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助师正法
二零一五年“诉江”时,经过和同修们的交流,我也实名诉讼了魔头江泽民。我把诉讼状,还有自己的身份证复印件,直接邮寄到最高法院,法院签收了,却迟迟没有回应。
诉讼后,我脑子中偶尔翻出来恐惧心,惊慌失措的心态,我都一一否定了。有一次,我在走路的时候,真切的感受到,我被洗礼了,好象被剥掉了几层泥巴的感觉。我知道,这一次“诉江”,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
不久,当地派出所的人就找上门来了,他们问我为什么“诉江”?是谁指使的?为什么都是一个模式的信件等等,还说我的孩子的学业会受到我的影响,我没有动心。我就说,是自己搜索的书信模式,并且和他们讲述大法真相。他们来找我前后有七次,有一次,他们没收了我的手机、电脑和大法书,把我带到当地派出所审问。他们一直是想通过我,找出来和我联系的同修,我想,绝对不能连累同修们。所以,不管他们怎么威胁恐吓我,我都不害怕,堂堂正正,理直气壮。
他们给我做笔录,询问我修炼的经过,象审问犯人一样的审问我。最终经过几个小时的谈话,他们就开车把我送回家了。
师父说:“作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过关了。”[1]
在里面的时候,我没有害怕,回来后觉的有点后怕了,虚惊一场,差点進去回不来了。当时他们说,会把电脑和手机还给我的,可是我想到既然落到了他们的手上,手机和电脑肯定是不能再用了。所以,我没有再去要了。
二零一七年的时候,我在北京上班,当地派出所的两个警察直接去北京找我。在我租的房子里,他们对我录像,我们聊了很长时间,我都是抱着讲真相的态度对待他们。因为他们也是年轻人,也不知道这迫害背后的邪恶。我向他们讲述我修炼后的身心变化,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教人向善的佛家大法,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不是我们在搞政治,是政治在迫害我们,我们只是在请愿,讲清真相,我们没有敌人,和他们不是对立的关系等等。他们听我说完这些,也很客气的和我告别,然后,他们就开车回去了。
后来,我去镇上买东西,遇到了曾经去我家找我的警察,他说他的上司升职了,他现在代替他上司的位置。他很热情的打招呼,我对待他们也很热情。我们聊了几句,我就走了。我想,也许是因为他没有迫害我,才升职的吧。
有一次,综治办的人给我打电话,想让我签“三书”,让我去一趟。中午午休的时候,我去了。到那里,我不卑不亢,坦然的和他们沟通。当时有一把椅子倒了,他手扶着椅子都不稳了。我感受到他背后的邪恶害怕了,和我说话不硬气了,也没有真的让我签“三书”。我们说完话,我就回去上班了。“念一正 恶就垮”[2],我没有怕心,堂堂正正的对待他们,他们也没有为难我。后来,我才知道,综治办就是六一零的组织。
我一直觉的自己是新学员,和老同修差距很大。我没有经历过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那么恐怖的环境,但是我感受到师父对待弟子是一样的态度,我不能给整体拖后腿。谁来找我,都是来听真相的,我只有救人的份。
我是助师正法的大法弟子,想起来师父的诗“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3]。有一次做梦,我买的快递,里面是家门的钥匙,被警察劫走了,我去找他们要了回来,并且和他们讲清了真相。我悟到,因为我证实了大法,跟上了正法進程,我已经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了。
二、救度众生
面对身边的亲人、朋友、邻居、同事,只要是有机会,我就要和他们讲真相。我表妹的丈夫,比我小几岁,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我就对他说过“三退”,当时他没有同意。这一次,他们来看我,我很真诚的招待他们。晚上的时候,我们聊天,我说:“修大法是没有错的,迫害佛法的这些人都要遭报的,现在疫情这么严重,就是老天在淘汰人了。人有旦夕祸福啊,中共坏事做尽,老天要淘汰它,加入中共的都有被淘汰的危险,相信姐,退出团员吧,姐就希望你们能平安。”妹夫说:“嗯,行。”我说:“那姐就给你退出了。”我妹妹和妹夫两个人都得救了。
我的一个朋友也是邻居,我给她劝退了,但是她丈夫不同意,不相信。她经常来我家玩。有一次,我又认真的讲我修炼后的变化,她真切的看到了我几年的变化,非常相信我。我说:“把你对像也给退了吧,保个平安。”她回家后,和他对像也说明白了,然后把他对像的名字也报给我了。我知道,她是真正的明白真相了,我真心的为得救的生命感到喜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