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三)

更新: 2019年02月14日
【明慧网2004年12月23日】(接上文)

郫县看守所

十一月底又把我们转入新建的成都市郫县看守所。

这一天早晨三点钟就叫我们起来收拾被子等东西,四点钟左右又给我们强行戴上手铐,两人连铐在一起。关押在龙泉驿看守所的所有监室的大法弟子都要转监。监狱大门外戒备森严,武警、公安全副武装成群成堆,公交车、警车排成长长的队,我们被推上一辆公交车。前面的车里已装满了犯人和大法弟子,公路两边不远处就有一排武警全副武装执勤。我们后面还有长长的公交车队和警车车队跟着。我们的车所到之处,没有一辆车和一个行人通行,路口都由警察把守。

到了郫县看守所的地界,车速减缓,又开了好一阵子才叫我们下车。由警察带队,经过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两边都是一排排的监区,不知走过了多少监区,每个监区有楼上十二个监室,楼下十二个监室,每个监室可关押几十人,听犯人说整个看守所花了两个多亿人民币才建成,我们被关押在十二监区底楼213室。

不报数差点被打死

我们仍不和犯人一起端坐报数。

到郫县看守所的第二天晚上查监时,警察就叫犯人把我们拖去和他们一起报数,我们都不去。晚上我们已睡觉了,两个女警察和一个男警察提着手铐快步走進监室,男警察叫已睡下的犯人:“起来动手!”一群犯人迅速爬起来把我们盖的被子拖来丢了,首先把陶菊花拖起来问:“戴不戴手铐?”陶菊花坚定的回答:“不戴!”一些犯人又把赵相容拖起来,要给她强行戴铐,我们都不戴,一群犯人和一个警察便抓住陶菊花的头发乱扯乱打,男警察拖着赵相容从铺板上甩下去,然后猛击相容的面部,再将她双手反扭在背上,用脚踩在赵相容的半边脸上,使她的另一半边脸贴在铺板侧面的水泥壁上。另一群犯人冲过来把我按住,强行给我戴上铐。

那天晚上我们三人通宵坐在铺板上被冻了一夜。陶菊花的头发被扯掉很多,用手一理就是一缕。尽管我和相容、菊花都被强行戴铐,但是我们仍不和犯人一起端坐报数,我们三人围在一起背法、发正念,相容和菊花总是照顾我,那时我全身长满了疥疮,痒得通宵睡不着觉,她们两人睡在我的两边用戴着铐子的双手抓住我发痒难受的部位帮我发正念,解除痛苦。

过了大概一星期,一天听见监室的电子门开了,一个女警察过来叫相容—— “无名氏三号”(因我们四人都未报自己的姓名、住址,警察除认识我外,都给她们取名为无名氏)收拾东西,把相容转到楼上去和犯人关在一起。但是每天我们都能听到相容和朱银芳从楼上传来的大声念正法口诀的声音。我和菊花发正念(那时不知道默念正法口诀)。干事小李(他父亲是该看守所的头)就把招集(即牢头)许晴叫出去,指使如何迫害我们。招集回到监室后就叫犯人用擦厕所的烂毛巾来塞我和菊花的嘴。它们冲上铺板,当时我们正在那里发正念,我就移到菊花前面挡住菊花,另一个犯人拿着指头粗的圆塑料棒衣架从侧面冲上来把我和菊花拖开对着菊花的头部狠狠的抽打,同时另一群犯人也冲上来把菊花甩下铺板,围着她猛踢,菊花冲出包围又被它们打翻在地,犯人穿上皮鞋往她的腰部、肚子等处猛踢。招集许晴和另外一个大个子犯人死死的把我按住,因为我和菊花都是被戴着手铐的,这时手铐越拉越紧,最后都陷在肉里去了,我好不容易挣脱犯人去救菊花,我把犯人拉开,它们又把我拖上铺板,抓住菊花的头发甩在地上,继续围上去,狠狠的踢。菊花突然冲出包围,发出一声惨叫,就要倒下。

我拼命冲过去接住她,菊花倒在我的手铐上。我大声吼斥到:“别打了!”这群犯人才停止了对菊花的暴打。我轻轻移动菊花让她躺在我的胸前。菊花脸色苍白,开始呕吐,随后紧闭双眼。她的头被踢成象鸡蛋大的包块,左手的肘关节一大片的肉都不见了,全身是伤。我无法形容当时的心境,泪水从眼眶里刷刷的流了下来,滴到菊花的衣服上。

菊花已经晕过去了。我默默的念着:菊花,你不能死,一定要挺过去!我泪流满面一字一句的给她背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路》……“在败坏的历史中,邪恶势力对修炼人的迫害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不是当年耶稣所经历的又一次再现吗?释迦牟尼佛不也同样经历过吗?”

过了很久菊花微微的睁开眼睛,用十分微弱的声音说了一句:“别难过。”随后又紧闭双眼。晚上三个女警察来查监时,我告诉警察法轮功弟子被打坏了,它们象没听见似的,我又大声的说:“法轮功弟子被打坏了!”它们仍谁也不理,头也不回的查完监走了。在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的强烈要求下,它们才给菊花取下手铐,菊花在铺板上整整躺了五天滴水未進,五天后才少量的喝下点水。这以后它们才不再强迫我和菊花跟犯人端坐报数,警察杜干事说:“这两个法轮功是打不出来的,别管她们。”

一天上午九点左右,监室电子门刚开就听见警察大声叫我和菊花出去提审,因为菊花被犯人毒打后身体尚未完全恢复,走路很吃力,我们都不去提审。过了一会儿我看见了门口的朱银芳,便急忙跑到门口,朱姐告诉我:“咱们应该去告诉办案单位释放我们。”我说菊花被打,身体很虚弱。她说咱们扶她去,我把菊花扶出监室门,一眼便看见了蹲在地上戴着“龙抱柱”的赵相容。

赵相容看见我们都过来了,便开始吃力的向提审楼方向移动。专门护送人去提审的女警察跟在我们后面。朱银芳说话了:“她们两人被折磨成这样,我也被两个女警察打得很凶。”朱姐被打破的嘴唇伤口还未愈合。静静的谁也没有吱声。相容蹲在地上,每移动一下是那样的艰难,铁镣上的铁锤随着相容移动一下发出一串咚咚的刺耳声。相容太累了,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朱姐又说话了,她轻轻的指着相容头顶未被犯人扯完的头发,那么沉重的说了一句:“你们看她大片大片的头发已经被扯没了。”

这时我们才注意到相容头顶露出大片大片的红红肉皮,她穿着功友被送去非法劳教前送给她的黄军棉袄、棉裤,但现在全是湿的,穿着一双湿布鞋,没有穿袜子。相容说话了,抬头时才看见她的脸肿得十分厉害,手脚都是肿的。她被转入楼上监室后,警察就指使犯人暴打她,想阻止她炼功、发正念。后来晚上又把她转到楼下十二监室,那里全是服短刑的犯人。警察晚上指使一群犯人把她按住,强行戴上“龙抱柱”,用黄包装胶带绕头缠封住她的嘴后,就开始轮番乱踢、乱踩,暴打她。相容说:“如果自己的头是一个皮球可能早已被它们踩爆了。”

打她的犯人个个累得筋疲力尽后,又开始慢慢往她身上灌冷水,她的棉裤、内衣、内裤全被泡胀,由于戴上“龙抱柱”,无法换衣服,她用自己的体温已经温了三天,棉袄、棉裤仍然那么湿。女警察催相容继续移动,我们恳求女警察解开相容的“龙抱柱”,女警察说,没办法,她没有钥匙。看见相容移动得那么艰难,我的心痛苦极了,我们想抱她也无法抱,想抬她也无法抬,想背也无法背,因为她的手脚都被这残酷的“龙抱柱”酷刑死死的铐在了一起。

