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急救人 认清自己去人心

更新: 2021年03月22日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三月二十二日】去年(二零二零年)过中国年时,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在国内全面爆发,全国封城、封村、封小区。我从网上得知疫情的真实情况后,心里感到很着急,还有太多的众生没有听到真相而处于危险之中!

城市解封后,我就计划怎样去讲真相救人。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特别清晰的梦:孩子小学时的数学老师打来电话,焦急的说:“死人了!死人了!”我在电话这端问:“谁死了?”数学老师回答:“人都死了!”因为这个梦太过真实,我醒来后,整天都在琢磨这个梦。

我突然悟到,这是师父在叫醒我,让我抓紧救人!于是我就开始马不停蹄的寻找我能联系到的亲戚、朋友、同事,约定时间面对面的去给他们讲真相。

向亲戚传递真相

前年,在亲戚的婚宴上,我遇到了一位远亲,当即留下了对方的电话号码。这次联系后得知,这位二婶家住在较远的街边村子,我就骑着自行车去找她。因为那会儿刚解封,所以大家见面后很自然的就聊到了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的话题,我当即把自己知道的真相都告诉了她,她和家人听后,非常震惊,明白了电视新闻都是在造假。

我在讲清大法真相后,还送了他们几张真相护身符。二婶特别感动,再三向我道谢。我叮嘱她的全家人:“平时遇见村子里的人,一定要把真相告诉大家,让大家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躲过大劫。”

我又联系到另一位亲戚。在给她讲真相时,她向我透露说:“我有一个医生亲属,曾在疫情期间被派往武汉做支援。但她在武汉工作时,与家人联系从来不向家里人透露那边的任何情况,问她啥,她都说:‘特别好。’从武汉回到当地后,依旧缄口不言,对武汉的情况只字不提。”显然她心生疑惑。我就把武汉瞒报病例、拒收病人、死亡的情况讲给她听。她恍然大悟,当即认清了邪党的本质,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

本地公共交通恢复后,我抓紧时间回了一趟老家。回去后,我先去拜访二叔家。他们一家属于既得利益阶层,受中共邪党的毒害很深。我去时只有两个护工和卧床不起的二叔在家。我就先给护工们讲了真相,并耐心解答了男护工的疑惑,最终他俩都做了“三退”。

二叔因为身体原因,长期意识不清,但我相信大法是超常的,他明白的那面会做出选择。我就系统的给他讲了为什么要三退,并询问他:“你要是同意三退,就点一下头。”他真的点了一下头。见他有了回应,我开始在他面前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欣喜的又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明白的一面已经受到了触动,我心中感慨:真是不虚此行!

我的叔伯二姐是有名的物理教师。她涉猎广泛,读了很多书,学校里的语文老师遇到不了解的文学方面的问题都要去请教她。之前,我曾给二姐讲过真相,她受中共无神论影响,不相信。这次,我继续跟她交流。过程中,她对我近些年来始终保持的一种平和心态很感兴趣。因为在她看来,我家的家务都是我一个人在干,丈夫的收入没有我高。每次看到我任劳任怨的样子,她都觉的不可思议,并在心里为我抱不平。

我就告诉她,是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法理在时刻指导着我,使我在家庭生活中不去计较得失,保持平和的心态。二姐听后感叹的说:“那你就修吧!”得到了二姐的肯定,我感到宽慰,因为以前她总认为我修炼法轮功是种愚蠢的行为,这次她不但改变了观点,还答应我当大难来临时,会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在老家的五天时间里,每天要做的事我都排的满满的。我每到一家讲完真相对方明白后就赶往下一家。当得知一位远房大娘已经搬来县城居住,我就赶紧想办法联系她,并带上礼品登门拜访。母亲也是大法弟子,感叹道:“你这次真是多少年没见过面的亲戚都找了!”

见到那位远房大娘一家,大家都很高兴,也有颇多感慨。八十多岁的大爷细数自己的人生经历,说他从没见过今年这样的灾难,看来老天真是要淘汰人了。大娘也跟着附和,说:“过去不是说过嘛,人见人愁时,就要淘汰人了!你看,现在这些话都应验了吧?”老俩口都表示,电视上播放的假新闻没人相信,接过我给他们的真相护身符就揣進贴身衣服的兜里。我告诉他们说:“你们身上带着这个护身符,邪的就不敢入侵。”

