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办公室是由江泽民指使,成立于1999年6月10日,类似于文革时期的文革领导小组和纳粹时期的盖世太保,是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专门用于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
曝光油田部份法轮功学员在洗脑班被迫害的事实,是希望油田各单位相关人员看清刘希平热衷于办洗脑班的真实目的和犯罪事实,不再给其迫害好人的市场,以正义和良知拒绝犯罪之举,也希望刘希平赶快悬崖勒马,免遭人治天惩。
一、刘希平干的都是祸害好人的违法犯罪勾当
(一)劫持出冤狱的法轮功学员到洗脑班继续非法关押
冤狱本已经让法轮功学员承受了无尽的身心创伤,而刘希平竟泯灭人性,将冤狱期满、理应获得自由的合法公民(法轮功学员)偷偷劫持到洗脑班,甚至之后多少天都不告诉去向,害的法轮功学员的家人到处寻找,悲愤不已。
1)法轮功学员张兴业,大庆采油三厂职工,被非法判刑10年,2012年4月18日冤狱到期,刘希平指使采油三厂“稳定办”人员,于18日午夜(零时)将张兴业从监狱劫持到伊春市洗脑班继续迫害。当张兴业的家人去找他们要人时,他们还为自己狡辩、开脱:“我也没办法,这是省‘610’下的指示。”
2)法轮功学员曹景栋,大庆安装工程公司车队买断职工,被非法劳教一年半,2012年8月23日非法劳教期满。8月23日,曹家人去劳教所接人的时候,意外得知曹景栋于早上五点钟就被安装公司保卫科长朱遵仁和“610”的人劫走了。
曹景栋的老母亲原本和他相依为命,因曹景栋被枉判劳教,曹母精神备受打击,脑出血开颅手术,差点成为植物人。老人好不容易盼到儿子冤狱期满,却连一面都没见着又被劫持,听到消息的老人苦不堪言。
3)法轮功学员刘淑芬,大庆鸿运商贸有限责任公司职工,被非法判11年冤狱,判刑时才28岁,2013年5月11日是刘淑芬冤狱期满的日子。望眼欲穿的老母亲王彦香一大早就赶往哈尔滨女子监狱接人。刚要上高速公路时,有一个人给老人打了个电话,说人已接走,然后就关机了,再也联系不上。听此消息,老人立刻悲痛欲绝,精神恍惚。后来得知,是刘希平伙同刘淑芬单位的领导,于当日凌晨,即漆黑的午夜,偷偷将刘淑芬从监狱直接劫持到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迫害。
刘淑芬是独生女,其父四十多岁才有她,在其冤狱期间,其病重的老父亲为了见上女儿一面,几乎是爬着到的监狱,但是监狱就是没让见,忧郁使病情加重的父亲,最终带着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其母自此孤苦伶仃,唯一的指望就是女儿快点回家,而当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女儿却不知去向,无情的消息让刘淑芬的母亲几乎崩溃,她疯了似的到处找女儿,也找了刘希平,刘希平却狠心的指示洗脑班关了刘淑芬一个多月。
4)法轮功学员李海,大庆创业集团萨南实业公司(买断)职工,被非法关押在大庆监狱12年,2014年4月18日冤狱期满。为了抢在家人前面劫走李海,刘希平唆使大庆油田创业集团“610”、创业集团萨南实业公司“610”人员于头天夜里11点,就把李海劫往了齐齐哈尔洗脑班。而18日当天,李海的妻子和家人一大早就赶到了监狱,却被告知人已经于半夜被接走,没告诉去向,其妻望着监狱的大门,茫然无助,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5)法轮功学员魏珺,大庆六十五中学老师,被非法判刑5年,2013年8月27日冤狱期满,家人一大早就驱车去监狱接人,监狱门卫告之:“在这儿等着,一会儿就出来交给你们”可家人左等右等不见人,已经快十点了,实在等不及了,就问门卫。门卫说:“已经接走了。”问什么时候走的?回答:“不知道”。家人悲愤不已,大骂共产党太缺德,竟骗人。家人随即打电话给狱警队长,狱警撒谎说:“省610接走的”之后多日,一直杳无音信。9月16日,魏珺的家人找到刘希平,当家人提到魏珺失踪的经过时说了一句:“共产党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刘希平突然对其大打出手,魏珺的妹妹在阻拦时被刘希平一拳打在了胸口上。多日后,家人在朋友的帮助下,才得知魏珺被劫持到密山洗脑班,而且被迫害的很严重。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又偷偷的将魏珺转到鸡西洗脑班迫害。