就这样移动了五十多分钟,我们才走出那条阴森恐怖的走廊。我们四人分别被叫到铁栏杆隔离的四个房间里,我们强烈要求无罪释放我们,我们继续向提审的警察讲真象,讲我们在郫县看守所被酷刑折磨的一幕幕,可是什么结果也没有,又被警察带了回来。

六十多岁的老人被逼迫绝食

新关進监室的大法弟子必须和犯人端坐报数。大法弟子不服从,警察就叫犯人把她们拖在犯人中间夹着坐。成都无缝钢管厂的60多岁大法弟子张昆秀和铁二局的王功力等老年大法弟子被犯人乱拖,张昆秀被按翻在地卡住脖子很长时间,又拉着她的腿往犯人中间拖;成都建设路的唐英绝食十多天了,她虚弱得无法站立,瘦得皮包骨头,犯人又把唐英拖出去灌食,七、八个人把她按住,用勺子灌,她不张嘴,犯人就站在她肚子上去踩,每次灌完抬回来时,整个身体都被倒上了稀饭和水,唐英说话很困难,只有任她们折磨。十二月三十一日下午,唐英生命垂危,狱医付医生等来检查她的身体已经是无脉、无血压了,看守所赶快就把唐英释放了。

为了阻止警察指使犯人对大法弟子惨无人道的迫害,我们监室的六名大法弟子开始集体绝食。第二天警察叫犯人把我们一个一个的分别拖出去灌食。轮到我时,犯人把我拖到监室外面的地上,七、八个犯人按住我的头、卡住我的脖子、压住我的四肢,狱医付医生(女)从鼻孔给我插管,管子未插入胃里,堵在我的嘴里,我把管子咬住,不让它们再灌,狱医付医生又指使犯人使劲卡住我的脖子,把管子抽出来继续插管,难受得满口溢出浓浓的粘液顺着我的嘴角流出,衣服上都粘满了这些胃里面的脏东西,我的呼吸道被它们拖管拉伤,血从嘴里流了出来,我蹲在厕所里面去吐,有个犯人告诉灌我的狱医付医生我在吐血,付医生还骂她。第二天又把我拖去灌食,还是七、八个人按住我,这时我始终把管子咬住不让灌,我的心跳突然加快,难受极了,灌食的狱医付医生看我的脸色变了,用听诊器听了我的心脏,叫犯人马上把我平放在水泥地上,说别动她,以后再没有继续拖我出去灌食迫害。

又被非法劳教一年

我绝食十多天后,一天晚上,警察叫犯人把我背出监室,又经过长长的走廊到看守所询问室底楼,一个年轻警察急忙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劳教单叫我签字,我说:“我做好人没有罪,不应该被劳教!”他就叫背我的犯人把劳教单拿着,这个警察便起身离开了。回到监室,犯人把劳教单拿给我看,上面又对我進行非法判劳教一年,第二天便把我转到转运监室。我继续绝食,两天后的早晨警察冷所长(女)叫犯人把我扶出去,说要找我和大法弟子毛坤谈话,我和毛坤走出监室的铁门,外面的短刑犯早已等候在门口,它们分别把我和毛坤拖去楼梯旁按在地上灌稀饭,我不张口犯人就死劲的压住我的头,卡我的脖子,用一尺多长的厚厚的带尖的竹块撬我的嘴,它们把我的牙床周围和嘴皮都撬破了,仍然灌不進去,就把一碗稀饭朝我的脸上泼过来,粘满了我的脸、头发和羽绒服。

又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二〇〇二年二月四日一大早,有人叫我们收拾东西,武警和看守所大个子李干事(女)把我们七个大法弟子和其他犯人强行戴上手铐一起押送到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由于我虚弱得无力站稳,五中队的警察就指使吸毒人员强行脱光我的衣服進行搜身,随后就把我关在禁闭室,由两个吸毒人员看守。它们强迫我在二十公分的小塑料凳上坐军姿。我仍然坚持绝食。队长王珊就叫吸毒人员把我弄出去灌食,我告诉它们:“我心动过速,不要灌我。”吸毒人员说:“给我灌,灌死她!”就把我拖到劳教所医院去灌鼻饲。管子插到了我嘴里,我把管子咬住,不让灌,橡皮管的气味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呕吐,我强忍着,心跳特快,始终死死的咬住管子,我想这样能阻止它们迫害我。灌食的护士胡容(原法轮功七中队的干事),看着管子插不進去,就叫院长开门拿来一根长长的硬管子往我的鼻孔里强行插下去,我听见我的呼吸道肌肉被戳破发出的声音,我的呼吸道和胃全被戳坏了。

回到禁闭室我不停的吐血,吐了两天之后,看守我的吸毒人员才报告队长王珊说我一直在吐血。王队长叫吸毒人员把我弄到医院去检查。医生告诉送我去医院的马队长说,周慧敏已经没有脉,没有血压了,心脏跳动很快,要立即住院。我住在了劳教所医院二楼十六床。它们强行把我铐在铁床上输液,由于我已绝食将近一个月,输液后我全身发肿,脸都肿变形了,眼睛也无法睁开。医院给我消肿,却怎么也消不下去,王队长气得叫两个吸毒人员把我拖到镜子旁骂我道:“看你一身肿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说:“我没有罪,我要求你释放我,回家学法炼功我自然会好。劳教所不是我该呆的地方,不放我回家,我绝不会進食。我要用绝食来换取信仰自由。”当时正是二〇〇二年春节,那些吸毒人员和警察轮班到医院来守着我,并强制给我输液,用恶毒的语言侮辱、伤害我。

在劳教所医院住了十天,我的脸、全身仍然肿得很厉害,消不下去,心跳依然那样快,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这样它们才通知我的家人来领我。

家人被敲诈

队长王珊和医院卿医生要我的家人付医药费一千多元才放人,对我家人進行敲诈。它们把老实的嫂子身上仅有的伍百多元钱全部敲诈去了,连我的朋友准备的一百元钱路费也敲诈走了,又向我哥哥要钱,我哥哥看见我被它们折磨得快要死了,还要问他要钱,哥哥说:“人我们不要了,死后把骨灰盒送来,我再找你们。”它们看见实在诈不到钱了,又叫我的嫂子去打欠条,嫂子救我心急,只好去打了张欠条,才把我领出来。

这天是二〇〇二年二月十六日。

大法的神奇

我终于获得了自由。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给家人、朋友们讲我在被非法关押的这段日子所遭受残酷迫害的经过,在苦难中怎么对我师父、对大法的坚信不疑。司机开车从劳教所把我送到家。短短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家人扶我下车时,突然都感到非常的惊讶:我肿得很大的脸居然消了,整个人的身体变成了皮包骨头,没有要人扶我自己就走上了五楼。家人目睹了法轮大法在我身上的超常体现,高兴得无法形容,朋友也都亲自目睹了这样的奇迹,从此以后他们都知道了法轮大法的神奇,法轮大法好。

又遭绑架

二〇〇二年九月二日中午一点多钟,太阳很大,我骑着自行车,包里装着真象光盘出去讲真象。到成都消防器材厂门口,我向行人发放真象光盘时被恶人举报了,又被绑架到成都成华区公安分局。

警察抢走了我的包、手机和两百多元钱,还有我的通讯录等(至今也未还)。当时我向来抓我的警察讲真象,它们都听不進去,一个年轻的警察说:“你再讲,我就要打你!”可见这些警察受江氏集团的毒害有多深啊!我想机会难得,不管他们怎么对我,我还是要给他们讲法轮大法的好处,告诉他们我们是被无辜迫害的。警察把我反铐在一个办公室门外长木凳上,一会又来了几个警察要给我照像。我不照,他们四、五个人有的按住我身子,有的扯我的头发,有的卡我的脖子,想强行给我照,我急忙向师父求救:“师父,我不照像。”此时我感到身体轻飘飘的,最终它们也没能照成。

被卡着脖子推進郫县看守所

晚上两个男警察和一个女警察给我戴上手铐,把我强行拖上一辆车送往郫县看守所。我坚决不上车,它们把我强行抬起来甩在车上。到了郫县看守所,警察把我拖下来并卡住我的脖子连推带拖的弄進去。它们很快办完了手续,又由女警察卡住我的脖子推進十二监区楼上的监室。当时我的脖子被卡得疼痛难忍好几天,僵硬得呼吸都非常困难,心想怎么会有这样毒辣的人呢?

