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年只一回──去俄国的圣彼得堡发正念

【明慧网2002年10月16日】今年六月份,妻子问我是否打算去俄国的圣彼得堡,我回答道“我负担不起,目前经济是个大问题,太困难了。”我不敢相信她居然会问我这个问题,我情绪有点波动。那天晚上她说,假如我不动情的话,她不会坚持,也不会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原来我动情了。由于没能心平气和,我挡了自己的路。我悟到从高层次讲,一切都是可能的,就是因为人的观念才使我们不能头脑清醒。

我还意识到我总是花太多的时间作决定,去俄国意味着我要告诉家人我又要飞去国外了,他们知道我的经济困难,我害怕我父亲不同意,在这一点上我要悟一悟,去去这个执著,我不想把我父亲推离大法,不想作出最后决定,我把这个决定留给了宇宙,让宇宙来替我决定。这简直是逃避!这不是修炼者的行为,磨难就在我面前,而我不想做到象修炼者应该做的那样,坚定而明白地知道要做什么,我在用人的思想考虑这件事。

对我而言,大法的一切活动都是重要的,但这件事却有它的独特性。邪恶之首离开了它的老巢,是该我完成我的使命的时候了。我有乌克兰血统,会些俄语,这样我就能和俄国学员交流。我非常轻松愉快地告诉我父亲我要去俄国,我注意到他脸上的压力,但是他还是替我高兴,想为我付去俄国的旅馆费,这样,我去俄国的障碍清除了。师父慈悲,给了我一次讲真相、发正念的好机会。

当我们到达圣彼得堡时,我对自己说,我一定要集中精力,决不分散注意力。我非常清楚此行的目的,我知道勇猛精进和正念正行的重要性。

我们到达时,俄罗斯学员已经在机场耐心地等候了,从机场的建筑、车辆和人群可以看出,这个国家生活还是非常艰辛,学员有一辆巴士,载着我们到了我们选择的旅馆,但是我不喜欢这个旅馆,我们又去看了另一家旅馆,这样一来,又额外花去了他们二个小时,这使得我看到了我的自私,把自己的利益放于他人之前,把个人的得失考虑在先,我寻求安逸,我的做法和一个修炼人的要求正好相反。通过这个事情我也清楚地看到,修炼人所秉持的原则应该是最正的。

第二天早上一个学员清楚地告诉大家我们必须轻装上路,他说我们将去一个室内炼功点,在那儿将呆3-4天,我们不带行李。不知怎么地,我真的有点渴望去。去下一个目的地,我们所需要带的只是我们自己、一颗纯洁的心、一个清醒的头脑和我们的正念,就这么简单,此时此刻,我必须放弃一切。

我们来到了圣彼得堡中心的一个礼堂,距邪恶之首所住地约100米,时间是凌晨1:00,在那儿我们第一次见到了很多俄罗斯学员。吃些食品后,就开始发正念,但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好多干扰,使我们不能集中精力,人们也有点嘈杂。随后大家也交流了,作为一个群体,发正念时保持一个安静的环境有多重要。我们都知道我们来这儿的目的是为了全神贯注,发出最纯洁的正念,让邪恶无处可藏,让宇宙众生看到真相从而得救。

直到第二天上午,世界各地的学员一直陆陆续续进来,我们每个正点发一次正念,然后又变成每半小时发一次正念,这中间大家集体或自己单独炼功学法。

这段经历真是非常宝贵,我感觉自己的每个细胞都活跃起来了,学员们积极地投入到正法进程中去,珍视在那里的分分秒秒。

去俄罗斯之前,有几个月,我和其他一些学员早晨4:30起来学法,每天学一讲,这些仿佛是为我不睡觉但能保持清醒头脑作准备的,也为我这次旅行打下了基础。

每小时有新人进来,产生一些干扰,我们重复地讲着来这儿的重要性。发正念的时候,整个礼堂总是非常安静,我们散发出真、善、忍的光芒。大多数学员超过24小时没睡觉,我坚持着双盘打坐,我感到师父不断地在供给我们能量,使我们能集中注意力。其中有一段时间邪恶之首的车要经过我们所在地,我们大家每隔5分钟发一次正念。我再也忍受不了腿疼,双盘5-10分钟后我就坚持不了,如果我再继续忍下去的话,好象整个人要爆炸了。后来与一个学员交谈后,我才得知其实有没有双盘并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发正念时要有一个清醒的头脑,要用智慧,不允许有任何干扰。

我和一位德国学员打了招呼,他问我是否打算离开礼堂,去离邪恶之首近一点的地方。我说现在我只是想发正念,我甚至没想过其他任何事。后来我发现学员进进出出礼堂,是去参加其他活动,是去近距离发正念,有的学员甚至租了邪恶之首所在的同一间旅馆。作为西方学员,我们有很好的机会做中国学员不可能做的事。

当时我被感动了,我只是跟着别人做,而没有静心想一想作为一个修炼者我怎么主动地去帮助正法。这一点去俄国前我就应该明白,但我没有给自己这个机会。在家里时,整天我都忙于工作,但头脑里我很坚定地时时刻刻把自己当作修炼人对待。我感到师父再一次给我机会来运用我的智慧,我看到有些学员讲清真相的工作真是做得很好,通过他们纯正的行为真正体现出了大法粒子的风貌。

作为一个大法粒子,我悟到我们需要运用智慧,用真善忍一个修炼人的心,利用好人世间的一切,就是说利用好给予我们的一切机会,真正展示出佛、道、神的慈悲救度。

三个晚上过去了,我们又去了另一个室内炼功点,在那里我们可以整晚发正念。接着我们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西方学员被问到是否想去阿斯多里(Astoria)旅馆,去拜访旅馆内的学员。

一个美国人,一个乌克兰人和我,我们三个人想去,于是我们叫了一辆出租车到了旅馆。那么我们怎么跟警卫解释我们怎么互相认识的呢?事情好象很严肃,但同时也很滑稽。

我们谈到了另外空间在各个层次不同的邪恶保护邪恶之首的可能性,我们并不担忧,因为我们有法轮。最后我们终于成功地通过了警卫的盘查,来到了旅馆的房间。房间内非常安静祥和,我们总共八个人齐发正念。行程至此,我感到我们是在履行在天上发下的誓约。我们离邪恶之首是那么地近,每一秒钟对我来说都非常珍贵。我们每个半个小时发一次正念,在这中间,我们阅读师父的经文。

接下来的几天,有一部分西人学员仍然留在俄罗斯,我们利用这个机会向各级政府、各个社团和媒体洪法。总的说来,我们接触过的人都非常善良,都很支持。

(2002年澳洲墨尔本法轮大法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