(二)恣意绑架、非法关押
刘希平并不是走上了“610”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上才开始绑架法轮功学员的,早在2004年,其还没有爬上“610”办公室主任这一职务,就积极参与过对法轮功学员的绑架,程巧云就是其中的一例。
法轮功学员程巧云,大庆九龙公司买断职工,被非法判刑两年,2004年5月27日,程巧云两年冤狱期满。油田公司610与程巧云原单位领导相互勾结,欺骗程巧云的家人第二天去接,却偷着把她劫持到大庆红卫星洗脑班,之后,为了转化程巧云,洗脑班与公安相互勾结,将程巧云从洗脑班送进拘留所,从拘留所又整回洗脑班,之后又送进看守所,从看守所又送进戒毒所,两个月内多次辗转,这些场所都象油田公司自己开设的部门一样,随便进出。其间,程巧云遭受过非人的折磨,仅举一例:在哈尔滨女子戒毒所,程巧云被坐铁椅子,人坐上去,手脚要铐在铁椅子上,程巧云个子小,手、脚都够不到铐子,戒毒所的恶警硬是把程巧云的腿硬抻到铐子处,还把胳膊扭向后背抻到铐子处,就如同五马分尸,在拉力作用下,铐子卡到骨头上,仅仅几分钟的工夫,人就疼到心都哆嗦。
刘希平时不时的就会对油田公司所属的二级单位施加压力,下达监控、严管、转化任务,其对法轮功学员的恣意绑架与土匪的行径毫无两样。
1)法轮功学员王奎,大庆井下作业分公司职工。2011年4月10日,在刘希平唆使下,让胡路区井下作业分公司主管领导以去前线(通河)上班的欺骗手段,开两辆车将王奎强行劫持到五常洗脑班。
2)法轮功学员李业泉,大庆射孔弹厂职工,2011年8月16日早上8点多钟,刘希平指使下属单位610人员绑架了正在上班的李业泉。两个经过特别挑选的彪形大汉架起李业泉塞进车里,直奔五常洗脑班,什么东西也不让拿,也不准和家人打招呼。
3)法轮功学员李俊英,大庆采油一厂工程技术大队职工,2012年5月23日中午,她开车出去办事,当行至大庆龙南北方市场时,突然被刘希平指使的采油一厂稳定办人员劫持,强行绑架到五常市洗脑班迫害,就连私家轿车也被扣留。
4)法轮功学员郁桂香,大庆化工集团东昊有限公司职工,2012年6月28日上午,刘希平带人把她劫往五常洗脑班,途中,郁桂香出现全身抽搐现象,刘希平不得不送她去医院。在医院里郁桂香不断抽搐,然而刘希平迫害好人成性,非让医院专家会诊,要强行送郁桂香去洗脑班,最终因害怕郁桂香出事,而没送成。
5)法轮功学员谭秀梅,大庆乘风保险所职工,2014 年10月17日上午,油田保险中心肖淑君、刘晓、姜旭峰等人在刘希平的命令指使下,带领几个彪形大汉突然闯进保险所,嚷嚷着要找谭秀梅,然后,不容分说,将正在扫地的谭秀梅劫持,绑架至齐齐哈尔市洗脑班。
(三)株连迫害
石晶,大庆电力集团供电公司龙南工区职工,不仅常年照顾自己年迈不能自理的父母,因与法轮功学员刘淑芬是好朋友,在刘淑芬被判冤狱11年的时间里,石晶还要时常去关照刘淑芬的母亲,刘母对外的一些事宜,基本上都是石晶帮助联系。因此,刘淑芬被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在明慧网上曝光后,刘希平怀疑是石晶所为,在刘淑芬还未从洗脑班回来的时候,刘希平就迫不及待的指使石晶单位,将石晶也绑架到了青龙山洗脑班迫害。尽管石晶母亲卧病在床离不开人,也未能幸免。
王晓红,大庆乘风保险所职工,是谭秀梅的同事,谭被绑架的事被曝光后,刘怀疑是王晓红把消息传出去的,在绑架谭二十余天后,又将王晓红绑架到齐齐哈尔洗脑班。
还有,大庆头台油田职工杨建庆、大庆供水公司职工崔红艳、大庆采油九厂九龙实业公司家属、大庆采油十厂职工郭树岩、大庆化工集团职工赵卫红、大庆采油十厂准备大队职工黄维超、大庆射孔弹厂职工铁志杰、大庆物资装备公司公共事业服务中心职工李桂香、大庆测试技术服务分公司一大队职工王淑华、大庆原大庆石化公司化工三厂职工张斌、大庆采油三厂工技大队职工葛振明、大庆钻井三公司董向辉、大庆萨中二医院外科医生钱厚民,大庆人民医院护士赵秀英等等,都是在刘希平指使下,被从单位或在路上绑架到洗脑班的。
二、刘希平热衷的洗脑班到底是啥样
刘希平如此热衷于把法轮功学员绑架到洗脑班,洗脑班到底是啥样?真象对外宣传的“住如宾馆”,学如“春风化雨”或者就是“学习学习”吗?当被洗脑班迫害过的法轮功学员向自己的亲朋好友讲述起洗脑班噩梦一样的经历时,很多人都是大吃一惊,更有正义人士直接就喊出了:“告他们,谁给了他们如此目无王法的权力?”