第二天早晨监狱的付医生说我進看守所没有检查身体,便要为我量血压、听心脏,听完心脏,付医生站起来对招集说:“她心跳很快,现在心跳都是120多次。”最后招集只得叫犯人把警察指使留来灌我的稀饭倒掉,它们不敢给我灌食。

绝食五天后,姓唐的狱医(男)和警察给我戴上手铐送往成都市青羊区人民医院。医院的四楼专门有一间“病房”,是为迫害法轮功专用的。窗户全部焊上铁栏杆。有四个床位,每个床头都吊着脚镣和手铐,室内还安装有监控器,门口由两个看守所的警察和两个武警每班四人二十四小时把守。我被抬進“病房”时正好大法弟子陶菊花被弄回看守所去了。旁边被铐在床头躺着的十六岁的大法弟子王兵说:“陶菊花被弄回看守所时,她的眼睛一阵阵看不见东西,虚弱得话也说不清楚,只能靠手势表达意思。”武警把我抬上病床,用脚镣把我小腿铐上,脚镣的另一端铐在床头的铁栏杆上,然后对我强行输液,还给我插上尿管,我疼得全身发冷。我不允许它们这样迫害我,我把它们的输液管扯掉,并把液体和药物全部放掉流到痰盂里。我们四个大法弟子决定抵制对我们的这种非人折磨。

每天晚上九点钟,武警就把我的右腿再加铐一副手铐,小腿比手铐直径大,手铐全部都陷在肉里很深,手铐的另一端也铐在床头的铁栏杆上,从晚上九点铐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它们还把我们的手反举起来吊铐在头的上方铁床架上,使整个身体被拉直,这样吊铐一会儿全身疼痛麻木。三号床一个未报姓名的五十多岁的老功友疼得整个晚上一直在痛苦的呻吟着,而且这个老功友还一直在拉血、呕吐。旁边的小王兵腰椎骨已被迫害断裂,她是德阳艺术体校的学生;她母亲陈祥艺至今还关押在成都龙泉川西女子监狱。王兵咬紧牙关,从她痛苦的表情中我不难看出她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此时她已绝食一个多月了。第四床的大法弟子黄丽沙就是这样被迫害死的。黄丽沙是从青羊区二医院转过来的,二医院也有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病房”。沙沙是同我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一起被非法劳教过的,虽然我们在这种环境见面,彼此仍然无比高兴。每天我给她们背《转法轮》,背经文《正念正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 。由于长时间滴水未進,我有时感到心里发慌、恶心、呕吐,小王兵就流着泪对我说:“阿姨你可以给我们背法、背经文,你是我们的主心骨,一定要挺住啊!”不管多痛苦我都会微笑的点点头,以此来安慰她,因为她毕竟才十六岁啊,竟受到这样的酷刑折磨。

生命垂危都还要遭迫害

我在青羊区医院被这样折磨了十多天,医院看见我实在不行了,就通知了送我来的黄瓦街派出所,派出所又通知了我户口所在地简阳市城中派出所来领人。成都黄瓦街派出所和简阳城中派出所来领我办交接时,黄瓦街的一个年轻的男警察说:“怎么才送来十多天,人全部变形了。”武警取下我的脚镣,问警察司文贤放不放人,警察说:“不放。”医院的卫生工人用手推车把我送進电梯,简阳城中派出所的警察司文贤它们打开面包车的行礼仓把我抬来甩在里面然后又关上,就这样把我拉回到简阳市城中派出所,再把我抬出来甩在派出所值班室的木凳上。一会儿它们又把我送去简阳市拘留所,把我甩在地上躺着。拘留所值班警察看我瘦得皮包骨头便对司文贤它们说:“你们弄到其它地方去。”他怕我死在这里。司文贤叫派出所的头给这位值班警察打了电话,要把我强行关押在拘留所里。于是这个警察就叫两个男犯人把我拖進监狱底楼最里边的一个监室。

这个监狱共关了三十多个大法弟子,都是因为要召开十六大被秘密绑架到这里的。由于我当时在吐血,心脏又跳动得过快,第二天狱警叫犯人把我抬到监室外面,叫男犯人抬来死刑床把我绑在上面强行输液。此时我已二十多天滴水未進,血管和肌肉都萎缩了,狱医扎了好一阵都无法找到血管,最后他只有凭感觉乱扎。输液不畅通,大臂肿胀疼痛难忍,一会儿就肿得很大。狱医叫犯人用热毛巾来敷我的大臂。结果大臂被烫起一片水泡,疼痛难忍。后来狱医告诉派出所的警察每分钟输三十多滴液体,心跳一百多次,不敢再输了。第二天监室的十来名大法弟子把我吐在纸上的血装在碗里,端给曾指导看,要求它们释放我。它们不但不释放我,中午开来了救护车把我送中医院内科住院部三楼病房继续迫害。

由简城镇政府、简阳市“610”、城中派出所三个单位,每班四人组成的监视组对我進行二十四小时监视,全市从南到北的警区所有的警察都要轮班监视我。它们又要对我進行强行输液。我告诉镇长刘怀谷:“我不输液,我是炼功人,我回家学法炼功,我的身体自然会恢复,我修炼法轮功做好人没有罪,你们不能再这样迫害我,我要求你们立即释放我。”

当天晚上十二点,中医院对我下了病危通知。警察把病危通知单放在了我的枕边。第二天上午资阳市“610”(简阳属资阳管)、简阳市“610”、简城镇政府等各个部门的有关负责人在中医院住院部三楼办公室召开会议后,中午通知值班护士医生不准下班。上午已通知护士在液体内注入了大量安眠药,又给我打安眠针,但对我没有任何反映。它们当然不知道我从十四岁就开始服安眠药。它们想通过安眠的方式对我强行输液。上午它们开完会,派出所的警察首先把我的手铐在床边,护士拿来了氧气瓶,给我插上了氧气管,又有护士拿出来了几圈绷带,镇长刘怀谷说:“到了这里不是你说了算,你不输也得输。”于是所有在场的人,镇上的干部、监视我的人、医生、护士同时上来按住我,绑住我的四肢,把绷带从我的胸部拉一条,从我的肚子上又拉一条,再从我的腿上拉一条,都分别绑在床的两边拉得紧紧的,之后它们在我的一只手背上同时用两条输液管進行输液,对我实行这种没有人性的迫害。

它们的行为引起公愤,善良的人们把我被迫害的消息发给了明慧网,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纷纷打电话给简阳市市政府、简城镇政府及各有关部门,要求它们立即停止对我的残酷迫害,释放我。

看到生命垂危,赶快判劳教

看到我生命垂危,第二天简城镇的镇长刘怀谷、综治办的主任王金全、城中派出所的司文贤等人商量要将我劳教,晚上便为我送来了一张两年的非法劳教通知单。司文贤站在我的床边念完劳教通知单便放一张在我的床边,我不认可它们干的这一切,把劳教单扔進了我床边的痰盂里。

当时王金全对我破口大骂。它们害怕我死,又找来在政府部门工作的我的朋友来给我做工作,叫我吃饭,夜晚三、四点钟了,他们仍然在劝我。我告诉他们,我饿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也很想吃饭,但是如果我按照它们的要求好好的吃饭,等待我的就是更残酷,更毒辣的迫害。我修炼法轮功就是因为珍惜我的生命,其实每个大法弟子都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你们想想,这么长时间不吃不喝,为什么居然能够挺过来?就是因为法轮功是性命双修功法,这就是法轮功的超常给修炼人带来的神奇。但是在这种无辜的迫害下,我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来为我的自由和信仰抗争。最后他们终于明白了,也不再说什么了。

