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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姜湃被国保警察虐杀 沉冤十一载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姜湃,一个高高壮壮的女子,微黑健康的肤色,诚挚纯真的笑容,风风火火的性格,大学学历,头脑聪敏,记忆力超凡,有一份不错的工作,父母的掌上明珠。十一年前,姜湃惨死,年仅三十四岁。
姜湃 |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六日,姜湃被国保警察冯海波等绑架和折磨。仅仅两个月,六月二十八日零点至一点之间,姜湃在大庆油田总医院重症监护室停止呼吸。去世时,双脚戴着五公斤的脚镣。在医院检查时,在她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警察还动手打她,拽她的头发。
姜湃离世的第十天,遗体被火化,当时十几个警察在殡仪馆严防死守。沉冤至今十一载。
然而,时间的流逝,非没有抹去人们对姜湃冤情的记忆,相反,不断有目击者和知情者曝出更多的事实和线索,造成姜湃死亡的原因,也变得越来越清晰明了。
一、被骗遭绑架落入陷阱
姜湃是原黑龙江省大庆石油化工总厂热电厂职工,一九九九年法轮功遭江泽民团伙谎言抹黑与暴力打压后,执意坚守信仰的她,被迫买断工龄,多次遭非法抓捕迫害,流离失所。
颠沛流离的艰辛日子里,为了帮助同胞识破中共的谎言,明白法轮大法的美好,与度人的佛法结下善缘,姜湃义务传授“翻墙”技术,教人们突破网络封锁,打开真相的窗口;利用自己掌握的计算机专业技术,无偿为法轮功学员讲真相提供支持与帮助。
遗憾的是,她的善行,是中共害怕和不能容忍的;更加不幸的是,她的所为,没能逃过中共国安、国保无所不用其极的监控手段。为了查找、毁掉法轮功学员的真相资料点,他们不惜对一个年轻女孩子下重手、死手。
失业七年的她,渴望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和收入;疼爱她的父母,又多么期盼大龄未婚的女儿,享受普通女孩的安定生活!因此,当姜湃原单位的领导,信誓旦旦的承诺,说让她回单位上班,她和父母信以为真,非常高兴。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六日上午九点钟左右,姜湃应单位领导之约去上班。没想到,等在单位门口的,是大庆市公安局和卧里屯公安分局的警察。就这样,她掉进了大庆国保、臣里屯公安分局警察和单位领导共同设计的陷阱,落入冯海波等大庆国保警察的手里。
二、导致姜湃死亡的,并非绝食,而是酷刑
直接指挥并参与非法抓捕、刑讯、囚禁姜湃的,是大庆市公安局国保支队警察冯海波和卧里屯公安分局副局长张义清。姜湃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六日被抓,四月三十日才被送到大庆市看守所过渡监室四零四室,期间这四、五天时间不知被关在哪里,经受了什么。在看守所关押期间,国保警察冯海波等不断来看守所非法提审姜湃,不停的刑讯逼供。有人看到,姜湃离世前两周,还被两名犯人架着去提审。
姜派被抓前非常健壮,体重一百四十斤左右,无任何疾病。然而,出现在看守所监室的姜湃,异常消瘦,一直呕吐、咳嗽、咯血不止,时常昏迷。她对同监室的犯人们讲:冯海波把书本放在她的腹部,然后用胶皮管子隔着书本猛力击打腹部……
垫着书本猛击腹部,剧痛难忍,震伤内脏足以致命,却看不见外伤。这应该是杀人灭口才会用到的方法。
姜湃还被用过电击和灌芥末油等酷刑。
冯海波曾说:“你们网上说的都是真的。”前几年,每绑架一位法轮功学员,冯海波都要这样威胁:“你们知道姜湃怎么死的吗?给姜湃坐了三天铁椅子,姜湃直跳霹雳舞(指坐在铁椅子内电刑)。”
酷刑演示:绑在铁椅子上电击 |
国保大队另一个警察讲:姜湃在我们这里经过三次冲锋(就是灌芥末油),鼻涕一把泪一把,让她说什么她就得说什么!
灌芥末油,是一种让人极度痛苦,对身体伤害极大的酷刑。中国人大都知道日本人侵略中国的时候,给抗日爱国的同胞灌辣椒水,很少人能熬得过去。灌芥末油的痛苦和伤害程度,远远超过辣椒水。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被警察灌过芥末油人,身体表面没有任何外伤,看不出一点受刑的痕迹,可是内伤极其严重,很难痊愈。被害人一般表现为:呼吸困难、窒息、胸痛、胸闷、咳嗽,吃不进东西,食道象被开水烫过一样。
在明慧网二零一五年的一篇报道中,大庆人民医院护士刘莹,也是法轮功学员,曾这样自述她于二零零七年八月,在大庆国保支队被灌芥末油恐怖经历:
“晚上,三男一女突然从外边闯进来,象凶神恶煞般的揪住我头发往后一仰,用蘸满芥末油的大口罩捂住口、鼻,芥末油辛辣的刺激味,呛的我一阵咳嗽,鼻涕、眼泪直流,警察们反复往口罩上倒芥末油,反复捂口、鼻,看没有作用,就又半夜出去买日本进口的芥末油,换了一个二十毫升粗的大针管子,抽了一大管子芥末油,直接对着我的鼻孔使劲的往里推灌,立刻我的整个胸腔灼痛难忍,痛彻肺腑,感到心、肺抽搐着,象疯了一样,眼睛睁不开了,整个人就要崩溃了,感到生不如死,那种痛苦的感觉无法用人间的语言来形容。我强忍着痛苦,不让自己崩溃,我的意识几近失常,我昏迷过去了,警察们用凉水往身上、头上浇,醒来之后再灌,灌完芥末油再灌水,就这样反复折磨着,我多次昏迷,多次被用凉水浇醒,醒来之后被烟头熏,一警察边灌边说:‘姜湃你认识吗?我们给她在铁椅子上通上电,就这么灌的。’
“警察拽着我的头发一边用手掌往脸和头部抽打,一边辱骂。就这样折磨了整整一宿,头发被拽下了一堆,头发和着地面的泥水、狼藉一片,惨不忍睹。我的全身脱水、衣服湿透,整个人一宿的功夫就瘦了一圈。为了掩盖现场的罪恶,第二天快上班前警察们把我的头发拢上,象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三、看守所野蛮灌食加速了姜湃的死亡
姜湃被酷刑折磨导致内脏重创、食道、呼吸道灼伤。因为不能进食,看守所每天一次给她强制灌食。她无力行走,被人抬着去灌食。警察经常对她恶语相加,动不动就骂她“活不起了”等等。
当时在大庆看守所,灌食目的绝对不是为了挽救生命,而是折磨和治服在押人员的另类方法。如果有多人绝食,灌食的管子通常是几个人共用一个,多次重复使用,用坏为止。从一个法轮功学员的食道里拔出来,用冷水冲一冲,算是“消毒”,而后马上又插入下一个学员的鼻孔与食道内。灌食时,警察和协助灌食的犯人动作粗暴,态度恶劣,辱骂不绝于耳。
遭受灌食是极其痛苦的。凡是被插管灌食的人,都会发生不同程度的吐血或流鼻血症状,疼痛难忍,看守所无人理会过问,照灌不误。二零零五年,大庆有个刑事犯因与人发生口角受了冤枉,加上老父去世心中难过,吃不下饭,几天没进食,警察认为她与“政府”对抗,按惯例对她野蛮灌食。两天没过,这个犯人就告饶了,乖乖配合“工作”,主动吃饭。事过多日,这个犯人想起灌食的经历仍然不寒而栗。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灌食导致死亡的事件时有发生,因为有死亡指标,看守所并不在乎这一点。二零零二年和二零零五年间,吕秀云、王淑琴、杨玉华三位法轮功学员先后被灌食致死,看守所没有任何人为此承担责任。
内脏和食道、呼吸道严重受伤的姜湃,实际已失去进食的能力,说话都困难。但是,看守所的医生、警察把姜湃的拒绝进食,说成是抗拒管理的“绝食”,对她残酷的插管灌食,无异于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她不是不想吃饭,而是不得不忍饥挨饿!有一次,昏迷中的姜湃忽然对同监室的人说:我妈给送好吃的来了……你们看,这么多好吃的,大家吃啊!快吃啊……
剧烈的痛楚中、无休止的饥饿中、惨无人道的虐待中,她唯有在幻觉中享受母爱的温暖,与难友分享美食……
四、掩盖酷刑真相,集体渎职不予施救,人为贻误抢救时机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二日,被迫害昏迷的姜湃被送到大庆人民医院。据说医院做出的诊断是:胆囊结石引起的咯血、昏迷。或许是怕姜湃家人发现咯血、昏迷是酷刑和虐待造成的,姜湃根本就没患什么胆结石;或许是急于对姜湃逼供,捞取升迁资本。没过几天,冯海波与张义清就给姜湃办了出院手续,又把姜湃劫持进看守所,继续逼供。
鉴于看守所医疗条件有限,家人要求办理保外就医,让姜湃住医院治疗。张义清答复:“没病住什么院!”“谁办保外就医都行,只有姜湃不行。”还对姜湃下逮捕通知书,说要判刑。
反复的刑讯逼供和野蛮灌食,使姜湃身体状况越来越糟。同监室的人讲: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三日(周六)早上,姜湃已经不行了,抽搐、昏迷不醒、大小便失禁。她们很害怕,向看守所警察求救。因为是星期六和星期日,市看守所没有医生,无人施救。二十三日、二十四日,国保支队、卧里屯分局、看守所,三方负责人无一人出面送姜湃去医院就医。连续两天,姜湃孤独地挣扎在死亡线上,同监室的犯人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这个善良无辜的年轻女子走向死亡。
大约二十五日或二十六日,姜湃才住进大庆油田总医院二部十六病区十二室。目击者说,姜湃被一男警和一女警送到大庆油田总医院,形像看上去很凄惨。住院后到核磁共振检查时,垂危状态下,警察竟然还动手打她,拽她的头发。连其他患者的亲属都看不下去了,愤怒地说:“犯人就不是人啦!”
二十六日晚上,姜湃的父母得知消息急去探望,看到姜湃在监护室内,被用手铐脚镣铐在床上,有两名警察看守。她已经昏迷不醒,脚有青紫处、浮肿,打着氧气管,不能说话。一点点水到嘴里,姜湃就咳嗽不止。医生说检查不出来什么病,只打营养药维持着生命。
六月二十七日,在姜湃完全昏迷不醒抢救无效的情况下,一家人心急如焚,含着泪去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和市人民检察院、龙凤区人民检察院要求放人,还是不放,说“要走法律程序”。
六月二十八日深夜零点至一点之间,原本身体健壮的姜湃,在大庆油田总医院凄然离世。
当晚,狂风怒号,电闪雷鸣,雷声好似落在屋顶,闪电似乎挂在了窗前;几小时打了近千个雷,监管姜湃的警察吓得直哆嗦。第二天正午又是大雨滂沱……本地电视台报道:雷暴炸断电线,许多大树被连根拔起,油井停产二百多口……
仁心善行的女子被残酷虐杀,令天地震怒!
五、冯海波等欺骗胁迫姜湃父亲签字火化,毁尸灭迹
面对姜湃的突然离世,她的父母、家人悲痛欲绝,善良的母亲痛悔万分地说:“是他们骗我找回孩子去上班,结果害死了我的孩子,叫我怎么活呀!”
冯海波和张义清欺骗姜湃父母,说姜湃和政府对抗,触犯了法律犯了重罪,说姜湃是炼法轮功绝食自杀而死的;国保大队警察李育春说,姜湃死于“脑膜炎”;市看守所张姓所长说姜湃死于“心脏病”,说她经常吃素,营养不良导致心脏病复发……
姜湃父母沉浸在悲痛与自责中,方寸大乱,他们根本想不到,这些自相矛盾的说辞,不过是恶人推卸罪责的谎言。
国保警察作恶手段的邪恶程度,是善良正常的人难以想象和相信的。所以,当冯海波等拿出事先编好的几十页材料,让姜湃父亲签字同意火化女儿遗体时,这个被蒙在鼓里的善良忠厚的父亲,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恶人毁尸灭迹,掩盖虐杀他女儿罪证的阴谋。
突然失去至亲的悲痛,对中共强权根深蒂固的畏惧,对恶人谎言的轻信,迷乱了他们的心智,使他们错失了为爱女讨还公道的最佳时机。然而,女儿临终前病床上戴着镣铐昏迷不醒的凄惨一幕,却永远定格在父母的记忆中。
六、冯海波为什么敢杀人害命、无法无天
冯海波,现年五十出头,高大凶悍。大约二零零六年任大庆公安局国保支队某大队副队长,此前任大庆看所副所长。
冯迫害致死姜湃时,已有四十岁,并非二三十岁的莽撞青年。由于姜湃父母的善良轻信,冯侥幸暂时逃过一劫。但是,在冯的身上,我们看不到丝毫的愧疚或悔意。姜湃之死,在他来讲,没有当成教训,反倒加剧了他的嚣张。此后若干年,他和其他国保警察经常用姜湃的死来恐吓其他法轮功学员,他甚至说:“姜湃是我打死的!把我咋的啦?我大队长照样当!”
还动辄口出狂言:“我想抓谁就抓谁,想判几年就判几年!”
当江泽民下达“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密令后,冯海波可能真的相信,自己拥有了对法轮功学员生杀予夺上方宝剑,打死人可以不偿命。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卖力抓、打那些信奉真善忍的女性和老人,梦想踏着他们的血泪往上爬的时候,几年后,周永康、薄熙来、李东生等江派“血债帮”一众干将纷纷落马,他不仅高官梦化为泡影,作为杀人凶手,时刻面临被追究法律责任。
近年来冯海波的恶行有所收敛,但他并没有真正的醒悟,还在以强硬的手段对待法轮功学员,作恶手段越来越与时俱进。酷刑风险大,那就造假;几十份资料不够判,就在后面加个零;没有证人证言,随便编一个;做好假笔录之后,办案人姓名换上基层警察的,把自己摘干净;判你刑,你请律师,就不让律师阅卷,各种刁难,还得恐吓你:越请律师判得越重等等、等等。
当领导表扬他:“海波工作很到位”,他沾沾自喜,又看到了升迁的希望;当受害法轮功家人找到相关部门,人家推托:“我们说了不算,得找冯海波”,他真的感觉自己拥有无可取代的权威。就这样,当很多人看清江派大势已去,“六一零”这个职位充满不可预知的风险,避之唯恐不及的时候,冯海波却象一颗螺钉一样,被紧紧拧在国保支队某“六一零”大队长这个位置上。
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就象一柄双刃剑,严重的伤害了修真向善的法轮功学员,同时欺骗胁迫大批公检法人员和各级政府官员对佛法犯罪,使他们走上不归路还不自知,十分令人痛心。对于中共来讲,所谓的“执法者”只是它的打人工具而已。它需要你的时候,把你捧上天;不需要你的时候,弃你如敝屣;它危机的时候,你就是替罪羊。无论以任何名义对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采取惩治都是违法犯罪行为,这些伤天害理的罪行,一定会受到追诉、严惩,接受历史的审判。每个人都在这场大是大非面前检验着自己的良知底线,也将见证将来的结局。
重新梳理姜湃之死真相,只是想警醒冯海波和那些依然抱着侥幸心理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公检法人员,立即停止在不归路上的狂奔!真相可能被掩盖一时,但不可能被永远掩盖。对法轮功的犯罪,等于自掘坟墓。尤其是冯海波,当你家宅不宁、麻烦不断时;当你疾病缠身,却不得不掩饰病痛时;当午夜梦回,冤魂入梦,恐惧无助时,你真的感应不到天谴在逼近吗?人不治天治,善恶必报。人间的报应只是为了警醒世人,地狱的报应那才是偿还恶业的过程,还会殃及子子孙孙。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9/2/171743.html>“你今天得到的是用多少钱都买不来的”(图)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二零一八年八月的瑞士卢塞恩景点,中午骄阳似火,正值中国大陆游客在此旅游的高峰。法轮功学员潘大姐抱着真相资料,迎着下车的一群群大陆游客讲述法轮功在中国无辜遭迫害的真相,帮助人们退出中共相关组织。
图:法轮功学员潘大姐(右)常年在瑞士卢塞恩景点向中国大陆游客讲真相 |
一群人坐在石凳上乘凉歇脚。有人指着身边的一位先生对潘大姐说:他是我们党委书记,你能让他退(退出中共)吗?
