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盘否定邪恶要求 八天闯出牢狱

【明慧网2005年7月20日】在2005年5月的一天,我在市里教一位功友学电脑,在这之前我就感觉我的修炼状态不是太好,很想停下来调整调整,可是手中的事情太多又推不出去,想着忙完这一段时间就停停,可是黑手已经向我伸出了魔爪……

我本想离开那里,但学电脑的功友一再要求我再教他一天,就这样,我们吃完早饭打开电脑继续学,没有多长时间,就听见有人来的声音,我们赶紧将电脑关上了,这时四名恶警已经非法闯進来了,一進屋就问:“是不是租的房子?把电脑打开,看看有什么东西?”我当时就发正念不让邪恶看到电脑里的大法资料,我边发着正念边下地穿衣服和鞋,当我穿好之后,邪恶已经发现了电脑里的大法资料,赶紧打手机叫他们的车来抓人,就这样把我俩绑架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邪恶警察把我铐在卫生间里,问我叫什么名字,家在那里?我拒不回答,(恶警是首先得搞清你的姓名和地址,不然它的迫害就无法继续下去,我们应该发正念让他们查不到地址和姓名)。他们急了,一顿拳头把我打得鼻子肿得老高,鲜血直流,看我不配合,就又拿来了警棍打我。我用目光直视打我的恶警,他问我为什么看着他,我说:你打我我就看着你,我记下你的警号,日后我一定给你的恶行曝光,他说:好、你能看,我就能打,但他并没有继续打我。

过了一会又来了几个不法警察,继续殴打我。我就发正念,让他们自己疼痛。有一个恶警让我蹲下,我不配合、就站着。他为了给自己转面子,就说:站着不许动,说完就匆匆的溜走了。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请您放心,我不会做出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同修的事情。我不会给大法抹黑的。”

我当时没有一点怕心,反而在邪恶面前我显得特别的高大,邪恶就象在我的脚底下似的,看着他们张牙舞爪的样子可笑又可怜。他们在迷中、在被蒙骗中做着滔天的坏事,我真为他们着急。我给一个看着我的小警察讲清真象,向他讲着肺腑之言,把大法弟子特有的慈悲和善贯穿在语言中,慢慢的他不再大吵大嚷了……。

这时他们把我们的东西都抢劫到派出所来,有台式电脑、硬盘、电子书、价值300元钱的一体速印机的版纸、手机一部、摩托车,还有我们衣服里的五六百元钱等。他们打开电脑把硬盘打开,这下他们高兴起来了,认为这下可立了大功,因为我的硬盘里的内容很全。他们如获珍宝似的看着,不时的向我提出一些问题。后来他们把我的这些东西送到了市局去鉴定,所谓的鉴定就是由市610邪恶非法组织操纵的那些网警们,声称我是资料点的重要人物,并且还在培训上网人员。他们回来说你的事儿这下可大了,胡某某不救你谁也救不了你。他们告诉我:你的情况是先治安拘留然后再刑事拘留、然后再判刑。面对着这一切,我一概不承认:你们谁说了也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就听我师父的。我始终不配合邪恶的命令和指使。

师父说:“从另一方面讲,旧的势力能干了它们要干的,弟子们哪,那还不是大家默认了它们所要干的吗?叫你去你就去,叫你写你就写,叫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抓你判你你就无可奈何的默认。当然,是心里有执著放不下造成的,可是越放不下被迫害得越厉害,因为操控破坏大法学员的邪恶生命看得见你的执著和执著什么。那些放下生死的弟子什么都不怕,邪恶也害怕,可是那是因为他们修得好才放下的。”(《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我坚定的按着师父要求的做,整个审问我一句话也没说。邪恶骗我说;你可以不回答关于你的这个案件问题,但咱们谈谈心总可以吧,你今年多大岁数总可以告诉我吧?我不上他们的当,在这种地方就是谈心也是一种配合审问,哪怕让我在纸上写“法轮大法好”,如果写了,也是配合他们。