洗脑班非法限制人身自由,法轮功学员在洗脑班一举一动都被监控和控制。以大庆“721洗脑班”为例:洗脑班楼门上锁,每名法轮功学员被单独房间关押,屋内设2到3个摄像头进行监视,同时,犹大包夹每天二十四小时贴身看住、看吃、看洗漱、看着上厕所,一切活动不离左右,就连睡觉的床都是在房间的最里边,刚一去时,象监狱一样晚上不许关灯,躺下时头要向外,不许蒙头睡觉、坐着不许盘腿等,不转化就不许家人接见和打电话。说白了,洗脑班就是黑监狱。
洗脑班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有邪恶三步曲:
第一步 虚假关心
法轮功学员刚到洗脑班,大多会迎来“热情”的笑脸,“亲切”的关怀,并被告之,可以自由交流,可以表明自己的想法和态度,以此来迷惑法轮功学员,让法轮功学员从心理上放松对他们迫害的警惕,然后“和颜悦色”的劝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当法轮功学员真的表明了自己于法轮功中身心受益的态度,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后,洗脑班里的各色人等立马变脸。
第二步 暴力加侮辱
“没有不写的,就是主动写和被动写的关系。”每一位法轮功学员在洗脑班里都听到过这样的话,这句话也是暴力毒打加恶语侮辱的序曲,洗脑班本身就是个非法机构,雇来的人在洗脑班的恶人撑腰下,打起人来更是肆无忌惮,拳打、脚踢、绳拷、扇嘴巴,对于他们来讲,就是家常便饭,法轮功学员在被毒打的同时,还会被恶语侮辱。
1)大庆井下作业分公司的王奎,在五常市洗脑班遭到连续多天的酷刑折磨,恶徒将他反铐在暖气管子上三昼夜,蹲不下,站不起,原本健康的王奎被解开刑具后就变成了半身不遂,一只脚拖着地,王奎的女儿原定于夏天举行婚礼,却因为父亲回不来而不得不推迟。刘希平知道王奎被迫害的几近瘫痪,很怕王奎的同事知道他们的恶行,就肆意拖延非法关押的时间,几个月都不放人。
2)大庆头台油田的杨建庆,是一名修大法后浪子回头的典范,稳定办主任李金文、书记黄永喜在刘希平多次施压下,出两万元将杨建庆送到五常洗脑班强制转化,并向杨建庆保证不会用刑。可李金文他们一走,五常洗脑班恶人就给杨建庆和王奎一样的大刑伺候,手腕被手铐卡出了血。快到一个月时,刘希平知道杨建庆还没转化,气急败坏地扬言: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两个月还不放弃信仰,那就再关押三个月、四个月。洗脑班头子付彥春对杨建庆家人叫嚣说:“人在我这里,我说了算……”。
3) 大庆射孔弹厂的李业泉,在五常洗脑班遭受了与王奎和杨建庆一样的迫害,手铐卡进了骨头,人痛得发抖,第二天被解开刑具后,直接就昏死过去,直到今日,手腕还留有疤痕。其间,刘希平及其手下经常和洗脑班打电话联系,互相交换看法,研究如何迫害才能让李业泉尽快转化,大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意味。李业泉从五常洗脑班回来的时候,刘希平的手下山松亲自将李业泉送到家,并当着李业泉家众多亲人的面,厚着脸皮转达刘希平的意图,不许把五常的事说出去,否则他的工作会受牵连。几天之后李业泉去单位要求上班,被告知上级(指刘希平一伙)不让上班,让在家休息。结果一休就是两个月,而且停发了两个月的工资奖金,完全不是他们在绑架时宣称的那样:工资奖金照发,就是学习学习,啥事没有,其流氓本性昭然若揭。