潘大姐说:那好啊,当书记的知道内幕多,更了解真相,应该带头退。那党委书记深受感动地说:“听了你刚才讲的,我明白了,我更明白了。”潘大姐说:那我就给你起个化名,“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保平安吧?那书记笑着点了头,说退。这时他身边的妻子蛮横地说:“不退!”说丈夫是开玩笑呢。
潘大姐对她说:我看你先生可没开玩笑!当初他入党当书记不是开玩笑闹着玩吧?现在声明退出来也不是开玩笑闹着玩。人家在给自己摆放位置,在为自己选择好未来呢。你可不要拦着,你不能代替他选择啊!
那书记坚持说退,妻子不吭气了,但她咬定自己不退。
开始说“他是我们党委书记”的那个游客,见书记退了,他也同意退了。
这时旁边有人问潘大姐:那你说书记出来这趟,怎么丢了那么多钱啊?能给我们解解吗?潘大姐说:俗话说破财免灾,依我看,丢钱不是坏事。他刚才声明退党了,从那一刻起,人就不由共产邪灵管了,而是由佛道神管了。共产主义邪灵是毁灭人类的,而佛道神是慈悲于人,保护好人的。你丢的是钱,可你今天得到的是用多少钱都买不来的!生命无价,安全无价啊!天灭中共时不当它的殉葬品,保住性命,躲过生死劫难,难道不是福报?
在场的一群人,听了这番话,为之一震,之后都争着三退,书记的妻子也心悦诚服地退了。
图1:法轮功学员在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海港文化节的舞台上演示功法 |
功法演示吸引观众
图2:法轮功功法演示吸引人们的关注 |
8月26日下午,法轮功学员被邀请到其中一个港口区的舞台上,向人们介绍功法。五位学员随着音乐,缓、慢、圆地各自演示一套功法,西人学员迈克(Michael)向人们逐一介绍每套功法,并讲述过去20多年来法轮功在全世界传播的历程:从法轮功在中国大陆传出,到海外的迅速发展;从法轮功的功法原则“真、善、忍”到其祛病健身有奇效;从中共在中国19年以来对法轮功学员的邪恶迫害到法轮功学员全球反迫害等等。短短20分钟的介绍,吸引了许多人们的关注。
丹麦女士谴责中共活摘器官罪行
图3:胡安女士(右)现场学炼法轮功 |
胡安(Juan)是居住在港口文化节附近的一位丹麦居民。周末的时候,她来到文化节举办地,被法轮大法悠扬的炼功音乐所吸引,驻足在帐篷前。法轮功学员热情地迎上去,与她轻松地聊了起来,从法轮功给予人身心健康的修炼讲起,讲到了在中国大陆发生的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
一位学员递给她上网观看揭露活摘器官的得奖影片的信息介绍,向她讲述中共所犯的这一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罪行。听到中共如此灭绝人性的罪恶时,她被震惊了!她犹豫道:“这么可怕的事情啊!我简直不敢看这部电影……”得知这个大规模的活摘罪行仍然在继续着,有成千上万善良人的生命仍然处在被虐杀的危急中时,她一下子变得坚强起来,她说:“现在还有那么多人面临被屠杀的危险,我需要看这部影片,了解真相,然后看自己能够做什么去帮助制止这种迫害。”胡安还兴趣盎然地随即学习功法动作,并表示她会在周末的时候去法轮功炼功点上继续学功。
图4:游客学炼法轮功功法 |
三天时间里,来到法轮功学员帐篷旁的人络绎不绝,许多人长时间地与学员交谈,了解法轮大法。学员们除了讲真相,发传单以外,有时还需要同时在帐篷内外分成几组同时教功法动作。
德国留学生:回家乡一定去找法轮功炼功点
一位来自德国科隆的青年,是来到哥本哈根的交换学生。他走过法轮大法展位,接受了学员们热情递给他的英文传单,随后就驻足观看功法演示。过了好一会儿,他对学员说,感觉自己被优美舒缓的音乐及动作吸引住了。当他看到正在演示功法的四位学员中有三位是西方学员,同时还有两位西人学员在向过往民众介绍功法时,他说:“看起来丹麦人很喜欢这个功法,看他们在打坐时神态是那么的平静祥和……”学员告诉他其实不只是丹麦人喜欢,大法至今已经弘传100多个国家和地区,这里就有三位是来自瑞典的学员。
他又问:“那这个功法和瑜伽等其它人们常用以健身的方式有啥不同啊?”学员介绍道:法轮功不仅能帮助人们祛病健身,更能帮助人们提升道德境界,因为大法让人按照“真善忍”的理念指导自己日常的言行,在社会及各种环境中做好人,变得平和善良诚实忍让,很多人在修炼法轮功后都感到身心受益,尤其是在面对矛盾、问题或利益时,不会去指责对方或推责任,而是先想是不是自己哪儿做的不好了,对方才不接受自己。尽量先替对方着想,而不象修炼前那种凡事都以自我利益为中心的很自私心态了。这位德国青年非常认同。
得知在当今地中国大陆,法轮功被中共迫害长达19年后,他感到非常难过,不能理解怎么迫害持续这么久!他问:“能给我多一点其它的信息吗?”学员告诉他,关于法轮功的信息、书籍、音像,都可以在法轮大法网站上免费阅读或下载。他说,一定会把法轮功介绍他的父母和周边的朋友,让更多的人来谴责和制止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回德国后他会去网上阅读法轮功书籍,并会找他的家乡科隆的法轮大法炼功点。
大陆母女:有幸今天知道法轮大法真相
图5:华裔母女认真听法轮功学员讲真相 |
Z和L是一对现居住在丹麦的华裔母女。母亲Z对中共的邪恶本质颇有感受,因为她的三位亲人在89年64天安门屠杀中被迫害,背井离乡,长年都无法回国。她知道法轮功是被中共迫害的,但不了解到底为什么。学员告诉她,当年因为中共恶首江××看到在中国大陆修炼法轮功的民众人数超过中共党员人数,以其一己之私的妒嫉心等丑恶心态,导致他与中共互相利用,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学员还给她讲了1999年的4.25法轮功学员和平上访,天安门自焚伪案等真相,她豁然开朗,心中的迷团消失了。女儿L回想起在自己出国留学前,父亲力劝她千万不要入党,因为有40多年党龄的父亲不想让女儿的思想精神完全被中共控制甚至毁掉。这对母女主动要求退出加入过的少先队及共青团组织。
法轮功学员们优美的功法展示吸引着她们,迟迟不愿离开。她们边看边问身边的学员:怎么入门?有什么要求等等。得知法轮功不收任何费用,义务教功且大法书籍、音像都可以在网上免费下载后,她们不约而同地说:“中共的谎言欺骗真是不攻自破啊!如果法轮功象中共欺骗宣传的那么糟糕,怎么会在全世界弘传,怎么会一切公开而且不收费?!我们完全相信没有共产党才有新中国。不是不报,时候不到!迫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邪恶中共就是在最后的挣扎……”
母女俩一再感谢学员,庆幸今天有缘了解了这么多她们想知道的真相。女儿L说,回去一定先和妈妈一起上大法网站读《转法轮》书。最后,她们拿着学员送给她们的挂着“世界需要真善忍”书签及法轮大法网站地址的水晶小莲花,依依不舍地与学员道别。
台湾女士:法轮功,坚持到底!
C是一位来丹麦旅游的台湾女士。她说,她知道台湾很多人都在炼这个功法。看到传单上法轮功学员在中国遭受到非常残酷的迫害甚至被中共非法活体摘取器官的情况时,她说,这次真的要好好了解一下法轮功了!她说,几年前,两位同事就向她推荐过法轮大法,而且这两位同事因为炼法轮功而被取消了去中国大陆和香港的签证。今天在这里又见到法轮功,让她感觉很亲切、熟悉。
C女士说,她很相信善恶有报,更佩服法轮功学员和他们的壮举,有信仰的人是什么邪恶力量都无法摧毁的!最后她拿了九评编辑部出版的《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等真相报及其它真相资料。
临离开时,她表示:“我支持法轮功学员的反迫害正义行为。”并鼓励法轮功学员们坚持到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9/2/171737.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五日和二十六日周末这两天,日本法轮功学员在中部地区爱知县名古屋市(Nagoya-City, Aichi-Provice)中区最繁华地段——荣(Sakae)举办介绍法轮功、讲真相与声援全球的诉江签名活动,得到了很多过往民众的支持。
图1: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五日和二十六日,日本法轮功学员在古屋市中区最繁华地段——荣(Sakae)弘法,传播法轮功真相。 |
这两天,正好是日本最大规模的名古屋舞蹈节DOMATSURI举办日,活动期间过往行人与舞蹈表演的团体队伍络绎不绝。据日本媒体报道,今年的舞蹈节DOMATSURI从八月二十三日开幕,活动连续四天一直到二十六日晚结束,共有二百二十一万人参加和观看了舞蹈表演。
图2:不少前来参加舞蹈家的表演团体在法轮功真相点前经过,看到大法真相横幅。 |
法轮功学员们在醒目的位置打出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功弘传世界”、“停止迫害法轮功”、“SOS全世界署名活动 中共立即停止活摘器官 声援举报迫害法轮功的罪魁祸首江泽民”等中英日文内容的横幅,过往的人们从很远就能看见。
图3:很多民众在听了法轮功学员们讲的真相后,在声援举报江泽民的签名纸上认真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对法轮功学员们说:“加油!” |
二十五日,一位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虽然右手受了伤不能写字,但他用自己的左手很慢、很认真、很费力地在声援举报江泽民的签名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位看上去六十多岁的日本老先生,在签完自己的名字后,对法轮功学员说:“如果共产党不倒,就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还有一位舞蹈表演团体的男青年独自一人前来在征签表上签了名后,用日语说,他只会说一个中文词,就是“加油!”于是,他就用自己只会说的这个中文词对法轮功学员们说:“加油!”随后,法轮功学员们多次遇到他,每次遇到时,他都用中文说:“加油!”
“我还能为你们做些什么?”
