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省女子劳教所迫害大法学员的片段

【明慧网2006年4月21日】陕西省女子劳教所迫害大法学员的手段是残忍、暴虐、疯狂的。每位大法学员都被安排3~4个吸毒劳教人员进行包夹,这些吸毒犯人受恶警指使专门监视、狠整大法学员,使大法学员精神受到重压,身体受到摧残,同时强迫超负荷的体力劳动,动不动就进行酷刑迫害。

(一)

西安大法学员闫惠琴,被二大队用酷刑折磨,闫惠琴绝食反迫害,恶警就指挥吸毒犯用凿子把她的嘴撬开,用勺子往下按,闫惠琴的牙齿被撬掉好几个,嘴里鲜血直流,最后恶警和吸毒犯合起来把闫惠琴迫害致死。它们反过来又让劳教人员做假证,谎称闫惠琴是得了急病死的,得病期间它们还喂了好饭,说闫惠琴把它们的手咬破,勺子咬断几把。这真是做贼心虚,杀人后还要栽赃陷害死者。

延安大法学员高丽(当时25岁),被二大队用“上肘子”、“架飞机”等酷刑迫害。恶人把高丽的腰打坏了,导致高丽经常头往后仰(抽筋)。周至县大法学员杰慎如(音)、西安大法学员杨丽被二大队恶人几乎快要逼疯。

恶警经常利用休息时间放污蔑大法的录象、电视,找一些犹大、骗子来表演,我们大法学员不配合它们,它们就用警棍打,不让我们睡觉、面壁、穿约束衣、用绳子绑、戴背铐等,把很多大法学员铐在铁门上、窗户上、楼道通风处、架子床二层上。还把一些大法学员四肢铐在死人床上,五马分尸往外拉,其中陕西汉中大法学员魏欣荣就曾经这样被迫害。它们迫害大法学员时还不许大法学员出声,否则就用胶带封嘴,其中西安大法学员兰蓝(当时38岁)、赵彭丽(当时50多岁)就差点被它们窒息死。

(二)

寒冬夜晚,恶警发现大法学员李翠芳半夜打坐炼功,就命令吸毒犯人提一桶凉水从李翠芳头上往下淋,把李翠芳的被子放在地下用水泼,用脚踩。号舍里面的水积了两三寸厚。宝鸡大法学员王秀文就用手往脸盆里面捧,用布子往起沾,直到把水弄干。宝鸡大法学员王秀文平时做事正义、感人,连一些吸毒犯都把她叫“妈”,恶警非常妒忌,就给王秀文造谣说她有家庭精神病史。

宝鸡大法学员徐明侠,被吸毒犯人喊叫成“徐大门神”,因为她经常被恶警铐在铁门外面,而且不准打瞌睡,不准洗脸、刷牙,一挂就是几十天。徐明侠凭着坚强的毅力和坚定的信念,堂堂正正走了过来。

(三)

2001年6月21日清晨,劳教所图谋突击“转化”几名坚定的大法学员,就在诱骗大法学员到操场上操的同时,它们偷偷翻遍了大法学员的衣物、被褥。大法学员回来后发现默写的师父经文和《洪吟》等被它们偷走。就到铁门外面找恶警去要,恶警不但不给,反而打骂、侮辱。这时大法学员站到楼道口齐声高喊:“还我们师父经文!还我们师父经文!……”齐声喊了数句,接着高喊:“法轮大法好!伟大的师父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千古奇冤!……”整齐洪亮的声音一直回旋在劳教所的上空。

当时的劳教所所长张卓青、书记杨某叫来六七个男狱警。28位大法学员抱在一起,这些男狱警劈头盖脸极其野蛮的把这28位女大法学员打倒,再一个一个拖出门外单独迫害。陕西汉阴县大法学员吴大琼(当时25岁)被打的昏死过去,恶警还不放手,揪住吴大琼的头发往墙上撞。陕西安康大法学员罗长云被打的额头肿的馒头一样大,两只眼睛肿的鸡蛋一样大。宝鸡大法学员王秀文被打的头部有两三个两寸多长的血口子。大法学员梅红英(当时64岁)被恶警踩的满身伤痕。从始至终所长张卓青一直站在跟前指挥迫害。

