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怕心可以说层层都有。如我第一次(99.7.25)到北京在火车站出站口时,被邪恶发现,当时心里也怕,但想到自己是修炼者,修的是宇宙大法,是最正的,上访是最慈悲的事情,立即就没有了怕心。
99年8月--10月13日,我天天早晨4-6点在我们点上炼功,可以说天天出去炼,天天都有要去的怕心。这个怕心实质上就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说到底还没有彻底把自己当成一个修炼的人。
99年10月15日--12月24日,在豪沟洗脑班。虽然说每天在过关,好像表面上看“坚修大法心不动”,但深入的找一找,怕心还是有的,炼功有时避开邪恶,为什么?怕,到底怕什么?怕的是脱去人的这层壳?为什么怕?学法不深、心性、境界没有达到那一步。
学法不敢公开学,躲着学,为什么?怕。
有时也想,我们学的是宇宙大法,迫害我们的邪恶就象小蚂蚁一样,我们修成的一面,就是堂堂正正纯金,还怕那些个土吗?这样想时,我感觉身体无比巨大。
2000年元旦前后,我女儿说某地有个法会,问我去不去,当时我也怕,怕被发现被抓?结果我也没有去。
2000年2月20日,我鼓起勇气再次上京。当时我也有怕心,怕什么?怕被拦在信访办的门外,不能进去参加“考试”。一个功友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还撒谎说不是。
2000年2月24日---3月23日被关武汉第一女子看守所,坚持炼功时,也躲着炼,怕被罚上铐、吊、上板子镣。
2000年3月23日---4月5日,濠沟洗脑班,开始的几天也怕,躲着炼。但是,师父在梦中非常明显地点化我,两个金手修成了。我开始回过头看自己修炼走过的路,尽管每天每刻都在与怕心较量,都在不停地去,但去了再去做的时候,新的怕心又出来了。我体会到,厌烦怕心,也是人心的体现,修炼中就是要层层去掉怕心,直到最后完全没有了怕。
2000年4月5日--2001年2月4日在何湾劳教所,绝食绝水第六天,正告邪恶之徒要以生命护法,但第七天灌食后,承受不住,又改口说是消业,这不是明显的怕心吗?结果难加大,绝食绝水第八天,暴徒用粗管子非医用软管,粗暴野蛮灭绝人性的灌食,将管子插进肾管,之后全身严重浮肿100多天。
在何湾我争取人的最基本权利,炼功学法。我大声念经文,她们就指使邪恶之徒,往我口塞短裤头、棉纱、牙膏,用胶布封口,再缠上毛巾、衣服;喂蚊子、太阳、不让洗漱、不让大小便等等非人的手段,强迫我屈服。但是我想到师父的教诲“何为神、人心无存”“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坚修大法心不动”。此时此刻怕心也就没有了,当怕心没有的时候,难也就没了,邪恶见到你也害怕了。
2000年10月5日,邪恶之徒别出心裁,要教我们做广播体操,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做任何一个动作都是侮辱,于是,我坚决不学不做,也没有任何怕心,她们也无可奈何。
2001年5月8日,我到区委区政府,反映我们点上三个炼法轮功的婆婆,原来因炼功身体好,用不着看病。99年元月就把节约下来的4.8万元钱借给我们单位,支持我们单位的经济发展。但是,江泽民犯罪集团非法取缔“法轮功”,婆婆们不敢炼了,也相继都有病了。两个婆婆住院,急着要我们单位还款,然而,单位经济效益不好,还不了。在这矛盾非常突出的时候,我坦然地到了区委区政府,反映情况:
第一如果还不了钱也行,那就让她们接着炼法轮功!
第二如果不敢让她们炼功,那也就要钱救命,法轮功把我们老百姓从火坑里救出来,你们现在非要把我们往火坑里推,逼我们死,不让我们活,那也没有办法。
由于我心里坦然,没有了怕心,还向区人大主任,区政法委书记等洪法讲清真相,效果非常好。今天早晨,我在街上遇到派出所所长,她主动与我打招呼说,你写到XX劳教所的信,转到我们所里,我也看了,但我也没有去找你,我怕你烦。另外,不知是我得罪了谁,给我寄了现世现报的真相资料两封,我应该还是善的。当时,我非常坦然,没有丝毫怕心地告诉她,我寄了一封,那不是为你好吗?别人是要冒被抓被打的危险给你寄资料的,正说明是对你最大的爱护。她也笑了,笑得那么开心,最后还说要找分局把我的身份证要来还给我。这就是彻底去掉了怕心,真正的从人中走出来达到的效果。从中我更加明白师父教诲的“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15/1227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