在两天的活动中,也有一些中国人来了解真相,三退,也有在征签表上签名。
二十五日第一天下午,两名在名古屋读大学的中国留学生,一位是东北人,一位是江西人,他们在法轮功学员们打出的横幅前停下,跟法轮功学员们聊了一个多小时。他们说以前在日本网络上看过有关法轮功的真相内容,也看过李洪志师父的讲法。他们两个人都当场声明退出以前在中国大陆入过的共青团和少先队。其中的一个留学生说,他信佛,很相信缘份,认为真、善、忍肯定是好的。他并说自己也想修炼法轮功。法轮功学员告诉了他自己的联系方式,希望以后保持联系。
次日,来了两位中国留学生,一男一女,看上去大概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他们经过“SOS全世界署名活动 中共立即停止活摘器官 声援举报迫害法轮功的罪魁祸首江泽民”等横幅前时,法轮功学员们跟他们讲述了法轮功真相。学员们并告诉现在全球都在签名声援起诉和举报迫害法轮功的罪魁祸首江泽民。他们听完真相后,在签名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位男青年在签完名后对身旁的法轮功学员说:“我还能为你们做些什么?”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9/2/171735.html>
西安市莲湖区法轮功学员宋献兰,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一日下午被莲湖区公安分局土门派出所警察绑架。构陷她的案子从西安市莲湖区检察院到莲湖区法院,只有短短的十几天,来不及请律师,七月底,在没有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办案法官霍彪和检察官何菲偷偷开完了庭。
家属认为,办案法官霍彪这样违法操作的目的,请律师介入,要求莲湖区法院重新开庭。女书记员说:霍(彪)法官判完案子就休假了,现在不在。书记员说不再重新开庭。
同年十月八日宋献兰接到被冤判四年又六个月,并非法处罚一万元人民币的判决书,宋献兰不服,认为起诉书中指控的那些事实不构成犯罪,即刻上诉至西安市中级法院并聘请了律师要求重新开庭。办案法官骆成兴欺骗律师说:面见宋献兰时,她本人要求二审不再开庭。律师疑惑:她本人要求二审不再开庭,为什么还要请律师?请律师就是为了开庭。
为了求证事实,律师不辞辛劳从遥远的外地再次赶来会见宋献兰,宋献兰一听说法官骆成兴说面见她时本人要求二审不再开庭,非常震惊,差点气晕了过去,她万万没想到一个法官会这样冠冕堂皇的撒谎!气愤的拔下吊针,不顾血流不止,挥起笔来迅速写下情况说明,严正申明:在面见骆法官时从来没有说过此话,如果骆法官不顾事实,她将不顾一切申诉到底,并用血渍在签名上按下了手印。
后来骆法官知道自己撒谎被露了馅,气急败坏地与律师吵了起来,并威胁要调查律师。
又过了近两个月,律师打电话询问是否开庭,骆法官仍然坚持不再开庭。八月二十一日,律师接到骆法官主办的二审维持原判的“刑事裁定书”。
莲湖法院的女书记员曾经说:“莲湖法院的(构陷)法轮功案子首先交给中院内定,返回后再判。”难怪上诉的所有案子几乎都是维持冤判。
为什么骆法官要用欺骗的手段把“不开庭”的决定推在法轮功学员身上,而自己不敢承担?令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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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9/9/171827.html>
2004年6月,贵阳法轮功学员左应芬被非法劳教期满出来后,兴关路办事处居委会主任石树莲及兴关路派出所相关警察等十几个人到左应芬家,再次把她绑架到臭名昭著的贵阳市烂泥沟洗脑班非法关押。
在此期间,左应芬被两人包夹24小时看管,天天被强迫看污蔑师父的书籍、光盘,坐着不能动,不让说话,不准闭眼睛,更不准炼功,如不听话就叫保安等洗脑班人员过来打人。
洗脑班人员还威逼欺骗左应芬的丈夫说不“转化”也行,给他们一万元就让左应芬回家。
因左应芬抵制他们的迫害,洗脑班人员祿俊指使人在左应芬的饭中下不明药物毒害她企图改变她的信仰。
当时左应芬给包夹人员讲说要见祿俊,祿俊来了后,左应芬说你们怎么在我的饭里下药,祿俊说没有,左应芬就把饭拿来叫祿俊吃。祿俊拿来饭后根本就不敢碰沾有药物的饭粒,他拿起饭来做做样子说没有啊没有啊。
后来左应芬的丈夫来洗脑班看左应芬时,左应芬把这个事情说给了她丈夫,她丈夫当时气愤地说他们怎么能这样做,他质问祿俊时,祿俊谎称因为左应芬感冒了所以给她吃的是感冒药。而事实上当时左应芬根本就没有感冒。
吃了他们下了不明药物的饭后,当时左应芬整天昏昏沉沉晕晕乎乎的,提不起一点精神,而且回家后大腿肿痛了三个月,整天只能躺着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也不能正常站立行走。
中共邪党对法轮功修炼团体的迫害中,为了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私设监狱,在全国开办了大量的洗脑班。虽然这些洗脑班对外使用不同的名称,如:法制教育中心、关爱中心、学习班等,但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本质、强制转化的残忍手段都是相同的。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9/9/171821.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稀薄的阴云铺满天空,太阳只露出朦朦胧胧的轮廓,大巴车缓缓地驶下主道,钻进了一片高高的钻天杨的林子里。后来我发现,这片区域都被这种高大的杨树包围着,形成一个巨大的不规则方形,大风吹过,大树交错晃动,融合成一面深绿色的高墙,遮蔽着外界的视线,遮蔽着这里时时发生、似乎已习以为常的罪恶。
这里就是臭名昭著的沈阳平罗监狱城,由沈阳第一监狱、第二监狱、辽宁省女子监狱和沈阳新入监监狱组成,之前这里还有一个少管所,前段时间前解散了,少管所里面的人现已分到一监和二监,原来的地方并入了女子监狱。
车在沈阳第一监狱的大门口停下了,我拎着行李下车,进大门又步行了一段,之后被带到监狱东侧又一片被围墙圈住的区域前,这片被圈住的区域感觉上就象是大监狱里面的小监狱一样,厚重的铁门一大一小嵌进墙里,小一点的铁门显得更厚些,旁边一个铁牌上标示着四个字:十九监区。监狱里的人都把这里叫做“高戒备”。
“高戒备”这个位置以前是一座土山,后来由省局特批在这里盖了一排只有二层的小楼,又圈了一层围墙,就是为了在这里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二年开始,这个地方发生了太多的事,打骂、酷刑在这里成了家常便饭,被折磨致死的事情时有发生。前几年那个叫王斌的监狱长就曾向法轮功学员叫嚣“不转化就火化”。如今这地方房屋破败,墙皮剥落,院内杂草丛生,然而依然在流着血,风化败落的“高戒备”仍旧苟延残喘的用着最后一点力气,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维持着邪恶,提供着温床。
在一楼的时候,他们把我的行李翻了个稀巴烂,我带的笔被他们抢走;从里到外搜我的身,连裤头都不放过,然后我被带到二楼,发了一个碗和一双筷子。登记了信息之后,我被带进西侧靠南的一个房间,房间的大小和监狱一般的宿舍差不多,只不过比监舍少了两个上下铺,只有四个上下铺八个人的位置,中间有一个长条桌,两边是床。
我进屋后,警察调来两个普通犯人来看着我。铺好被褥,听说又要调来一个杂役犯(就是管事犯,有一些权力,一般都是和警察有关系的,监狱的规定早就不允许有杂役犯的存在,这里面根本就不按规定办)到房里,其中一个普通犯人就扔给我一块抹布,让我给要来的那个杂役犯的铺擦一遍。我不干,那个犯人就找来了在走廊里值班的两个杂役犯,一个叫王家镇的杂役犯骂着脏话最先进屋,一拳砸在我的脸上,随后便开始对我拳打脚踢,我被打得脑袋嗡嗡响,眼前恍恍惚惚。另一个叫张营杰的杂役犯随后进屋,冲着我左肋下用鞋尖又重重的来了一脚。
当时就觉的五脏六腑象突然被猛挤了一下,剧痛一下子充满躯体,我倒在了地上。看我倒在地上,王家镇又边骂着边说了一些话,就和张营杰出屋去了。我勉强起身坐在床上,他们不让我坐床,强迫我坐在桌旁的圆凳上,我脑袋晕晕的,眼前一会黑一会白,出了很多汗,身上全透了。
之后调来了另外一个杂役犯,叫方铧哲,他是因为杀人被判了十八年,未成年就进去了。现在他也就是二十八、九岁的样子,皮肤挺白,肚子上有一个类似图腾的纹身,一脸不屑。他直接就表明,他来这里就是来逼我写认罪书的,他说:“你如果不写,这段时间就不让你睡觉,一天二十四小时,早上四~六点让你睡一会,其余时间就面朝窗户坐凉板凳,在这段时间我们有很多手段(指迫害大法弟子的酷刑)让你写,打你骂你那都不用说,家常便饭,都算不进手段里面。你们这样的人经过我手里的也有很多个了,看你身板还不错,告诉你,你得吃苦了。”
接着就开始用语言攻击我,夹杂着骂人的话,越说越来劲,说到来劲的时候,他就高声骂一句脏话,然后扇我一个耳光。累了他就歇一会,时不时的就来这么一段。
“高戒备”在走廊值班的杂役三个人一组(刚才说的王家镇、张营杰和另外一个人,当时他们是一组),两组人轮班,一组值白天,一组值晚上,一星期过后白天晚上再换过来。晚上又换了另外一组杂役犯,方铧哲和这些人把我拽到门口一个监控的死角继续对我动手,方铧哲一边狰狞笑着一边对我说:“你听说过监狱里有×××的事吗?(指同性恋行为)”然后他对其他那些杂役犯说:“把他裤子脱下来!”当时其他杂役犯可能怕把事情弄大担责任,就没听方铧哲的。
这一组值班的杂役犯里边有一个叫文铁的,已经是第二次进监狱了,他母亲是沈阳医大一院的护士长,有个哥哥叫文刚,还有一个妹妹,兄妹三人。这个人很邪恶,比方铧哲有过之无不及。走廊值班的杂役犯,并不是警察直接派来迫害大法弟子的,但是他对迫害更积极,每每有法轮功学员被送到这来他都大打出手,同时多次向警察申请要当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杂役犯,目的想更多的捞点好处,因为警察给这些迫害法轮功的杂役犯很多包括减刑等各方面的好处和便利。警察知道文铁这个人心狠手辣,做事不计后果,也怕万一弄出人命,殃及自己,所以一直没同意。文铁心中不平,但一直没有放松迫害法轮功学员。
有一个快七十岁的法轮功学员,有一天被好几个杂役犯打(后来好像有一个警察也动手了),当时这个法轮功学员在另外一个房间,我只能听见声音,我听见了他们打他的声音,也听到了他在喊:“法轮大法好!”然后第二天早上,这个法轮功学员因为在房间里打坐,被当时在他屋里的两个犯人给看到了,之后这两个犯人带他去厕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听他喊:“我就不听你们的!我就不听你们的!我就要炼!”那两个犯人拖着他回了屋,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我房间门前经过。
之后值班的杂役犯换班了,文铁来了(那一周文铁他们是白天的班),文铁知道这件事之后,就对那位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我在屋里这边听的清清楚楚,文铁的骂声和拳脚落在法轮功学员身上的声音,他打得非常重,一下一下的,沉闷而清晰。文铁每打一下,法轮功学员都会高喊一声:“法轮大法好!”听到文铁对他说:“你不转化就整死你!”当时就听到那个法轮功学员高声说:“……我还怕你这一套!你打我一次我就喊一次!”然后文铁就没戏唱了,也不敢再打他了。这是发生在早上的事,当天这之后,我听其他普通犯人议论这件事的时候,还说文铁当时踢了那个法轮功学员的“下面”(裆部)。
酷刑演示:老虎凳 |
文铁非常张扬,每次换班上岗都唱着歌来,在走廊里来回走时也唱着歌,很多时候他打完人还象没有事一样和被打的人说话。有一天文铁若无其事的对我说:“昨天半夜听见喊了吗?昨天在一楼,把一个法轮功(学员)一顿收拾。”他有时说这里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些细节。“高戒备”有一个被他们叫做“刑房”的地方,当时方铧哲还要带我去那里看,但之后没去,我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具体在一楼还是二楼,据文铁说“刑房”里有一种叫“老虎凳”的铁凳,经常被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人坐在上面,手脚、身体都被绑牢,一绑就是很多天,人一动不能动,大小便全便在裤子里,拉在裤子里也不管,他们就是为了要这种效果,这期间他们会经常进房间对绑在凳子上的人实施额外伤害,打骂、掐大腿内侧,用硬物在腋下、肋骨位置来回用力捣等等。我还听“高戒备”的其他犯人说,警察和杂役犯在使用不让睡觉这种熬人的方式同时,还用高瓦的大灯烤法轮功学员,这在“高戒备”前几年几乎都成了通用的手法,被烫伤的法轮功学员很多。我还听说前几年有个法轮功学员,被他们拿着盛满开水的暖壶从脖领子灌下去,这个事在我离开“高戒备”,在其他监区时还听当时在高戒备呆过的一个普通犯人说起这个事,他说他记的当时那个法轮功学员被烫的身上一块一块的都是伤。
酷刑演示:用开水烫 |
文铁还说,前几年有一名叫李尚诗的法轮功学员,年纪也是很大,被迫害死了,他女儿也是法轮功学员,现在还在一监对面的女监被迫害。我不知道文铁当时对没对他动过手,他也不肯对我透漏细节。法轮功学员被关在一楼和二楼的都有,被关在二楼的一般迫害的都比较严重,一楼也是,只不过一楼经常能被“总值班”(在全监狱范围内巡逻的警察)或者时常来参观视察的外来人员看见,所以在迫害程度上照二楼要轻,因为他们害怕。在“高戒备”二楼关着的除法轮功学员外,还有被叫做“中长期”的押犯,这些人也是在其它监区里因为各种原因不服警察的管制,对抗警察而被押到这里严管的,只不过他们比一般的严管更严重。一般的严管只押在高戒备十五天,喝十五天可以说就是水的“粥”,到日子就回去了,而他们会被押在这里很长时间,最少半年,多则一年甚至几年(前半年押在一楼喝“粥”,半年以后还要继续押的话,就被送上二楼),他们中有很多人也受过不同程度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们在这里被迫害的事他们在私下里都在说,李尚诗的事我也听他们说过,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大口吐血,最后含冤离世。
一个法轮功学员在高戒备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犯人,据这个人透露,在二零一四年底或者是二零一五年初,有一个叫李作海(音)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死了,好象是黑龙江人,当时他和李作海被关在同一个禁闭室(禁闭室在高戒备一楼的西侧,东侧也有,房间都是靠北的,屋子很小,关上门很暗,常年不见阳光。房间南侧是门,北边只有一个小窗口,没有水龙头,只有一个能冲水的蹲便池。听这里面的人说,关到那里面也不给水喝,除了吃饭有稀粥时能补充点水份之外其余时间要么渴着,要么就从蹲便池里取水喝)里,李作海一直绝食(法轮功学员绝食基本上都是警察和杂役犯先动手打人或实施其它方式迫害导致的),到生命垂危昏迷的时候,犯人曾拿着一根细线头,放到李作海的口鼻处试探,气息微弱到线头基本不动。据这个犯人说当时监狱就是想让他死,当时冬天天气寒冷,警察把禁闭室的门窗都打开,并命令他把李作海的衣服脱下,他不干,警察找来另外几个杂役犯强行将李作海的衣服扒掉,就这样冻他。该犯人说,李作海临死的前两天忽然比之前精神了一些,并向他要水喝,警察不让犯人给李作海水,他趁他们不注意用裤头沾了点水,挤到李作海嘴里,但李作海还是没能挺过来,就这样被他们迫害死了。李作海离世后,监狱找来犯人对李作海的遗体拍照、录像,作为以后推卸责任的假证。
与李作海被迫害致死有直接关系的警察叫金旭,当时是高戒备的狱警大队长,他那段时间迫害了很多法轮功学员。