警察拉关系也要把我送進劳教所

二〇〇二年九月二十九日,看守所尹干事和曾指导把我拖進一辆车上,直接拉到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把我拖下来甩在劳教所医院值班室门口。劳教所医生为我做了心电图检测。检测的女医生说:“我们不敢收,人已经这样了,你们拉回去,不然你们就去找管教科,如果管教科要收我就没办法。”这时送我来的曾指导对体检医生说:“今天中午我们请你们吃饭。”女医生说:“我们中午没时间,这个人身体已成这样,我们不敢收。”曾指导和尹干事又把我抬上车开到管教科外面,又到管教科去找关系。按理说,只要体检医生决定不收都会退回去,但是这次管教科却破例把我这个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大法弟子收下了。于是尹干事和曾指导便把车开到劳教所中队外面,它们两人把我拖下来,一人拖着我的一只胳膊,往劳教所五中队拖,当时我只穿了一双袜子,从球场坝拖到五中队,拖了近百米,袜子全被拖破,裤子全是泥土和黑灰,它们把我甩進五中队的大门,便匆匆离去。五中队队长胡世菊看见我被甩在地上就开始大骂:“连蹄壳都没有。”(意思是没有穿鞋)便叫吸毒人员把我拖進三楼的禁闭室关起来。

我的心跳非常快,心里阵阵发慌,呕吐不止,它们报告了胡世菊,于是晚上又把我弄来睡到中队生产办公室的地上,由吸毒人员二十四小时看守。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突然感到心慌难受,守我的人立即报告胡世菊,说周慧敏已经不行了,于是胡世菊来看了一下便叫吸毒人员把我弄去劳教所医院,值班医生切脉发现我的心脏跳动很快,很危险,马上把我送進抢救室,给我输上氧,然后進行心电血压检测,我的心脏一会跳动一百多次,一会跳动四十多次,它们认为我随时都有停止心脏跳动的可能性。于是它们通知了院长、吴所长、护卫队队长杨小平等来到了抢救室观看我的情况。

无罪释放也不让回家

过了几天的一个早晨,民管会来通知我准备回家。守我的吸毒人员帮我收拾好了东西,马队长告诉我,我的解教通知单已经拿到了,今天你们当地的公安来接你回家。等到下午六点多钟仍不见来人接我,马队长又告诉我:可能今天是堵车了,如果没有来,让我在劳教所再住一晚上。但是简阳始终没有人来接我。医生说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生命垂危。守我的吸毒人员都规定他们随时要摸我的鼻孔看看是否停止呼吸。我就这样住在抢救室十多天,后来我听守我的吸毒人员说,不放我是简阳的公安不愿来接人。一直拖到了十月二十九日下午,才由劳教所管教科的罗科长和医院马院长等开车送我回简阳。在车上罗科长很生气,说给简阳方面做了很多工作让我回去,它们就是不同意。昨天劳教所专门派人去给简阳“610”做工作都吵起来了,简阳市“610”不愿领我出去,它们说是判我两年的劳教,根本不考虑我的身体状况已绝食近两个月,生命垂危。车子开到了简阳市政府的楼下,已先到简阳的劳教所吴所长和罗科长带上释放我的手续上楼去找“610”接收我。我躺在车上等了几十分钟,最后随吴所长来的两个男警察快速拖住我的胳膊把我拖上电梯,再拖到“610”的办公室,甩在沙发上便快步离开了。

把我按在单架上抬進中医院

楼上很吵闹,我听见一个声音:“对她二十四小时看守!”心想:难道它们在开会,还要继续迫害我吗?果然不一会儿,中医院的护士、医生和“610”的人一起把我强行按在担架上抬上了救护车。我问它们为什么这样对待我,我已被无罪释放,还不让回家。

“610”的人只说了一声:“按住她。”这样我又被强行抬進了简阳市中医院三楼内科住院部病房。“610”和简阳中医院的医生继续对我進行迫害,它们把我甩在一间病床上,住院部的主治医生胡敏来对我说:“周慧敏,现在马上给你输液。”我说:“我要回家,炼法轮功我自己会好。”胡敏说:“这里不是你说了算,不输我们就强制你输。”这样我又被它们强行输液。

简城镇政府、简阳城中派出所二个部门共同来人守我,以每班四人对我二十四小时進行轮班监视,这时我已整整两个月滴水未進,肌肉已全部萎缩。在劳教所时,卿医生已告诉我,说我的内脏器官已完全衰竭、萎缩、粘连已无法再使用。我反复给“610”和政府部门的人讲,我已由劳教所无罪释放,我是自由公民,要求它们立即放我回家。守我的人有的同情的说:“我们不愿意这样对待你,但是这是上头的指示,我们没有办法,我们吃的就是这碗饭。”我就这样被绑着强行输液。

守我的人他们每两人一份“红头文件”,是由镇长刘怀谷亲自发给他们的。上面写的是“简阳市政府关于对法轮功顽固分子周慧敏实行二十四小时监视的决定”,大致内容是:不准我的亲人见我,一旦发现有法轮功人员来看我就实施抓捕。每两人还发一份值班日程表,上面注明暂安排一个月。

由于找不到血管输液,每天护士都从我的左手刺到右手,从小臂刺到大臂,我的两只手背因被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而变紫。它们以为用这种无人性的摧残就可以吓退法轮功修炼者,却万万没想到法轮功学员对真理的正念是金刚不动的。

血癌症状

我的白细胞由進医院时的一千多到了零,主治医生胡敏告诉我说:“我们怀疑你现在已得了血癌,准备给你做骨穿(就是抽取大腿骨髓)。”它们三天两头的来抽血化验,肌肉和血管已萎缩,很难抽到血,即使能抽出一点也是又浓又稠的一点点。护士说:“你的血已经抽不出来了,血已干了。”

监视我的人都知道我随时都可能停止呼吸,而我始终保持着对师父对大法的无比坚信,对法轮大法的神奇和超常的深信不疑,我的心是那样的平静。不管这场对我没有人性的迫害再持续多久我都会活着出去,我一定要把这惨无人道的迫害告诉世人。我默默的对师父说:“师父,我是大法弟子,无论这场对大法,对弟子的迫害有多么残酷,弟子的心始终是坚如磐石、金刚不破的。”每天我躺在床上静静的闭上眼背经文、发正念,每当我背《入无生之门》:“骑虎难下虎 人要与神赌 恶者事干绝 堵死自生路”,就会感受到对我行恶者的可耻下场;每当我背到《正念正行》就会感到此时我作为一个大法修炼者所拥有的无比荣耀和幸福。虽然在它们看来我的生命已处于垂危,但师父在法中讲过:“他要有修炼的心,就是佛性出来了,把这颗心看得最珍贵,人们就会帮他。人在这么苦的环境下还没有迷失,还要往回返,所以人就会帮他,无条件的帮他,什么都可以帮他。为什么我们可以为修炼的人做这件事情,……”(《转法轮》)所以我始终坚信大法弟子是有师父在管的,破除迫害,走出魔窟的日子一定是属于我的。

又企图对我洗脑

一天早晨政法委的一个50多岁戴眼镜的干部来摸我的脉,摸了很久他叹息说:“周慧敏,我佩服你的精神,你不怕抓,不怕坐牢,但是现在你的脉已经很微弱,摸不到了,你一定要转化才能回家。”我默默的背着经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修炼者坚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认识,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同时也无法被常人改变,因为人是改变不了觉者的。”