临别时,我再三叮嘱大娘的儿子,让他多向周边亲属传递真相。

向同事和朋友传播福音

我找到多年未见的同事A,给她看了师父的新经文《理性》。她看后说:“我虽然不是很懂,但能看出来,是邪党把神佛给惹怒了,所以神要淘汰它。”她还告诉我,她之前生活不如意,有几年日子过的特别紧张,心情跌落到谷底。她就从别人那里借来宝书《转法轮》看了一遍。当听到如今这场病毒是针对坏人的,没退出中共组织的人都将面临淘汰的危机后,她留下了真相册子和一些真相护身符,准备尽快回乡下老家,将真相告诉给她的亲戚朋友。

离开她家我立即给另一位发小Z打电话。之前每次回老家,我们都阴差阳错的碰不上面。这次,我终于找到了她。简单叙旧之后,我就开始進入正题。发小家住在农村,从没接触过真相,但是人很淳朴。当我告诉她邪党不信神时,她马上回应说:“不信神可不行!”我就系统的向她讲述上天为什么要淘汰邪党,她明白真相后,说自己家的亲戚多,把我拿的一摞真相护身符都留下了。

在老家的这几天,我可谓马不停蹄。白天联系亲戚、朋友、同学讲真相做三退,晚上出去贴真相不干胶。当时地上的雪化成了水,黑天也看不清哪里是水坑,就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赶。当我把带的真相不干胶贴完后回到家,心里非常高兴和欣慰。这时我才发现整个鞋和袜子全湿透了,都能拧出水来了,一笑而已。

救度身边的有缘者

拜访过亲戚朋友后,我开始盘算那些与我有过几面之缘的人,也不能落下他们。在给他们讲真相的过程中,我发现当今的国人几乎都对邪党怀有质疑,就差我们去点破它。

一位经营微信公众号的女士跟我说,她自己写了一篇文章,是台湾风味菜肴的制作方法,但是无论怎么推送,都无法在网络上发表。听我讲到邪党封网,她才明白原来“台湾”二字也属于敏感词!是被网络警察过滤掉了。由此话题我讲真相她都能接受。

经常给我设计发型的一位师傅说,他的店铺在去年年末已经装修完毕,结果中国年还没过完,就因武汉肺炎封城、封小区而不能营业。这让他心情非常苦闷,整日愁眉苦脸。当听到我讲的真相后,他的心情立刻好转,还说我讲的真相给他带来了希望。他从小时候起,每当遇到危险时,总会在内心里祈求神佛护佑。这次我们的相逢,更让他坚信冥冥中一切自有神在安排。

我又相继拜访了曾给我装修过屋子的K某、丈夫的好友的妻子等。甚至在对方未能赴约、几次推脱的情况下,我仍不放弃,先斩后奏的直接冲到了他们的家中。他们就说我咋这么风风火火的?我心想:你们哪里知道大法弟子救人急啊!

一天清晨炼完功母亲与我切磋说,她惦记着姥姥家里的人,也想去给他们讲真相。我就让弟弟开车第二天一早带我们去给姥姥家那边的亲戚讲真相。

没想到次日下起了雪。在县城范围的街道上,雪边下边化,不是问题,等到了姥姥家,将母亲留下后,我和弟弟继续开车前行。这时候,雪越下越大,且進入了山区的盘山道上。前车碾过的辙印都已被雪掩盖了,整个车的底盘都埋在雪中,无法前行。我们就这样困在盘山道的大雪中,上不去、下不来。更令人焦急的是,车里没有任何除雪工具。弟弟尝试用手扒雪,当然无济于事。

望着白雪皑皑、辨不清路面的山坡,我在心里请求师父帮助我们。不一会儿,身后就开来了一辆公路养路车。车上下来两位师傅,和弟弟一起用他们的工具将路上的雪铲平。我们这才顺利调转车头原路返回。

回到姥姥家,母亲说她想救的人都见到了,讲了真相后他们也都把真相护身符拿走了。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的安排,感谢慈悲的师尊帮助我们脱离了陷入大雪中的险境,也促成了姥姥那边众生得救的机缘。

以上是我在去年武汉肺炎疫情高风险过后那短暂时间内面对面救人的部份经历。转眼,更加凶猛的疫情正在中国和全球各个国家迅猛扩散。我会与全体大法弟子共同坚持不懈的传播真相,让更多的世人明真相,得到大法的救度,走向更加美好的人生。

抓住强大的自我 修去根本执著

我出身农村。我的叔叔是中学校长,父亲是生产队的大队长。所以我的家族在当地农村有蛮大的影响力。特别是早些年,通过基建工程发了家,年收入是其他家庭的十倍。可以想见在那个乡村的物质资源普遍匮乏时,我家的生活条件比其他乡亲就好的太多了!