“高戒备”有个警察叫徐博文(警号:2101608),他是监狱专门负责所谓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在这个职位上已经干了七、八年了,曾经借迫害法轮功学员捞到的资本当上了大队长,后来听说又被撤了。这个人大学毕业,有一些知识,外表斯文,内心无底线,这些年他迫害了很多法轮功学员,这里边杂役犯动手施暴打人和各种酷刑折磨,基本都是他指使那些人干的。徐博文家是辽宁葫芦岛的,他一般都在高戒备的二楼,那儿有它的办公室。
目前“高戒备”的警察也有了不少变动,以前当狱警大队长的金旭被调到监狱的前楼,干了一个闲职,不直接管犯人了,代替他的是一个名叫贺守军的警察(警号:2101718),比较年轻,好象还不到四十岁。原来在“高戒备”当监区长的宋常德(音)也不在那了,监狱把原来老残监区的监区长名叫赵福海的调来了“高戒备”当了监区长。还有一个叫张超的小队长,一米八左右的个子,微胖,戴一副眼睛。他是在高戒备一楼管新入监犯人的(刚来的这个监狱的犯人都被先送到高戒备,在这里要呆上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才会被分下去到普通监区),这个人也经常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我离开高戒备那天,在一楼拎着行李准备走的时候,一楼有个老年法轮功学员向我喊话,之后就被两三个人拽进了张超的办公室,我听见办公室里面传出张超的骂声与打耳光的声音,也听到法轮功学员在里面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前面说的那个叫方铧哲的,之后被调离了高戒备,去了八监区,随后八监区解散,就不知道在哪了。
在分下监区的那段时间,不止一个人跟我说,前几年的时候,这监狱对年老的犯人也十分不人道。有的年事已高的老年犯人常年卧床,失去自理能力,有时大小便失禁便溺在床铺上,那些老残监区的杂役犯就用床板把老犯抬到水房,衣服脱下,水龙头接上管子,不管冬天夏天,直接用凉水冲。上岁数的人直接用凉水激身体根本就受不了,而且大小便失禁也没法自控,再次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们还是这样如法炮制,几次下来人就不行了。前几年这样的事很多,老犯人被折磨死的不少。
有个人对我说:“沈阳一监的一大特色,就是有病不给治。”我所在监区就有踩缝纫机患腰脱的,用眼过度视网膜脱落的,患上很严重的胃病的,监狱不给治,还逼迫这些人干活。监狱里也有医院,但不过就是一个摆设。申请去看病的人给量个血压,开几片药就完事了,申请去医院的犯人也深知这个“医院”都是装样子,但是为了逃避繁重的劳动,就借这个因由到这儿来休息一、二个小时。“医院”里也有胸透室,设备精良,独占一个大屋子,像模像样的,有一次监区体检,大家在胸透室排队,脱掉上衣,一个一个的站到机器面前检查,一般主要检查有没有肺结核病,里屋一个狱医一边看着屏幕,一边说着:“好,行了,下一个!”排在我前面的一个犯人检查完了,只听里面喊了一声:“行了,下一个!”那个犯人马上指着自己胸口,对那个狱医说:“我这儿有毛病,以前检查出来过。”那狱医随后马上也说:“是,是,能看出来,但没啥大事,下一个!”在这样的敷衍了事下,有多少传染病被漏掉在人群中蔓延,有多少小疾被忽视形成了大病,小病拖,大病不给治,很多人在漫长的身心煎熬中落下了终身的残疾,甚至失去生命。
有一个与当年轰动一时的刘永案有关联的人,这个人的名字向我转述这件事情的那个人他忘记了,这人原来在银行工作,因为给刘永贷款的事被判了十七年,距他回家只有几个月的时候,因肝硬化死了。二零一六年十月份,当时叫来的120急救医生气愤地对警察说:“这人都死了这么长时间了,还让我们往医院送!?不送!”120的人走后,监狱为了制造“已经尽力抢救过了”的假证,派几个犯人给已死的人接心电图,上呼吸机,做人工心肺复苏的动作,拍照,录像,然后了事,现在家属还在告。
老残监区有一个犯人,大伙都叫他“二阳”,二零一八年六月中旬,离释放也是只有几个月的时候,因尿毒症死了。他死亡之前的那段时间监狱为了不让他出外诊,在病历、化验单上造假,登记的都是“一切正常”。二阳的遗体据说现在还停在殡仪馆,家属不领遗体,一直在上告。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三日,监狱二监区又死个人,这人叫李超,离释放据说只有几天,几个人聚在监舍里喝酒,第二天早上发现人不动了,送去医院诊断为脑溢血死亡,这事影响很大,家属一直在找、在告。监狱里是禁止有酒的,为什么还会出现酒呢?这就牵出了监狱警察的一项灰色收入,给犯人从外面往监狱里带酒、烟以及其它多种物品。据知情的犯人透露,就拿酒来说,外面几块钱一袋的散白酒,警察用矿泉水瓶装,一袋装一瓶,一百块钱带四瓶,剩下的钱归警察。警察把带进来的酒给监区的杂役犯,杂役犯再从四瓶中扣下二瓶,最后到买酒的犯人那儿只剩下二瓶(和杂役犯关系好一些的能得到三瓶),也就是说,犯人花一百块钱通过杂役犯找警察买酒,最终只能到手二袋几块钱一袋的散酒,这是名副其实的暴利。死人的事出了之后,监狱找了几个犯人当替罪羊处理了一下,这事就过去了,警察好象都没受影响。
长时间的劳动在这个监狱里更是一种常态,什么每天八小时啊,全是假的。听这里的犯人讲前几年的时候,与迫害法轮功疯狂的那段时间差不多是同时期,每天干活从早干到晚上十点,甚至出现二班倒的情况,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干活,没有星期天,没有任何休息。在监区的时候,早上五点三十起床,六点出工,晚上六点四十收工,两星期只休一天(第二个星期日休息),后来上面经常查,监狱也不敢了,就改成了一周休一天(星期日休息),劳动方面也有所松弛,但仍没按一天八小时去做。
以上这些都是发生在这个于洪区平罗沈阳第一监狱内的事情,只是冰山一角,还有许许多多令人发指、震惊的事被他们极力掩盖着,无法让外界甚至监狱内的更多人知道,我也只能把我经历的,看到的,听说的写出来,把他们做的那些事在光天化日之下晒出来,让全世界看到,使邪恶在最后不敢见人的角落里消亡。
原来沈阳一监的监狱长叫王斌,现在换成一个叫王洪波的人,听说没在监狱的基层干过,是从省局直接调来的。之前七监区有个监区长叫刘海波,四月份的时候得癌症病退了,这条消息也是前段时间得到的。
(因为考虑到安全问题,这里面有许多地方隐去了人名与细节。)
得知这一消息后,刘子平的妻子与亲属八月二十二日前往齐齐哈尔监狱会见刘子平,得知刘子平和几名法轮功学员正在绝食。
齐齐哈尔监狱距离齐齐哈尔市区约二十多公里的路程,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由于路不熟,在高速公路上几次往返,寻找去监狱的路口,最后还是在好心人的引领帮助下,才找到监狱,到监狱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钟了。据了解,监狱一般情况十点半就不提人了,因监狱作息时间是中午十一点下班。家属担心会见不成,下车后拿着证件就急忙往里跑。来到接见登记处,警察没有推辞,还问来几个人,家属告诉他说:我们姐妹多,来了四、五个人呢。狱警说只允许三人见。
这时,一名六十岁左右的男狱警叫刘子平家属过去,他自我介绍说是刘子平所在三监区的石队长,并告诉家属,说刘子平现在不吃饭,不吃药,让家属接见时劝劝。家属问他:“咋不吃饭了呢?他怎么了?你们给他吃的是啥药啊?”石队长说:“我们这和别的监狱不一样,不打不骂。”家属说那他犯病了?石队长忙问他都有什么病,家属告诉他:炼功前,有偏头痛,关节炎,高度近视了,炼法轮功都炼好了!石队长说:“别在这宣传法轮功,你知道刘子平炼法轮功,我们在做他的工作,这批来的法轮功(学员)都不吃饭。”家属说,那你就好好和他们沟通,为什么不吃饭。他说我接触法轮功十多年了,不想和他们说,他们都说那些事,怕他们把我也带进去。家人说你不想和他们说你咋工作呀?他说我了解法轮功,他还问家属炼不炼。家属说,我们家人很惦念刘子平,这咋还不吃饭了呢?
这时刘子平已来到接见室,家属忙过去拿起电话,刘子平也拿起电话,狱警过来把刘子平又领回去了。妻子在这边过去和狱警说,想让我们当面谈吗?狱警说等一会让你们见,家属问狱警是否可以合餐,狱警告诉以前可以,但现在取消了。
刘子平和家属开始对话,发现对讲电话杂音特别大,听不清,狱警又给换了座位接听。刘子平告诉家人,在泰来监狱的同修都转这里了,他所在的三监区有好几名同修。妻子问刘子平,听这位石队长说你不吃药,不吃饭。你怎么了?咋还不吃饭呢?有事和队长说,多跟石队长沟通,和你身边的刑事犯讲清,他们明白了,就有未来了,有福份了,石队长他也好工作了。刘子平示意明白家人的话,刘子平询问了一些家里的情况,他非常惦念八十多岁的老妈妈,还嘱咐妻子照顾好老人。妻子和他沟通了老人的现情况,让他放心,不用惦记。
妻子还告诉刘子平,律师过两天要来会见你。还问刘子平是否有人欺负你,你得说,有我们呢,还有咱们那些朋友呢,石队长和狱警不能欺负你吧?看石队长对你挺好的,关心你,还让我劝你吃饭。看你现在比上次见你时瘦了许多。他说:“昨天恶心、呕吐,狱警将我弄医院去了,拿了药我没吃,现在没事了。”
妻子叮嘱刘子平一定把握好自己,别留遗憾,法律明文规定终身追责的等等。姐姐接过电话,鼓励他一番,通话约二十分钟结束。对话过程中,只有石队长一人监听。
那天刘福斌妻子也去会见刘福斌了,听说刚开始不让接见,警察在外面和他妻子大声说法轮功如何如何不让见,后来监狱是把刘福斌背出来趴在窗口接见的。据说刘福斌已绝食三天了,身体很虚弱,很瘦。现在齐齐哈尔监狱大部份法轮功学员在绝食,不知道绝食的具体情况。
八月二十九日下午,刘子平的家属陪同律师去齐齐哈尔监狱会见刘子平,律师未能成功会见。监狱拒绝律师会见的理由是,全省安排周三下午在押人员统一学习,家属和律师找到监狱狱政科(办公室在四楼),一名杨姓科长说:除双休日和每周三下午全省规定的在押人员学习外,其余时间都可以接见。律师要了狱政科办公室的电话,律师说,我下次会避开周三下午时间再来监狱会见刘子平的。律师与家属只好失望返回。
律师和家属在监狱巧遇了刘子平所在的三监区队长石建明,与之进行了简单沟通,石队长同意向刘子平转达律师和他的妻子前来会见的消息。他说刘子平不吃饭,这些转到齐齐哈尔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不出工(拒绝奴工劳动)。
希望非法关押在监狱里的同修家人一定按时去监狱会见,给予鼓励和正面支持,也希望有条件的同修能用自己的方式营救被非法关押在监狱里的同修,减轻同修被迫害的压力,以解体黑窝、解脱被邪党裹挟参与迫害的人尽自己的一份责任。
黑龙江省齐齐哈尔监狱简介:
黑龙江省齐齐哈尔监狱位于齐齐哈尔市富裕县塔哈乡,始建于一九八三年,原为市属监狱,后与富拉尔基监狱合并,并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正式隶属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管理。
地理位置: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富裕县塔哈乡
通讯地址:齐齐哈尔市龙华路邮局816信箱
邮 编:161000
齐齐哈尔监狱
监狱长:(监狱新上任)
于长岭:电话不祥
副监狱长:(原监狱长助理)
李明:手机13846284466 宅电2918598
李明妻子叫王莉:(也是狱警)手机:13009737748
住址;齐齐哈尔市建华区东市场小区28号楼5门401室
狱政科:0452---6108031
狱政科科长:顾广会
还有一个杨(姓)科长
三监区队长:石建明:电话:13946234300
警号:2323305
监区副大队长警号2323480
会见把门的男狱警号2323413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我叫刘春宝,今年四十二岁,原吉林省四平市支用汽车制造厂工人。
我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师父为我清理身体,很快就无病一身轻。那时修炼后的我满面红光,领导都问我:小刘,你用啥了?我说:修炼法轮大法,越炼越年轻。
在修炼中,师父也处处保护我。有一次焊工用铁锤打铁板,没打着,一锤打在我的头上,当时我坐在地上,脑袋被砸出一个大包。焊工吓坏了,我安慰他说没事。同事们都知道我是修炼法轮功的,干活做事处处为别人着想。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恶之徒江泽民利用中共邪党流氓集团发动运动残酷迫害法轮大法,电视台、广播、报纸疯狂的造谣污蔑法轮大法创始人李洪志师父及其大法弟子。
于是在七月十九日晚,我和母亲同修一起来到吉林省政府所在地长春市,告诉他们:炼法轮功不是电视说的那样,电视说的是假的,我和母亲炼法轮功、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原来的病都好了……没想到我们却遭到警察和武警的绑架,到长春郊区,我和母亲跑了出来,才顺利地回家了。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九日,在没地方讲理的情况下,我和母亲还有姐姐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到车站去买票时,我和母亲、姐姐走散了(后来才知道母亲和另一名同修被四平市公安局警察抓走了),我就自己去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我条幅还没打开,就被警察抓上车拉到广场派出所。警察让我蹲马步一个多小时,我全身都湿透了,没挺住说了地址,后来就被他们带回到四平北四场派出所,单位保卫科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说炼,就这样在看守所关押了一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我和三名同修从劳教所跑出来,警察在后追着喊:“刘春宝,再跑就开枪了”。我们没有停下,两名同修走散了,我和另一同修到了农安县,后在同修的帮助下来到了松原市住下了。六月十三日,同修给我送大法书《转法轮》时遭警察跟踪,几个便衣说是警察,闯到我屋,一警察拿起凳子就往我脑子上打,把我绑了起来,并从我屋搜去一体机一台、A4纸几箱、还有一万元存折,他们把我拽到楼下,我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很害怕,又把我推回到屋里打了一顿,天黑才走。他们把我劫持到松原市公安局,给我上刑逼口供:绑坐铁凳子、“开飞机”、用水杯盖带尖的那种刮肋骨、用毛巾缠手脖再用手铐使劲扣直到扣不动为止,手都紫了,打我的警察叫马洪哲,快到十二点才把我和同修绑架到看守所,我绝食抵制迫害,他们把我绑在铁凳上灌食。在松原市我被非法关押了七个月,后被前郭法院非法判刑九年,上诉到松原市中法,维持原判。
酷刑演示:铁椅子 |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七日,我被劫持到四平石岭监狱,狱政科副科长看到判决书后说:不能收,没有姓名,地址不详,出事谁来负责,监狱往省劳改局打电话,后来我又被送回看守所,过完年,松原市公安局把我的姓名改为刘大鹏(同修到看守所存钱时写名刘大鹏),就这样我又被劫持到四平石岭监狱。
我先被关押到所谓教育监区,天天坐板凳,洗脑,逼看天安门自焚电视、写思想汇报,逼背三十八条监规。我不背,因我没有违法,管事的犯人张铁龙(梅河口市)、牟秀军(汪青县)、王国祥(四平市)把我带到厕所殴打,用拳头打我脸,牙被打掉半颗,牟秀军、王国祥用脚踢我腿,回来后脚都肿起来,走路一瘸一拐的。
有一次全监区背八荣八耻,监舍管事的犯人张铁龙问背不背,我说:不背,我是按着真善忍做好人的,只为说句公道话你们却把我抓到监狱里,我不可能听犯人的。我又说:共产党让我干什么我不干什么。监区教导员耿某叫我到办公室,桌上放着电棍、手铐、绳子等各种刑具,耿某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关进小号,我听说你三十八条不背,这里是监狱,不是你家,回去后把三十八条背下来。我说背不下来。他又问:你们有病为什么不吃药,我说:有病你想吃就吃,没人强迫你吃。我跟耿某淡了很长时间。回监室后几个犯人故意跟我闹,跟我摔跤没摔过,犯人牟秀军遭报应,到厕所哇哇吐了。
