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路上的几次选择

更新: 2020年06月18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年了,在这二十年里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多少次人心与正念的较量中需要我们去选择。今天我也与同修交流一下我的几次选择,如有不在法上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的迫害开始后,因为去北京护法,要求还大法和师父清白,我和很多同修被非法关押在女子自强学校迫害近两个月后,因身体出现不正确状态被放回家。不长时间身体恢复正常。

丈夫是同修,去北京上访被当地警察绑架劫持回来后非法劳教三年。由于邪恶经常骚扰,我被迫流离失所,家里就剩两个老人带着孩子。就这样还没算完,孩子的爷爷也遭绑架非法劳教一年。此时我们这个五口之家就剩奶奶和孩子相依为命。

走出被迫害阴影

尽管流离在外,我一直全身心投入在证实法中。由于做事心强,不重视学法、发正念,在一次大的证实法的行动后遭人恶告,被非法判刑七年。

在监狱里,眼看着离回家的日子越来越近,心里对“家”的执着越来越重。那是二零零八年,正法修炼的九年中我脱离修炼整体八年。监狱里有同修嘱咐我:这次回到家,可别像以前似的风风火火的了,消停点好好过日子吧。我心里也有这个想法,但是当时不会找自己、修心性,只觉的同修说的挺对,其实就是因为符合了我人的观念罢了。

回到家当天晚上,几个同修来看我,和我交流,有协调人嘱咐我要好好学法,尽快调整,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协调人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被非法关押在教养院时听到过其他同修讲了我在流离失所时做的证实法的事,所以他想让我尽快调整好做些协调工作。我明白协调人的意思,但是我没回应,心里想的是先多学学法再说吧。

于是我开始每天学法十个小时以上,从“七·二零”以后师父的国外讲法开始看,那时学法特别入心,思维经常跟着法走,在我自己的层次上,每天都能悟到很多法理。那段时间的学法为我以后的修炼奠定了很好的基础。

虽然每天大量学法,但是被迫害的阴影还在,协调人领我去参加交流会,回来晚点家人就很紧张。其实不仅家人没有摆脱我被非法关押的阴影,我自己也有怕心,对再当协调人有顾虑:做协调人就得把当地学员整体的修炼和证实法放在第一位,要为法负责,为整体负责。协调人不是常人中的领导,遇事要走在前面,要承担,那遭遇危险的可能性相对就要大多了……我一直没把我心里真实的想法告诉任何人。

回家一个月,除了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的录像还没看,我已经把所有的大法书都看完一遍,还有真相光盘、九评、神韵、天音歌曲。最让我动容的是,“真善忍国际美展”,同修画的几乎把我们这些年走过的路,都画出来了。特别是看到同修被绑在死人床上,周围围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恶人对同修灌食的场面时,我心里都哆嗦了。因为这个场景对我来说太熟悉了,我从看守所被灌食开始,到监管医院,再到监狱,陆陆续续我绝食将近半年,经历了多少次多种灌食,那种痛苦是语言形容不出来的,所以在我心里留下的阴影很难消除。

在我回家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我和协调人去乡下开交流会,回来时有点失望,因为那天同修没去几个,我觉的对我帮助不大,还有怕心,本来定的第二天还去另一个地方,我就不想去了,我和协调人说明天我不去了,我在家看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而且我家人也不愿意让我老出去,他担心我等等。同修说:你自己定吧。

