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中得法和讲清真象

【明慧网二零零一年五月四日】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凯莉,修炼法轮大法十一个月,谨同大家交流一下过去十一个月中的体会。

为什么我要修炼

我母亲大约在五年前开始修炼,在此之前,她有许多疾病,健康状况很差。自从我有记忆以来,家里经常是各种药物、医药书和设备,邻居称我们家为“家庭医院”。一九九六年,母亲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自此以后,她的健康戏剧性地得到改善。全家都看到她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巨大变化,她成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健康、愉快、充满活力。起初,我很不习惯这些变化,在家里再也闻不到中草药的味道,看不到她往嘴里吞大量不同形状颜色的药片,我逐渐开始接受这些事实,母亲变得健康,法轮大法彻底改变了她的健康状况。

从修炼中获得如此之多,我母亲希望我姐姐和我同她一起炼,姐姐同意了,但我没有,我的想法是我没有许多身体上的问题,为什么要去做这些慢动作练习,而且,修炼究竟是什么?是否意味着我必须象尼姑一样?听起来对我是一个很大的负担。我读过一个好学校,有一个好工作,生活中还有许多没探索到,为什么如此之早地将自己送入山洞?我母亲修炼没有问题,因为她变得非常健康,全家从她得病的阴影中解脱出来,然而,对我这样的年青人而言,修炼肯定不合适,因此,我拒绝炼功。但母亲和姐姐仍然劝我,她们越讲我越抵触,我要她们别管我,我不反对大法,不反对她们修炼,但应该让我自己为自己作决定,无论她们说什么,我不想改变决定,我很固执。

后来发生了1999年7月22日事件,突然间,法轮大法出现在各地的报纸上,因为母亲是这一地区最早修炼法轮功的人之一,当地报纸的记者在事件刚一发生就采访她,她的照片出现在第二天的报纸上。由于某种原因,我开始感到害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及母亲卷入了什么事。虽然我在美国长大,但听到过许多关于XX党人对人所干的事,我为母亲担忧,在她修炼之前,我一度担心她的健康状况会夺去她,现在我不想因为她炼法轮功而失去她。家里的气氛也发生了一点变化,父亲不修炼,他不理解发生的事,母亲受到来自朋友、社区人们、邻居和家庭的压力。虽然我相信母亲知道自己所做的事,但我不了解同她在一起的学员,有时我向父亲解释她需要做这些事,否则会有同等的压力。当母亲决定去首都华盛顿时,我问她:“妈妈,你会被捕吗?他们会伤害你吗?”

母亲笑道:“为什么你害怕?这同你没有关系,他们不能对我如何,这是美国。”我说:“中国政府把你列入黑名单怎么办?”“那我就不回中国,没什么大不了。”在那一期间,有时父亲和我试图阻止她去某些地方,她会告诉我们:“我做这件事不为别人而是为自己,我受了二十多年的苦才有今天,大法给了我如此之多,无论发生什么我不会放弃修炼。”我看到了她的决心。

同时,有关酷刑、殴打、死亡的新闻出现在明慧网和其它媒体上,有时母亲要我帮她上网,因此我读到这些报导,我感到震惊和迷惑,这是怎么啦?为什么会杀人?一个老妇人会伤害别人吗?一个小女孩做错了什么竟遭此毒打?为什么一个政府这样对待自己的人民?这些新闻使我很不安,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为了这件事甘冒生命危险,法轮功究竟是什么?

好奇心使我拿起了“修炼故事”和其他一些大法书籍,我不想让母亲知道我在看书,因为担心她会再度要我修炼,然而,我发现这些书很有意思。或许是担心她的安全,我开始开车送她去开辅导员会议,每次会议通常先读书,我无处可去,就只能一直陪着她,听他们读书,成了一个老资格的“非学员”。在几个月的过程中,我逐渐对学员有更多的了解,我很惊奇地看到他们在经历所发生的事时,经常微笑、愉快、无恨无畏,每个人对我都很友好,正如师父在加拿大讲法中说的那样:“我们这里是真正的净土!!!”在他们之中我感受到了平和,他们的平和真诚触动了我的心,慢慢的,我想或许我能为这些平和无辜的人做些事。

去年四月底,母亲问我是否愿意一起去首都华盛顿,他们准备在“樱花节”游行。我想到有机会看樱花,就愉快地答应了并自愿开车送他们去华盛顿,但在离开纽约前,我发现我的车有个轮胎瘪了,其它车没有足够的空间容纳我车里四个人,母亲问我是否仍然想晚上走,出于某些原因,我坚持要走,最后我们上路了,在凌晨一点左右,瘪胎在高速公路上爆了,结果在凌晨三点我们只能进了旅馆。

第二天,我们参加了游行,因为我不知道怎样炼功,就站在游行人群的外边。母亲递给我一叠传单说:“既然你能说英语,就发传单,与人们交谈吧。”太好了,我找到活干了─一个非学员发传单。考虑到那些人会问我问题,我开始作临时的阅览。游行开始了,一切正常,我发了许多传单,有个带着婴儿的年轻母亲问我:“这些人是谁?”“噢,他们是法轮功学员。”“什么是法轮功?”“噢,是一种古老的修习,如果你愿意,你可以上网免费下载这本书,书里解释了什么是法轮功。”“不,我不想读整本书,你就用几句话解释一下吧。”天哪,我对自己说,考验来了,幸好游行前我在传单上读到过,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我回答说:“法轮功是一种古老的修习,帮助你改善身体、精神和心灵。”看来她对我的回答感到满意,“这是什么?”她指着传单上的法轮图形问我。哈,我也知道这个答案,我说:“这是法轮图形,是宇宙的缩影。”然后她又问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些人穿黄衣服?”糟了,我记不起从书中读到过有关黄颜色的介绍,我把传单翻来覆去希望找到答案,但找不到,既然她认为我是游行者之一,我代表游行的人,如果回答不了她的问题,对游行队伍而言会很尴尬,她会想,怎么他们自己的人都不知道这样一个简单问题的答案?