吉林省“六一零”人员到监狱进行洗脑“转化”迫害,对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为首的有教育科长、教育监区区长、教导员、耿小队长、狱警杨铁军,还有省里来的所谓帮教、邪悟者,问这问那,我一问三不知。高明龙、温占凤抓住我胳膊身体往墙上靠,警察杨铁军过来打我一顿大嘴巴子,犯人打我胸和肚子,打了很长时间,我手捂着肚子,身体勾成像虾米一样,非常痛苦,下午把我抬回监舍。第二天,狱警武铁用电棍电我身体,电完后,邪悟者过来“转化”我,他们乱说一气,我一直没说话,教导员耿某问我为什么炼法轮功?我说:炼法轮功祛病健身,做好人。监区长说:不需要你们做好人,你们杀人、放火我们不管,不需要你们做好人。
后来监区让我在安全生产责任书上签字,我和几个同修没签字,狱警武铁把我叫到楼上,犯人韩铁军、六哥抓着我的胳膊,武铁用电棍电我脖子,电的全是水泡,现在还有疤痕。
后来我和几名同修被分到五监区强制劳动,早出晚归,有一次监区合拼小队翻号,在我那翻出经文,把我带到二楼干事办公室,有狱警李某、小队狱警王某,还有俩个犯人,问我经文从哪来的,我说自己的,犯人开始打我,狱警李某用电棍电我脸和脖子,电了很长时间才放手。
我在四平市石岭监狱遭受了强制的迫害和超负荷的劳役中,给我的身心造成了很大的痛苦。
仅仅因为我坚持真善忍信仰,就被非法劳教。非法判刑,被非法关押整十二年,所有的痛苦经历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不寒而栗。也给我的家人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这就是邪恶之首江泽民发动的这场邪恶迫害的事实。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我叫李正英,现年六十九岁。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九日,我被劫持到重庆女子监狱。
中共酷刑示意图:拖拽 |
在一监区我曾昏倒多次,包夹犯人刘燕、刘召军从二楼将我拖到一楼监舍,说我装死,同互监李红、杨洋、吴久方,还有两个一楼的组长轮流踢、打,用扫把戳我、泼水。后来我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刘燕报告给唐安智,刘燕说:“唐警官说了,她装死耍泼,把她抬出去,甩到外面操场坝暴晒,看她还敢不敢装死,死了用席子一裹就完事了。”
我满身青一块紫一块,走路一拐一跛走不稳。狱警叫来外面的眼科医生、骨科医生、肿瘤医生,用仪器检查(全部自费),检查出我腰椎变形,脊椎、颈椎压迫了神经,脚杆(方言:小腿)短了三公分;我的眼睛玻璃球浑浊、角膜炎、白内障,脖子有多颗肿瘤,医生说危险必须开刀。
唐安智和一监区警官,每天轮流审讯、问话。包夹每天强迫我站着背监规、写心得体会、诽谤师父、诽谤大法。我每天都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写大法的美好、神奇。犯人包夹刘燕、刘召军看后撕烂,逼我按她们的要求写。不按她们的要求写,就每天从晚上站着写到天亮,每天熬通宵。
为了逼迫我所谓“转化”,狱方每天逼迫我看诽谤大法的碟片,逼我骂师父,骂大法。刘燕、刘召军写好所谓“断绝书”,我不照抄就不让我上厕所、不准睡觉、不准洗漱、不准用勺子吃饭,她们还用擦厕所的臭毛巾堵我的嘴,经常打我的耳光,刘燕把我左边耳朵都打聋了。她们打够了,每天还叫来两个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楼组长(犯人)殴打我,我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我每天还被迫站军姿、坐小板凳,屁股都坐烂了。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
重庆女子监狱的残酷迫害导致我的眼睛至今看不清,脚走不稳,脚杆肿胀直到大腿,全身疼痛,屁股至今都坐不得。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明慧网通讯员广东报道)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四日得知,广东省湛江市政法委书记陈吴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目前正被审查和调查。
陈吴,男,一九五七年六月生,广东徐闻人,历任湛江市雷州市委副书记、组织部长,麻章区委书记、区长,湛江市廉江市委书记;二零一三年任湛江市政法委书记,二零一八年退休。
陈吴追随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在他官位不断升迁的过程中,也在不断被染黑。期间不断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湛江市及下属地区,所有迫害、绑架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命令,政法委书记陈吴都逃脱不了责任。
以下是几个具体例子。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七日,湛江市法轮功学员吴海波、刘少琼、庄少兰于十二月二日在家被警察绑架;黄玉琼、陈玉珍于十二月九日在家被警察绑架。他们都是因“诉江”(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被绑架。除吴海波被警察绑架到看守所,其他人都被绑架到洗脑班。吴海波曾被非法劳教两年及被非法判刑三年。
湛江市霞山区法轮功学员吴海波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日晚在家中被霞山分局国保大队、新村派出所警察绑架;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四日被刑事拘留;二零一六年一月六日被非法逮捕;二零一六年四月十四日遭霞山区法院非法庭审;二零一六年六月八日被非法判五年徒刑。
法轮功学员余梅、苏桂英于二零一六年八月三十一日晚上发送真相信息而被湛江市赤坎区公安分局及赤坎区中华派出所联合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湛江市麻章区第一看守所。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二日余梅、苏桂英两人被湛江市赤坎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两人均已经向湛江市中级法院提出上诉。直至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余梅女儿收到来自广东省女子监狱的入狱通知,再打电话通过律师证实,得知二人已被维持原判,且送到了广东省女子监狱迫害。
湛江市法轮功学员陈鑫被非法关押在遂溪看守所近两年,被遂溪县法院冤判四年,陈鑫上诉至湛江市中级法院,湛江市中级法院不敢开庭而维持原判。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下午大约四点多,湛江市遂溪县城月镇法轮功学员陈鑫在家做饭,遂溪县国保大队程金凤、宋扣娟等十几人,开了五辆车到陈鑫家,绑架陈鑫到遂溪县看守所关押。据悉,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初,陈鑫得到冤判四年的结果,陈鑫不服提出上诉,湛江市中级法院不敢开庭而维持原判。陈鑫被非法押送到茂名化州监狱。
陈吴追随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的罪恶,以上只是迫害法轮功的冰山一角,更大的罪恶会随着真相的不断揭示,会大白于天下。
前车之覆,后车之鉴,奉劝那些还在追随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的人,应当以陈吴为戒,拒绝邪恶,选择光明。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明慧编辑部主办的第十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从二零一八年八月八日开始征稿,九月十五日截止。
为继续走好修炼的路,继续做好师父教导的三件事,定期交流,互相促進提高。这是明慧编辑部征稿的主旨。
看到本地以及周边地区的写稿状态比起往年,不是太乐观,因此借明慧平台做简短交流,提醒大陆同修,把握住征稿期限中最后的短短几天,用心写出自己的修炼心得,以保证在正法修炼的每一个机缘中不留下遗憾。
一、法会是熔炼大法弟子的好机会
师父开示:“法会,也是我们大法中特有的,到了一定成度之后,我们大家集中起来,有学的好的,再开一个法会大家去讲讲心得体会,对别人有促進、有提高的作用,这非常好。这也是我们特有的东西。”[1]
风风雨雨中,我们走过了近二十年的正法修炼历程,每日每时的修炼中,有感悟、有收获,也有损失和教训。静下心来回顾一下,对照大法衡量自己的所言所行,把走过的路写成文章。
明慧法会《参与明慧真相资料编辑的一点体会》一文中,有这样一段文字:“我参与的另一项工作是筛选法会文章,从大量的投稿中选体会文章,这项工作让我有幸阅读大量的、来自各行各业的同修的体会,也是获益匪浅,觉的自己真是偏得。很多文章是不被采用的,有些文章也许只有我一个读者,我从那一篇篇体会中看到一颗颗闪亮的、对大法对师父的虔诚感恩的心,很多文章虽然不被采用,但是在宇宙中发表了,也留在了宇宙各个空间中,感觉那大量的、一篇篇发自内心的体会文章,汇成一支波澜壮阔的宇宙正法交响乐,作为这个过程的见证人,很多时候我也是被感动的泪如泉涌。”
在筛选法会文章时,明慧同修能有这样的触动,即使是不被采用的文章,也能起到启发、鼓励同修的作用,那么经过明慧编辑甄选后的法会文章,得有多大的力量啊?
师父说:“大法弟子的法会是互相提高的法会,是能找出差距的法会,是走向圆满路上增强正念的法会。”[2]
写稿的、修稿的、读稿的都在被熔炼中,正是见证了法会是熔炼大法弟子的好机会。
二、写稿的过程中能纯净自己的修为
写法会稿,我们是在写自己正法修炼的实例、提高心性的过程和对法理的正悟,写稿的过程是在加强自己的修炼的过程。
写稿时要做到明慧要求的:避免在稿件中面面俱到,避免没有实际内容的套话和开场白,避免利用明慧文章证实自己。
写文章时,避免面面俱到,这样要求自己写稿,渐渐能形成主次分明的好习惯,把这个行为贯穿在讲真相中,会是语言简洁干净、话题明确,容易被人接受。
写稿时,做到避免没有实际内容的套话和开场白,实际上是在清除自身党文化因素的过程中,写文的过程中就是在有意识的剔除邪灵因素,就是在纯净自己的修为。
写稿的过程中,做到避免利用明慧文章证实自己,这是在去掉显示心的过程。
可见,参与写法会稿就是在修炼中,就是在升华与提高中。
同修们,尽快行动起来,用心写稿,保证文章的质量。把握住最后的写稿时间,踊跃投稿。
被采用的法会稿一定能加强同修们的正念,真诚希望大陆的每一位同修,珍惜自己的修炼,珍惜明慧法会的修炼机缘。不辜负师父对大陆弟子的期盼,不辜负海外同修的热心期待,赶快写稿吧!
希望大陆同修用心配合明慧编辑部,在每一位大陆同修的共同努力下,使得第十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取得圆满成功!
最后,恭敬摘录师父的一段讲法内容,与同修们共勉:“大法弟子的法会是大法弟子在常人社会中互相学习的环境。因为太多的时间在常人的社会现实中,所以大法弟子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加珍贵,大法弟子的法会也是熔炼大法弟子的好机会。师父相信你们通过交流会有所收获,希望法会成功。”[3]
以上是个人认识,如有不妥,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会〉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以色列法会〉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几个月前,学法点的几位同修在议论,说学法点养了宠物狗,认为在那儿学法不妥(动物不能听法)。听说养宠物狗的同修的女儿是常人,要养,有同修认为那就得符合常人的要求。
我想在这里交流的是,修炼人到底应该听谁的,谁才是说了算。
我市还有几位同修养宠物的,有位同修家养的狗被车撞死了,她还不悟修炼人没有偶然的事,接着又买了一只小狗养,自己吃东西时把好吃的都夹给狗吃,给狗买衣服、鞋,还在众人面前夸她的狗如何如何聪明,很会领会主人的用意。同修们与她切磋修炼人家里养狗不妥,她都以是家里的常人要养来搪塞。
师父在回答弟子提问“如果我家里养狗能不能在家里炼功”时说:“不杀、不养它有一个原因。“不杀”修炼的人都明白了,“不养”这里有两个道理,一个是修炼的时候这些动物容易得灵气。如果一下子得灵气,说不定它会干很多坏事。中国有句老话叫“成精了”。动物本身是不让修炼的。再有一个就是养这些东西很操心,会散心,想它也是执著,就影响修炼。当然对修炼人来讲,很喜欢动物也是一种执著。”[1]
大法弟子必须要按照师父讲的法理要求去做,才能同化大法,才算是师父的弟子。
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有的家人也不让同修修炼,那你还修炼吗?大法弟子在修炼中是主角,是说了算的。有些同修是不是放弃了主角,当了配角呢?
这里只是谈谈自己的一点浅见,不对之处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休斯顿法会讲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9/21/171986.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今天早上我学习了师父《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看到有几位同修问师父,对当前遇到的病业、魔难等不知如何突破?感到困惑。我地也有同修在病业魔难中、在邪恶的干扰迫害中走不出来,总埋怨家庭环境不好,外界环境不好。就此问题谈点粗浅认识,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一、修炼就是去观念
师父说:“一种观念形成后,会控制你的一生,左右这个人的思想,以至于这个人的喜怒哀乐。”[1]病业关也好,邪恶的迫害也好,你突破不了自我,在法上没悟到,没修好,邪恶就会修你,魔你。我理解这是师父讲的“相由心生”[2],自己的心性改变着自己的环境。
有一位和我同住一院子的甲同修,修炼二十年了,一直没有走出病业魔难,她父母有糖尿病、高血压病史的观念也一直没有去。病业魔难初期,因为平时没有坚实的学法基础,每当假相来袭都是人的观念在左右,总在想:什么遗传基因造成的?每次单位体检必去,还自掏腰包作其它项目检查。那个有病的心老在魔她,这身体到底能不能好啊?悲观、懊恼、沮丧、忍耐力都是常人的状态。心中没有法,过关就难,时间拉的也长。今年三月上旬,我和同修去看她,被她丈夫挡在门外,除非我们喂他妻子吃药,否则不让進。甲同修坐在那半句正念的话都不说,没过几天被她丈夫强行拉去省城医院做了开颅手术,用常人的办法解决修炼人的问题,结果就是常人的状态。
今天,我与乙同修带着师父《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和法会的交流文章,驱车几十里步行好长一段路,去看病业中的丙同修,一见面丙同修就嚎啕大哭。她的家人与甲同修的家人一样,反感法轮功学员,丙的女儿说个不停,都是些难听的话,说要举报,驱我们出门。
丙同修和甲同修都是老大法弟子了,修炼二十多年了,自己的家庭环境都没正过来,直至今日家人还在干扰着同修修炼。
回来的路上我在想:修炼啊,学法是基础,信师信法是根本!师父说:“真修的人没有病”[3]。大法弟子天天学法,为什么就不信师父说的呢?实质上修炼这么多年了,还是把自己当作了常人。一个修炼的人如果没有了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一切都是空谈,什么都不会改变,最终还是人。你使用的是些常人的方法,大法在你身上怎么会有超常的展现呢?