第二天晚上,丈夫不在家,我把公婆家的影碟机搬到我自己屋里,开始放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刚放不一会,就出现卡碟现象,陆陆续续又出现马赛克现象,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的。我就问公婆碟和机器是不是有问题?他们说机器和碟都是好的,他们都看好几遍了,我明白了,是我哪里有问题了。我就边看边找自己,找到自己回家这一个月,名、利、色、情都暴露出来了;还有很多同修来看我时,听到的几乎都是赞扬声,夸我正念如何强,在看守所时被判刑七年后,绝食多少天正念闯出来,虽然过后又被绑架回监狱,坚持到最后呆满七年始终不妥协等等。那时我地同修几十人在教养院里多数都是“转化”后回来的。听到这些赞扬,我嘴里说着谦虚的话,可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在情上也暴露出严重的执着,将近八年不在家,现在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在家呆着了,同修、同学轮换着请我吃饭,还拒绝不了。那种久违的亲情,对家的依赖,都暴露无遗,也根本没想在不在法上。虽然每天大量学法,但是并没有真正的找自己,修自己的心。我边看录像边找自己,播放的师父的讲法录像效果也好一些了,但是还是没看到讲法结束,机器就停了下来,彻底卡在那了。我心里想,看来肯定还有大的问题我没完全找到,因为已经很晚了,也就不看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炼完功,我发出一念:“今天我一定要看完《对澳洲学员讲法》,任何生命都不得干扰。”孩子上学走了,我又把影碟机打开,明显感觉不一样了,影像非常清晰,音质也特别好。我知道我早上发出的那一念,师父就帮我清场了。我静静的看,认真的听师父讲法,没听明白的地方就倒回去重听。当听到师父说有些学员糊涂,被常人中的事拽着如此不精進,我当时就哭了:“师父是在棒喝我呀!”回想自己从监狱回来这一个月,暴露出来的那些人心,不是悟不到,而是自己不舍得放。

我问自己:“修炼你能不能放弃?”答:“不能!”不放弃,那以后修炼的路该怎么走?摆在大法弟子面前的一条是走师父安排的路,一条是走旧势力安排的路,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修炼不是自己想咋修就咋修的,自己给自己安排要走的路,能走到最后吗?旧势力安排的路只能把我们毁掉。只有走师父安排的路,才能走到最后。

当听到师父讲的协调人的那段法时,我也找到自己的问题:我一直不敢答应当协调人,是因为我不想走在前面,怕有危险,有很强的保护自己、保护家人等等的私心,修炼要去的就是这些人心啊!

明白了法理,我暗下决心,不管前面的路有多难,以后一定要走好师父安排的路,师父让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以后无论做什么,必须把整体放在前面。想想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能顺利的看完师父的《对澳洲学员讲法》,是因为我没和同修说实话,我不去开交流会,是因为觉的头一天的交流对我没有多大帮助,而且还有怕心,基点都是为我为私的。我和同修说想看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只是为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我一直是哭着看完师父的讲法录像的,边看边找自己,想明白后心里一下轻松了,我知道我放下了很多以前放不下的东西,同时明白了自己的方向,知道该怎么修了。

当晚我又看到了那位协调人。我对他说:以后需要我配合的事情,二十四小时随时随地都可以找我,我会无条件配合。听到我这句话,他好像愣了一下,然后非常高兴,说:“你昨天还说,先别找你了,你家人不愿意让你出来,才一天你咋就变了呢?”我告诉他,以后我会把法摆在第一位,把怕被迫害的心彻底去掉。

从那时起,我很快就溶入到我们当地的正法進程中,参与到整体协调当中。

在营救同修中修自己

二零一零年年底,对我帮助很大的协调人A在一次外出讲真相时遭绑架,拘留十五天直接被非法劳教三年。我知道后,马上召集其他协调人交流,研究如何营救这位同修。

以前整体有事都是同修A起主要作用,我只是配合,现在A被非法关押,我得负起主要的协调作用。我悟到,大法弟子无论干什么都离不开讲真相。我们一定要利用营救同修这件事,让大家都参与進来,整体提高,整体升华,把坏事变成好事。我和同修A的家属商量好直接去找迫害单位——外市公安分局,直接找他们讲真相,要人,提前通知大家发正念配合。

我问办案大队长:“我们家人犯了什么罪?你们抓他依据哪些法律条文?劳教又依据什么?”他当然答不上来,推说他们也没办过这样的案子,都是在市国保大队指导下办的,依据也在那里等等。我们又给他讲了同修修炼前是什么样的,现在改变成什么样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都等他去抚养,由于他被抓捕致使家人生活陷入困境等等。过程中我一直平和的与他交谈着,到了最后,我说如果世上的人都象我们家兄弟一样,那社会就安定了,你们警察都得失业,更用不着监狱、教养院了。他们有点警觉,问我三遍我是不是也炼法轮功?我不被他带动,更不给他造业的机会,就告诉他,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对你来讲一点都不重要,他连说:“重要,太重要了。”要干坏事的架势出来了。我说: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犯了一个大错误,你亲手把一个好人送進教养院。这时我看到了,当他知道家人不服要上诉时,他心虚了,在极力为自己开脱。我们交谈了近一个小时后返回来了。

