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就我知道的一资料点近期发生的情况向大家说一下,有可能对大家有所帮助和启发。
该资料点是从99年7.20就开始逐步成立运行了,虽说当时并没有这样的明确想法,只是有什么事情大家在一起商量,有什么资料大家可以来这里取送。由于该点是一个门面房,加上店老板(以下称为同修A)正念强,在常人中的待人接物能力出众,使得每一位知道该地方的同修有什么事情都喜欢来这里坐一坐说一说。可能是时间长了,由于一些同修的不注意,使得知道该点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自己在来取资料时带常人来。虽说大家在这期间也考虑过安全问题,也考虑过多成立些资料点分散资料,但始终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没能真正的去实行。
就在10月初,连着两天出现三个同修被绑架。其中两个是从该点拿资料的协调人,一个是离省城不远的城市的同修B。
针对这样的情况,我们开了一个小法会,会上大家决定要多学法、多发正念、快讲真象,同时把单独直接去资料点拿资料的同修按便利、认识与否等因素适当归类,由一个、两个人去拿,再转发,避免资料点来往人员过多,减少安全隐患。因为该资料点还负责不少同修需要的真象资料的传递工作。可是会后,单独去拿资料的人还是不少,在他们心中,好象我自己是个例外,我自己来这里方便等。
就在此时,同修A的爱人让A转让门面,说是要回家照看孩子。同修A也知道转店不单是照看孩子,更主要的是家人害怕出什么事情。就在犹豫不定的时候,同修B的家属,也是A的亲戚,在电话里说:要是让我知道谁给B的资料我就说出来,把B换出来(同修B家里的环境一直没归正好)。当时对同修A的震动很大。此时熟悉A的另一同修对A说:不要只把事做的大,要有内涵,要多学法。同修A再三考虑之后,决定转让店面。
由于店的位置好,第二天店就转了出去。几天后,知道转店一事的同修都纳闷:刚说好的事(指开法会决定的事),怎么转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表现出不同程度惊慌,向A问是怎么回事?A回答:没事,转了就转了呗!
现在的资料传递能保证,不耽搁一点事,感觉和以前一样。
事情说完了,我想从几个方面说一下我的认识,望大家琢磨琢磨。不对之处,请同修指正。
(1)把自己置身于事外,好象自己是个例外:师父法中讲的不足的情况我没有,那是别人;这事情我应该知道。
好象没有自己不该知道的,但真正应该知道和应该参与的自己又找理由推。资料点的大规模被破坏好多都是因为我们不该说的说了,不该做的做了。其实几年来血的经验教训如果大家都认真的看一看、想一想,是不应该再出现被破坏的事情的。讲真象时所处的出发点、被绑架后自己的所思所为、自己家庭环境(包括夫妻俩都是大法弟子)的圆容情况、晚上当地整点发正念的参与等,自己到底做的怎么样?也许有同修心里说:你不知道我的情况,我怎么怎么。是,你想的说的我都信,可是事情发生了这是偶然的吗?一切难自己都可以克服,都可以过去,因为有师在,有法在。
记得7.20后,自己联系不到其他同修,不知道该怎么做,在家看书也没怎么提高。2001年6月份的一天在打IC卡电话,看到有同修贴的“法轮大法好”不干胶,就想为大法做点啥。第二天在和一同修说这个事,被查房的派出所发现(是租的一间民房,当时门没关),我们手里有大法书,于是三个警察就在屋里搜有没有其他的书,枕头底下的一张普通报纸也翻来翻去看,好象上面写有机密的东西一样,床翻了个遍。但是屋里有一堆近4500册的《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的讲法》他们居然没找到看到(注:这是另一同修为解决当时没书的难题在1999年7月20日前一些时间自己拿钱印的,书刚印出,迫害就发生了),上面只不过放了一些杂物,周围用一些机器围着。按当时我的心性,如果被发现我承受不了那么大的迫害。师父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是师父保护了我。事情出现就有它出现的原因,存在就有它存在的道理。我想是这样的。
(2)不能静心学法。大家都知道学法的重要,因此都要求自己保证每天的学法。可是时间一长,有些同修就把学法当成了一项任务,感觉学了我就可以心安了,别人问我时我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看了学了。学法要静下心。有同修说要看两到三讲,否则就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因为开始学法的心不静。我认为说的有道理。
(3)干事心和从众心。认为和同修经常联系,说说话,切磋一下,讲讲真象就可以算跟上正法進程了。我想不完全是。心性和由心性表现的行为能跟上正法的要求,才能算跟上正法進程。我们的心能否在各种环境下保持不动?能否在自己一个人的情况下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吗?金子放在哪里都是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