4)大庆采油九厂九龙实业公司家属张淑云,在大庆“721洗脑班”被铁人分局警察用脚踩着身上,“610”的费玉田、李洪涛等毒打张淑云一宿,她躺在地上、泡在尿水里喊了一夜,浑身湿淋淋的散发着一股尿臭味。第二天,犹大周和珍说:“张淑云是猪附体,你看哼哼的象猪叫。”于是洗脑班里的恶人们按着张淑云,往她腋下扎针,扎的她大叫,嫌针太小了,又换了一个大号针,继续扎,张淑云被扎的腋窝肿的老高,小便失禁、尿了裤子,整个脸和浑身被打得青紫。
5)大庆电力集团供电公司的石晶,在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被打手们将嘴连着脖子用胶带缠上、封住,两只手分别用两副手铐铐在两个沉重的皮椅子上,强制保持胳膊抻直状态,不长时间,石晶的两只胳膊就开始肿胀,手掌因不过血开始发黑,疼痛难忍的喊声透过胶带的缝隙传出来,打手们不但没有怜悯之心,又多缠了几圈胶带,令石静几乎窒息,石晶被三次施加抻刑,打手们将石晶蹲铐,手臂抻成一字型,站不直、坐不下,这样的抻刑持续时间长达十多个小时。
6)大庆乘风保险所的谭秀梅被绑架时受惊吓,曾一度失去记忆,在齐齐哈尔市洗脑班被强制转化的过程中,出现了严重的心脏病症状,洗脑班不得不将其送到了医院检查,大夫都说挺严重,可谭还是被要求带回了洗脑班,等谭从洗脑班回家后不能正常上班,一到班上就想起被绑架时的情景,情绪非常不稳,记忆减退,说哭就哭,好长时间才恢复正常。
7)家住大庆采油十厂外来打工的马丽丽,2013年被绑架到721洗脑班,仅一天一夜,马丽丽就出现吐血,吃啥吐啥,昏迷等症状,洗脑班的人打电话给家人,说马丽丽阑尾炎,让家人拿钱上医院手术。家人反问:“人去时是好好的健康人,怎么一到那儿就阑尾炎了?”家人要求把人送回来,洗脑班的人把马丽丽送到了大庆人民医院,医生给开了药方。马丽丽住了五、六天院仍没有恢复,家人把她接回了家。之后几个月,马丽丽都很虚弱,吃饭就吐,晕,啥也不能干,腿软,动不动就晕倒,生活不能自理,体重降了三十多斤。家人拿着人民医院给马丽丽开的药方,到肇洲医院找医生看,医生说,药方里有导致神经病的药。
8)大庆钻井二公司的张林鹰,因为修炼,人变得更加善良,在家族有着很高的口碑,在单位,对工作认真负责,从来不贪占单位的一分钱,就是这样一个品性优秀的人,却在大庆721洗脑班被要求必须转化,因为拒绝转化,被四个男人同时毒打,人被打得头发凌乱不堪,痛苦难奈,洗脑班发疯似的打她的人竟然嘲笑她象个疯子,打她的人里面竟然有人自称是副厅级干部。
第三步 强制洗脑
法轮功学员一旦承受不了暴力和侮辱,违心写下了“三书”(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洗脑班恶徒就会得寸进尺,步步紧逼,逼看中共喉舌编造的各种诋毁法轮大法的录像、电视、光碟等,犹大(曾学过法轮功,由于不按法轮功的要求修心性,而片面、偏激理解,或断章取义的胡乱解释法轮功创始人的讲法的乱法者,最终背叛师父,出卖和迫害同门的卑鄙小人)们象苍蝇一样,每天从早到晚,轮番上阵,死皮赖脸的围着法轮功学员,灌输他们自己乱悟的歪理邪说,颠倒是非黑白。
