,他被市公安局某派出所铐镣10天,寒风凛冽的冬季把他铐在四面通风的楼梯间下面,一手铐一只手铐,躺不下也坐不直,更站不起来,只有低着头坐着,就这样熬过了10个昼夜,才被押回村子看管,回村以后更得不到人身自由,公安强行把他修炼的书抄走,为了要回那本《转法轮》,他再三请求,也得不到答复。无奈最后他以绝食抗争,也要争取自己学法炼功的一点点自由,8天绝食,饿昏过去三次,村子的看守怕饿死在办公室里不好交待,就趁他饿昏之际将其拖到大街上,小徐苏醒过来再爬回去。就这样,他顽强地坚持了绝食8天,最后地方办事处派人把他抬回了家。今年4月20日,小徐与2名法轮功修炼者到户外炼功向世人弘法,再次被公安拘留收容.
面对打不服、关不住、压不垮的大法弟子,市领导感到了恐慌,他们又采取了更加卑劣的手段,4月25日,小徐被强行送进市心理康复中心(原精神病医院)同时被送进的还有与他一起炼功的某办事处某村大法弟子李XX等人,他们都被迫接受强行“治疗”,并不准与家人见面。小徐现已家徒四壁,除了被多次罚款之外,摩托车以及农用车都被抄家没收。这才是政府所声称的“苦口婆心的帮教和关心照顾”的真实写照。
我们请求国际人权机构和新闻媒体派人前来调查采访、报道目前发生在中国的人权悲剧,解决目前发生在中国的人权危机。
山东法轮大法弟子
美国国际宗教自由委员会主席说,北京对法轮大法运动的镇压是危害贸易关系并使宗教自由下降的主要标志。大卫. 撒波斯汀牧师基于九人委员会的建议发表这番讲话,以反对议会同意与中国达成正常贸易;除非北京采取措施并改变该组委所指出的自去年自由下降的状况。九个组委会成员中的七位是白宫或共和党领袖任命的而且都支持与华贸易,但研究报告的结果却使五月末的国会就有关正常贸易决议的投票变得更加困难。
在报告中,该委员会考虑到中国眼下的纪录并强调了投票的尴尬时机。“在此时,一个无条件的允许正常贸易会被人视为是美国对宗教自由漠视的信号”并“会被争取宗教自由的中国人民视为在最困难的时刻抛弃了他们的事业。” 它敦促国会延期同意议案直到中国做出实质性的改善,包括释放由于宗教原因入狱的人士以及承诺通过国际民间及政治权利协议。共和党议员,弗吉尼亚州的弗朗克. 沃尔夫在1998年倡议法律建立了这个委员会,他高兴的说:“每个国会成员都曾对其投票支持,现在手上是他们的人权委员会做出了它的报告,他们怎能置之不理呢?” 沃尔夫作为一个中国的批评者指出,该委员会的报告反映出一对矛盾。 组委会副主席,乔治. 华盛顿大学法学院院长麦克. 杨格描述自己是“一个自由贸易的信徒,” 但他说“中国不寻常的宗教自由恶化是自毛时代以来近乎前所未有,”他说这种镇压象征着更大的问题,并造成一个特殊的条件使得永久正常贸易的输通更加艰难。
撒波斯汀与杨格都说组委会提出的条件都是在国会投票前几星期可以达到的。他说举例说来中国不需要届时通过国际民间及政治权利的协约,但它必须承诺向前推进,不需要在下个月释放所有囚犯,但至少要释放儿童以及病人。
这份报告的出现是在本周对贸易问题双方游说的宗教团体加紧工作的时刻,对法轮功镇压的迅速性以及范围使其成为一个因素,尽管它尚未成为立法成员的主要着眼点。
路透社:指中国镇压法轮功美国宗教委员会吁国会不给中国正常贸易地位
2000年5月1日美国东部时间10:04AM
华盛顿(路透社)--一个由白宫指定的委员会和国会引证北京对法轮功精神运动和其它宗教团体的镇压,强烈要求立法者在星期一拒绝给中国永久性贸易最惠国待遇。
在距内部严重分歧的国会对这个立法投票前不到一个月,美国国际宗教自由委员会发布了这项非约束性建议。这项建议应该确保美国的公司可以从克林顿总统与中国签订的里程碑性的贸易契约中获益。
克林顿的盟友们对这个委员会的报告轻描淡写,并声称他们对在白宫435名成员中获得确保提案通过的218票充满信心。事实上可以保证在参议院通过该提案。