回到家后,找其他协调同修商量下一步的行动。当时同修意见不统一,有同意请律师打官司的,有不同意的,因为这涉及到一笔不小的开销,同修A自己没钱,家人又多是常人,不可能拿钱出来。有同修认为花几万元钱请律师,还不如用这钱做证实法的其它项目等等。还有的同修说我们是不是有情在?(A是协调人,有很多地方做的很好,付出也多。)

我们几个协调人在法理上交流、切磋,同时找自己,最后达成一致:无论我们做什么都离不开讲真相,救度众生,打官司的目地也是震慑邪恶,也是为了救度众生。同修被绑架固然有他自己的很多因素在里边,但是当地众生不明真相的太多,向公、检、法、司等部门讲真相更是欠缺,看到同修被抓的当地,从修炼的整体看也有不足,环境开创的不是太好(也许与城市面积大有关系),等等诸多因素,让我们觉的应该把这件事情当作一个契机,使我们两地同修形成整体,在当地公、检、法、司等部门大面积讲真相,救度那一方的众生。我们都认识到,只要我们走正,钱根本不会成问题,同修的不同意见也就没了,讲真相的钱,我们一分不动。

大家意见统一做出决定之后,果真钱的问题很快就解决了。

放下了保护自我的心,我一直发正念:不允许邪恶要我身份证,同时我们当地同修也配合的很好,我以同修A妹妹的名义和同修A的母亲几次去教养院,他们都没要我的身份证,每次见面都是在教养院科长办公室,师父给我开启了智慧,每次我都是用常人能听懂的话,和他们讲真相,同时把应该让同修A签的委托书及律师写的申诉书都让A签好了字,并鼓励他走好以后的路,同时给他开创环境,当着教养院头目的面告诉A:如果警察欺负你,一定和家人说,我们一定会追究到底的。

过程中,我们一次次的突破旧势力的邪恶安排,再一次次的找自己,和同修整体配合,一次次的体现出正念的威力。

我们和家属到外市堂堂正正的向法院递交申诉状,控告当地教养委员会非法劳教A。当时在中国大陆对教养委员会提出控告还属首例。我们和当地同修几次交流,形成整体,希望他们做揭露迫害的材料曝光此事,并给公检法人员写真相信。由于我们几次上网曝光,揭露邪恶迫害,在当地引起很大反响。海外媒体还为此做了法律访谈视频。

邪恶被触动。外市公安局局长亲自到教养院调查,还为此成立了专案组,那时教养院科长才反应过来,对他们说都是A的妹妹(指我)搞出来的。局长说一定要调查,如果家属有炼功人,一定要严办,还要给同修加刑等等,也不允许同修再见家人了。外市警察和我们当地警察勾结,到A家里调查,不允许邮局再邮信了。A家属几次找我,责怪我上网曝光,那时再找经常配合的几个协调人交流都找不着了,他们都有各自的事情忙着,还有怕心重的同修不敢见我,我自己也能感觉到来自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很多。

好在我们整体一直配合的很好,有的协调人知道了我的情况,主动通知同修们帮我发正念,还主动找我交流,告诉我别担心,大家和我在一起。我知道这是师父让同修来鼓励我。

法院不给我们立案,于是其他同修主动去做家属工作,我和同修领着A的母亲又去法院,和他们讲真相,据理力争。后来我们又把材料邮到高法、高检。虽然他们后来也没给立案,官司没打成,但是我们当地同修都把这次营救同修的过程,当作一次整体提高,整体升华的过程。我们各片同修经常交流,让大家都行动起来——有在家发正念的,有写真相信的,有和我一起近距离发正念的,大家都在找自己,整体心性提高很多。我自己更是抓住每次机会,修自己,找自己,这真是一次从不成熟到成熟的过程。

就在我感觉压力最大的时候,和我们有过接触的一外县,有十几个同修同时被绑架,外市有同修特意找到我们,让我们去被绑架同修县城做曝光材料,虽然那时我们本地压力已经很大,但是我们几个协调人交流:必须把正法摆在前面,必须去做,还得尽快去做。技术同修编辑好曝光材料,我们利用一个晚上时间,把真相资料撒遍那个县城的大街小巷。

