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师父“回家”

【明慧网2003年12月7日】我六十多岁了,我有缘得法了,我要跟师父“回家”(指经过修炼而返本归真)了,这是一件多么高兴的事啊!

99年7月20日,邪恶开始迫害大法,那时候我才得法7个月,还没有懂得多少法理,可是我知道我师父是对的。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因为我在常人中,我还做着一种有为的事情,度人的事情,心在度人。”师父用心在度我,我也一定用心去学法。当时我下决心一定到北京给大法讨个公道,去了不知是死还是活,我就给家人写了遗书:“……我一旦死了,是为坚持真理被迫害死了,你们应该为有这样的妈妈而骄傲,法轮功没有错……”

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有老多老多大法弟子,我们相互间没有说是谁,但是我们明白。下午三点左右,宣传车开始对师对法诽谤,我心里可难受了,真是天塌下来了。我和老多大法弟子被警察拖上车,拉到一个大足球场,北京的气温40多度,大兵用枪对着我们,逼着我们坐在地上,我们一点儿都不怕,那时候同修们只有一个念头:给大法讨个公道;还我师父清白,我们大声背师父的经文。到了晚上,那么老些拿枪的大兵又对着我们这些好人下手,抓头发的、拽腿的、拳打脚踢的、有的大法弟子裤子被拖掉了,他们把我们推上汽车送到火车站,用专列把我们押往全国各地送回老家。

回来后,我们上北京的事不算完,村里、乡里、市里都找我们,叫我们写不上访的“保证书”,我说:“我没错!我不写。”乡里就把我们六十多个大法弟子都抓去了,他们还说是请我们,那是强行我们签名写保证,我想:我得看看上面写的是啥?原来纸上面写的是与法轮功决裂。我就在纸上面给打了个大X,十多个恶人恶狠狠地看着我,我没有怕,觉得他们好笑,他们又问我:“签不签?”我说:“这上面我不能签!”他们又问:“你在哪能签?”我说:“给我一张白纸吧,”他们拿来了白纸,我就在上面写:大法弟子和我的名。他们大声的叫着:“你怎么这么写呢?”我说:“我就是大法弟子,我是好人,你们没有理由天天整我。”一个恶人拿着我写的那张纸指着我说:“你等着。”

2001年7月,我们几个大法弟子还想去北京正法,可是7月12日当地警察把我们抓起来关进看守所,长达七个月。一天,管教把我叫去说:“老太太,上面要放你,你在这纸上签名就放你回家。”我一看,又是叫和法轮功决裂,我就在上面写:“法轮大法好!我学大法没有错。”管教说:“这回你完了,你不能出去了。”他们失望的走了。

每到邪恶的敏感日,警察就来抓我。有一次,我在等车准备去市里证实大法,邪恶又来抓我,我对老多的人大声的喊:“乡亲们!我是大法弟子,我信‘真、善、忍’,我做好人,我没有错,它们没完没了的抓人、打人是有罪的!”警察当着老些人的面把我拽进了警车。一路上,它们打我这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往我头上、脸上倒水,我大声说:“法轮大法好!邪恶没几天狂的了,你们醒醒吧,别再做恶了……”就这样我又一次被关进了看守所。关押的理由是:我在外面他们不放心,怕我去上访丢了他们的饭碗。这是哪家的理呀?!几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头,我就绝食抗议,绝食不是我的目的,证实大法才是我的真正目的。绝食到九天的时候,看守所的所长对我说:“老太太,别绝了,我把当官的找来,你直接和他们说说。”我说:“好。”就这样,610的、市委的、公安局的头头们都来了,他们问我:“为什么要绝食?”我说:“他们无理抓我、打我、关押我、还把我的大法书拿走了,我才要绝食的。”他们又问:“老太太,你这样做值吗?”我说:“太值了。大法轰动全世界,我得法了,有什么比这更值的呢?”他们又说:“我们不是不叫你练,你保证不进京、不集会,就放你。”我说:“我不能向你们保证什么,我没有进京,在家里你们照样抓,这里关押的大法弟子,没有一个进京的,你们不也抓了吗?”他们没话可说了,几天后就把我给放了。

四年多,我八次被关押,两次被判劳教。第一次送我去劳教所,我一路上发正念,坚决抵制邪恶,反复背诵师父的经文《道法》,到了劳教所,就是不收我,我明白了是师父保护我,当时就把我放了。第二次送我去劳教所,我想: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回去做证实大法的事。在检查身体抽血时,我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大家知道禅定这种修炼方法,静止在那里,心跳的速度都要减缓,血液循环等一切都会减缓。印度有许多瑜伽师,可以坐在水里多少天,埋在土里多少天,完全使自己静止下来,甚至心脏都能控制住。”有师在,有法在,他们那些东西在我身上不好使,结果连一滴血都没抽出来;检查心脏时,心脏也不跳了,大夫忙说:“老太太,喘气呀。”我说:“我在喘气呀。”就这样,在师父的保护下,第二次劳教我又被退回了。可是他们永远都不会明白:我是大法弟子,才有这样的奇迹呀!

在随师回家的路上,我以法为师,堂堂正正闯魔关。每闯过一道关,我都觉得离“家”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