正在这时突然五雷轰响,好象要击碎劳教所的房顶,五光十色的闪电照的满屋子光芒四射,所长张卓青和那些恶警被吓的不知所措,暂时停止了疯狂的迫害,把大法学员上了背铐关禁闭。

(四)

2001年底劳教所请来了所谓的“名人专家”讲课,63岁的西安大法学员赵家碧高声喊正法口诀,被“互帮”吸毒犯和恶警卡脖子、捂嘴。还有一个大法学员高声喊:“放开她!”这个大法学员后来也被群殴。大法学员赵家碧被铐在铁门外面连冻带打19天,被吸毒犯打的眼睛淤血,胳膊、腿被打的青紫红肿。赵家碧去质问恶警,它们反而装糊涂:“打你?我怎么没有看见?”真是流氓加土匪。

(五)

陕西省女子劳教所二大队在外面进回来很多“毛菜”,让大法学员和吸毒犯给超市拣成“成品菜”。吸毒犯往往偷很多菜,而且偷一些好菜,和恶警分赃。

大法学员跟恶警队长提出:“我们晚上打坐炼功,又不干扰谁,可是给我们使用酷刑迫害。那些吸毒犯同性恋晚上来回窜号舍,弄的床整夜吱吱哑哑的响,影响所有人的休息,你们怎么不管呢?难道那么看不见?不知道?”没有想到恶警队长竟然说:“她们进来出去,出去进来的,长期分居,这可以谅解。”

(六)

2001年底陕西省女子劳教所专门派恶警去辽宁马三家魔窟学习迫害大法学员的经验。2002年3月底,陕西省女子劳教所接到江魔头给拨的80万专款安排劳教所新上任的恶党书记赵小阳对大法学员进行“突击转化”,大集中、小分散。赵小阳的手段极其毒辣,恶警队长集中大法学员看污蔑录象,大法学员进行抵制,赵小阳指挥吸毒犯对大法学员上酷刑。有一个号舍的10位大法学员齐声念正法口诀。10几分钟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吸毒犯们开始互相殴打,连镜子都被打碎,一个手上缝了好几针。恶警队长气急败坏的说:“让你们打她们,可是你们自己打起来了,给你们一人延教20天。”

大法学员李翠芳被凶狠的恶党书记赵小阳残酷迫害。李翠芳不看录象,赵小阳拿起警棍劈头盖脸的毒打,在其他大法学员进行阻拦后,赵小阳气急败坏揪住李翠芳的头发,拉出会场,单独关起来进行迫害,指挥几个吸毒犯和恶警用拳脚、木板、警棍轮番毒打,直到李翠芳大小便失禁、昏死过去才罢手。

赵小阳还发泄私愤。延安一位未婚的大法学员说将来出去一定要告赵小阳,告他迫害致伤、致残很多大法学员。赵小阳就在公共场合用各种不堪入耳的话诽谤、污蔑这位延安大法学员。这位延安大法学员质问赵小阳:“为什么迫害致伤、致残很多大法学员?”赵小阳说:“我手里有东西,致伤、致残、致死法轮功,可以不负任何责任。”这位延安大法学员质问:“那为什么不敢把东西贴到大街上?”赵小阳说:“你们懂吗,这叫国家机密,该放哪,不该放哪的,有规定。”

(七)