中午它们便请来了四川省简阳养马河女子监狱已被强行洗脑的三个法轮功学员给我作转化工作。武警持枪守在病房门口,看到昔日的功友被强行洗脑后来转化我,我的心痛极了,在残酷的高压迫害下,才使她们变成了这样,我流着眼泪一字一句的给她们背经文《路》,其中叶瑞英是简阳市的,我曾认识她。听到我背的经文,她一直在哭,另一个四川阿坝的说,我们被关了几年了,却看不到师父的经文,我也觉得我们走得不对,回去后我要帮助其他已被洗脑的功友重新回到大法中来。我告诉她们大法在我身上的超常体现,我说虽然绝食滴水未進将近三个月了,血管萎缩、液体也输不進去,但是每天我嘴里都是甜甜的,唾液在滋润着口腔;虽然绑着,但身体却轻飘飘的,没有痛苦的感觉,背法时非常的舒服、美妙;穿着单薄的衣服,盖着很薄的被子也不觉得冷。你们相信我,我一定会破除迫害,堂堂正正的回家,因为我是真修的大法弟子。她们都点点头表示坚信。

“610”的行为引起世人反感

由于从南到北的警区都要来轮班监视我,时间快一个月了,所有轮班的人都感到精疲力尽,受不了了,有的都回去找他们的领导要求释放我。有一天我刚刚被抢救完毕,就听见过道上那个怀着小孩的大肚子女医生蒋红梅在骂镇长刘怀谷:“她人都这样了,你们还不放,放她回去嘛,你们吃了饭没事干,这么多人在这里,简城镇的钱太多了嗦,就拿来搞这些。”刘怀谷被骂得哑口无言,一会儿监视我的人也强烈要求刘怀谷向“610”专案组反映放了我。下午迫于压力,“610”的主任唐宪国一行三人来到了我的病房,看见还插着氧气管子的我,唐宪国便问:“周慧敏,你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他说:“放你!你没有想一想你这几年做了些什么(指我这几年被非法关押坐牢),你好好想一下你转化的事情,想通了就叫他们来告诉我。”说完后带上随从扬长而去。

监视我的人看见放我的希望落空了,背后骂“610”的人为什么它们不来守,于是有些监视我的人都找各种借口要求换人。不明真象的个别警察把气出在我身上,值班一次就骂我一次。城中派出所的一个年轻男警察问我:“你早就快要死了,为什么现在还不死!”由于警察和政府部门的人是受“610”指使被强行派来监视我的,他们都非常的反感“610”的人,于是就在病房里摆起了麻将或扑克桌,在病房里面通宵达旦的打麻将。周围病房的病人都无法休息,我被他们吵得无法入睡。他们多数时间用扑克玩一种叫抓鸡的赌博,一晚上有的就输几百元。城南政协警区那个曹警长晚上十一点过喝得醉醺醺的来到我的床边,还把烟头在我的嘴边晃来晃去叫我抽烟,嘴里还说些下流话,旁边和他熟悉的警察都哄堂大笑。去年七月这个曹警长指挥手下蒋军等(也是监视我的警察)人把一个过路的年轻人打成了残废,这件事中央电视台都报道过。他和蒋军都被判了刑。

监视我的警察和政府工作人员有的把酒买到病房来喝,有的出去喝得昏昏大醉,然后就对我说下流话或骂我,我反复的给他们讲真象,他们不听。城北警区那个40多岁的大个子警察说:“你师父给你多少钱,让你这样长时间不吃不喝还要坚持下去。”我说:“我的师父没有给我一分钱,我的师父教导我的是怎样做一个好人,怎样做一个更好的人,你们抓了那么多的法轮功,你们看哪个法轮功象你们有的警察一样吃、喝、赌,麻木度日,修炼法轮功的人不偷、不抢、不赌、不嫖、不吸烟、不馋酒,没有半点恶习,就象你们这样无端的伤害我、骂我,我却对你们没有半点怨恨,还在给你们苦口婆心的讲真象,难道你们不觉得法轮功好吗?不觉得法轮大法弟子好吗?正如你们的同伴昨天问我的:‘周慧敏,你是不是铁铸的金刚,这么长时间了,你都这样不吃、不喝。’是的,正是因为法轮大法的超常和神奇,你们也知道我的肌肉已萎缩,液体也难输進去,我八十多天了没喝过一口水,吃过一口饭,你们天天看到了,我在给你们讲话时中气还这么足,精神还这么好,这些就是我师父给我的,是用金钱永远也买不到的。也就是我和所有的大法弟子一样,在这么残酷的迫害下,哪怕坐牢甚至失去生命还要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的原因。”

丧失良知的主治医生——胡敏

中医院内科三楼住院部的主治医生胡敏是为了钱不讲医德的最不好的医生,曾两次伙同“610”和简城镇的人强行把我绑在床上,还指使护士绑住我的手或脚,强行输液。绑我的护士说:“我们也不愿意这样每天把你刺来刺去的都找不着血管,看你两只手背被刺得大包小包的,身体全部干了,我们看你实在也可怜,但不这样做胡医生会骂我们。”由于主治医生胡敏估计我已患上了血癌,一天早晨胡敏说他要去开会,便叫邱蜀主任医生替他强行给我打一种液体,说可以增加白细胞,没想到液体一打進去我就感到全身麻木,口吐白沫,很快舌头变大,我便说不出话来,只是大量的呕吐白沫,心里发慌,难受得无法形容。我本能的在床上挣扎着,一会儿我就处于晕迷状态,醒来后鼻孔里插着氧气管,我不知道这位胡医生对我用的是什么药,使我差点失去了生命。第二天早晨这位胡医生又要来给我打这种液体,我坚决抵制,我说:“昨天差点被你的药毒死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干呢?你安的什么心啊,还是谁指使你干的!你应该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天理,你害死了我,你会遭报应的。”他怒吼起来:“你少说这些,在这里我们有权对你進行强制措施。”我说:“你这里不是精神病院,你无权对我進行强制措施。”我请监视我的警察去叫来了昨天为我打液体的邱蜀主任医生,这位女医生说:“我打液体确实出现了生命危险。”最后胡敏只好无奈的把药物收回。

我原本一百零几斤的身体,现在只有五、六十斤,一个一米五左右的十六岁小女孩陶陶都能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搂住我的双腿把我抱来抱去,那个邱蜀医生曾多次说:“周慧敏,你如果将来身体能恢复也只有重新学走路了。”现已不能走路,因为肌肉已经全部萎缩,只剩两条腿骨头和包在上面的干肉皮了。

想迫害我的人最终以失败告终

简城镇政府、城中派出所、简阳市”610”、简阳市中医院用尽了所有的手段想转化我、迫害我也未能达到目地,在简阳市各部门对我的非法软禁、迫害中,参与的医生及所有的警察、政府工作人员有七十多人,所花费用三万余元人民币,江氏集团就是这样把人民的血汗钱大量用于迫害善良的大法弟子。据统计,江泽民集团用于迫害法轮功的钱是国民经济的四分之一,不管它们花多少钱都是徒劳的,因为我师父说过:“人世间一切人、一切组织与团体,都是想在世间得到什么而在人类社会有所为的;而大法弟子们是去掉一切常人执著,包括对人的生命的执著,从而达到更高层生命境界,所以我们才能从人类历史最邪恶、最恶毒、最流氓的迫害中走过来,这也是那些邪恶的败类们想不到的。”

二〇〇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下午三点多钟,终于我用长达八十九天的绝食抗议破除了这场对我惨无人道的非法软禁、关押、迫害。接我回家的姐姐给我洗完澡都是把我抱来坐在她的大腿上给我穿衣服,看我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她们都很伤心。

简阳市还把所有参与迫害、看守我的人请去聚餐,大吃大喝,并扬言对我的住处進行监视,不准我离开简阳半步。这时成都的朋友为了我的安全,连夜把我接回成都,我才终于摆脱了简阳市“610”、简城镇政府、城中派出所组成的这个魔窟,获得了自由。