晚上,他们把我俩送到了拘留所,在拘留单子上,没有姓名和地址等任何个人信息,全是写的“不语”,整个的审问是零口供。在号里,管教指使犯人对我逼供,我给他们讲大法是正的,是千古奇冤,他们很多人明白了真象。有一个犯人后悔的说:我如果早认识你,就不会杀人了(他是捅了别人三刀,没杀死后来被判刑了)。我开始绝食,那些犯人不理解,我说:我被抓是冤枉的,我没有犯国家的任何法律,我为了抗议非法关押,所以進行绝食,如果我吃了牢饭喝了牢水,就等于承认自己犯法了,那是侮辱我们的大法。那些犯人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就不再为难我了,因为不知道我的名字,都称我为“轮哥”。

我坐在拘留所的板铺上,回想着这一天发生的意想不到的事情,今天早上我还是自由之身,现在居然坐在了拘留所里。我一定有了很大的漏洞才能被已经快要灭尽了的邪魔烂鬼钻空子,此时的我心情无法形容;正法的时间这么紧迫我却呆在这里浪费着宝贵的时间,外面有很多的功友需要我教电脑技术,我所负责的资料点因为我的被绑架不知道什么程度了,咳!这都是我做不好所造成的损失啊!我感到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功友,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往事一幕幕的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太不精進了,不注重学法发正念,发正念经常立不起来掌,干扰也大,执著心太多并且发现了也迟迟不去。前几天我还和一位女功友因为一点小事大发了一通脾气,在此:我发自内心的向那位女功友道歉,我现在多么希望能再多学一会法呀,可是已经晚了。

其实,此前我就发现自己的状态不行,想调整调整,可是就是忙,证实法的事怎么也推不开,看上去好象哪件事都是应该尽快办的,其实现在我才明白这已经是步入了邪恶的安排了,让你明知需要调整也停不下来。在这里提出来,请功友们能够吸取我的教训,不要走我这样的弯路。

师父在《洪吟(二)·别哀》中告诉我们:“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我一口气找到了自己很多执著与不足,有很多执著心没有完全放下,色欲之心迟迟不去,见到漂亮的异性总是好多瞅几眼,总是被带动,这怎能符合大法弟子的标准呢?再有,我名利心很强,愿意听好听的话,当别人说出我不足的时候我听到心里特别难受,不愿向内找;还有我的私心太重,不能时刻为别人着想,说话语气不善,让人接受不了……我忽然悟到,其实我以上所谈到的所有的执著和做得不好的地方、其根本原因就一个:没学好法。

我们为什么能被邪恶钻空子,找其原因就象金字塔一样,向下找原因问题很多,越往上找越能找到根本原因越简单,找到最后那就是没学好法。就我个人来说,我的学法时间并不是不够用,也是天天用很长时间来学法,但是没有用心学,由于学熟了,念上句知道下句,总是溜号。师父《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中说:“大家知道,抱着一颗什么心态看法的时候才能看到法理呢?这个不用我多说大家都知道。你眼睛在看法的时候思想没在法上,大家想想,那你不等于白看吗?那给谁看呢?自己并没有学呀。我不是告诉大家一定要真正的叫你自己得功吗?那么如果在学法时思想不在法上,你给谁学法啊?不是批评啊,是在告诉大家,这个情况非常重要。所以不管怎么忙,你们学法的时候,什么思想都要放下,根本就不去考虑其它的,就是学法。也许你在学法当中,你所思考的问题都能给你解决了,因为每个字的背后都是佛道神,你要想解决什么、你眼前正在着急要做的是什么,他们能不清楚吗?那么能不告诉你吗?但是有一点,你必须做到不抱着所求之心学法,大家早已经明白这个问题了,不能抱着执著解决问题的心去看法,你就静静的去看,收到的效果就一定是非常好的。”

所以我追其根本原因就是没有静下心来学法,也得不到法,那就等于没学法,可想而知那不就是一个常人在做证实法的事情吗?执著心能不多吗?能去掉吗?能不受到干扰吗?我们真正的学好了法,那么一切都在其中、都会做好,因为法无所不能。师父《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说:“修炼人的思想如果离开法,邪恶就会钻進来。”我的教训太深刻了,请同修们以我为戒吧!

