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行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七日】我是一个边城小镇的大法弟子。在2003年被中共非法判了四年徒刑。在这期间,我母亲由于家境的穷苦和操劳提前告别了人世。父亲也患上了痴呆病,生活无法自理。孩子因我不在家也成为被学校开除的流浪孤儿。

2006年我回到家,摆在我眼前的是一片狼藉不堪的环境,我热泪盈眶,心想我的亲人因我被迫害吃尽了苦头,我应该照顾好他们。在我伺候我父亲期间,监狱邪恶头子带了一伙人来到我家,被我问的目瞪口呆,一伙人低着头走了。

事后我发现卧在床上的父亲手里抓着二百元,当时我意识到这是邪恶的伪善,想削弱我的正念,我想身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怎能等待邪恶上门迫害呢?我是来助师正法的,不主动去反迫害能行吗?几天后我拿着二百元到镇政府办公室门口,我看这儿是邪党的心脏,我走了進去,刚好遇到办公室主任来接待我,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是来退钱的,主任说:这是监狱对你的关心,他们都走了,你要拿给谁呢?我说:给你,你们是一家的,邪党的钱,我这当大法弟子的绝不能要,我们为什么敢说“法轮大法好”呢,我们以“真、善、忍”为心法与行为标准,我们所得的钱都是劳动的成果,都是光明磊落的。请你记住,法轮功是好的,共产党才是邪教。办公室主任苦笑着说:我知道,我没有迫害你们,我今后不参加就是,这二百元怎么办?我说:这个我不管,好了。

就在我走出了镇政府大门口的时候,突然间整个身体在另外空间“顶天独尊”,从右肩伸出一臂,长达几公里,把整个镇的邪恶一把抓灭,脑中现出此镇不能再有邪恶。我知道这是师父对我的鼓励。

有一次,同修刚从黑窝出来,恶人叫同修不要外出,甚至每个星期要向他们汇报,同修因刚从黑窝回来有些怕心,只能消极的接受了。一天我到同修家去,听同修的妻子说,这怎么说好,现在公安又不许他(同修)外出打工,家庭经济又紧,真的没法子了。我听了这一番诉说,认识到不容许邪恶迫害我的同修。我跟同修的妻子说:我和他到市城区政法委评理。同修妻子说:啊,叔,你不会怕吗?我说:有什么可怕的。

第二天早上我带同修来到市城区政法委,碰巧他们在开会,我领着同修要闯進去,在走廊被截住。我就直接指问有关人员:为何不让他外出打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生活福利,如果没有的话,他就必须出外谋生计,你不能老迫害我们这些好人,善恶是有报的。他们说:没有叫他不能外出打工啊,可以外出,没问题。我对着同修说:你听到啦,以后不用理他。

师尊叫我们全盘否定旧势力,我们怎能被动消极的承受这些邪恶之徒的肆意迫害呢?这还能配得起“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吗?我们不是来正一切不正的吗?既然我有这样的使命,哪里邪恶,我就应该到哪里“镇邪灭乱”,把真相讲清。

近来众同修在议论市里那个邪恶的总指挥,所有学员被绑架的都经他一手策划的。我想有这么多同修在我面前提起他的恶行,我也应该去找他了。我开始了解他的办公地点和住址,后来听同修告知了他的住处。

刚好第二天是星期天,一早上我来到他家门口,我叫他一声,他看到我不敢来开门,我说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还不快来招待客人。后来他妻子来开门,他站了起来,接着说,好久没看到你了。我说:你除了迫害我们这些好人,还能干出什么好事呢?我今天来找你是叫你不要当中共邪党的陪葬品,共产党已经彻底邪变了,你看你的身体满身是病,看看我这个炼法轮功的,满面红光,越来越年轻,这是你看得到的,还有你不了解的情况。我原来是一个瘫痪在床上四年的人,当时身体瘦得皮包骨,各种体能逐步的衰竭,生不如死。今天变成一个神采奕奕的青壮年。谈到学识,上两年小学的人,如今成为一个上报出书的诗人,参加书法展览成为墨客,你看这不是炼法轮功的神奇吗?这不是伟大佛法在人间的展现吗?而你偏偏要把我们这些好人迫害到走投无路才肯罢休吗?作为人来讲,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份了?我们根本上就不会违反国家的任何法规法纪,我把事实告知于你,不要为了这份薪水干了那么多恶事,这又何必呢?任何事情皆有因果,你不为你的亲人着想吗?他伪善的说:“我没有迫害谁,都是其他人干的……”同时,他提到有的被骗的学员过年时还给他问好。

在回来的路上我心里很难过,这还是大法弟子吗?这里头一定有我的不足,有我们对掉队的同修不够关注的原因,也是对当前正法的進程的认识有限,所导致的结果。我想我要加倍的努力,跟上正法的洪势,把师尊交给我们的三件事做的更好!敬请师尊放心,弟子会走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