大法弟子不论在任何时候、任何环境下都要证实大法。我想起甲同修的丈夫患病在省医院做心脏搭桥手术,甲同修因对丈夫的干扰有怨恨心,又为不影响做三件事没有去护理,也没去探视。我们不能让家人觉的我们修炼法轮功了连家人都不要了,对丈夫的健康都不管不顾了。师父告诉我们:“在各种环境中都得对别人好,与人为善,何况你的亲人”[4]。我们在家里都做不好,连家人都不能正面认识我们,连家人都救不了,我们怎么有底气去救别人呢?尽管家人因邪恶的迫害对我们坚修大法不能理解,常人以现实利益为重。我们要用行动告诉家人,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修大法的人,个个都是真诚、善良、忍让,品德高尚的人。让家人看到正因为修炼法轮功,我们才变的如此的好,我们要用行动证明修炼法轮功的人是最好的。
二、好环境是修出来的
师父说:“每一个社会的阶层,每一个社会的环境,每一个社会的不同形式的表现,都在考验着人心。”“那个炼钢炉里,扔進去的可不都是铁矿;还有煤渣,是不是?没有那个煤渣怎么能够炼出钢啊?”[5]
好的环境是修出来的,炼出来的,邪恶不会自己变好。表面上是邪恶的干扰,实际上是自己的心性不到位。一遇到风吹草动就出去躲躲的观念,不敢直面邪恶,不敢讲真相。大法弟子证实大法,维护大法为什么要躲开呢?为什么不能堂堂正正向警察表明我们的修炼是合法的,大法是好的,是正的,是来救人的,以此唤起警察的正义感,使其不再在邪恶的指挥下继续行恶,这本身就是对警察的救度。
还有,家里的环境也是一样,要在家里做好,要对你的家人慈悲,去给他们讲真相,解开他们的心结。家人干扰,是自己人心太重,正念使不出来,背后的邪恶因素控制你的家人干扰你,考验你。你正念十足突破了它,环境就好了。不重视实修,人心大于正念,麻烦就多,只有对照法向内修,鼓足劲去修,环境一定会变好。
师父说:“不管那个邪恶怎么疯狂,你如果没有毛病它不敢碰你。”[6] 很多同修能意识到自己有人心与执著,但是迟迟放不下这些执著,家庭环境改变不了,家人一直干扰。
正法留给的时间不多了,在魔难面前,我们应无条件的认真对照法去找一找自己在哪些方面的行为不符合法,并认真去改正这些不符合法的行为,这才是真正的在修炼。一定要静心的系统的抓紧时间学法,一定要用法来衡量自己哪有执著。只有学好了法,才能归正自己,才能救度众生,才能修出好的环境;只有在法中精進才是真正的精進,在法中提高才是真正的提高,把自己溶于法中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才能得到师父的保护。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卷二)》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大法义解》〈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5]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6] 李洪志师父经文:《大法洪传二十五周年纽约法会讲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4/172708.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听师父的话,卸载微信之后,觉得很憋得慌。但是,我相信师父说的一定是对的。难受,说明自己在被斧正中。
这才几个月?意外的效果就出来了!
可能是大陆的房子估计要崩盘,促销广告满天飞。暑假就要结束了,我们的班车路过一个十字路口。发广告的小伙子见我们车上一车人,就说:“阿姨,您给我拿点吧?”
估计是发不完了,出于怜悯,我接过来一沓。车上的人纷纷要了一张看着、议论着。人们觉得很奇怪:房屋促销,怎么连个地址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地址?我仔细看广告。
这是一则楼市促销广告,除了美丽的图片和联系电话外,没有任何可靠信息。再仔细看,广告的侧面和下面边缘,各有一行小字,字很小,比手机说明书的字还小,但是很清晰。其内容是法律措辞,撇清了因此上当后的一切法律责任。我念出声来,后面的一个老太太惊叹说:这么小的字你也能看见?我还以为是花边呢!
听她这一说,我才意识到,我退休前看不清的小字,现在看清了。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以前我看过很多气功书,找不到我想要的东西。一九九九年过年期间,我们村有一人从深圳回家探亲,有一天我从她家门前路过,她正在家炼功,播放的炼功音乐感动了我。我问她炼的是什么,她说是法轮功。我当时就借大法的书看,越看越觉得法理博大精深,这就是我寻找的东西。
按照大法做好事 不求回报
我家门前有条土路很窄,坡度又高,人来车往的,路经常被车子压塌方,常年无人修,行走困难,路人怨声载道。我是修大法的,师父教导我们:“炼功要重德,要做好事,要为善,处处事事都这样要求自己”[1]。我就主动的承担起修路的事,路坡需要石头砌基,我两次租车到外地运石头,常年义务护路。后来改建成水泥路,要占我家果园三米,十多棵即将结果的树要移栽,损失是很大的,为了修路我无怨无悔的舍弃。
一年冬天旱情较严重,塘堰都干发裂了。一天下午我路过一片垅田,发现有水往河里流,觉的太可惜了。赶紧回家拿农具拦水。我一个人沿途堵缺口、挖渠道、把水引到水塘里,紧张的干了三个多小时摸黑回家。第二天清晨,看到池塘里水满满的。村里人都能用到水了。
有一次赶集拾到一笔钱,首先想到的是失主多着急呀!前面有几个人在赶路,我赶紧追上他们边走边观察,没有发现有人象丢钱的样子,只好告诉他们有什么事找我。回家不久,丢钱的人带着孩子找上门来。他们到医院给孩子看病时才发现钱丢了。通过核实,钱归失主。他们当即酬谢,我拒绝了,告诉他们我是修法轮大法的,是我师父要我们处处为别人着想,要谢就谢我师父。
有一次我老伴捡到一小袋钱,她在那地方守候很长时间,直到钱归失主她才回家。法理约束着自己的心,大法弟子都是自觉自愿的为别人着想。
有一天,老伴被一辆骑得飞快的自行车撞倒,自行车从她身上压过去,旁边的人都吓得大叫。她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告诉人家自己是炼法轮功的,叫人家走了。回家对我讲这有惊无险的事,是师父保护了她。我们双手合十感谢师父的救命之恩!很快她的身体也恢复了健康。
大法化解了一场流血事件
二零零五年,我请了一批人来维修果园围墙,正在施工时,隔壁村的一名教师,带着几十人,突然闯進我家果园,善劝不听,强行推倒我家围墙,打伤工人。
在突如其来的矛盾面前,师父的法打入脑中:“作为一个炼功人首先应该做到的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得忍。否则,你算什么炼功人?”[1]“当我们慈悲心出来的时候,可能看到众生都苦,看谁都苦,会出现这个问题的。”[1]我默念着师父的法,没有动气、心态稳定,真的觉的他们很可怜。
在我这种祥和的心态下,火药气氛渐渐消去,矛盾化解了,避免了一场流血事件发生。
我写出这些,主要是告诉世人,法轮大法是真正的高德大法,于国于民真正的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谁学谁受益。千万不要相信中共对法轮大法的污蔑谎言,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中共的党团队,会给自己及家庭带来幸福、安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现在还有同修热衷于做“手链、项链、车挂”等饰品。据同修说,很多同修也不愿意散发这些东西,常人也没有几个戴的,包括车挂,也没几个挂在车里的——字太小看不清的起不到什么作用,字够大看得清的公开挂可能有危险。做这些东西,还花费不少钱和功夫。收到的效果甚微。
顺便提一下,《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这本书发表很长时间了,但做的不多,因为书厚一些,做起来时间长,成本也高,但比那些手链、项链有效多了。不妨把钱和人力用些在这上面。有的地方想做还缺资金。如果把有限的资金用到可有可无的地方,类似于浪费掉,而该做的事情却没做起来,在修炼上也是过于执著自己的观念认识,执著自我的喜好,忽视了救人的迫切需要。
一点个人建议。谨供同修参考。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大多时候我是利用网络在电脑上做大法事情的老弟子,大约二零零五年就开始上网。我因是上班族,学法炼功都少,三件事做的都不怎么好。一路走来跌跌撞撞,常人心很重,我一边在网络上做大法弟子的事情的同时,邪恶也因此看到我修炼的漏洞对我设下陷阱,使我有一段时间沉迷于网络聊天、交朋友,甚至犯下男女关系的大错。
二零一八年七月,明慧发出通知:凡是大法弟子手机必须卸载微信和腾讯QQ,不得有任何借口。看完明慧通知我悟到:明慧通知是师父授权的,是师父让做的。我也知道自己玩手机已经达到不能自制的地步,就象吸毒的人,那个毒已经渗入骨髓,如果不用这样强制的手段,自己是不会主动戒掉的。师父看到这些软件对大法弟子的毒害,对众生的毒害,首先要求大法弟子戒掉,就象寺庙的和尚强制戒掉世俗,去人心。悟到这些我心里已经决定必须卸载,但当时我还有一些工作尚未完成,必须用微信发通知。暑假期间把手头工作安排的差不多了我就将两部手机卸载了微信和腾讯QQ,并作了恢复出厂设置。
刚开始卸载后感到有些迷茫,心里空落落的,学法也学不進去,整天迷迷糊糊昏睡,无精打采的没精神头,啥也干不進去。当时就想这就是戒毒的症状啊,看来这些软件就象毒品一样毒害人啊!后来我就到附近学法小组学法,总听明慧广播同修交流,学法学不進去我就背法,虽然每天背的很少很慢,但我一直坚持着。
卸载大约一个月后,我清晰的做了一个梦,梦中说是我们同学聚会,我脖子上戴着毛围脖,围了好几圈,身上穿的很厚,捂的挺严实的,这时我就感到我脖子后面发痒,好象有什么咬我,我就用手去摸,一摸是个肉乎乎的东西,我还以为是个肉虫子,我捏住那东西,从脖子后面拽出来,啪一下摔在地上,摔地上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条很长的大花蛇!我们同学都感到很震惊,我当时也想,我捂那么严实,它是怎么钻進去的呢?就在这时那条蛇抬起头还没死,张口喘气,我旁边一个同学手里有个棒子,我夺过棒子朝蛇头砸了下去,一下就把那条花蛇打死了。
惊醒后我悟到:我的颈椎应该好了。多年前不知不觉中我感到颈椎不舒服,干点累活颈椎那就不得劲,就是常人所说的颈椎病,头也不舒服,肩膀筋也紧,可难受了,累着点就不行。正念也发过,和同修也交流过,但都没有什么改变。可是卸载完微信和QQ,加强学法才一个月,师父就帮我清理了颈椎。
师父在《转法轮》第七讲中说:“据特异功能看,哪个地方有黑气,认为是病气;中医看就是那个地方脉不通,气血不通,脉淤塞;西医看呢,就是那地方溃疡、长瘤、骨质增生或者是发炎等一些现象,它反映到这个空间就是这个形式的。你把它那个东西拿掉之后,你就发现这边身体上啥都没有。什么腰椎盘突出、骨质增生,当你把那个东西拿掉之后,把那个场打出去之后,你发现马上就好。你再拍X光片子,什么骨质增生也没有了,根本的原因就是那个东西在起作用。”
我对这段法有了真真切切的体验啊!从表面看,人总躺着或坐着玩手机,颈椎那累,时间长了就得颈椎病,现在很多常人十人中有八九个人得这个病。从修炼人的角度上看呢,就是颈椎那个地方有一个灵体,微信啊、QQ啊在另外空间也是灵体,就象附体,你用它,它就给你带上那个东西,你不彻底卸载戒掉,咋发正念都不会起作用的,只有我们大法弟子把手机中的微信和QQ卸载掉,师父才能从另外空间将那个灵体清除掉。
现在我的颈椎恢复到最好时期的状态,摸着也不硬了,也不难受了,感觉到很轻松,谢谢师父的救度!写出这个小故事就是想给那些还没按照师父要求做的同修一个参照。大法弟子只有听师父的话,师父才能管弟子。正法進程如火箭一般迅猛,在所剩不多的时间里,我们大法弟子承担着巨大的历史使命,如果将时间都浪费在玩手机上,该救度的众生没有救度,等迫害一结束,悔之晚矣!我们尽量不给自己的修炼留下遗憾,不负众望,圆满跟随师父回家。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纽约大组学法每周一次。最近一段时间,每当学完《转法轮》之后,从开始发正念到交流的这段时间陆陆续续会有同修开始撤离,而且提前走的人数越来越多,最近几次有的时候发完正念回头一看,中间空了一大片座位。我想说的是,同修,请别提前走,留下来,跟大家一起发正念,交流,结束后一起走。
参加纽约大组学法的同修们,大部份都是迫害之后从大陆来到海外的。可能是时间长了,忘记了在大陆的艰难了吧。想想没出来的同修,再想想自己出来之前,能参加一次集体学法多不容易,所以,请珍惜。提前走十五分钟到半个小时也不会给自己节省多少时间的,假如您用提前走的这段时间去救人了,也行,可是大多数提前走的并不是去着急救人吧!那您着急走是为了什么呢?所以请您留下来,付出一点时间给大家,付出一点时间给交流的同修,我们来共同圆容这个修炼的场。
可能同修没太在意这个事情。我看到了,出于善意给同修提个醒。因为交流的时候好多同修都走了,也听不到,所以发到明慧网。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谢谢!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一天早晨起来,我左脸从眼以下都肿了起来,左脸下部像突然冒出一个尖来一样,嘴唇肿的都歪了,看起来吓人一跳。可是我却既不疼,也不发烧,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我知道实质的东西都是师父承受了,只剩那么一点黑气往外冒,并借此来考验我。我就没有放在心上,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可是我想,我已经给许多人讲了大法真相,如果我总这个形像,对他们不有影响吗?怎么办?什么心促使我遭此魔难?但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到底是哪一颗心引起的。
突然之间,我有个想法:这个魔难就是让我脱离法、不在法上想问题、让我用常人的想法去看问题吗?好,既然我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个邪恶的目地,那么我就反其道而行之。我就多学法,三天一遍《转法轮》,同时我多炼功,净化身体、加持神通、消业,再加上长时间发正念清除邪恶。结果三天一过,就基本恢复了。反正是稀里糊涂的过了这一关。
后来又发生了一次病业状态,我还是用这个方法,长时间学法,高强度发正念加上炼功,又过去了这一关。
这两次过关之后,我突然间想起了我以前的一次近乎完美的过关。
二零零零年初,我和同修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里,当时已经是数九天了,一个同修因为炼功而被恶警用手铐铐在院内铁栏杆上。我想,我也炼功声援同修。结果我也被铐在外面,铐得比同修更狠,两手反着铐在栏杆上,仅仅脚尖着地,全身重量都集中到手腕子上,一会儿就开始难受了。怎么办?我就背《转法轮》,还真没有难受的感觉了。就这样一天很快过去了,《转法轮》九讲也背完了。晚上在监舍,那个恶警问我还炼不炼,我说还要坚持炼。恶警就狠狠的搧了我十几个耳光,用的力气很大,我几乎在那一间很大的屋里转了一个圈。他看我还是不屈服,就将我背铐,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把背铐翻成正铐,第二天早晨再翻回来。就这样每天早晨八点一直到晚上六点,我都被吊铐在外面,中午不让吃饭,连着三、四天,我每天在院子里背《转法轮》,差不多一天一遍,根本就没有感觉怎么苦。后来恶警看我还是不屈服,就不吊我了。就这样,我这一关轻轻松松的过了。回想起来,其实当时我就没有承受、过关等等这些概念。
这一对照,使我想起了师父说的:“你们知道吗?就单单这一个修炼的问题,在宇宙低层是多复杂,到了高层次上就简单了,没有了修炼的概念了,只有消去业力的概念;再高层讲的是一切麻烦只为了铺上天的路;再高层什么消业呀,什么吃苦啊,什么修炼哪,没有这些概念了,就是选择!宇宙的高层次上就是这么一个理,看谁行就选择了他,这就是理。修炼?我们没有安排修炼。什么是修炼?我们要把他洗干净,一步一步的往上洗净,就是洗净!而在不同层次中表现的,就成了铺路、麻烦、吃苦、消业、修炼等,这么修、那么炼。”[1]。
师父还说:“现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为什么经常叫你们多看书了吧!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2]
一个体悟在我心中逐渐清晰了起来:我们只管去同化这一部法,全身心融入大法,心系大法,别无所求,这样一来,什么过关、消业、魔难,都不知不觉的远离了我们,因为我们不在其中。我们选择了大法,师父和大法选择了我们!