在它的第一个对世界宗教权力的评估中,这个专家小组还强烈要求克林顿加强美国对苏丹的制裁,并拒绝在苏丹原油市场投资的公司进入美国资本市场。
除此之外,它警告说俄罗斯的宗教自由“在近期可能严重恶化”,并强烈要求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取消要求清算未注册宗教团体的法令。
然而,这个报告的焦点是中国。
这个拥有9名成员的委员会由宗教和人权问题专家组成,它批评北京在全国范围内对法轮功的镇压。领导者被判处长期监禁并且数千名修炼者被拘捕。“一些追随者甚至在狱中被殴打致死或突然死亡”这个独立委员会说。
它还指责中国镇压罗马天主教,抗议者和藏传佛教徒。“中国政府对宗教自由的践踏去年明显增加”,这个专门小组说。这个小组是1998年成立的,目的是给白宫和国会提供咨询。
[在宗教自由方面的改善]
报告说立法者应该只有当北京在“宗教信仰自由方面进行了重大改善后”才给予中国永久性正常贸易关系(PNTR)。
这个贸易条约会为中国进入日内瓦的世界贸易组织(WTO)铺平道路,这个条约要求中国开放从农业到电信的多方面的市场。
做为交换条件,克林顿说,国会必须给予中国永久性正常贸易关系(PNTR),现在的状况是这个贸易关系每年都需要国会审定。PNTR会使中国的商品可以用和其它国家产品同样的低关税进入美国市场。
PNTR立法者遭到了白宫的强烈反对,尤其是与劳工组织结盟的民主党员。但国会中的很多宗教保守主义者也反对这个法案,并要求中国在加入总部设在日内瓦的WTO前扩大宗教自由。 WTO确立了全球贸易法则。
做为PNTR的先决条件,这个委员会说北京应该释放所有宗教囚犯,与华盛顿就宗教自由问题进行高层对话并批准国际公民与政治权力公约。
众议院定于本周5月22至26日对PNTR进行表决。参议院的表决预计在6月初进行。
每日电讯:应向法轮功致敬----英国《每日电讯报》社论
去年万名法轮功学员齐集中南海门外示威,日前再有百名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广场练功,被公安拘捕。中国打压法轮功组织,引来外国同情。依照中共传统做法,法轮功被指是勾结外国势力的组织,尤其是创办人李洪志,现居美国。
但是中南海领袖所担心的,却是其特性:它似佛教及道教,在国内又有数以百万计信徒,还包括共产党员。
它显示了「人的力量」,使人不禁为他们勇敢对抗不公打压而致敬。
但也就因为其精贵,“神灭”成了当代思想运动的主调。消灭或扼杀精神成了现今某些肉体的头等大事。这当然据说是因了精神对肉体的不良作用,比如说有些人求仁丧身。而且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
最新的证例,出现于华尔街日报头版头条,就在上周周四。一条跨越重洋的来自中国的消息:一位58岁的练功陈女士,因在“四个坚持”之外作了第五个坚持,被人民专政机构的得力人员百般教诲帮助引导折磨,于冰天雪地的二月间──算起来大概是还未出元宵──就这样在牢底未穿的情况下,身亡囹圄。
我没能细读,因为我读不下去。我也无法从文中的拼音确切地还原出她的姓名,这里就姑且不引其名了。文中有一句话窒息了我全天的活力,在我的脑海中反复浮现:公安人员逼这位高龄女士赤脚在雪地中行走,大概是要考验她是否真具功力。我一时间醒悟不到这竟会是二十一世纪之际中国大地上的真实,因为我的记忆里,前一个这样被绳子拴着在雪地里赤足而行的,是前苏联女游击队员,女英雄卓娅,而牵着她的,是兴高采烈的德国鬼子。那些鬼子那时并没在中国的土地上作恶,但那些非人的禽兽行为,就从这一件事中就可以激起我们终生的憎恶。憎恶有多深,记忆就有多深。
