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同样再简单不过的道理,记者在参观马三家劳教所所看到的只是劳教所设计好想让你看到的,你所看到的并不能证明你所没有看到的那些酷刑与骇人听闻的迫害是不存在的。你不能说,我看到一个“面色红润”的犯人,就认定所有的犯人都生活得很好,都没有受到在生活上、精神上与肉体上的虐待。你不能说,我没有看到手铐、电棍和地牢等各种刑具,就认为劳教所没有这些刑具,从而酷刑也是不存在的。你不能说,我没有看到男犯人,或者是狱卒告诉说没有男犯人,就认为整个马三家就没有关过男犯人,从而把法轮功女学员脱光推入男牢房也是不存在的。你不能说,你看到了有犯人在看电视、打篮球,就认为这里象疗养院,而不是专门用来摧残与折磨法轮功学员的人间地狱。
江泽民邪恶集团既然能“开放”马三家劳教所(女二所)让外国记者参观,那本身也就是说一切已经打扮布置就绪,戏可以开演了。记者们所能看到与听到的也只能是安排中他们所能看到与听到的。劳教所的苏狱头尽管平时可以对女学员大发兽性,在接待记者时当然要表现得“很友善”,来通过记者欺骗世人。这个苏狱头当然不会把沾着学员血的刑具给记者显示,她当然会对揭露真象的报道“表示义愤”。
其实这种演戏的开场与结局都是可以预料的。1936年希特勒开放集中营让记者参观,你事先都可以预料得到,记者们决不会看到毒气室和炼人炉。几年前,当伊拉克答应让联合国组团检查其王宫中的武器库时,又有几个人会糊涂到认为侯赛因真的会让联合国查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要知道,组织记者参观马三家的目的就是要通过记者的笔去掩盖劳教所毛骨悚然的一面。否则,就没有必要这么劳师动众、破天荒地显示“内丑”了。如果记者有灵性,真的能从中发掘并揭露出真相,那可能就会象滕春燕一样以“泄露国家机密”问罪,继而驱逐出境了。
当然,稍有头脑的记者也回对这出戏发出疑问:既然劳教所这么好,不打也不骂,还有这么耐心的工作人员整天陪着“交心”,又可以看电视打篮球,老夫来探监居然还能与老妻“恩爱”一下,这么美好,这么人道,那么为什么不索性把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该名为马三家疗养院呢?
马三家女二所的成立的本身就是为了用强制手段转化法轮功学员的信仰。那种无休止的精神折磨就不是折磨了吗?在马三家,使用高压电棍、上刑、体罚,甚至用各种性虐待,都是人所共知的事实。每一位被迫害过的法轮功学员都可以证明这一点。
更清醒一点的记者或许还能看出一些破绽。马三家的九个“所”,让记者参观的只是其中的一个,你能说其他所就没有关押法轮功学员吗?你怎么能够知道为了这出“戏”劳教所就没有“掉包”转移学员?其他所的情况记者是一无所知的。那位张院长告诉记者,女二所关押了483名法轮功女学员,而且所有女学员都关在女二所。但记者在女二所只看到了483名学员中的近三分之一,那另外的三分之二是不是因为坚持不肯“转化”而不让她们见记者啊?根据新华社报道,马三家的转化率达到90%。应该让记者看到越多的人被转化越好,既然转化率这么高,何不叫她们都出来证实一下这个90%呢?事实是,大多数学员并没有被“转化”,被“转化”的能“拿出来”的只是少数。再者,如果这少数人已经“转化”得这么好,应该放人家回家了吧!苏院长心里有数:这是不行的。因为如果把这仅有的一些被“转化”的人全部放回家,那么谁来演这出戏呢?
很明显,大多数不肯“转化”的学员是根本没有机会与记者见面交谈的。她们被关在后面黑暗的牢房铁栅后面,不能把自己肉体与心灵的伤痕亮给记者,而那些被“转化”的已经成了劳教所的“工作人员”,长住在此,享受“疗养院”生活待遇,专做“转化”工作,偶尔需要,能拿出来“接待”外国记者。
一伙奸诈残暴到极点的人同时也是一伙愚蠢到极点的人。他们的愚蠢在于可以不顾所有人的基本常识,把劳教所美化成疗养院,可以斗胆否认一切酷刑,可以无耻地把非人的精神折磨说成“人道”,可以极其虚伪地把对其真实面目的揭露称为“对女干警的侮辱”,敢于用小孩子的把戏去愚弄记者,然后再在新华社报道中奚落嘲弄外国记者。不过愚蠢的人的共同之处就在于他们很容易就让公众与媒体看到了他们的愚蠢。美国的新闻媒体(如《华盛顿日报》)通过这件事,马上就把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为骗取申办奥运会而开放马三家劳教所与当年纳粹德国为主办1936年柏林奥运会而开放集中营联系起来。参观过马三家的记者与看过有关报道的人看到的是,江泽民一伙正在步希特勒的后尘,一路黑地走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