随着案件的進展,我们先后去了几次,给了当地邪恶极大的震慑。

突破地域观念 把法摆在第一位

由于工作上的原因,我得到外县去暂时住宿在同修家。去后得知当地有五名同修被绑架,有的案子已经到法院,有的到检察院了。那里的同修们都不知道该怎样营救,也不大关心被迫害的同修。除了协调人给其中两名同修请了两个律师以外,其余的同修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如何配合。

我以前和他们提过,据我了解,他们请的这两个律师不行,表面说是为同修做无罪辩护,实际他们对大法的正念不足,是不行的。可是当地协调人还是请了他俩。其他同修和这两个律师接触后都后悔了,可是没办法,律师不给退钱,只好继续用他们。我看到协调人的状态,虽然着急,和他们交流几次又没有多大效果,也就不愿意过多的参与他们当地事情了。我和协调人说,我是来当地上班的,来工作的,你们当地的事情,我不参与。

一天,我和一起工作的同修开车出去。这个同修不怎么学法,带修不修的。这位同修和我说对师父讲法中的这句话印象很深:“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1]听他说这话,我当时一下就明白了,这哪是同修说话呀,这不是师父在利用他的嘴点化我吗?!工作、生活不是修炼,但是我们要把修炼溶入到我们的工作、生活当中。大法弟子都是为法而生、为法而来的,时刻都应该把法摆在第一位,而我呢?是来工作的,把工作摆在了第一位上。我是大法弟子,我怎么会遇到和我修炼没有关系的事呢?心胸太狭窄了,在神眼里所有的众生都是要救度的,是平等的,哪有地域之分呢,神会看这个地区的众生我救,那个地区的众生我不管吗?地域是人划分的。

想明白后,我就又耐心的找协调人和我能接触到的同修交流,帮助同修写呼吁书,呼吁当地同修形成整体,统一发正念,营救同修,把同修的事当作自己的事来做。

一次我梦见当地空间场有很多很多的蛇,有的都爬進同修家了,可同修还在睡觉。还有一次梦见外面常人乱跑,我急忙出门一看,天上有很多黑云,只有我看到黑云里有很多妖怪就要来了,不知同修都在干啥。我还看见只有一个小屋,里面有几个人,其中有两个同修。我就告诉他们不管一会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害怕,也不要出来,就念正法口诀。我自己站在外面空旷的地上,迎战妖怪。眼看着妖怪飞下来了,我嘴里念着正法口诀,正要用神通打妖怪,可背后屋里的同修大声喊我:“姐,你别打,那是我养的!”这时梦醒了。

我知道我看到的就是他们当地的整体状态。当地同修这些年一直形不成整体,掉队的特别多,协调人怕心也重,关键时刻找不着人,同修间特别冷漠。我想我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修炼场所,我必须和大家形成整体。我开始帮助被迫害同修请律师,开庭时协调大家近距离发正念,有好几个同修進到法庭里以亲属身份旁听庭审。农村同修也来了很多。当地同修说那几次开庭,外面同修参与的人数是最多的。

还有一次,当地一个社区挨着广场,摆着攻击大法的邪恶展板,摆了很多天了,同修虽然知道,可是没人敢去撤掉。见到我,就有同修和我提起这事,我说必须毁掉它!那个东西摆在那,每天得放多少毒啊,害多少人啊!我告诉同修通知其他同修发正念,我和几位同修晚上去撤。

等我们要出门时,来了几个当地还是精進的同修找我交流,说:“你们要是把展板外面的设施(前面是玻璃,后面是上锁的铁板)给弄坏了,那不是破坏公物吗?他们把展板放上,你们就给拿掉,那不是争斗心吗……”都是些不在法上的糊涂话。我说:“我们今天要去清除,你们来说这话?你们都知道要救人、救人,可是展板多摆一天,得多放多少毒啊!阻碍多少众生得救?你们想过吗?今天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就去,不去,我们自己去。”她们几个看没说服我,也就跟着去了。过程中,虽然有干扰,但是还是顺利撤了下来。