恶徒们安排了一系列所谓“作业”:每天要写读后感,如果写的内容不符合“转化”的标准(不认同那些谎言或还说法轮功好,就是没达到标准),恶人就从新做“转化”,和刚进来的人一起再重新洗脑;如果有人被迫“转化”了,还得去“转化”新来的人。如果不去做、去说,就是假转化,就会遭到进一步的迫害;每天抄写三书(“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早晚两份,有的更是达到十几份、几十份,逼迫喝酒、吃葱、姜、蒜等,甚至逼迫杀生(活鸡、活鱼等);上交大法书、真相资料等,还要写“回忆录”,说出做过的事,交代上线下线(即出卖同修)等。凡是修炼人不能做的,他们都让去做,否则就是假转化,就要遭到进一步的迫害。
大庆天然气公司器材站的张鲲,在五常洗脑班遭受了整整一个月灭绝人性的迫害,最终承受不住威逼恐吓和酷刑折磨,被迫写下了不炼功的“三书”。本来就痛苦万分的张鲲,还被进一步逼迫出卖陷害同修,张鲲不想再做伤天害理的事,万般无奈之下,吞下了钉子和手表,五常洗脑班恶徒怕出人命,不得已才放了人,同时威胁不许对别人说,否则就如何如何。
大庆创业集团萨南实业公司的买断职工李海,是在被剥夺睡眠并同时罚站下,被迫写下的“三书”;大庆鸿运商贸有限责任公司职工刘淑芬,是在罚站一天一夜后,熬不住下写的“三书”。
三、刘希平为啥热衷于办“洗脑班”
洗脑班如此邪恶,刘希平却为何如此热衷?认识刘希平的人都会被他总是挂在脸上的假笑所蒙骗,误以为其很真诚,很敬业,甚至是心地很“善良”,为了“挽救”法轮功学员真是费心、劳神,事实真的如此吗?
1、捞取业绩
法轮功学员曾经无数次给刘希平写劝善信和打电话,其恶行不但未收敛,还通过大小会议、工作汇报欺上瞒下,大肆粉饰其工作的“良好”效果,法轮功学员在“洗脑班”里的鲜血和泪水都被他无耻地汇报成了锦旗、鲜花和掌声。刘希平一天没啥正事可干,因此,每有油田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刘希平都象过节一样快乐。在钻井二公司的张林鹰被绑架期间,刘希平频频召开会议,频频对张林鹰所在单位进行施压,在其“关心”下,最终迫使钻井二公司对张林鹰予以了撤职处分。在这件事的过程中,有油田公司机关的人说:“刘希平要不整法轮功,一年到头就没啥可汇报的,这下可有事儿了,你看他上蹿下跳的,好象谁都没他忙,谁都没他重要似的。”
面对着法轮功学员个人和家庭发出的痛苦声音,刘希平从未动过一丝怜悯,在明知“洗脑班”里的谎言和暴力根本不能改变法轮功学员的信念时,还是屡屡对油田法轮功学员进行绑架,在其唆使和施压下,一些二级单位把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作为了重点打击和防范对象,并安排“眼线”监视法轮功学员,对于没在单位上班的法轮功学员也要电话追踪骚扰。
刘希平挟着油田的名义,下大力气“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又是怎样一群人呢?又要把他们转化成怎样一群人?