释放九天又遭绑架

我回到成都市光荣西路31号市场公寓622室,这里是我和另外一名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租的临时住处,也是我做生意设的临时办公室。十二月九日由于我绝食后身体很虚弱,便请功友帮我给做生意的外省客户发一点东西,中午两点左右,我听见门外功友的呼救声,紧接着一群警察冲進了我的房间,它们首先把我拉起来,当时我正坐在床上,其中两个警察拉住我,把我的全身搜遍了也没有收到任何它们要的东西,其他的警察就在房间里乱翻,它们打开了我的衣柜和办公桌,把衣柜里面几千元现金和手机、录音机,以及装手机的小提包和我的两个真皮挎包全部拿走,并将所有的真象资料和光盘全部打包,我的电视机、DVD以及办公用的传真纸和游标卡尺、很多合金样品、产品目录及图纸等物品都全部被收走,就连我买的高级插线板也都被拿走,把我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打包成几个大编织袋装起来拿走,甚至连我的毕业证、获得的各级奖励的荣誉证书以及离婚证等证件也收走。我的办公室一会儿就被它们洗劫一空。

之后,警察用包装胶带缠住我的嘴和头把我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用一条黑色的塑料袋套在我的头上,两个人把我抬下楼甩在一辆车上,拖進成都市光荣小区派出所。我的羽绒衣、裤子和鞋都被拖得全是泥土和黑灰,它们把我扔在地上叫两个警察守着,过一阵子又给我套上黑袋子把我甩上车拉走,最后把我带到了成都市白芙蓉宾馆四楼。

折磨我五天五夜不准合眼

四个警察首先脱掉了我的羽绒衣、毛衣,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薄毛衣,把我反铐在凳子上,然后把宾馆的浴巾和毛巾用水泡湿再在我头上慢慢拧干。十二月份天很冷,它们不断的从头顶上淋水,我的全身被冷水浇了个透。

它们要我说出家里的光盘和资料从哪里来的,准备送往哪里去。我向它们讲真象,它们轮番的给我淋冷水,不准我闭眼睛,还拿来了一个强光灯摆在我的眼前二十四小时不停的用强光刺激我的双眼。我继续绝食抵制迫害。“610”的人指使光荣小区派出所的警察和实习警察,每班四人二十四小时轮番折磨我,我稍微一闭眼它们就用湿毛巾抽打我的脸,我的脸被抽出道道伤痕;有的用小棍子不停的打我的脸;有的坐在我的旁边慢慢打我的大腿,有的用冷水往我身上浇,始终逼我说出资料的来源和去处。

十二月十一日下午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警察问值班的警察,我说了没有,值班警察说没有,它就气急败坏的抓起小桌子上的圆珠笔往我的额头上猛刺,当时我的前额被刺了好几个小孔,最后圆珠笔的外壳都被刺断,它把剩下的部分扔掉便冲出门去了。由于几天不让我闭眼和睡觉我困得睁着眼头都在往下点,人有些恍惚,我一遍遍的背着经文《清醒》:“大法徒 抹去泪 撒旦魔 全崩溃 讲真象 发正念 揭谎言 清烂鬼”。我坚持发正念。

第二天早上,姓白的女警察一来值班就开始乱骂我,还不过瘾便狠狠的抽打我的脸。我对着房间里的镜子看到脸被抽打得通红、浮肿。十二月十二日晚上两点多钟,我强烈要求写申诉,监视我的警察都在旁边喝酒吃烧烤,其中一个男警察说:“只要她动笔,管她写什么,让她写。”于是它们解开我的手铐,我便趁着双手撑着头想问题之机,才断断续续的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儿。

我的头开始清醒,我终于拿起了笔把我这几年所遭到的迫害写成了一份申诉书,要求监视我的警察向四川省信访办及有关部门转交。十三日中午来了不知是成都市还是四川省的迫害法轮功专案组的头子,它领着几个人来到关押我的房间,监视我的警察把我的申诉复印了一份交给这个专案组的头,它看了申诉后问监视我的警察:“她吃东西没有?”警察回答说:“她仍然一滴水不喝。”于是这个专案组的头子面目凶恶的大吼:“周慧敏,你不吃不喝无所谓,我这次就花几百元钱送你到溜溜场(溜溜场就是成都市的火葬场)。”我平静的看了看它,心想:“你说了不算,我是修炼人,我是有师父在管的,我一定会活着出去,揭露你们的暴行。”过了一会儿,警察李科打开公文包,拿出一张刑事拘留单告诉我,被刑事拘留了。我一点也没有动心,静静的想,我应该怎样破除它们的迫害走出去。大概在下午3点多钟,它们叫来了简阳市“610”的主任唐宪国及随行人员到关押我的房间,看见我仍然骨瘦如柴,问监视我的警察:“她吃东西没有?”警察说:“一点水都不喝,已几天了。”唐宪国告诉在场的所有警察:“几天前我们才放了她,她已三个月不吃不喝。”唐宪国不愿将我带回简阳拘留。这样唐宪国和成都专案组的警察及光荣派出所的警察开会商量,它们争吵得很凶,因为唐宪国知道十一月二十九日放我时医院怀疑我已是血癌症状,内脏功能已失去作用,而且现在我仍然在绝食抗议,在它们看来我生的希望很小,于是它们谁也不敢再要我,最后只得把我放了,终于又摆脱了成都专案组和光荣小区派出所这帮邪恶警察二十四小时对我的看守迫害。

曾经与我一同被非法劳教的家住四川德阳市的大法弟子吴会珍背着花生、咸菜、米粉等土特产来看我,也被守在我家里的警察强行抓捕送到郫县看守所,拘留了一个月。背来的土特产全部被警察拿走,就连我家里的两张高档床单都被它们拿走,它们从我家里非法抢走的所有东西至今未还。

被迫流离失所

由于我的家被警察看守,被逼无家可归。把身体恢复到能行走的时候便远离四川去了珠海的功友家,功友把我安排住在她在广州购买的一个花园楼里。我写信发给四川的亲朋好友、同事给他们讲真象,可是寄回四川的信件,朋友收不到,我怀疑信是否被邮局查封,为了弄清情况,我便写了一封真相信,寄给珠海的朋友,信写好的第二天早晨,我去邮局发信,当我把信件投進邮筒后,便坐在邮局内的一张凳子上想看看情况,这时邮局的一个年轻工作人员便去门外邮筒内取出信件和另一个男青年走進工作室,几分钟后,取信的男青年出来了,手上拿着一封信,然后把手反背在后,我过去一看正是我发往珠海的信,我不知道他拿着我的信干什么,这时我一边发着正念,本能的走出邮局,在邮局对面的一家铺面旁边想看邮局那个拿着我信件的人想干什么。突然从邮局旁边的桥头过来二十几个警察,全副武装,有的站在汽车上,有的骑着摩托,拿着我信件的小伙子把信交给了警察,我才意识到他早已报警,于是我赶快走進一家卖香钱纸的店铺里面去。我发着正念、清理另外空间想操控警察迫害我的邪恶烂鬼。这个镇很小,我只得在街道的一些店铺里绕来绕去的发正念清除警察对我的追捕,我请师父加持保护弟子平安的离开这里,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周旋,并集中精力发正念,我终于走出了二十多个警察的围追堵截,平安的回到了住处。

都江堰再遭恶毒绑架

二〇〇三年三月初我到了四川省都江堰市继续流离失所,住在两位老功友家,建起了一个小型资料点。由于和我联系的功友被抓,我们的电话被警察发现并监控,二〇〇三年五月二十一日下午五点多钟,我的住处突然来了十几个警察,功友在警察的逼迫下把我做资料的房间也打开了,这时几个警察冲了進来,立即把我拖出了资料室,甩在客厅地板上,因为我的住房旁边是一所商校的操场,这个时候有许多师生在操场里散步和玩耍,我想以后可能没有机会给这里的师生讲真象了。于是我对着窗户向他们大声喊:“请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几个警察立即用包装用的宽胶带把我的嘴绕头缠几圈封住,我抬头一看,原来这帮警察就是上次在成都市场公寓来绑我的那些人,它们用黑色塑料袋罩在我头上并把我的双手铐上,把我的双腿绑住,甩在沙发上,我无法呼吸,心里发慌,我挣扎着从沙发上摔到地上,它们把塑料袋的口松了一下,让我吸了一点气,立即又把塑料口封上,我难受得在地上滚来滚去,我快晕过去了,它们又把塑料袋口松一下,就这样反复折磨我,最后又把塑料袋给我拿开想照像,我不照,几个警察把我按住,还是没有照成,它们抄完家后,把我抬下楼,甩在车上,才取下了罩在我头上的塑料袋,我示意同我一起被绑架的功友把我嘴上的封口胶弄开,我拼着所有的力量对着街道旁边的世人大声喊:“世人啊,请你们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我多么希望这些被江氏谎言毒害的世人能够明白真象,能够有个美好的未来啊!