不管我们遇到了什么样的魔难,怎样的过关和多么复杂的情况,我们就本着这样一个原则去做:同化这一部法。因为旧势力它们的目地就是让我们脱离这一部法,而师父的目地就是让我们同化这一部法,真正溶入这一部法,在不断的、全身心地溶入大法的过程中,什么过关、消业、执著心,已经不知不觉中去掉、走过了。
对师父来说,法正人间只是一瞬间。大法熔炼一个人就像一炉钢水熔一个小木屑一样,瞬间就完成了。阻挡我们的只不过是我们的观念!我们人的这一点东西又算得了什么呢?一瞬间就完事了。旧势力安排的魔难抑或旧势力本身又算得了什么呢?只有师父让我们做的讲真相、救度众生,没有旧势力的任何魔难,没有旧势力的任何影响。这才是师父给我们安排的路
当我真正溶于法中的时候,那种暖暖的感觉,真的像初春的日光浴,又像胎儿在母体中孕育、成长,那种暖暖的、柔柔的、淡淡的,浸透全身每一个粒子,直到微观本源的细致入微、而又洪大无边的能量场,让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洋溢着快乐。而这种快乐却不是人的欢喜、快乐、高兴等等词汇所涵盖的了的,用人的语言难以表达,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是同化于大法真、善、忍的回家的快乐。
放下一切去全身心的同化大法吧,这是我们生命的根本,生命存在的永恒价值、意义所在,也是宇宙永远不灭的基础,更是我们生命初期的大愿:永沐法光,永浴法中。
个人浅见,如有不当之处,敬请指正。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22/174716.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我在面对面讲真相方面没有太多突破,考虑到一百里外的某县世人急需大法福音,所以,我就确定在这方面尽力。该县的情况、路况我都很陌生,第一次我骑车带了二百份(两本装)真相册子,到了该县地界,我根据情况目测好路途左右的村庄的入口、出口,然后骑车進村,尽量避开村民,一手扶住缓行或略停的车把,一手将真相册子投入合适的显然有人住的庭院大门底缝,半数以上的真相册子都能准确的沿大门底缝進家,即便三、四成的真相册子在大门口,也都不会被雨淋着。
我不贪多、也不急躁,如同过路之人,随机(随缘)、见机发放,因为我知道,该县哪里都急需真相资料、大法福音。这一次我基本以探路、熟悉情况为主,所以途经了该县的六、七个乡镇,中途在乡镇驻地加油站加油。白天、异地、心稳,效果还不错,我发现以后再来时应该带些真相不干胶粘贴,不求非得贴完所带真相粘贴,就当辅助好了,加大了每一次出行的效率。
一次次的异地发放真相资料,我总结出许多经验。安全保障、广传大法福音,都很理顺。而且,世人的种种表现也让自己欣慰。有时我会把真相册子递放世人跟前就走,世人会喊:“多给我一些。”这期盼大法机缘的众生的心念无不鼓励着我。有淳朴的老人如同见到久违的亲友,喊让着我:“家里坐坐,喝口水。”这情景是三、四十年前的了。有的孩子(学生)问我多要真相册子。有的妇女走出大门拿起真相册子,认真的拆阅。有的人心存不解、旁边的人则说:“你不看,我看(真相资料)”。
老百姓农忙季节,大多在田里忙碌,三轮车放在路边,我正好把真相册子默默的放在车里,有时投放(毕竟骑车缓行)的册子落在车外或大门外侧,我就停车、下车从新放好,避免损坏,尤其是有的一份册子中加放一张真相光盘的,更得注意。这种把真相资料发放到世人三轮车的办法很可取,注意的一点是浇地、喷洒农药等情况下车斗里有水,这种情况下就要妥善应对或不发放,一些收破烂的和环保的、肮脏的车斗,我都不投放真相资料。
真相资料的搭配尽量多些样数,一箱册子八包纸八类册子,再添加部份书籍,等等,为的是便于世人传看,单一的真相资料效果确实不如多样的好,世人见识、口味也多样。而且,多类型真相资料汇聚、展现给无惧中共邪恶的世人面前,其效果可以想见的到。
异地加油,我从不带身份证和想着使用它,这家不行另换一家加油,先前我都是在油表快到底了找到一家乡镇加油站加油,后来在一加油站余出一纯净水瓶汽油,这样,在加油方面的担忧就少了。
路上小的有惊无险的事也遇见过,一次是我在该县之前的地区发放真相资料出了村,有恶人责问、甚至企图行恶,我不与之过多纠结,尽快离开、疾行了一段路程。没有偶然的事,我意识到不该未到目地地就太多发放真相资料,尽管那个村庄也可能是空白区域,如果市区同修乘坐公交车远行的话,这里就能多有大法真相了。另一次是我在一加油站加油,我先是把尚未发放的大兜真相资料从车上解下来放在路边,然后去加油,用的是真相币,加油的女孩(被中共邪恶蒙骗很深)看清了纸币上的内容,问我(语气不善)从哪弄来的钱,我说:“起诉江泽民的,有什么不可以?”她指给我看“法轮功”,我不再多言,因为人多,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发生,逞强斗胜、不理智的事我都要去除。我骑车回到提兜前,把大兜横放在胸前弯梁处就走了,正好,这事解决了我的一大难题,大兜放在前面更便利了。
这些年我发放真相资料,没想到,骑车多行路广传大法福音让我收获颇丰。尽管辛苦,但我知道,这都值得,生命无价、珍贵。
希望咱们同修尽量多走出自己不同的救度众生的神路来,放开胸怀,开阔视野,慈悲无限,既能自成体系主掌一方,又能圆容整体中的缺欠、不足之处。城市的同修考虑到农村同修的忙、闲时间,退休同修考虑到上班打工的同修的难点,懂技术的同修考虑到资料点遍地开花才能全面救度世人,协调的同修也得有个未雨绸缪和冷静认知自己。一切都是师父给予的,明白这点会少损失。
个人认识肤浅,请慈悲指正。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今年七月二十日前后,我地610等恶人想洗脑迫害同修A,可又怕麻烦,就让当地镇政府去办。镇政府不敢怠慢,派镇司法所一个工作人员具体负责。
这位工作人员是个明白人,听过大法真相,也看过《转法轮》。他找到同修A,说明情况,并说,你选个地方,风景区也行,我们去那玩个十天半月,把事情糊弄过去,就算了。同修A说,去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让我和镇书记见个面。
那位工作人员安排同修A和镇党委书记见面,A给镇党委书记讲了两个多小时真相,那个书记是个年轻人,也能听進去,对同修A讲的很多地方也表示赞同。
最后,同修A对镇书记说,我去可以,不是我怕什么,只是想给你一个台阶下。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你得告诉我是谁在你背后支使着你迫害我,他叫啥,我日后好去告他!
那个书记当时脸都吓白了。洗脑迫害同修A的事,至今无人再提。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我老妈今年七十八岁,她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老妈得法后,无病一身轻,皮肤白净,面若桃花,她身体上的变化,对于我们家里里外外的人已经不算啥新鲜事儿了,老妈在人海中无论穿着多普通,我们都会一眼认出那个神采奕奕的老人就是我老妈。我也在明慧网上写过老妈身上的那些神奇而真实的经历。
这次我想说的是,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我老妈从与家庭和社会的抗争中走了出来,在讲真相救人中修去了争斗心和恨,慢慢的变成了现在这个很慈悲的状态。
俗话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我老妈以前那脾气,又是当一辈子中学班主任老师的,唉,这么说吧,我父亲和我们当儿女的都是老妈的“奴隶”,我们在她面前大气儿都不敢出,不管啥事儿一不顺她心,我们就会遭到老妈一痛呵斥。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们一大家子虽然仍习惯于在老妈面前低眉顺眼,但内心中都暗藏了喜悦:你不能耐嘛,这回不让你们炼了,看你还扬蹦啥?
记得二零零四年左右,一次我跟老妈痛快淋漓的吵了一架,我大胜,因为我喊道:“是你师父教你这么大脾气的吧?怪不得全国上下都痛恨你们呢!”当时老妈就没话反击了,而我非常得意。后来没多久,老妈和一群阿姨们被抓到看守所,我突然感到解气解过头儿了,老妈脾气再大也是我妈呀,她学法炼功做好人,咋也犯不上被抓到看守所呀。看着俺家人人都一脸的严肃,我内心开始翻滚、自责。
我们家四处找人托关系、花钱,算是把老妈和这群阿姨接出来了。老妈平静地询问了花钱的情况,没有对我们象以往那样习惯性的埋怨,而是淡淡地说:“不要和你那些阿姨说钱的事了,我自己承担吧。”我姐说:“我们当儿女的可以均摊一下。”老妈以一家之主的口吻说:“不,不用,我知道该怎么做。”
打那以后,老妈开始了给世人面对面讲真相,在那以前老妈就是给亲戚邻居朋友发些资料。说来也巧,我和我的一个姐大约从那个时候开始看大法书,对大法开始有所了解,这就等于家庭中老妈有了两个精神上的支持者。
二零一三年的一天,我老妈在旅游区给游客讲真相,讲到一个便衣,就被带到派出所,我的那位看过大法书的姐姐去派出所接我妈,她去了就实话实说:“因为老人炼这个功身体好,所以我们家人才都不挡着她老人家炼,没有那么复杂的动机,这个你们可以调查。”派出所的人说:“你老妈可有文化啦,把我们都讲明白了,你别害怕,领回去就是。”我姐回来给我们讲,咱妈这是天天在外面讲真相炼出本事了,没有怕,没有恨,也没上次在看守所里的那股不服输的争斗。
老妈每天都是有规律地生活,半天学法,半天讲真相。我看过老妈给有缘人三退起的名字,对年龄大的就用年龄加姓氏,对有明显职业的就用职业加姓氏,对在特殊的地点遇到的就用地名加姓氏,对讲真相中听来感人的故事的就用故事的内涵起,等等吧,每个名字都有意义。
一次我问老妈:“这个叫某九五的就是九十五岁吗?”老妈说:“是啊,这可是师父安排的。”原来那天这老人就在那坐着,老妈正往家走,看天要下雨了就提醒他说:“老人家快回家吧,您一定很大岁数了,不要让家人担心啊。”老人说:“不回,回家没意思。”老妈就停下来和他唠会儿嗑,没想到这老人思维很清晰,唠的都是国家大事,老妈就和他唠中共的凶残和暴政,天灭中共太正常了。他不停地说:“你分析的有道理,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就是没有你总结的好。” 老妈说:“我也是学了大法才懂了这么多,都是大法师父给我的智慧。”老人说:“那你们师父是好人,你也给我退了吧,我的党龄比一般人的年龄都长,我今年九十五岁。”退完党,老人一指旁边的小区说:“这回我可回家了。” 我听了也对老妈说:“这真是师父给安排的有缘人,这老人好象就等着人来给他退呢。”
从老妈三退名字的特点上,我还知道了一个年轻时是富家子弟的一位老人的故事,他祖上的家产全部被迫交给中共后,过百姓的日子也没消停,他的妻子大半个世纪陪着他挨斗、受穷、受气。妻子头几年才去世,他一想念老伴就去老伴的墓地去住上一宿。我老妈就和他唠他们那一代人的激進和迷茫,唠来唠去他认同了大法,并做了三退,他给我老妈讲他的妻子是如何的贤妻良母,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还开导我老妈做女人的要学习他妻子的性格。我记得老妈给我讲这个人时似有所思,令我不敢接话,生怕老妈发怒,但事实不但没有,老妈从此语气平和。
如果我看到三退名单上有写某卖桃的,就知道家里的水果肯定有桃,因为老妈买什么都不忘给货主三退。一次我和老妈去旁边的小超市,一進去就看见老板娘眼睛瞅着窗外,虽没啥表情,嘴里却轻朗朗地说:“法轮大法来啦?法轮大法好!”我笑了一下,我看我老妈也笑了。
老妈还遇到过一个牙疼的年轻人,给他讲过真相后,那人就大声说:“真神哪老太太,你这真是有文化儿的老太太,听你这一通说,我牙都不疼了,你也太神了!”老妈就说:“不是我神不神的,是你念了法轮大法好,我师父就帮了你,我师父是最大的神。”我一看老妈给这个人起的名字叫某乐乐。老妈笑着对我说,原来她要写某牙牙的,写的时候无意间添了一笔,就对那人说:“那您就叫某乐乐吧,这是我师父点化给您起的名字。是不是牙不疼了?等于乐了对不?”对方高兴地说:“好好,谢谢,比牙牙好听多了。”
老妈经常提醒我和我姐看《九评共产党》、《解体党文化》、《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等书。她常说是在讲真相的过程中修去了她的争斗心和恨。老妈现在和我们的交流已经完全没有了叫喊和训斥,母女间遇到矛盾时,老妈会说:“妈妈我年轻时总是用党文化模式教育你们,我改了。你们如果也懂得了党文化不好那也改吧。”我昨天还和从外地回来的姐姐们交流说:“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我和咱妈是一致的,在做人的明确的准则上也是一致的,这真字就足够了,你们不用再担心我和咱妈再打起来了。”
大法给了我老妈一个好身体,大法还改了老妈的坏脾气,大法让老妈心中没有了争斗和恨,大法还在继续往更好的方向改变和塑造着这个人人喜爱的老人。
祝所有大法弟子走正走稳正法最后的路,我们好一起和师父回家。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二零一八年四月中旬的一天中午,我准备好大法真相资料打算出去救人,突然右半身子不听使唤,动不了了,我赶紧坐在客厅的凳子上。心想:可能出现了“脑血栓”的假相,立刻发正念否定。
发了一会儿,就给同修打电话说明情况。过了一小时左右,外面来了同修敲门。我从凳子上起来准备去开门,一下子摔倒在地,磕的鼻青脸肿。我挣扎着爬了半天才蹭到门口打开房门。
两位同修進屋后把我架到床上。一同修问我说:“要不要去医院?”我说:“不去!”另一同修说:“是正念,就是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另一同修说:“大法弟子听师父的,遇到问题向内找,看看是哪方面不在法上,让邪恶钻了空子?”我说:“一时还找不到。”我们共同在法上交流、切磋。
当天晚上,又换了两位同修跟我一起学法,到整点发正念。同修们轮流换着到家里来照顾我、帮助我发正念、学法。两天后,我出现昏昏欲睡的状态,头脑迷糊,老想睡觉。同修们读法,我也能听见,但不一会儿又睡过去了。同修们一次次的把我叫醒,让我加强主意识,坚定正念、坚持听法,排斥困魔干扰,共同高密度发正念清理另外空间的邪恶干扰,彻底解体旧势力的邪恶迫害。
我的右眼眉上磕出一个核桃大小的紫包,右眼肿起老高,眼皮、眼珠子都是紫黑色的,睁不开眼,无法看书学法,只能听同修们读法。
由于我的右胳膊、右腿不听使唤,上厕所得有两位同修搀扶。连续十来天,每天都有两位同修昼夜照顾我,帮助我学法、发正念。
后来,由于同修们都忙着救人,就由我丈夫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同修们每周到我家来集体学法,有时还给我念念《明慧周刊》上关于闯病业关的交流文章。各自向内找人心、曝光它、解体它。
半个月后,我的眼睛渐渐消肿了,能自己看书学法了,但看字模糊,看书很费劲,看得很慢。我每天坚持学一讲《转法轮》,每个整点都发正念:彻底解体旧势力强加的一切迫害。但另外空间邪恶生命垂死挣扎,拼命干扰我发正念,有时脑袋空白,想不起发正念内容,就让同修帮忙写在纸上照着念。
当时病业反应非常严重,右半身不听使唤,每走一步都要丈夫搀扶;浑身难受,发热,有时难受的大汗淋漓;肚子老是胀鼓鼓的不想吃东西,有时肚子还疼。我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就强吃;后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拱着,怎么呆着都难受的不行;右腿发直,不能打弯儿,里面的筋发胀,有时还抽,说不出有多么痛苦。
在这期间,丈夫和婆婆看到我难受的样子,多次劝我去医院缓解缓解,还举例说某某常人得了脑血栓去医院输液后症状很快减轻了。我说:“不用了!”我心里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师父管着,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有师在、有法在,我什么都不怕!