大庆头台油田有限责任公司职工的杨建庆,在修炼前天老大、地老二,打媳妇,摔东西、打领导、摔电视,叫亲人伤透了心,修炼法轮大法后,戒掉了烟酒,再也不打骂妻子、砸东西了,带来的是家庭和睦,工作关系融洽,领导满意放心。他母亲经常讲:“法轮功好!没有法轮功就没有我儿子的今天。
大庆原建设集团安装公司运输大队的司机曹景栋,修炼法轮大法后,改掉了喝酒、赌博、打架,脾气暴躁等恶习,对人和气,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劳任怨,从来不给领导出难题,不私下卖油,不干私活,领导经常表扬他:要都象曹景栋这样,咱们公司不会亏 损……
大庆乘风保险所的谭秀梅,曾经是一个重症血栓性深浅静脉炎综合症,等待截肢的人,炼法轮功后奇迹康复。年近五十的谭秀梅原来是个争强好胜,个性极强的人。由于婚姻的不幸福,离婚后的她变得脾气暴躁,年轻轻的就满身疾病:心脏病、腰间盘突出、坐骨神经痛、偏头痛、胃病、青光眼等。二零零三年,她又患上更严重的血栓性深浅静脉炎综合症,腿奇痒、肿胀、疼痛,不能穿正常的鞋子,走几步腿痛的厉害,不能干家务活,勉强能上班。全国各大医院走遍了,最后到北京积水潭医院,得到的结论是截肢,或者一年换一次血管瓣膜(费用昂贵)。又去北京人民医院,医生给她开了一双长筒袜,把腿勒紧,能维持多久算多久。身心的双重伤痛让谭秀梅想起了法轮功,只看几天《转法轮》,就能洗衣做饭了,她激动的哭啊。从此她坚信法轮大法,努力按真善忍做好人,十一年来,她身体健康、年轻漂亮,经常是一个人干几个人的工作,是乘风保险所的主要干将,领导们对她的工作非常满意。
大庆萨中二医院外科医生钱厚民是一名老法轮功学员,热心为患者服务,从不收患者的红包,患者说:医院的大夫都炼法轮功就好了。
大庆电力集团供电公司的石晶,在单位,工作兢兢业业,任食堂保管员期间,从不拿单位的财务徇私情,不贪占单位的一粒米,一滴油,账目清晰。二零一一年六月,石晶在家里被绑架,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回来后,不让当保管员了,她服从分配,到食堂洗菜,摘菜,毫无怨言,管理员分配什么干什么,只要她在,墙角旮旯的卫生,都打扫的干干净净,是单位领导、同事中有口皆碑的好人。在家里,是个孝顺女儿,几年来,她和大姐侍奉年迈的双亲毫无怨言,从不与其他哥姐攀比,父亲去世了,母亲又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她白天上班,晚上,服侍母亲的生活起居,给母亲洗尿布,打扫卫生,很少有休息时间,家人对她评价有加。
事实上,每一名法轮功学员都是在法轮功中的亲身受益者,多少被医院判了死刑的病痛患者就因为修炼了法轮功而绝处逢生,多少混世浪子就因为修炼了法轮功而变成了正人君子,“修炼让自己变得身心健康”是每一位法轮功学员的共同心声。刘希平不是不知道法轮功学员善良,也不是不知道法轮功真相,他自己都承认法轮功学员人都很好,可他为何还是热衷于办洗脑班呢?刘希平曾这样回复过法轮功学员的劝善短信:“坚定的跟着共产党,消灭神佛鬼怪。”可见其行事的原则就是共产党的命令,只要是共产党让干的,他就一定要干,不管对错与否,也不管是否伤天害理,法轮功学员的鲜血和泪水就是他的工作业绩,他也根本不相信善恶报应,他看到的就是眼前的利益,多一个法轮功学员进洗脑班,他就多了一份工作“成绩”。
2、敛取昧心钱财
刘希平曾经对其熟悉的人说:“省610办洗脑班,就是为了挣钱。”这句话绝对是刘希平的真心话,他深谙洗脑班的挣钱之道。
刘希平上任610主任位置上的近几年,油田公司先后有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洗脑班”,每名法轮功学员都被勒索了数额不等的“转化费”。“转化费”没有固定金额标准,也没有规定该由单位出,还是由个人家庭担负,确切的说,金额确定要看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所在单位或个人家庭的承负能力,换句话说,得衡量一下,他们的勒索能否获得成功。
油田法轮功学员被勒索的“转化费”金额有一万、二万、三万,高的达到五万元,仅举几例:
郭树岩,被向单位勒索“转化费”两万元;
宋晓芬,被向单位勒索“转化费”一万多元;
谭秀梅、王晓红,石油管理局财务处开十万元支票给齐齐哈尔洗脑班做“转化”费用。
张淑云,单位出的钱,数额不详;
李业泉,单位先垫付的三万元,据说还要从个人工资中扣回去;
刘淑芬,因被判冤狱,已被非法开除工职,其孤苦伶仃的母亲根本拿不出“转化费”,原单位被迫按照油田公司610要求向洗脑班支付了两万元“转化费”;
张林鹰,被勒索“转化费”5万元,本来是通知其单位支付,但因其单位说没有这笔钱,洗脑班就回复说:“不给钱,就不能放人。”最后,张林鹰的家人被迫向洗脑班交了这笔“转化费”。