当我和叔叔家的孩子陆续长大后,我们八个人全部通过考学、找工作走出农村,来到城市里安身立命。这使得十里八乡的人都对我们高看一眼,遇到我时,还会当面夸赞说:“你们家的这个筐啊,里面没有一个烂杏。”长此以往,瞧不起人、自以为是的优越感就深深渗透到我的思想中,并在我的头脑里扎下了根,尽管自己并没有什么大本事,却非常势利眼。

毕业后,我跨入教育行业。没过几年,我就离开学校出来单干,并通过一对一和小班授课的教学模式,赚取了大量的课时费,经济收入比普通人高出一大截。这使我的“自负”和“自我”持续膨胀。我并不是师范类院校毕业的学生,所以很多东西都是按中共所说的“摸着石头过河”,可我就是莫名的自信,根本听不進别人对我的教学方面提出任何改善建议。

我丈夫大学时学的是教育专业,他经常会抛出自己的观点,试图完善我的教学思维。但我每次都不屑一顾,觉的他的想法是纸上谈兵,没啥可取的。时间一长,丈夫对我深感无奈,还感叹说:“你看看咱们的孩子,现在越来越象你了,一点儿听不進别人的意见。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愚蠢’!”

后来我修炼了,在和同修接触时,这种自傲也时不时的蹦出来,甚至影响证实法的项目的整体配合。

二零二零年的暑假到了。

一天协调同修告诉我:J同修要组织一个大法小弟子学法班,你要全力配合她。刚好那天下午我有事去J同修家,就跟她说起这件事。没想到,J听后不但没有让我帮助她的意思,还埋怨协调同修嘴快告诉了我。

当时我的内心就起了波澜。向内找,我找到了自己的私心、做事心、想要增加自己的威德的心。心想,师父正法快到最后了,能抓紧在法中做点事就多做点。显然这颗心是不纯的。我从师父的法中悟到,这件事做和不做都不重要,去掉人心才是最重要的。我在心里想:J同修让我配合,我就配合,如果不想让我配合,我就默默的圆容。

没过几天,协调同修找我们切磋,说之前在假期办大法小弟子学习班时,有几个小同修太能闹,严重的影响了学法,其他小同修都颇有怨言。所以,今年为了保证学习班的效果,就不让能闹的小同修参加了,这其中就有J同修的儿子。

当时我和J同修都有些发懵,小同修学习班开班在即,J同修又是主要负责人,她的儿子被禁止参加学习班,无异于当头给J同修浇了一盆冷水。J同修当时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我也觉的协调同修不近人情。但看到自己的女儿能够参加学习班,J同修的儿子却被拒之门外,不免也有些幸灾乐祸,还冒出了趁机当好人,替J同修的儿子说情的想法。幸亏我及时解体了这些不好的念头,没有插话。J同修提出停办学习班,协调同修听后,坚定的说:“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并叮嘱我配合好J同修。

后来,在办班的前一天晚上,协调同修找到我,说J同修要在办班的第二天出门,不知道哪天能回来。告诉我一定要把小同修学习班的事情安排好,并多发正念。我当时觉的压力很大,以前办班时,自己只需要在明慧网上查找一些小同修的交流文章,作为给小朋友的参考,这次等于让我自己独自运作这件事,还要兼顾小同修的安全问题,感觉像是一个浩大的工程。虽然感到心里没底,但我还是调整了授课时间,硬着头皮接了下。

在师尊的慈悲加持下,接下来的几天,在提供场地的同修的配合下,小同修学习班顺利开班。过程中,我象老师给学生布置任务一样,安排在场的H同修做这、做那。当学习班结束后,我还在内心窃喜,觉的自己这次没受到J同修的影响,把事情做成了。

我洋洋自得的跟W同修显示道:“这几天如果我有事,就直接找H同修,不用跟J同修说。”W同修听后,当即表情很严肃的跟我切磋,说:“这几天我们也听到了其他在场同修的反馈,说你在负责小同修学习班这个项目的过程中,涉及到具体问题从来都不和J打招呼,直接忽略她的存在,自己想咋办就咋办,导致你俩在工作中没有形成默契,根本没达到应有的效果。这简直是拆台!在这一点上,你犯了一个大错误。”

听了W同修的话,我有点吃惊,但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后来我又找J同修交流,得知她连日来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儿子没能参加小同修学习班而消沉,而是因为我事事忽略她的存在,凡事独断专行,使她无法与我配合,没有形成整体。

听了两位同修的话,我才开始真正的向内找自己,看到了自己强大的自我与瞧不起人的心和做法上的错误。这个项目本来就是J和我两个人负责的,我因为和J同修接触时内心不舒服,便越过她,私自做决定,还在内心窃喜自己没受她的影响。其实,我在整个项目中反映出的是:自我修炼与项目配合上的主要方向都搞错了!