应该离开派出所

警车把我拉到都江堰青城桥派出所,把我铐在那里,不准 我上厕所。大概晚上九点过,都江堰中心派出所的周涛、何勤又把我继续绑架到它们的派出所。不久我听见派出所所长何勤说:“怎么成都的人还没有到。”我马上意识到可能成都的那帮警察又要把我绑架回成都去,不能再象上次白芙蓉宾馆那样被迫害,我不应该被它们带走,应立即离开这里,回到正法洪流之中去。于是我发完正念起身就跑。警察张荣紧跟在后,紧急之中,我便纵身从二楼跳下去,结果我的上身甩在花台内,我的两条腿很大一片被花台的瓷砖划破,血管全部断掉,膝盖骨已摔破。

又铐绑在床上酷刑折磨49天

副所长周涛和警察张荣把我送到了都江堰几家医院,都不收,说手术太大他们做不了。此时我告诉周涛,我已经伤成这样了,你们还是把我放了,我回家去学法、炼功自然会恢复。周涛不吱声又把我送去成都华西医大做手术,我反复跟周涛和张荣讲真象,要求它们放了我。结果又把我拉回了都江堰送林业中心医院骨科住院部。它们把我的双臂用绷带绑在床边,分别再用手铐把双手铐在床边,把我打上石膏的腿也绑在床头的铁栏杆上。

这期间我一直绝食抗议阻止迫害,要求无条件释放我。伤口渐渐变黑、腐烂,都江堰市“610”主任徐文海到医院告诉我要吃东西,我说:“你们放了我,我会吃东西,绝食是很痛苦的事,但为了我的信仰自由,我只有选择绝食,你们这样强行的对法轮功学员進行迫害,是错的,我希望你能放我。”徐文海说:“周慧敏,你的情况我知道,你以前因绝食放了你,你就尝到了甜头,这次你不吃我们有办法让你吃。”我说我师父说过,“历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从来都没有成功过,……”你们这样迫害大法弟子也注定是要失败的。徐文海说:“我一个国家公安机关对付不了你一个小小的法轮功。”是的,江泽民就是这样利用手中的权力,利用国家机关来镇压这些手无寸铁的善良的大法弟子。

灌食

绝食后的第十三天,“610”主任徐文海带上一个年轻大个子警察(一米八多)伙同中心派出所的何勤等七、八个人按住我的头,卡住脖子,何勤和那个大个子拼命按住我的伤腿对我强行插管灌食,把管插到胃里,另一端拴在我的头上,难受极了,我一直呕吐不止,胃里的脏东西从嘴里大口大口的往外流,脸上、脖子上、衣服上全都是,我呕吐了几个小时,实在受不了了,这时我想到了师父,就这样在师父慈悲加持下插管从鼻孔里跑了出来。

由于它们第一次灌食失败,过了两天又策划对我再次灌食。中心派出所的何勤、“610”的徐文海和那个大个子警察等有关人员又来了,护士长江丽推来了一车工具,有开口器、钳子等,它们又要对我進行强行灌食。我请师父加持,让管子插不進去。病房里已经站满了围观的病人和家属,它们布置好后把所有围观的群众全部轰出病房,关上门就开始对我下毒手。大个子警察又使劲的按住我受伤的腿,何勤说:“不管,按!”警察郑着福死死按住我的头,其它的警察卡脖子,按肚子,我被它们弄得无法呼吸,我拼命的叫师父来救我,这时它们的管子无论如何也插不進我的胃里,塑料管全部跑到我的嘴里,护士长江丽想把管子从我嘴里拖出来,我把管子死死的咬住,管子的一段在我鼻孔外,另一段在口腔外,它们想抽出管子,又来卡脖子,使劲的挤我的腮帮,并用开口器撬开牙齿,想使劲拖出管子,我的鼻孔壁被拉破,呼吸道已全部拉伤,连呼吸都疼痛难忍,它们足足折磨了我一个小时左右,也未能把管子从我口里拉出来,只好罢休。我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们把管子取出去再迫害我,虽然管子在口腔里咬住实在太痛苦,呼吸时管子都跟着动,疼痛难忍,橡皮管的气味让我阵阵恶心,连口腔的唾液都不敢往下咽,但是无论再痛苦我都要坚持破除邪恶对我的迫害。

我只能睁着眼睛,因为我一闭上眼睛,它们就要来使劲拖管子。就这样咬住管子三天三夜。我的肚子肿得很大,即使盖着被子也能看见肚子挺得高高的。

插管的第四天早晨,那个骨科主任李建桥领着一帮医生和护士看了我的肚子后,不一会就对我实行麻醉,几秒钟后我就不省人事了。中午十二点,才苏醒过来,它们拔掉了我嘴里咬着的管子。过了几天肚子还未完全消肿,早晨一上班李建桥又叫那个年轻的麻醉医生对我再一次实行麻醉,中午十二点过苏醒过来,发现管子又插在了我的胃里,并且把管子露在鼻孔外面的一端用胶带牢牢的粘在我的脸上,还把我师父的照片也一起粘在我的脸上,管子的端头剩余部分用麻绳绑在我的头上,我只好求救师父帮我拔掉管子,不许它们这样迫害我,几分钟后护士来到我的床边大叫:“五分钟前我看管子都是绑得牢牢的,怎么又弄掉了,守我的两个警察和一个护理都目瞪口呆,异口同声的说她今天一点也没有动过,护理我的蒋阿姨看见贴紧拴牢的插管不翼而飞了,便立即把警察贴在我脸上的师父照片藏在了我的枕头下面,趁警察不注意,悄悄的帮我藏在柜子里我未穿的衣服内包里,她看到这一奇迹后终于明白和相信了我平时跟她讲的真象,她激动的说:“小周,我今天真的相信了。”因为它们来检查我的四肢仍然铐得牢牢的绑在床边,粘牢、捆紧的胃管居然不翼而飞。监视我的警察张荣还不悟,又打电话通知中心派出所所长何勤,何勤看着插管迫害失败了,就站在我的床边喊我吃东西,我说我不吃,你们放了我,我回家去吃。何勤用恶毒的脏话骂了我十几分钟。我一遍遍的背诵师父的经文《也三言两语》:“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

它们对我的迫害屡遭失败,却并不甘心,最后它们又生出了一个毒招,把我送進监狱。二〇〇三年七月二日下午三点多钟,郑着福打开了我的手铐,解开绑我四肢的绑带和固定我腿的石膏。郑着福拿来了它老婆的衣服和裤子,叫护理给我穿上,说是让我回家。随后用担架把我抬上了一辆120救护车。车子没开一会就停了下来,它们把我抬下来甩在地上。我听见了武警的训练声,睁眼一看是监狱。一会儿,一个五十多岁的男狱医拿着听诊器听我的心脏,又把我伸直的腿扳来扳去都不能弯曲,便对送我来监狱的“610”主任徐文海说:“这个人内外都有问题,心脏跳动那么快,腿又不能动,我们不能收。”