2003年的11月、12月陕西女子劳教所在对坚决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实行所谓“攻坚战”中,对汉中勉县大法学员魏欣荣、周至县大法学员余勤珍进行了疯狂残酷的迫害,直接参与迫害的恶警有教育队李真、裴恒、王莉、胡小亭、袁渊等。它们利用最坏的吸毒犯李萍、黄清、张雪芳等把大法学员封闭在南楼不让睡觉,把铺盖扔出去,把床板揭掉,一个多月不让上一次厕所还说叫自己解决。冬天阴冷潮湿的房间大法学员穿的很单薄,拉尿全在自己的衣服里,又不让洗漱、不让换衣服,学员就不敢再进食进水。恶人又强行把学员按倒在地,踩在身上撬开嘴野蛮用碗往里灌,直到憋的灌不进去才罢休。恶人对大法学员凶狠的毒打折磨使自己也疲惫了,学员魏欣荣趁此时尿在自己的脸盆里,结果被恶人李萍醒来发现,端起脸盆把尿全部又都倒进魏欣荣的裤子里。恶人在房间里给大法学员划一个圈,整天24小时站在里边不能动,否则就招来毒打,同时整天高音播放诬陷大法的录象。

恶警指使恶人吸毒犯杨鸿阁长期数月给大法学员余勤珍的饭里偷偷放破坏神经的药物,反而在余勤珍解教时要学员本人支付这些不明不白的医药费。劳教所恶警张卓青、刘思佳、白晓、王亚娟数次用车把魏欣荣强行拉到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药物,致使魏欣荣身体每况愈下,极度消瘦腹胀如鼓,至2004年9月被迫害成结核性腹膜炎、结核性渗出性胸膜炎,生命垂危时恶警怕担责任匆忙通知家属把人接走。

(八)

大法学员柳谨(某高校外文编辑)因抵制迫害绝食,恶警把她关进禁闭室迫害,长期野蛮灌食,并不断的由四、五名男恶警把她连拖带磨的弄到不敢叫人知道的地方毒打上刑,这时连恶人“包夹”都不敢叫知道了,刑后恶警再把她拖回禁闭室。恶警还指使恶人张雪芳给柳谨往嘴里灌屎尿,所采用的迫害手段下流恶毒至极。

2004年8月开始,邪恶的劳教所对“不转化”的大法学员进行又一轮的残酷迫害,一直持续到2004年底。恶警除了把坚定的学员由“包夹”24小时监督单独隔离关押,惯用的伎俩就是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漱、白天黑夜放诬陷大法的录象,罚站、罚冻,恶警与恶人辱骂学员。学员樊水莲因不写保证书被恶警李真用皮鞋猛踢毒打,致使腿部青紫肿胀、头发被揪掉数块。长期的迫害和每天十六、七小时的超负荷劳动使大法学员周娅婷身体消瘦虚弱,恶警还是不放过她。恶警李真、白晓和恶人张雪芳每天百般辱骂、毒打周娅婷,周娅婷不配合迫害,恶警白晓将蹲着的周娅婷拽住全部头发把人提起悬空再狠狠摔下去,头部着地,昏死过去,周娅婷清醒后说若不是师父保护就没命了。周娅婷常被邪恶打的鼻青脸肿,头发大片被揪掉,周娅婷因不带劳教人员标志被恶警裴恒用警棍打的肌肉黑紫肿块很长时间不能复原。

几年来中共恶党在陕西省女子劳教所对大法学员残酷迫害的案例罄竹难书,我所写出来的只是很少的一点点。参与迫害的前台打手是那些恶警和被其胁迫的吸毒犯等,而背后操纵、指使的是罪恶滔天的中共恶党的“610”组织。


附:当时恶党陕西省“610”办公室电话
恶党陕西省委“610”办公室主任 张迈曾 (029)85582725 (手机)13319211919
恶党陕西省委“610”办公室副主任 雷一鸣 (029)85582009 (手机)13909283912
恶党陕西省委“610”办公室副主任 刘忠诚 (029)85582090 (手机)13991333318
恶党陕西省委“610”办公室副主任 王志谋 (029)85582519 (手机)13909207955
恶党陕西省委“610”办公室处长 杨义民 (029)85582881 (手机)13991362228
恶党陕西省委“610”办公室值班室 (029)85582695
恶党陕西省委“610”办公室传真 (029)855829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