我变得紧张了,最后法轮图形上的颜色启发了我,我说:“那是因为法轮图形上的一种颜色是黄的,所以他们穿黄衣服。”她走了,我松了口气,但感到非常窘迫,我对自己说,真希望自己读过这本书。

在阵亡将士纪念日周末,新泽西学员组织了三天的集中学法,母亲问我是否愿意去,考虑到随她同去的女学员不会讲英语,在路上她们可能需要我帮助,而且我能放松几天,就去了,我学了功法并第一次从头至尾读了《转法轮》

我对讲清真象和正法的理解

镇压在升级,每天明慧网上登满了令人震惊的新闻报导,我记不清有多少次在阅读报导时眼泪从脸上滚落,我能感受到中国的学员承受的痛苦和磨难。当我更多地参加大法的工作时,生活变得忙碌不堪,每当感到疲劳和对形势感到失望时,我就会想到中国的学员承受的苦难,我就会想尽我所能帮助他们,他们成为我的支撑。

上个月,我参加了日内瓦的欧洲法会,持续一个月的联合国委员会年度会议也刚开始,与此同时,中国派遣了500人的代表团对各国施加影响以投票反对美国提出的谴责中国人权记录决议案。北美的学员决定去各国代表团向他们讲清真象,我们看到了这些国家不同的态度,有的对中国的情况和决议案反应冷淡,有的害怕中国的压力把我们拒之门外,有的表示支持并告诉我们他们会对美国的决议案投赞成票,在这些天我们学到了很多。

由于我们受到邀请,参加一个叫世界公民协会的非政府组织赞助的会议,我延长了在日内瓦的停留。在会议前一天,我同我的表妹,表妹夫在一家店里逛游,来了一群中国人,从他们的穿着和交谈方式来判断,我能看出他们是中国代表团的部份人,我表妹夫穿着印有法轮大法的运动衫,这群人看到我们时,他们的表情变了,一些人吃惊的耳语:“法轮功!”一个家伙咒骂我们。

他们从我们身旁走过,离开了店。稍后,一个穿西装的中国人来到店里,看上去是从先前那批人中来的。看着他与售货员交谈时,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也必须让他了解真象。”我问表妹夫是否带着材料,他只有一盘新的侵犯人权报告的光碟,而且是英语版,我们想如果他是代表团的一员,或许能读英语。我们考虑怎样接近他,如果在店里给他光碟,他会感到压力,因此决定在店外送给他。我们几乎等了一个小时,他直到店关门才出来,我走近他用中文问:“先生,你是从中国来吗?”

他答道:“是的。”“我有关于法轮功的材料,你愿意带走吗?”我递给他光碟。

“那是什么?”“是一份报告,记录了中国政府在迫害法轮功中所有的侵犯人权事件,已有160多人死于迫害,其中很多是妇女和老人,或许你应该把它带回中国。”

他含糊地说:“噢,噢。”然后走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我为他高兴,因为他有机会听到了真象,在那一刻,在心里我不恨他,我感谢师父伟大的慈悲,又一个人知道了真象,他现在有机会摆放自己的位置。

这个月我又去了日内瓦,我们带去了刚完成的妇女报告。我听许多学员讲,他们拜访非政府组织和各代表团,报告中生动的描写感动了许多人,一个学员告诉我她同一个大使交谈,当送给他妇女报告时,他的表情完全变了,他指著书桌上的一堆文件说:“这些都是摘要,我不知道里边是什么,如果你今天不带着这些材料来见我,我不知道该投票赞成或反对,现在我必须用我的良心去投票。”突然间,我明白了,当我们讲清真象的时候,不仅是为自己,讲清真象不仅是让世人了解发生的真实情况,更重要的是给他们得救的机会。

在那里的许多人还不知道大法的真象,他们无知地受了中国宣传或误导媒体的影响。作为大法的粒子,我们的职责是告诉他们真象,不仅是揭露邪恶,也是为他们的未来提供给他们机会,如果这些人没有机会听到真象,他们对大法有坏的想法就可能不是他们的错,因为这也许是我们没有足够地去讲清真象。有个学员曾说过:“老师正宇宙的法,我们只是证实法。”为跟上正法的进程,我们理解讲清真象的意义很重要。

与朋友交谈中的一些想法

最近,我的一个大学里的朋友告诉我,许多朋友为我担忧,因为我现在和法轮功在一起,我问她:“我们一起长大,他们甚至不相信我吗?”她说:“我告诉他们你没变,但外边的人很难看到里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回答使我想了许久,我意识到常人没有机会知道中国的学员,唯一的途径是通过我们海外学员来了解学员,在我朋友的眼里,我代表大法,我能纠正他们对大法的错误概念,或者指出他们从误导的媒体报导中得到的错误信息,我的每一个微小奇怪和反常的行为会使他们误解大法,我意识到重要的是确认我的举止正常并符合常人社会的标准。我们已印制了许多材料讲清真象,事实上,我们自己是告诉世人真象的最好材料之一,我邀请她参加了今天我们的法会。

结束语

我们的师父为我们做了如此之多,对我们所有人是如此的慈悲,作为一个大法粒子,我所能做的是跟上正法的进程,修成无私无我的正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