过了两天,我和同修又去那个广场看看,没想到展板又摆上了,而且在展板两侧还安装了两个与公安联网的监控镜头,有个人正在梯子上调试镜头呢。我们几个同修都找自己,发正念。同时心里说:必须还得把展板撤掉。但是对于监控镜头,我们当时还不知道该如何对待。

当我们决定要去清除时,那几个同修又来劝我们了,还是那些说辞,不让我们去,说她们已经通知同修帮助发正念,周一她们要去面对面讲真相。

我们不能坚持我们的看法和做法,只能选择放弃,同时正念加持她们。可是过了两天,她们又来找我们,说:你们愿意怎样做就怎么做吧,我们不管了,我们谁也没去社区讲真相。

当时我很严肃的和她们交流了问题的严重性,我意识到清除展板是为了救度众生,清除邪恶,与所谓“破坏公物”、“争斗心”毫无关联,修炼就是堂堂正正的修,消除怕心,站在证实法、救人的基点上撤展板。

在师父的帮助下,我们成功的把展板撤掉。事后有警察说,当初他们安装监控就是为了抓捕大法弟子,还下了大力量在社区边上蹲坑蹲了好几宿呢。可是我们当时撤掉展板后,一人不落的全都安全撤离现场。

这两次撤展板的经历,给当地同修极大的鼓励,同时在另外空间清理了很多邪恶。

又过了些天,邪恶又一次在原地把展板放上了,我知道,这是考验当地同修的时候了,和同修交流切磋,让大家在正法的角度上看问题,把修炼放在第一位上。交流后同修心性提高了,天天都有人去社区讲真相。社区人员把邪恶展板主动撤了。再也没放上了。

后来,我又把我们当地做三件事好的同修请过来几个,和他们交流。几十人的交流会开的非常成功,很多同修都流下了眼泪。不愿意让大家走,我们又到乡下也和同修交流,效果都很好。

不忘大法弟子的责任

一次,市里国保警察突然窜到我地绑架了我们几名同修,在一个同修家里翻出很多真相资料,扬言必须判几个,要判三到五年等等。这时有乡下同修特意来告诉我,警察绑架同修时说,在两天前我们去乡下开交流会时去的车和人都被监控了,他让我们都躲一躲。

可是那几个同修被绑架,有很多事急需要做:行恶的人的信息需要调查,家属需要人去沟通,同修们需要交流向内找提高心性稳定大局,曝光材料需要有人整理,等等等等,我怎么可能出去躲?没时间想自己。而且同修有事还得需要找我商量,我更不能离开。那些天我白天按部就班的一样一样的做着,到了晚上,天天梦见警察来抓我,抄我的家,刚刚睡着马上就被惊醒,就坐起来半宿半宿的发正念,清理被迫害同修和自己的空间场。

被抓的同修正念都很强,在师父的保护下,整体的配合中,一个月之内全部正念闯出来,把迫害降到最低。

那几年,我们当地同修自发的下乡,十多个乡镇,几百个村庄挨家挨户的讲真相,发真相资料。有的走了一遍,有的地方走了两遍。虽然经常有被举报被绑架的,每到此时,同修都立即行动起来,发正念,到派出所面对面和警察讲真相、要人,所以都能在最短时间把被绑架的同修营救出来。

有一次同修和我交流时提到,她说有同修问她:学完《转法轮》后,你悟到什么了?她说她悟到的是担当!她就问我悟到什么,我连想都没想就说:责任!

是啊,这些年来我一直觉的自己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肩上的责任太重大!这份责任心促使我这些年遇事总是想着应该怎样为法负责,为整体负责,为同修负责,无论是在迫害最严酷时期还是略有宽松的时期,在证实法的项目上和营救同修中从不退步,逆流而上。虽然有时经常也有人心和正念的碰撞,但是每次选择的过程,就是自己提高的过程,修自己的过程。也正因为如此,有好几次遇到危险的时候,心里想到的都是怎样为法负责,为整体负责,结果都化险为夷。无疑,这都是因为师父在保护着我。

尽管我在修炼上还有很多不足,但是不管今后的路有多短,有多长,我一定会修好自己,走师父安排的路,圆满跟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