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冬晚上六点多钟,我们就出发了,为了安全,开始没走公路,在大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还直往雪堆里掉。因为行走路线是同修查的地图,走到十字路口,就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了,结果走了一宿,走出百十里路,一打听,好象又绕回来了,同修带十元钱,我带二十元钱,路上要着吃,同修走的很吃力,第二天下午,我们俩坐汽车就回来了,没走成。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俩又去北京证实大法,结果到北京后就被绑架了,非法劳教两年。
在劳教所里,一天晚上,管教把我们全体女大法弟子集中到一个院子里,手里拿着《转法轮》这本书说,研究研究你们的书,然后就污辱师父。我想,你再骂一句我就站出来。他继续说,我就站起来了。我说:“研究书可以,不能骂人。”这时另一个警察把我按下,不让我说,我不听他的,又站起来继续和他讲理,他气急了要毁书,其他同修也站起来制止。在师尊的加持保护下,同修们的配合下,真是一正压百邪。后来他们也觉得理亏,就坐一边去了。
二零零一年九月,经教养院检查,我得了二期高血压(症状),需要住院三个月。就这样把我送回家,快到家的时候,身体出现不良反应,腰就象岔气一样,不敢迈大步,到家后,让我们交体检费,有人说,院里不报销吗?女警没吱声,我丈夫交给她五十元钱。然后,又让我们交三千元保证金,我丈夫说,这青黄不接的上哪弄钱去,女警说,没多还没少吗?一千也行,你张罗张罗吧。被我们拒绝了。
把他们送走后,我身体马上就轻松了,啥事也没有了,我丈夫说:“真神了”。回家后,派出所来过几次。有一次,我从地里回来,派出所的人就進屋了,所长瞅瞅我说,看你这么胖也没病啊。我正在洗脸,没理他。他又说:“还炼吗?”我反问他:“你说呢?”他笑了:还炼呢呗。过一会儿他们就走了,他边走边说,“我们是干这个的。”我说:“在你的职权范围内,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接着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说:“你知道这个就行。”
还有一回,发真相资料,我眼睛一直看着那家大门往前走,却没发现那个人什么时候出来的,也没看见开大门,人就到我跟前了,还抽着烟,这个人问,谁呀?我笑了,感到很突然,我说,给你送福来了。他说:“谢谢、谢谢。”我把小册子递给他,他就走了。一想,我连一句真相都没讲,我又追上去了,给他讲真相,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按“真善忍”做事,有美好的未来。他边转身边说:“谢谢、谢谢。”
以前,我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因为有执著心,有的时候,面对面碰上了。人家问,谁呀?我回答,你不认识。有的时候人家还仔细的看看我。有的时候在院子里,或者正开大门,人家问:“谁呀?”我说:“走错门了。”
在写这篇交流稿时,也出现一个情况,第一天晚上开始写时,嗓子就疼,一咽唾沫就疼,白天不疼。第二天,白天还是啥事没有,到晚上六点多钟写稿时又开始疼,有点不敢咽唾沫了,我就坐下来发五分钟正念,没管事,我又继续写,写到九点钟就睡觉了。睡醒一觉,嗓子特别疼,不敢动了,感觉脖子都有点发硬了。我一看不对,就想,准是旧势力的干扰、迫害,不让我和同修交流。我赶紧坐起来发正念,发了十五分钟,然后又开始炼静功,也就是两分钟,嗓子就轻松多了,大约五分钟,嗓子就完全好了,炼了半个小时静功,天就大亮了。
第三天晚上,我刚往那一坐,还没等拿笔就忙着先咽唾沫,看还疼不疼,这时自己都觉得可笑,好象在求一样。我后来悟到了,由于急着写稿,有的字不会写,有的字拿不准,一边查字典一边写,所以写的比较慢,这样一来,正念发的少了,功也没怎么炼,才出现这种情况。
回想走过的路,我最大的体悟是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才能走好每一步,我走的每一步,都是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精心安排下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今后一定学好法,做好师尊要求的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