我继续向内找,察觉到自己这些年在与J同修配合做项目时,两个人一直无法做到默契和圆容。究其根本,源于我那颗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执著心:在我的心中,J同修只有初中毕业,学历低,还没什么能力。所以在她发表观点和具体意见时,我经常不屑一顾;一起出门做项目时,也常常忽略她的存在,觉的我们不是合作的关系,而是从属的关系,把她当成我的小跟班;从而在做决定时,丝毫不征求她的意见;有时在集体学法时,看到她,就会产生厌烦情绪,甚至在心底里默默的评判她的衣着穿戴。

一次,J同修跟我说:“你看,学历真的不能决定人是否幸福。我觉的你们念过大学的,并不比我这个初中学历的更幸福多少。”我听后不屑一顾,表面上没有任何回应,但内心里却起了波澜。事后还跟W同修复述了J同修说过的话,并讽刺说:“她还说自己跟咱们一样。她那点儿阅历,哪知道别人是什么见识。”W同修听后,当即指出我有瞧不起人的心。我听后不以为意。

现在想想,这种变异观念一直都因为我的忽略而被滋养、壮大着,几乎贯穿了我过去的整个人生。从常人社会的接人待物,到与同修配合证实法的项目,这种观念无处不在。具体表现就是自高自大、自以为是,听不進别人的意见,瞧不起别人,可以说就是个势利眼。

在做事的过程中,总是强调什么是“我”要的,而不去考虑别人的想法,不尊重别人的感受。甚至跳出整体,独断专行,与项目的主方向脱轨。过程中,我虽然打着做证实法事的幌子,可实际上既没得到同修的认可,也没做到师父所要的,属于伪善假修。

查找到这颗强大的执著心后,师父又用丈夫和学生的口再三点化我:“爱安排人”、“活儿都让别人干”、“强势”、“专横”等等,这让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小弟子学习班开办的过程中,对H同修颐指气使的安排,就是一种自以为是的体现;对J同修的忽视,除了瞧不起她的自大心理外,还隐藏着妒嫉心和显示心。

这种心态对我给人讲真相产生了一定的负面影响。比如,我在娘家人中的地位较高,也有发言权,所以很早就给娘家那边的亲戚办了三退;婆家这边的亲戚多是当官出身,社会地位和经济实力都要优于我家,所以我在潜意识里一直觉的自己在他们面前就是个“小不点”。遇到婆家的亲戚,总是张不开嘴,怕对方不接受自己的观点,被他们取笑,瞧不起我。因为丈夫不修炼,这就直接导致现在婆家人还有大部份人都没有得救。

认清问题后,我决定修去它,就打算以孩子的二婶作为开端,着手给婆家人讲真相。

我事先发了一周的正念,结果却在临出发前打了退堂鼓。就这样犹犹豫豫,直到三周后,我才带上真相资料拜访了孩子的二婶。出乎我的意料的是,二婶这个官员的家属并没有那么难救,她只是对邪党体制心怀畏惧罢了。当我给她真相资料时她都接受,也愿意去阅读我们制作的明慧网的小册子,了解法轮功真相。谈话中,她还称赞我通过修炼,拥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

借由这篇文章,我将近期自己讲真相和个人修炼中的种种拼凑起来,写出来,既是交流,也是反思。这使我意识到了自己与其他同修修炼上的差距:那些精進的同修都是常年如一日的讲真相,从购置柴米油盐,到出席婚丧嫁娶,只要接触到有缘众生,就一个都不想错过,所以他们的亲属早早就明白了真相。而我由于安逸和懒惰,将很多事情积攒到一起,如果没有文章开头那个梦境作为当头棒喝,不知道会有多少众生会因为我的疏忽而错过得救的机遇。

在此,我真诚的呼吁还没走出来的同修,沉浸在安逸和懒惰中的同修,被自我封闭坚持己见的同修,以我为戒,破除一切阻力、观念,抓紧时间走出来,讲清真相,证实大法,同时也要清晰的认识自己,修炼上要精進再精進,不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走好最后的正法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