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零零五年初得法的新弟子,但师父在很久以前就开始管我了。由于得法晚,自己对法的认识上和在证实法救度众生中做的与精進的老学员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做的很不够。我就把自己得法的这段时间的修炼体会写出来,和同修们一起交流。
得法前的经历
我对大法的最初认识来源于我的母亲。我母亲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得法前,她可以说是百病缠身,整天药不离身,家里最多的就是药和各种关于治病的书。得法后仅仅几个月,身上的病全都不翼而飞了,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是大法让她获得了新生,所以,母亲对大法非常的坚定。
就在母亲得法后不久,就向我介绍了大法,想让我也修炼。我想每个从大法中获益的人都想让自己的亲人以及更多的人得法吧。可能是我的修炼机缘未到,我虽然感受到了大法给母亲带来的巨大变化,可是并没有产生想要修炼的念头。当时我还在上高中,我想,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让我什么都不追求了,怎么能行?还有,在从小的恶党文化无神论的教育下,头脑中形成了顽固的无神论思想,对于修炼以及有神很排斥。无神论后来成了我得法的一个很大的障碍。
然而不久,恶党对大法的迫害开始了。一时间,邪恶的宣传铺天盖地的来了。母亲非常的坚定,面对各种压力毫不动摇。她后来跟我说,她从未有一天中断炼功,怕自己一不炼功,师父就不管她了。邪恶的宣传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到这时我才开始冷静的思考这件事情,法轮功到底是好的坏的,电视上说的对吗?
这一思考就是好几年,一直到我得法。邪恶对我的抑制非常的大,虽然我的本心不愿相信那些谎言,可它们还是压進了不少。我对大法也排斥,尤其发生了“天安门自焚伪案”之后。但心里有两点事实我一直坚信,一是母亲的病是修大法好的,二是我见到的大法学员都很冷静和理智。我对大法的认识是一步一步的,逐渐深入的,一直到最后得法。
个人修炼阶段
其实在很久以前师父就管我了。我从小体弱多病,三天两头的上医院。刚上大学的时候,也是经常往医院跑。等到快毕业的时候,我发现我生病越来越少,都很久没病过了。母亲说,这与你对大法的态度转变有关系。
我知道,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得法的弟子,个人修炼阶段和正法阶段是溶在一起的。在短短两年的修炼中,经历了剜心透骨去执著的过程,也有旧势力的邪恶迫害。尤其是在过情关的过程中,让我完完全全的蜕了一个壳。
和女朋友是零三年认识的。从一开始我们的交往就对我充满了考验:她有过感情经历,且在常人中并非我心目中爱慕的异性。现在想来,遇到她就是让我得法的。其时,她正处于感情(刚刚失恋)和工作的双重低谷,我便想给她些鼓励,希望她能够好起来。渐渐的她对我有了依赖,也感到我是个可靠的人。现代常人中变异了的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也影响到了我。虽然之前从未有过不好的两性行为,但是在大学时,却看过黄色的东西。这些变异的肮脏的因素如附体般操控了我,在与她的交往中渐渐超越了神给人规定的标准。现在回想,真是可怕,已经下滑到了地狱的边缘。之后,便陷入了长期的两难境地:分手,我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否则一辈子良心难安,何况她已经经历了那么多,想想她的以后,让她痛苦比我自己痛苦还难受;结婚,在常人中根深蒂固的观念使我想找一个纯洁的相爱的女子为伴,跟自己不喜欢的,又是这样经历的女孩,想想将来一片黑暗。
其中还有种种的魔难,对她家庭的不满,而她家人反而看不上我,还有其他一些因素,真象师父讲到的苦中之苦。我遇到了人生中第一个大关,而我的修炼机缘到了。
当时就是一个字:愁。以致短短半年时间,一头乌黑的头发白了许多。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交流。就在自己无比愁苦的境地中,我的心中生出了一念:我要学法。我感觉,只有提高自己,才能解决我的难题,我要提高!