徐文海同中心派出所、狱医等人一起把我送到都江堰市人民医院请专家鉴定。它们把我抬下来放在医院的大门内的过道上。医院立即给我作心电图、检测,心脏跳动太快,心电图都无法正常显示图像。两个专家用听诊器在我的胸部来回移动,听来听去便说:“她心脏跳动140多次,如果送监狱她会很快死亡,应该让她立即住医院抢救治疗。”一个骨科专家来了,他把我的腿扳来扳去的,无论如何,他都扳不弯曲,而且受伤部位肌肉已全部坏死,还在流恶臭的脏东西。监狱听了专家的诊断结果,坚决不收我。于是它们又把我送回林业中心医院骨科住院部。张荣和另外一个警察把我从担架上拖下来甩在面包车上,张荣看见没有把我送進监狱,便气得把我的腿狠狠的往下扳痛得我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二〇〇三年七月三日早上,医院那些照顾病人的家属都以为昨天警察真的放了我,这时大家看见我又被抬回来铐在床上时,都感到非常的惊奇,来询问情况。警察张荣和郑着福撒谎欺骗他们说我的家人不接收我。针对谎言我向大家讲真象,我把昨天警察想送我進监狱進一步迫害的全部事实告诉世人,我还告诉他们这是一场对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无辜的迫害,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谎言基础上的,正如江氏集团为了激起民众对法轮功的仇恨不满,编造的北京天安门自焚事件一样。你看电视里那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刘思影烧伤那么严重却用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因为这是一般人都知道的医学常识,烧伤后都必须是裸露的,决不能包裹;同时接触严重烧伤病人必须穿隔离衣、戴口罩、帽子,否则怕出现致命的感染,而记者到病房去采访刘思影却穿着自己的衣服,北京那么正规的医院连这点医学常识都不懂吗?还有刘思影做气管切除手术后的第四天就能声音清晰的接受采访。医生都知道做气管切除后的头几天是根本无法开口说话的。特别是严重烧伤者王進东,盘腿的动作和他的手结印的动作根本不是法轮功的动作,王进东身体烧焦,而他的头发却完好无损,而且在他两腿中间夹的装满了汽油的雪碧瓶也完好无损,这可能吗?再有天安门广场的警察会背着灭火器去巡逻吗?为什么自焚者燃烧不到一分钟,警察立即拿出那么多个灭火器迅速扑灭了火呢?这些灭火器是从哪里来的,这分明是事先准备好了的,这不是在演戏吗?可见造假到什么程度!我师父在《转法轮》第七讲“杀生问题”中告诉我们“炼功人不能杀生”,在法中早就讲了“杀生是有罪的”,炼功人连鸡、鱼都不杀,更不会自杀。法轮功从九二年传出到九九年被打压,在这七年当中从来没有看到或听到过宣传法轮功杀人的报道。为什么偏偏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对法轮功打压后,这种杀人、自焚事件就接连不断,这不是明显在栽赃陷害吗?而且现在世界上有60多个国家上亿的人都在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功的各种书籍已经被翻译成30多种语言文字,发行于世界各地,由于法轮功修心健身的神奇功效已获得各国褒奖12〇〇多项,如果法轮功真的象江氏集团编造的那样,全世界会有那么多的人来炼吗?江泽民出于个人嫉妒,利用手中的权力,它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对法轮功進行公开血腥镇压。现在江泽民及其帮凶已被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以“酷刑罪、反人类罪、群体灭绝罪”等罪名告上了世界许多国家的法庭。它们将受到全球公审。我深深的希望你们不要再被谎言所蒙蔽,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你们不是说,你的亲人做阑尾手术后三天不吃就饿得慌,受不了吗?还有,阿姨你不是说一晚上睡觉不翻身子都受不了吗?你们都亲眼看见我四十多天没吃没喝,可每天却照常拉出黄黄的大便来,最多一天还拉三次,这样连续拉了四十多天,阿姨你不是还给开玩笑说:我可能吃的是神饭吗?而且还被这样铐着、绑着睡在床上,这四十多天,未让我翻过一次身子,我却没有难受的感觉。你们什么时候来看我我都是这样祥和、精神的给你们说话、讲真象,这些都是我修炼法轮大法后出现的超常啊!他们都静静的听着,包括监视我的警察也在静静的听。

从胸前挖洞插管

监狱不收就应该释放我,可是都江堰“610”的徐文海不但不释放我,还抽调看守所和都江堰市公安局的大批警察来轮班监视,妄图继续迫害我。可谁都不愿来医院监视我。也有不明真象的警察把怨气往我的身上发,例如,都江堰市公安局的一个40多岁的男警察就用烟头烧我的右手背,把我的手背被烫起了两个大泡,至今还留有疤痕。更恶毒的是由都江堰“610”的徐文海和中心派出所的何勤、看守所的贾所长等三个单位的头共同商量,由它们作为我的家属签字,准备把我的胸部挖开,象癌症病人一样直接从胸部插管灌食。护理我的阿姨的十六岁女儿听到它们开会商量这个毒计后,马上来告诉我:“周姐,它们很快来给你做手术了。”昨天听见李建桥说只有给她从胸前插管灌,我以为它们是在吓唬我,没想到真的那样毒辣。我静静的背着师父的经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邪恶利用坏人手中的权力经过近两年的造事,使用了集人类历史中最下流的行为、动用了古今中外一切最恶毒的方式迫害大法与修炼者。其目地是想以强制的手段改变大法修炼者的心、放弃修炼。这是徒劳的。”

我发正念请师父加持,不许它们这样迫害我。这时我的心脏跳动突然加快,在心跳显示仪屏幕上看到我的心跳达到一百六十多次,这样它们才不敢再给我做手术。

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终于破除了在都江堰这场对我长达49天的酷刑折磨,于二〇〇三年七月八日下午五点过,终于获得了自由。警察张荣解开我的手铐,用单架车把我推出了病房,停靠在电梯旁。我静静的发着正念。这时都江堰市中心派出所所长何勤、副所长张伟、看守所的贾所长、“610”主任徐文海以及两名随从公安等都到了电梯旁,张伟叫我:“周慧敏,你胜利了,我们输了,欢迎你有机会来都江堰玩。”我向他点点头。接我的朋友也怕我死在路上,他从护士那里拿了一瓶葡萄糖水准备路上喂我,我被抬上了接我的汽车。车缓缓的驶出了林业中心医院,我躺着静静的背诵着师父的经文《弟子的伟大》:“大法弟子是伟大的,因为你们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因为你们用正念证实了大法,因为你们在巨难中没有倒下。大法弟子正法,历史上从没有过先例。在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的伟大壮举中,完善着每一个大法弟子圆满的路。在历史的伟大时刻,稳健的每一步都是光辉的历史见证与无比伟大的威德。这一切都将在宇宙历史中记载。伟大的法、伟大的时代在造就着最伟大的觉者。”

后 记

经过三个月的学法修炼,我的身体全部恢复正常,又能双盘打坐了。虽然我如今仍然被逼得流离失所,不能和亲人团聚,但是我与那些在被迫害中失去生命的功友相比,和那些如今还在洗脑班、拘留所、看守看、劳教所、劳改所正在遭受各种酷刑折磨的功友相比,我又是幸运的。我衷心的希望所有还在操纵和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快清醒吧,快住手吧,不要再迫害无辜的善良了,你们一定要知道善恶有报是天理,不要再为了一时的利益而丧失良知,为自己生命的永远犯下无法偿还的罪业,成了江泽民的陪葬品。善良的人们,我写了这么多也就汇成一句话,请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请相信法轮功真象将大白于天下,人们能自由的在自己的国土上去信仰、修炼法轮大法的那一天不会遥远,乌云遮日总有时,拨开雾霭是青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