我放下报纸,其他的什么也未再看一眼。一心的惘然,不知是该为我的祖国自豪还是骄傲,就这一条新闻,全世界都得对我们刮目相看!能在华尔街日报上头版头条,我们又回到了世界的中心。我又不知道该为谁伤感落魄,不知道该情贻阿谁。
这不是人权的问题,这是精神与肉体的异化。这位女士,她身逝而去,在折磨和酷刑中再没爬起身来,你可以说她死得好凄惨、好屈辱,但唯一可慰的,是她在肉体最后崩溃的当儿,她的精神想必是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因为这后者并没为前者的淹留让出一寸一分的余空。我想,似这般的“死心塌地”地求仁,她是求仁得仁。在中国的传统中,应该说她的生命得到善果,虽然说不能说是善终。我想到前不久有幸在某刊物上读到年前写的一篇旧文,前后对比,我意识到我那时还是领悟错了。这一场不跨海峡的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恶战,愈加炽烈,虽然根本不是所谓真伪科学的见教,但也不是象人们所说的政治领域的意识形态的斗争,说起来很简单,它不过是一场有精神的血肉之躯与无精神的行尸走肉之间的高下之分。
那个牵着卓娅的德国鬼子,是战争中的侵略者,用绞架对付他的敌人,恫吓被他铁蹄践踏的异国人民。他自己有没有精神,我们姑且不论,但他的酷刑是作用在其他国家人民的肉体上,以图征服或压碎他们的精神。而那些赶着这位老年女士在雪地赤脚踱行的,不是杀犹太的德国人,也不是屠南京的日本人,他,如果从居住和工作的所在以论,其实还就是这位女士的同乡。这些人的野蛮兽行,与那些德国兵日本兵不同之处又在于,他们的肉体消灭对象,既不是战场上的入侵者,也不是敌对国的持反抗态度的居民,而是他们属下的“良民”。刀刃向内的自耗自绞,连一个年交花甲的妇孺也不放过。仅从这一点的比较,就能看出他们的行为是何等的怯懦;仅从这一点的出发,我就可以断定,他们是绞杀共和国平民,以至绞杀共和国的最可恶的刽子手。
以肉体消灭达到精神消灭的目的,这应该算第几个现代化?应该是达到了什么主义的顶峰?用文化革命的一句口号,刚好对正:敌人不投降,就叫他灭亡。这听起来是战场上的壮语,其实我们所见的中外历史都不是这么回事。德国人的煤气室,毒死的是根本就没有反抗能力的犹太人,日本人的南京屠杀,杀的是放下武器的中国军民。文化革命中要的也不是投降,而是死亡,随便你是在病房里用别人的名字去死,还是形形色色的自行失足坠楼或跳水身残命荆现在的故事还是原样:如果我不能征服精神,那么我只好征服肉体;不投降的精神是实在太可怕,所以最简单的方法还要数令“尔曹身与神俱灭”,更实为一举两得。
谁说人权不是生存权?就跟“留发不留头”一样,中国人的人权从来就是生存权的本身。留了发你才是个人,才配有人权,不留发就是与朝廷不一致,与圣上不一心,你就不是一个纯粹的人,不是一个高尚的人,就一定是一个敌人。是敌人当然就一定得灭亡。大概中国这块地面上,头顶上的发要皇式钦定,头脑里的东西也要蒋式毛式或邓式江式钦定,看样子我们的软件垄断比盖茨的微软更霸道,不同之处,是我们用硬件的肆虐来普及这一软件的垄断。
中国人的肉体与精神就是这样分家,如此异化的。所以,我们有最多的人口,却越来越少前沿的思想;我们有越来越多的口,却只能用来进口以求生存,因为万马齐喑固可哀,但众口一词等于还是只有一张口。再好心想想,我们的祖先都无一例外地留了辫子,我们又何苦坚持自己的头脑里的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
西,那不是坏了祖传的规矩吗?象我们这样的中国人,要是在那时的南京,碰上日本人,不由分说要杀头,那是命不好。现在的皇军一不叫你留发,二不叫你下跪,这样地谆谆善诱,不过要换你一句话,这该是多光辉的人权典范!