这里提一下,我在工作之后,便自己买了台电脑上网,网上有缘人给我发了个网址,我获得了破网软件。之后便经常上网,了解一些被封锁了的消息,大法的真相,也下载了大法书,但一直没有好好看。我想,这些也都是慈悲的师父给安排的,每想到这,就想哭,对师父的感激无以言表。
短短三个月的静心学法,让我有了突飞猛進的提高,我明白了我所遇到的这些都是我的业力造成的,而吃苦就是在还业债。“吃苦受难是除去业力、消除罪过、净化人体、提高思想境界、升华层次的大好机会,是大好事,这是正法理。”(《越最后越精進》)当时学法的状态非常好,心想自己反正这么苦了,就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放下,我什么都不想,就是一心学法。除了《转法轮》,还看了许多师父的早期讲法。在法理上清晰了,心里渐渐亮堂起来了,虽然还是有很多的执著心没去,但自己知道该怎么去做了。转眼过年回家,母亲也惊喜于我的变化。年假的最后一天晚上,我对母亲说,妈,你教我动作吧。母亲一口气把五套功法的动作教给了我。
在这个过程中,只要我提高上来一点,我就给女朋友讲一点,她都能够接受。我想,她也是有缘人,在我决定修炼之后,她也走入了大法。
然而不久,一场更大的考验到来了。
由于我长期对情的执著不放,执著于常人的男女之情,执著于她的过去,被邪恶钻了空子。女朋友刚刚得法,当时对大法认识不深,在感情遇到不顺利的时候,被邪恶利用,感情出了轨,以致被欺辱,酿成大错。
一瞬间,感到自己摇摇欲坠,难以支撑,便请假去找了一个认识的同修大姐。我几乎是哭着讲述了发生的事。大姐夫妇(都是同修)在法理上帮助我分析,当说到那个难受的东西不是你,不是你在难受,是那个不好的物质时,我一下子醒悟了:对呀,不是我在难受,这两年来都一直不是我在难受,我真正的自己根本就不难受。那既然不是我难受,我还难受它干什么,我不是傻吗?心里一下子无比的畅快,浑身说不出的轻松。我知道当我认识到它不是我的时候,它就再也呆不住了。真是“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呀!(《洪吟(二)》<无阻>)
那一晚,我就在不断的想,“这不是我,排斥它,不要它”。业力不时的攻上来,我就发正念清除它。回来后,我又学习了师父的经文,法理上更清晰了。在学到《真修》时,感觉就象说到了我的心里,“其实,你们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伤害而苦恼时,已经是常人的执著心放不下了。”我抓住这些执著心,“抓住肮脏世界里那些肮脏的东西不放,甚至损失一点还痛苦得不行”,我是真修的弟子吗?
那天我还写了首诗来描述当时的心情和感受:身前身后事,一笑泯恩仇。豁然迷途返,轻舟数重山。
我知道这也是师父看我悟上来了给了我智慧让我写出来的。
接下来,我又帮助女友在法理上认识这件事情。我想,她也挺可怜的,走了这么大的弯路,我应该善解她,好好帮帮她。自从事情发生后,她就一直极度痛苦,但并没有在法上悟上来。我找到了很多师父关于过色关的讲法和明慧网上同修写的关于过色关的体会文章给她看,站在她的角度设身处地的帮她分析,让她也尽快提高上来。
经过了魔难,我们现在都成熟了许多。我们悟到,应该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状态修炼,应该组建家庭,这样能够有利于我们共同修炼,做好三件事。
证实法,救度众生
在我得法前后的那段时间,“九评”刚刚出来,正法進程進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师父说,“有许多新学员很多都是属于下一批的。但是现在还有陆续進来的也有属于这一批的”(《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我想,不管我是哪一批大法弟子,我既然得法了,我就做一名大法弟子该做的,修好自己,证实法,救度众生。
在第一次看到大纪元网站上说可以化名退党的时候,我就退党了。虽然之前对中共恶党有了很深的认识,虽然是化名,但当时还是有怕心。最终克服怕心把退党声明发出去之后,心里非常舒服,感觉自己做了一次重大的选择。
随着不断深入的学法,我在法理上明白了,中共恶党即将被淘汰,众生只有退出恶党,才有机会進入未来。我是大法的一个粒子,我有责任去救人。在讲真相,劝三退的过程中,我先从身边的人讲起,同事,朋友,同学。我知道我做的很不够,有时会带着人心讲,争斗心,怕心,急躁,常常说着说着语气就急了,没有做到善和忍。有的时候掺杂着证实自己的不纯因素,而不是证实法。我想,这都是自己修的不好的表现。师父说过,作为大法弟子,“你们真正的提高这永远都是第一位的,你们自己的修炼圆满这永远都是第一位的。”(《2006年加拿大讲法》)我悟的是,只有自己提高上来,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才能更好的救度众生。
写到这里,我突然又一次认识到,我在做遇到任何事情的想法,做证实法的事情,甚至现在写这篇体会的时候,都总有一个“自我”在里面,喜欢别人夸我做的好,显示自己知道的多,做的如何等等,仿佛时时刻刻有一个影子伴随着,根深蒂固的执著着自我,表现自我。我悟到,这个“自我”是旧宇宙为私为我的体现,而成就新宇宙的大觉者,就得完全放下这个自我,“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精進要旨》<佛性无漏>)。人最根本的执著就是自我,而大觉者是完完全全为着别人着想的。这是旧宇宙的因素,放下它,去掉它,一切以证实法,救度众生为目地。
由于我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人修炼的,除了女朋友以外,和同修接触不方便,认识同修也很少,所以平时主要是自己做三件事。但是,由于怕心和各种执著心的牵制,做的一直很不好,尤其最近半年,有些消沉,比之刚得法时的那种精進和在大法中不断升华的美好殊胜的感觉,觉的自己很惭愧,愧对师尊。还有那么多的世人不明白真相,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去救,而正法所剩的时间真是少之又少了。我怎么能不更精進呢?
虽然这篇体会写完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投稿截止日期,我还是写了出来,希望和同修们交流,给自己一个从新认识自己,向内找的机会,促使自己按照师父的要求在圆满路上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