当我真正的静下心来找自己的时候,发生了截然不同的变化,平时很难去的执著心变得微不足道了,一下子什么都不是了;身上就象脱胎换骨了一样的感觉,象一张白纸一样,什么心都没了,感到从来没有过的轻松。犯人们的肮脏言行令我感到了当今人类道德下滑的可怕,我在心里唱着“师恩颂”这首歌,当唱到“慈悲的您知道众生在期盼,期盼着大法降临人间”时,我的眼泪流了出来,这样的众生多亏了慈悲的师父把大法广传世间救度大穹坏灭的一瞬间,要不然众生真的没有了希望。是师父给我去掉了这些败物,让我看到了我以前放不下的东西是那么的肮脏,我怎么能再抓住那些脏东西不放呢?师父的经文“别哀”中的第二句“正念正行有法在”此时对我触动很大,师父早就在《转法轮》中告诉了我们:“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只要我们做到思想念头正、行为正,师父的大法的威力就会体现出来,就什么也动不了我们。所以只要我们按师父的要求做就谁也动不了。

在绝食的第四天里邪恶对我進行了所谓的提审,来了一帮恶警,把我连拉带拽的带到二楼,一个自称是610头头的人问我的名字,我不告诉他,他说:你不告诉我们姓名我们在网上也能查到你的姓名地址(这句话是邪恶的恐吓欺骗,它没有任何线索,根本就无从查起)。我心里发这正念,让他们永远也查不到,并反问他的名字,他不敢回答,我告诉他:如果你说出了名字我出去后一定给你曝光,我把你们的警号记下来,把你们的恶行在全世界曝光。他们终于害怕了,一直到最后也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他们问我什么我都不说,一个恶警恐吓我说:你对我们可以不说话,我们也不会怎么地你,这是给你机会,等下次提审就是刑警队,到时候就怕你有说不完的话。我心里想:我都没把你们放在眼里,我没有一点怕心,你这招对我一点用也没有。其实我自从被绑架的那天起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邪恶的恐吓根本就动不了我。我不停的发着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我坚信师父《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说的“我告诉你的就是你真正能放下生死的时候你什么都能做得到!”

后来他们给我照像,我不配合紧闭双眼,他们就扒我的眼睛,可是一扒眼面部就变形了,最后只好让我闭着眼睛照了像。他们一看彻底绝望了,有气无力的走了,把我又重新送進了号里,一直到最后放了我也没有再提审我。

绝食的第五天,我突然摔倒了,犯人们把我扶到板铺上报告了管教,不一会狱医来了(犯人和管教都称他为兽医),给我打了一针25%的糖,我心里发正念让药物对我不起作用,请师父给我演化出要不行了的状态。

写到这儿,我想起了一件事,记得在网上有功友阐述过绝食的体会,他说他十几天没吃没喝,却是红光满面的,并向犯人们显示修炼大法的超常。在这个问题上我有不同的看法,修炼大法的超常体现在很多方面,为什么要在被关押的过程中以绝食的方式来体现大法的超常呢?那么我们绝食为了什么呢?不是为了抗议非法关押吗?争取获得自由之身早日汇入正法洪流吗?邪恶为什么怕我们绝食,他们不就是怕我们的身体不行了,不能长期迫害我们吗?我们一旦出现生命危险,他们是害怕的,他们怕承担责任的(包括家人控告或者直接的报复),还要花钱送医院。那些恶警是非常自私的,他们才不为他人着想呢!你就是真的死了他们也未必动心,但是如果你的死牵扯到了他们的利益了,那他可不干了,哪怕是一点点利益,这也是他们怕我们死在里面的一个重要原因。