洗脑班拿到的钱不仅仅包括“转化费”,还有中共向其投入的大笔“建设费”、“教育费”,如果法轮功学员被“成功转化”,还会获得“转化”奖金;如果没有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洗脑班,洗脑班就没有理由申请投入费用,因此,洗脑班“转化”的学员越多,其收入就越大。
刘希平积极向洗脑班输送法轮功学员,就是为了在其中合情合理的分一杯羹,这也就是他热衷于办洗脑班的最真实目的。
四、善恶必报 作恶者罪责难逃
法轮功被迫害已经长达十六年了,在十六年中,法轮功不但没象江泽民当年叫嚣的那样,“在三个月内消灭”,反而于全球洪传,法轮大法的美好已经深入人心,与之相反,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各级官员们却频频遭报,暴病猝死、车祸而亡、双规落马,等等。明慧网上报道的因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而遭到恶报的例子比比皆是,而其中有些人就是在叫嚣着不怕报应后而遭到恶报的。列举下面的案例,就是希望这样的案例不再发生。
本地案例:
1、强迫法轮功学员写不修炼保证的老年办书记车祸中摔死
袁炳军,大庆石油管理局电泵公司老年办书记、“610”副主任,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下午开车到大庆银浪,过火车道(大庆防腐管厂附近的火车道)时,汽车自动熄火,车上共两个人,下来推车,但推不动,这时火车过来了,他们便闪到了旁边,火车刮到了汽车,汽车翻了一百八十度,只刮伤一点,但汽车把袁炳军卷了起来,又摔在火车上,然后弹起又摔到地上,肉都摔烂了,袁炳军当场死亡。
就在袁炳军遭恶报之前,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袁炳军又到法轮功学员家强迫学员写“保证”,否则不但不退还非法扣押的五千元钱,同时还要停发工资,而且不允许学员另找其它工作,断绝学员的生活来源。袁炳军多次编造批判法轮功的稿子向上级汇报、在单位组织宣读,办洗脑班强迫法轮功学员写“保证书”、“揭批”骂人等等,还扣押每个法轮功学员五千元钱。他还指使法轮功学员家属殴打学员,挑拨亲人之间的关系。
2、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610主任突发肿瘤病亡
程金,大庆油田物资公司“六一零”主任,曾经亲自指挥经保大队职工到法轮功学员家里,强行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程金指使“610”副队长张育鸣通知人力资源部停发工资,非法扣押退休法轮功学员的工资卡多年。
二零一一年四月一日,程金感觉身体不适来到医院,医院大夫发现他心脏血管上有肿瘤,建议他去哈尔滨大医院去治疗;四月四日,程金死在哈尔滨大医院手术室。令大庆油田物资公司职工深思的是,领导每年都做身体全面检查怎么没有查出来呢?
3、绑架法轮功学员去洗脑班的稳定办主任车祸而亡
刘杰,大庆井下作业分公司稳定办主任,二零一一年四月十日刘杰指使下属单位井下综合配液站书记,以上班为由,欺骗本单位的法轮功学员王奎,将其绑架到五常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近四个月,给王奎和家人在肉体和精神上造成极大的痛苦。二零一一年十月四日,刘杰在去内蒙的路上骑摩托,出车祸死亡。
4、叫嚣不怕报应的派出所所长离奇车祸而亡
李大明,大庆市八百垧公安分局局长。他紧随恶党,直接迫害法轮功学员达20余人,对法轮功学员刑讯逼供、劳教、判刑。在其遭到恶报的前三天,还带领一 伙恶警匪徒,绑架法轮功学员金庙庆、宋丽夫妇,并非法抄家。2008年9月22日,也就是3天后,在其去明水县途中,他乘坐的轿车撞到一辆灵车上,他当场死亡。
5、外出“取经”的车失控翻入山涧
二零零二年五月初,大庆“610”恐怖办公室组织各单位迫害法轮功的骨干份子近30人,到四川成都“取经”(学习迫害法轮功的经验)、观光。途中,在没有 车辆拥挤的情况下,该车突然自行立起,完全失控,翻到几十米深的山涧中。带队的主要负责人,林甸县政法委副书记隋某当场死亡,其余人都不同成度受伤,其中 多人受重伤,被送往当地医院救治。
外地案例:
1、首名对法轮功判刑的法官遭报
陈援朝,生前系海南省海口市中级法院刑一庭庭长,是中国第一个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判刑的法官,被中共授予“全国模范法官”,记“一等功”。两年后,陈援朝身患肺癌,于二零零三年九月在万箭穿心般的煎熬中死去,时年五十一岁。