所以,我几乎要用“可怜”来数落那些“自绝于党自绝于核心”的不合作修士,来描述这些受难者的遭遇。但是,就那么几个认定死理,否定我们祖传的“好死不如赖着活”的活路的忍者,让我看清了他们的对仁的追求。她宁可忍受肉体的磨难而拒绝俯首吞声地放弃原则,她的肉体有没有与精神商讨妥协,我们都无从知晓,但肯定是精神的力量支持著她苦苦地追求她所能认可的肉体与精神的同一。她的有限的生命支持了她的求,直到生命的最后一瞬,你能认为她的精神可怜吗?
不,至少我为之惊憾。固有一死是普遍规律,善终又是中国人的传统,为什么我们的另一方面的陋习又只看重肉体与精神同在同灭的那几个?只因为持这样的生死观的还是少数,大多数的仍然坚持我们的传统,一发一肤,受之父母,不得或损──生不是死的对立,而是存的余数。说到死得其所,虽然这并不是那么轻易或那么艰难,我可以说其中的差别只在于“存乎一心”,而更多的人会斥之为“一念之差”,认为这不过是愚蠢的化身。中国人,从来认为精神是附属于肉体的,没了肉体,精神有什么可附著?还有什么用?所以我们是地地道道的唯物主义,“实用”主义。柴是物质,烧就好比是精神,何苦要现在一把烧尽?
可我们见的不是柴薪或缺,而是星火之乏。庞大的柴堆,怕是连烟也捂不出来,白白让陈年雨水,短浇长泡,霉菌横生,另种方式地销较以荆你的不认为这是我们当前阴盛阳衰的根本原因之一吗?
与摧残同在的,是那种追求,不挠的追求。不光是生与死的抉择,而是比那更沉重的东西。对比卓娅,一个游击队员,落入敌手,战场上的斗争告一段落,而另一方的斗争还才开始。而象陈女士,她不是在作“敌我”斗争,她是在用心追求,而这追求横贯她的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刻。她的目标不在于打倒什么人,损害什么人,而在于达到心境的目的。如果让我选一比法,我宁可说这就有点象西天路上的取经人,肉体的磨难是九九八十一回劫数,关关迫你回头。你仍是肉身,又没有观音菩萨派来的护身强徒,有的就是你自己与西天的通灵。西天何在?就在每个人的心里,追求者近之或得之。这就是为什么我要称道善果。
我们见过太多的肉体摧残,又见过文化大革命那样的肉体与精神双重极榨。很多人不是肉体被消灭,而是精神分裂或崩溃。我们经过锻炼的中国人,都学成新型的软体动物,百般龟缩在一个非肉体的甲壳中,再不敢有任何精神,只敢把可伸可缩的触角悄悄探出,看看眼前是不是有一步空余地界。这样的“探索”精神固然可贵,可说不上什么追求了。
所以我们中国人中出了如此的地狱之门舍我其谁的先行,人格的力量,生命的价值,不是在生中求得,而是在死中永恒,倒可以说是我们社会的一种转机。这不是求生,这是求仁,求那种对自己对世人的仁,但又是求得更高一层的生。可笑他们对面的刑求之徒法西斯们,在精神与肉体的两极上,显得多么微不足道。(2000年5月2日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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