所以我们在绝食的过程中应该请师父给演化出越来越不行的状态,发正念让邪恶打的药物不起作用,让邪恶给我们灌食的时候灌不進去,或者把灌進去的东西全吐出来,让他们达不到延长迫害我们的目地,让我们的肉身演化出越来越不行了的状态,这样邪恶就没招了。所以我们绝食的时候身体不出现大问题是邪恶所希望的,他们好利用在你绝食的长期痛苦中消磨你的意志,利用灌食的痛苦加重对你的迫害,期待着你的妥协,那么我们追求绝食中的“红光满面”和我们选择绝食是配合不上的,不能达到绝食的真正的目地和效果。其实在反迫害中我们心中怕什么邪恶就钻什么空子,你怕什么邪恶就来什么。那么相反,邪恶怕什么那我们也来什么,邪恶也害怕,这就是正邪大战。在反迫害的过程中光一个常人式的坚定是远远不够的,还得有理智有智慧,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能够识破邪恶的任何欺骗和诡计,能够成功的反迫害、否定邪恶的安排是需要多方面的经验与成熟的。(个人所悟)

在第七天的时候,我的胳膊和腿都冰凉发青没有体温,脸色就象死人脸似的,浑身一点劲儿都没有,呼吸困难。半夜的时候我就感到就象到了死亡的边缘,但我知道我是不会死的,我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那么师父在《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更明确的告诉我们:“如果一个修炼的人真能够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远的远离了你。”我深信师父的法,有师在有法在我什么也不怕。我跟师父说:谢谢师父的演化,我不会死的,我还有好多好多的事要做,我是不承认邪恶的任何安排的,无论以后多么的苦我也不怕,我一定会绝食抗议到底的,我是不会让他们长期关押迫害我的。

我对不法警察们说:要么你们就放了我,要么你们就关押我的死尸,想要活着关押我是办不到的。如果你们把我迫害死,全世界的大法弟子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的恶行将在全世界曝光并将你们绳之以法。他们看我要不行了就把我抬出去灌食,并威胁我说:给你灌一斤食盐,看你喝不喝水,我正告他们;如果你们灌食盐,我一滴水都不喝,到时候食盐中毒你们就会负不起责任的。邪恶给我灌完食后我发正念让它都吐出来,不能让他们灌成功,如果灌成功了起了作用他们就会长期迫害我,结果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吐了个一点不剩。当天晚上,管教一趟一趟的来号里向犯人问我喝没喝水,犯人回答说:他一点水都没喝。这下邪恶可慌了手脚,因为医生给我灌完食特意叮嘱恶警们今天晚上一定要让他進水,不然有危险。管教有点慌了,大骂了我一通,吩咐号里的犯人不许睡觉轮班看着他,一有情况马上报告管教。当看到邪恶慌慌张张的样子我知道邪恶解体了。

就在这天晚上,我感到就象到了生命的终结,感到自己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飞翔,但是没有方向。我在内心里向师父说:师父啊!我将飞向何方?师父告诉我说:你将飞向满城都贴满“法轮大法好”的那个城市。我一下醒了过来,原来无力的双手突然有了力量,身体有了劲儿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加持我让我出去,我还有证实法的责任没有完成。第二天的早上,管教打开了铁门,提审我的恶警也来了,他站在牢门旁大声的说:小子,我服你了,你也不说姓名,我不知道你叫啥,我就管你叫“小子”吧!你能不能回答问题?我就当没听见。他当着其他的犯人说:我们给他看病去,过来几个人把我抬了出去,装進了一个出租车里。

就这样在慈悲的师父的呵护下,在同修们发正念的营救下我又汇入了正法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