想是这样想,可是“病业”反映严重时让我感到生不如死,有时难受的都不想活了。趁丈夫不在家时,我大哭两次,哭着哭着,我想起了师父,感觉到“不想活”的一念危险至极,这不是师父要的,是旧势力强加的。我的使命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失去了人身怎么完成使命?我想到此,心里非常惭愧,慈悲伟大的师尊从宇宙大穹最高处层层下走,历经千难万险来到人间,洪传“真、善、忍”宇宙大法,救度大穹无量众生。我能成为一名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是何等幸运!我要跟师父走!彻底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
我止住泪水,强忍着痛苦,坚持每天上午、晚上学法,早、中、晚各炼一遍动功,晚上炼静功。开始时,同修把我扶到墙边,靠在墙上,拽着我的右胳膊炼动功,后来我就自己靠着墙炼,过程中,汗水顺着我面颊、脖子往下流,但不管多累、多苦,我都坚持着炼完五套功法,快坚持不住时,就背法“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就这样坚持了三个月,慢慢的身体一点点好转,能自己拄着拐杖行走,自己上厕所了,但走的很慢。有时右腿还是抽筋,胀得难受,脚消肿了,用手一掐还是没知觉。整个右半身子发木,胃里边顶的慌。我不承认这一切,就是多学法,多发正念,对照大法找自己。归正自己。
为什么在这“值千金,值万金”[2]的宝贵救人时间里出现了如此严重的“病业”干扰?两年前,我曾出现过脑血栓的假相,但那次症状比较轻,可以走路,只是右胳膊不好使,慢慢恢复了正常。我当时正念很强,就是不承认旧势力强加的一切迫害,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并加强发正念: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但没有真正以法为师,向内找,修去人心。
这次的病业迫害,使我找到了很多执著心。如:自我膨胀,看不起同修,不愿去学法点学法,嫌同修们读的不好,自恃清高,觉的自己三件事做的好,比谁都强,看这个同修不讲真相了、那个同修不修心性了,自以为是。别人不按我说的做就不高兴,遇到矛盾不找自己,总想改变别人,不改变自己。还经常跟家人和同修拌嘴,跟家人争吵,丈夫嚷,我比他嚷的还响,非得把他压下去不可;还跟儿媳和亲家母吵架;我母亲在世时患脑血栓,生活不能自理,雇了位同修做保姆照顾她,看保姆哪里收拾的不合我心意,就挑三拣四数落一顿,有时还呵斥母亲。没有慈悲心,没有耐心,没有把别人当镜子,找自己的不足,一味的向外找,不修自己。做事喜欢指挥别人,哪位同修处处顺着我,就愿意跟她合作,还错误的把做事多少当成了修炼,不知不觉中滋养着显示心、争斗心、名利心、妒嫉心、色欲心、好胜心、干事心等人心,结果被邪恶旧势力钻了空子,出现这次严重脑血栓假相。师父说:“有些学员,他不按照心性要求去做,只炼动作不修心性,他不能算炼功人”[3]
修炼是何等的严肃!来不得半点虚假,更没有捷径,只有在大法中实修,不断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才能修去人心,归正自己,不断向高层次突破。今后,我一定认真学法,向内找,时时事事用大法对照自己的言行,做真修弟子,兑现誓约,跟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芝加哥市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一日】
2018年8月29日下午两点左右,三台县法院第二审判庭对法轮功学员周发明进行非法判刑,由一名法官宣判,4名法警旁听,一名资料员共6名法务人员参与。
宣判过程中,由法官宣读了之前的所谓证据,不采纳律师的“无罪释放”要求,不允许任何人发言,草草宣读文本后,对法轮功学员周发明进行了有期徒刑三年的枉判。
周发明不接受此次的宣判,撕毁了判决书,亲人也拒绝签字。
参与此次事件的法务人员大多都是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被共产邪党欺骗,希望同修们给他们打真相电话。
报案人电话
魏劲飞 13778168599
赵丽娟 15228386757
古井派出所信息:
夏清明 所长 13778048566
冷勋 指导员 13608118110
周文 副所长 13458065111
侯光辉 民警 13990162296
曾理 民警 13778136777
余江 民警 13795777313
刘德琼 民警 15281124955
罗尧 民警 13990162296
三台法院信息
王丽 法官 13990169234
杨军 13989292328
张翀 13518315377
吴晓君 13659024827
程凤琼 15182371996
立案庭 15182476816
刑庭 0816-5331475
三台县看守所驻所检查电话
刘志刚 监察室主任0816-5239625
梁栋 书记员 0816-5239625
贺陆 书记员 0816-5239625
吴嘉腾 书记员 0816-5239625
看守所座机 0816-5239622
2018年8月29日中午,广东省茂名市电白区水东镇法轮功学员林燕梅、吴朝琪、甘惠玲被电白区国保大队队长陆尚辉带头和电白区电城镇防暴特警大队二十几人绑架,现非法分别关押在茂名第一看守所、电白区第二看守所。
2018年8月29日中午,广东省茂名市电白区水东镇国保大队队长陆尚辉带头和电白区电城镇防暴特警大队二十几人到电白区水东镇法轮功学员林燕梅家,叫不开门后,陆尚辉强行撬开铁门入屋进行抄家绑架。入室后便四处翻找法轮大法资料,钱物,抢走了两台电脑、六个打印机、大法书籍、真相资料、真相币、钱物等,还把门口两个大法对联抢去(后其父林桐抢回来)。
在抄家过程中,林燕梅的老父亲林桐(85岁)见他们如土匪抢劫一样,便去阻止,他们把老人两手臂都掐出血迹。陆尚辉还暴力踢开老人的房门,把老人仅有的一点养老积蓄抢走。然后强行绑架林燕梅和正下班回来吃饭的侄子吴朝琪。
警察又闯入邻近的法轮功学员甘惠玲家,绑架走甘惠玲。
现林燕梅、吴朝琪被非法关押在茂名第一看守所,甘惠玲第二天转回电白区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
目前还有便衣在法轮功学员林燕梅家附近监控。
电白区国保大队长:陆尚辉,电话:13902511787
电白区“610”主任:陈昌兴,电话:13580098668
电白区“610”股长:冯翠云06685115308/ 13929787669
2018年1月24日,湖南岳阳11位法轮功学员参加集体学法时被绑架,其中王岳来、陈全秀(女,六十多岁)、何根良三人于4月4日分别被非法判刑五年、四年、一年。
5月14日王岳来、何根良被非法关入湖南省津市监狱迫害,一个月后,非法关押在株洲攸县网岭监狱;陈全秀被非法关入湖南省长沙女子监狱,监狱不允许亲人接见。
据知情人讲:王岳来现已被迫害得出现生命危险,送医院抢救,已两次下了病危通知书,生命危在旦夕。即使这样,在医院他还被四个警察、两个犯人看守。
请有良知的人们伸出援助之手,快让他回家治疗。
吉林省长春市德惠市五台乡法轮功学员肖永芬,2018年7月28日左右在五台乡三社其女儿家中被长春市公安局国保警察、德惠市公安局国保警察绑架,被劫持到长春市公安医院非法关押,警察说辞是给肖永芬治疗脚部溃烂,等治好了,就将她和她的丈夫孙桂昌一起非法判刑。
肖永芬以前遭非法劳教时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回家后也曾经复发,不知肖永芬现在在遭受怎样的迫害?
8月31日11时左右,吉林省长春市法轮功学员连博(音)遭非法抄家。
辽宁省大连市法轮功学员张雅丽在8月10日讲真相时遭警察绑架,被非法拘留10天后,8月20日又被劫持到姚家看守所。
辽宁省鞍山市法轮功学员程继荣2016年在发真相台历被绑架,现得知程继荣已被非法判刑三年。
辽宁省瓦房店市瓦窝镇王家村法轮功女学员滕云清(53岁)、崔尚英(70岁)8月30日上午9点左右在瓦窝镇曲店集市上讲法轮功真相时遭警察绑架,直接被塞进警车。
辽宁省瓦房店市铁西派出所:0411-83196110
辽宁省营口市鲅鱼圈地区8月23日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中,单宝贵、付文成现被非法关押在鲅鱼圈看守所,女学员牟艳萍被非法关押在营口市看守所,现出现严重心脏病状态。
2018年8月29日,北京市法轮功学员徐伟、王秀珍、邢昌旺外出讲真相、发真相小册子时,在丰台区被马家堡派出所穆某、侯某等十几个警察绑架到马家堡派出所。之后转到丰台管制中心非法关押24小时,然后被非法拘留14天,王秀珍因体检不合格,现已回家。徐伟、邢昌旺现在被非法关押在大兴东城拘留所。
马家堡派出所的警察大部分都换了。望有能力的帮助了解一下内部情况。
2018年7月中旬,北京政法职业学院副教授许荣因赠送同事装有法轮功真相的优盘遭人恶告,被北京大兴金星派出所警察绑架、抄家,被劫持到大兴公安局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现取保候审。
参与绑架许荣责任人信息:
北京政法职业学院:
地址:北京市大兴区工业开发区黄亦路2号,邮编102600
保卫处负责人董峰(积极组织指挥绑架)
基础部负责人谢利苹
人事处负责人李东海
纪检处负责人顾薇
2018年8月23日上午,河北省沧州市肃宁县联社办公室主任又给法轮功学员邢明凤的丈夫打电话,问刑明凤在不在家,说省里来检查,上边让他们打的。
二零一八年八月十六日晚十点后,贵州省贵阳法轮功学员王洪芬在家被便衣警察三人、着警服一人绑架,从搜查证看,是乌当区的人。
八月二十五日下午三点前,从家人那里知道王洪芬已从贵阳市云岩区拘留所,回到的家里。
2018年7月31日上午,山东省寿光市圣城派出所的警察闯到法轮功学员甄明凤家骚扰,甄明凤不在家。第二天8月1日上午,两个警察开车到甄明凤家,让她到派出所一趟,结果甄明凤上车后,两警察把她拉到了公安局高楼上,逼她签个字,甄明凤一直给他们讲真相,并一再告诉他们:我不能签,签了对你们不好。最后两警察打电话给上级请示后说:不签就不签吧。两警察就把她送回了家。
山东省青岛市近80岁的法轮功学员于方倩,2018年6月初遭鞍山路派出所警察绑架、抄家,被非法关押在鞍山路派出所。6月4日至9日,派出所所长吕某、警察孟某、女警刘某对老人进行非法审问,对老人进行精神折磨,老人的家人多次到派出所要人,警察要家人请假看管老人,并保证不准他出去,为了于方倩安全,其子女不得不请假在家看管。青岛峰会结束后,于方倩10多次到鞍山路派出所要私人物品,派出所不给。
2018年8月29日,山东省龙口市法轮功学员曹爱芳、温玉在市集上讲真相被龙口市石良派出所警察绑架,并非法拘留10天。
湖南省沅江市法轮功学员李中秋到广东省深圳市龙岗区带孙子,利用闲暇时间在公共场所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遭监控录像,被不法人员跟踪, 8月30日晚,10多个当地警察闯入家中进行抄家并录了像,拍了照,晚10点半将李中秋绑架走,随即被非法关押进了看守所。
云南省昆明市法轮功学员李福珍日前从昆明乘坐火车去吉林,在火车上被便衣警察堵着索要身份证,警察说他们也是没有办法,上面压下来的。2018年8月16日,李福珍从吉林到达昆明,在火车站又被警察堵住把身份证要去查看并拍照。
2018年3月 ,云南省昆明市东川派出所警察委托马街派出所查找法轮功学员熊石玉,并两次通知要熊石玉去派出所。熊石玉到派出所,警察给他拍照。熊石玉问:照什么?我又没做什么坏事。警察说:为了证明找到你了。便一直照个不停。警察还要熊石玉按手印。
云南省昆明市法轮功学员赵晨宇2018年7月27日在家中被西双版纳景洪市国保大队警察绑架、抄家。赵晨宇于8月初回家乡西双版纳探亲,8月27日刚返回昆明家中。
景洪市国保大队:
队长吴云
参与绑架负责人18088966466
5月7日被绑架的重庆市永川区法轮功学员许晓琴目前被非法关押在重庆九龙坡区看守所。
法轮功学员杨志凤在分界街赠送大法真相资料于8月9日上午被分界派出所警察绑架,遭强行验血,当晚被劫持到戒毒所迫害,被非法关押五天后回家。
◇北京史元顺结束一年冤狱于8月24日回家。
◇辽宁省大连市张俊英结束一年冤狱于8月31日回家。
◇8月6日被绑架的山西省阳泉市杨桂花于8月21日回家。
◇8月5日被绑架的湖北省武汉市王新丽已于8月21日回家。
◇8月23日被绑架的辽宁省葫芦岛市暖池塘镇的才庆凤已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9/12/171869.html>
声明人:徐长兰 吴立翠 孙占亭 杨能文 向银凤 刘凤珍 王新红 阚永芬 王玉兰 刘德英 刘淑玲 董卉昕 张玉稳 高秀平 王洪武 江勇 谢兰 平玉荣 陈玉清 张彦辉 李富国 李伟 缪献民 井玉珊 郭艳平 颜世贵 夏恩敏 张光才 宋光顺 唐国芳 景良玉 崔金鹏 尹淑玉 芦学立 张丽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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