2、广州公安副局长上吊亡
祁晓林,生前系广州市公安局党委副书记、副局长,分管国保大队,是迫害法轮功的主要部门。二零一三年一月八日,祁晓林在自己办公室的洗手间自缢身亡,时年五十五岁,据说其生前患上了抑郁症。
3、610头目6月10猝死
王广平,生前系广州市公安局国保支队副队长、前广州市610办公室副主任,是祁晓林的搭档。二 零一零年六月十日,王广平突然在办公室倒地猝死,年仅五十四岁。王广平于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六年任广州市 610办公室副主任,经王广平亲手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送洗脑班三百一十人次,非法劳教三百九十五人,非法判刑十六人。生前多次表示不信报应的王广平猝死于6月10日当天,即610,似乎天意使然。
4、国保队长谩骂法轮功当场猝死
李绍举,辽宁省大连普兰店市国保大队队长,二零一五年二月九日左右,李绍举在工作会议上大喊大叫,谩骂法轮功,企图发起对法轮功学员的再一轮迫害。李绍举正起劲疯狂的时候,忽然一下子栽在桌子上,现年五十七岁的他当场脑出血猝死!
5、上海法院副院长壮年暴死
邹碧华,上海市高级法院副院长,担任上海长宁区法院院长及上海高等法院副院长期间,多次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庭审和判刑,导致一级警督赵斌被迫害致死,复旦毕业的研究生何冰刚、经济师踪训勇被酷刑致残,拥有多项技术专利和软件著作权的电脑技术精英姚远被重判八年。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日下午一点五十分,邹碧华在赶往徐汇区法院途中突发心脏病死亡,年仅四十七岁。
由于篇幅所限,本文所述案例并不能详述每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细节过程,实际的残酷程度远超于笔下的叙述,“生不如死”、“度日如年”、“精神崩溃”、“一场噩梦”,类似的形容都是经历过“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共同的感受。一位从齐齐哈尔洗脑班回来的学员感叹道:“洗脑班就是逼人说谎话、骂人,八面见光,一面是人,一面是鬼,洗脑班就是想把人变成鬼。”一位从721洗脑班回来的学员说起洗脑班更是声声叹息:“那恶狠狠的拳打脚踢、恶狠狠的面孔,总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可以想象,那里该是怎样的一种虚伪而又恐怖的场景?从绑架到洗脑的整个过程,中共惯用的假、恶、斗的手段被彰显得淋漓尽致,这样的“转化”既是劳民伤财,也是祸国殃民,而对于无知的成为了刘希平一类人帮凶的人来说,更应该是一种悲哀和耻辱。“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以恶治善,昧心敛财,留给自己的会是什么?
法轮功已经洪传至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各国政府、政要对法轮功的褒奖已经多达三千多份;在美国、在加拿大、在澳大利来,在西班牙,在世界各地,法轮功被迫害的事实也已经被广泛关注,法轮功学员对参与迫害的中共各级官员的起诉也已经在世界各地广泛启动,在国内,正义律师对法轮功学员的无罪辩护更是此起彼伏,而目前,在全世界范围内对江泽民的起诉也已经全面开始。
天理昭昭,只争迟早;善恶有报,谁能例外?真心希望透过这些案例能够让广大油田职工看清“洗脑班”的真实面目,看清刘希平类的真实面目,别再被其花言巧语和伪善所蒙骗,更不要在无知下做其帮凶、为自己埋下祸患。
中共从来都是想打倒谁就打倒谁,想消灭谁就消灭谁,而法轮功却于十六年的风雨中把真善忍的光辉撒向了世界,这样的奇迹,是否该值得还执迷于迫害者深思?择善还是择恶,每一个人的态度都决定着自己的未来。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
刘希平电话:
办公室:0459—5973166
宅 电:0459—5988028
手 机:13936772469
电子邮箱:[email protected]
刘希平妻子:曲锡芳 13936765807
家庭住址:大庆市让胡路区、乐园小区38号楼4单元102室 邮编:163453
他岳母家:大庆市让胡路区、乐园小区23号楼1单元302室 邮编:1634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